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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哼道:“王爷你可不要乱扣帽子,小桃哪里抗旨了?”
北堂寒玉紧盯她的双眼,“那你是如何知道的一切?”
保鸡闻言轻笑了两声,道:“这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做过的事情总是有迹可循的,既然怕我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对我!”眉毛一挑,看向北堂寒玉,“小桃可是很听话,什么都没说,她是写下来回答我的,这样不算抗旨吧?”
北堂寒玉闻言,俊脸冷了冷,就算气愤也说不出什么了。
保鸡看到北堂寒玉吃瘪的样子心里就得意,故意装作冷脸道:“想弥补别人就要拿出些诚意来嘛!再说了,你刚刚可是强吻了我,毁了我的名节,难道不该拿出点儿银子补偿我?!”
补偿?亏她说得出口!女子的名节是大,哪里是银子补偿得了的?若说补偿,恐怕给她名分才是最应该,只是自己想给,这女人却未必想要吧?
说来说去,她就是贪财!
北堂寒玉无可奈何,只能顺了保鸡,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拿便是。”
保鸡闻言,马上笑道:“王爷你果然上道,孺子可教也!”
看着保鸡激动的神情,北堂寒玉摇摇头,忍不住苦笑。
马车顺了北堂寒玉的意思,临时改了道,拐进了帝都最热闹的一条街上。这里东西齐全,所需的应有尽有,是购物的好去处。
马车刚停好,保鸡已经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左右看了看,乐呵呵的模样就如同小鱼终于看到了大海,恨不得在里面尽情畅游一番!
“你慢点儿跑,小心摔倒!”北堂寒玉刚下马车,保鸡已经一溜烟儿跑进了一间卖胭脂水粉的小店。他看着保鸡的身影,再次忍不住苦笑,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带着女儿出门,担心她跑丢的父亲。
如果能有一个像保鸡一样的小女儿,那自己该是头疼又……开心的吧?想着,大步去追保鸡,白衣飘飘,身姿飘逸,惹来不少惊艳的目光。
店里,老板正在向保鸡做推荐,眼看北堂寒玉走到保鸡身边停下,明显就是一起的,眼神一亮,推荐得更带劲儿了!就凭这容貌、这气质、这穿戴,定是达官贵人啊!
“姑娘,这两盒都是上好的胭脂,您喜欢哪一盒?”老板热情道。
保鸡闻言,看了看身边的北堂寒玉,潇洒道:“既然都是上好的,那自然是都要了!”
“好好好!”老板一听,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姑娘,小店刚来了几盒上等的珍珠膏,您看……”
“当然要!”花的是北堂寒玉的银子,她干嘛心疼?
“好,我这就去给您拿!”老板兴奋得像只陀螺,欢快地在店里跑动。
买够了胭脂水粉,保鸡又跑进成衣店里买了好几身最贵的衣服,而北堂寒玉不但要负责掏钱付账,还在保鸡的淫威之下彻底沦为了人形圣诞树,手上拎满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
保鸡看看北堂寒玉,心里忍不住得意,她算是体会到了南宫烁当年奴役她的快感了!
北堂寒玉俊美如仙,此刻却是大包小包在手,更是惹来了不少目光。但那目光不是笑话,不是鄙夷,而是赞叹!
保鸡正在专心挑选鞋子,身边的中年女人突然笑着碰了碰她,笑道:“姑娘真是好命!”
“啊?”保鸡不懂她的意思。
中年女人朝北堂寒玉的方向看了看,道:“姑娘的相公长得真俊啊,大姐我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俊美的人儿呢!”说着,脸居然忍不住红了,“虽然没福气见到当世三美,今日能看到这么一位美男子大姐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若是大姐我再年轻个几岁,唉……”
保鸡闻言,忍不住干笑数声。大姐?大婶吧您?!就算您年轻到娘亲肚子里也没用,没希望!不过,您真的不枉此生了,他就是当世三美之一!
“长得美能当饭吃?”他长得是不错,但是人很差劲!
大姐闻言,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姑娘也太不知足了!”又指了指北堂寒玉,赞道:“女子以夫为天,从来只有做妻子的讨好夫君,哪有几个做夫君的甘愿陪着妻子买这买那,还毫无怨言地拎着东西?姑娘,人要惜福的,不然佛祖会怪罪的!”
大姐还在叽叽喳喳,保鸡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了。她蹙眉看向北堂寒玉,却意外地看到了北堂寒玉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东西是……宠溺?
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保鸡猛地拍了自己的头一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了?”北堂寒玉见状走到她面前。
“没事,走啦走啦!”保鸡心烦意乱地走在前面,北堂寒玉见她又是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忍不住皱了下眉,还是跟在了保鸡的身后。
走进一家饰品店,保鸡走马观花地看着东西,耳边却不断冒出刚刚那位大姐所说的话,心里乱糟糟的。
“姑娘,这些都是刚到的,都很适合姑娘。”老板将一盒价值不菲的饰品向保鸡推了推。他们做生意久了都有种敏感的直觉,是不是大买家一看便知!
保鸡愣了愣,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姑娘,姑娘……”老板叫了两声,保鸡这才清醒过来。
北堂寒玉看看外面的天色,对保鸡道:“你快点儿选吧,我已经给府里发了消息,他们怕是在等着了。”
他们?是心疼凌紫烟,怕她等久了吧?哼!
胡思乱想什么,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要花穷北堂寒玉!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自己还不大买特买一番?
保鸡想到这里,心一狠,道:“老板,这个和那个不要,其他的都给我包起来!”这句话,那简直就是她人生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
“好好好!”老板笑呵呵地应声。他果然没看错,这是位大买家,“请到里屋付账。”
北堂寒玉见状道:“一下子买这么多,你确定自己都喜欢?”
保鸡闻言,不耐烦地将北堂寒玉往里屋里推了推,“喜不喜欢是我的事,付不付账那可是你的事了!要是舍不得银子你就明说!”
“你……”北堂寒玉看她一眼,还是进了里屋。
保鸡在外屋等得无聊,又随意浏览起店里的东西来,不经意地一瞥,突然被架子上的摆着的一只金钗吸引了注意力。眼神一亮,三两步就走到了跟前。
那是一只孔雀样子的金钗,孔雀的头顶和眼睛镶嵌着酒红色的小宝石,很是精致,张开的雀屏更是漂亮,细致地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宝石,散发出彩虹般绚丽的光芒。此外,孔雀的口中还衔着一条小金链,链子的尾端缀着一颗酒红色的小巧珠子,若仔细观察,居然还能看到珠子里有血管一样的纹路。
这支钗太下血本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货色!保鸡瞬间就喜欢上了这支钗,眼神发直。
保鸡刚想伸手拿出来试戴,却被老板拦住了,“姑娘,不可不可呀!”
保鸡嘴一瘪,不悦道:“我试试而已,又不是要拿走。再说了,我又不是没银子,你怕什么?”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一直鼓动她试这个试那个的!
老板赔笑解释道:“姑娘误会了。这支钗是有位客人订做的,本来说好昨日来取,但是却因有事耽搁了,便改到了今日。我们店里的规矩一直如此,订做之物,除非客人主动放弃才可另卖他人,否则可是千金不易主的,碰也碰不得!”
“订做的?”保鸡闻言有些遗憾,订做的东西想买第二件都不容易。
“是。”老板说着话就想把东西收起来,却被保鸡拦住了,“老板先别收。反正那主人还没来,你先让我带上试试看,若是合适我,那我也订做一支,价钱好说!”反正是花北堂寒玉的银子,多少都好说啊!
“这……有违规矩。”老板有些为难,不得不说,保鸡的说法很吸引他,这一年若是能做上三笔这种大生意,其他生意就是不做也无妨了!
“规矩是你定的,人要灵活一些生意才更好做的哦!”保鸡见老板有些迟疑,手快地拿过金钗就想往头上戴,岂料手还没来得及抬起,钗已经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拿走了。
保鸡直觉地大叫,“抢劫啦!”
“老板何时答应让你试戴了?未经人同意就拿起来戴,抢的人到底是谁?”保鸡闻言看向这讨厌声音的主人,发现竟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但也只是不讨人厌的相貌而已,算不上俊美。不过看打扮,这人貌似也不是普通人家的人。
保鸡双手在胸前一抱,哼道:“你这人真好笑,老板也没说不让我试戴,怎么就算抢了?你又是谁,我试戴关你什么事?”
保鸡伸手去抢那支钗,那清秀男子却手脚敏捷地躲开了,“我是这支钗的主人,自然关我的事!亏得来得及时,不然东西就要被你抢走了。”男子转头对老板说道:“老板,我有事到得晚了,不好意思。把钗给我收起来吧,免得被人觊觎。”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保鸡。
保鸡一听这话就怒了,道:“这支钗是你订做的又怎么着?看你的打扮倒像是个有来头的,那就应该念过书识过字,难道不懂得言而有信的道理?说好了昨天来取却没来,东西换了主人也怪不得别人,是你自己爽了约的。所以,这钗就算是你自己放弃了,既然你放弃了,那我怎么就不能要?”
清秀男子一听这话,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的人,听到这么没道理的话。
“我昨日来不了,是跟老板说过了的,既然说过了,就不算是爽约。刚才老板已经向你说明,怎么还这么蛮不讲理?!”
老板的眼睛左看右看,本想开口说话,却根本没人给他开口的机会。
保鸡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其实也知道是自己强词夺理了,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也太过分了,一句好话没说不算,还一脸自己抢了他东西的鄙视眼神。她现在是谁啊,就算不是当初的桃花小郡主了,也是被王爷罩着的,还能像原来当侍卫一样任人揉圆捏扁?
话说,北堂寒玉那只乌龟,付个账而已,莫非付到床上睡着了,这么半天还不出来!
保鸡不愿放弃那支钗,昂头道:“不就是一支金钗嘛,我花银子跟你买就是了,说个价吧。”
清秀男子闻言看了保鸡一眼,接过老板递来的盒子,放进了自己的怀中,“有银子就能蛮不讲理了?这支钗是我特意订来送给姐姐的生辰礼物,任你有千金都不会换!况且,你也未必有多少银子。”
保鸡一听这话,觉得自己被**裸地鄙视了,在心里瞬间将眼前这人定位仇人榜第二名,名次仅次于凌紫烟!
平静了一下情绪,保鸡不怒反笑,看得那男子有些诧异。
“你这礼物可别气到你姐姐了,一个次品还当宝贝送?我刚可是看到了,这支钗上有一道很长的划痕呢!”保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这位姑娘……”老板一听急了,刚想辩驳,却被保鸡一个邪恶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当即收了声。
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清秀男子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划痕?你是故意骗我的吧?”
保鸡两手一摊,一脸坦诚道:“你不相信?那大可以打开看看呀!我也只是看这钗的样子别致才想要的,冲着那做工,白给我钱我都不会要!”
清秀男子见老板一直没有说话,心里也有了怀疑,于是将怀中的盒子掏出,保鸡见状马上伸手去抢,岂料那男子已经洞察了保鸡的行动,刚掏出的盒子又被他塞了回去,“早知道你……”
“抓奶凤爪手!”清秀男子想错了,他以为保鸡是要抢那个盒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