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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雪仗?”
“打雪仗?”两个人闻言,又是默契地统一口径,同时诧异地看向了保鸡。
“没错!”保鸡说着,将北堂寒玉一番拉扯,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见凌慕凡还愣在门口,硬是一手一个,将两人推到了门口。
两人都没有注意,踉跄之下身体碰在了一起,待发现后马上不悦地躲开了对方,一副相看两生厌的样子。
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两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纵然不是玩得来的朋友,表面上也是过得去的,而如今,他们两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看对方很不顺眼!
“凌慕凡,小心!”保鸡才不理会他们的小脾气,团了一个雪球便抛了过去。
“嘭”的一声,北堂寒玉俊美的脸上雪花四溅,他看向保鸡,瞬间黑了脸。
保鸡见状,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她喊的是凌慕凡,瞄准的也是凌慕凡,怎么打到的却是北堂寒玉?
凌慕凡还是少年心性,一见北堂寒玉被打了,忍不住笑道:“姐夫活该!”
北堂寒玉一听这话,黑色更黑,团起一个雪球就朝凌慕凡扔去,“替她还给你,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北堂寒玉这一扔,正中凌慕凡的脖子,温热的肌肤乍遇冰凉的雪球,凌慕凡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眼儿!”
凌慕凡这厢刚要还击,脸却又被雪球打中了,睫毛眨了眨,雪花晶莹闪亮,倒很是可爱。
“嘿嘿,这次终于打到你了!”保鸡得意地大笑,冷不防却被北堂寒玉扔来的雪球砸中了后脑勺,“北堂寒玉,你敢玩阴的?!”
三人也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反正就随着保鸡的节奏玩了起来,你跑我追,他投我躲,像孩子一样开心地玩了起来。
但本来是三个人的战争,不知怎么的,玩着玩着就演变成了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两人的对抗。
保鸡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来了!”
“姐夫,你也太偏心了,丢青青的雪球那么小,丢我时雪球就团那么大!”凌慕凡气恼,用力一扑,将北堂寒玉扑倒在地。
北堂寒玉将他踢开,不悦道:“胡说!你还不是只丢我!”
“姐夫你太霸道了!”凌慕凡刚被踢开,又压住了北堂寒玉。
北堂寒玉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谪仙的形象,就着和凌慕凡抱在一起的姿势打了个滚儿,满头满脸都是雪花,“你才放肆!”
两个人一开始本来是闹着玩,但是你来我往,嬉闹却慢慢变了味道,越看越像是动了真格的。再然后,两个人竟然真的打了起来,在雪地上大肆翻滚起来,一会儿这个在上,又一会儿那个在上,姿势……暧昧至极!
保鸡看着翻来滚去的两人,脑中yy无限,越看这雪地越像是洁白的床单啊!两人现在就是在滚床单……
保鸡完全陷入了春光旖旎的yy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小说,那里面的两个男主人公就是一对姐夫和小舅子。但是想了想,却忍不住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两个人的样子都像是小受啊……”
“你说什么?!”翻滚中的两个人一听这话,同时停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向保鸡,异口同声问道。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两人一看彼此间的姿势,马上互相推了一把。
“你说谁像小受?!”凌慕凡站起,危险地朝保鸡走去。说姐夫像小受也就算了,那是事实,但她居然说自己像小受?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本王像小受?!”北堂寒玉也爬了起来,面色阴冷。
各国都盛行男风,他们不是听不懂保鸡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见两人都危险地朝自己走来,保鸡一边笑眯眯地摆手,一边向后退,向身后看了一眼,突然小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是攻行了吧?你们,互攻吧!”
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一听这话,脸色更黑了,一起朝保鸡跑了过去。他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可恶的女人,好好把她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晃出来!
三人跑了一阵有些累了,一起歪坐在地上,长长地喘着气。
许是山上的空气好,又或是难得出来放松,保鸡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两个男人都累瘫了,她的精神却是越来越好了。
眼神一亮,又提议道:“咱们来堆个雪人做纪念吧!”堆雪人是她在穿越前的下雪天必做的事情!
说完,就一个人跑到树下忙活去了。
“雪人?”这个词更是稀罕,两个大男人根本没听过。他们本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见保鸡玩得尽兴,也就陪着她玩了起来。
“凌慕凡,把头弄圆一点儿,谁的头是三角形的啊?”保鸡看着凌慕凡给雪人做的脑袋,忍不住大笑起来。
“哦。”凌慕凡被笑话了,低头应了一声,又把脑袋搓了搓。
保鸡看看另一边的北堂寒玉,又笑了,“北堂寒玉,你家人头比身子还大啊?”
北堂寒玉脸一红,用手刀将雪人的脑袋劈成了两半儿。
保鸡将两人做好的部分组装了一下,然后稍加修饰,形成了三个雪人手拉手坐在树下的造型。
保鸡拍拍手,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接着,指着三个雪人道:“左边这个是北堂寒玉,中间这个是我,最右边那个是凌慕凡!”
凌慕凡看了看,突然道:“为什么左边的是姐夫?”
他的样子让保鸡看不懂,“啊?这有什么为什么啊?”
凌慕凡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话。
保鸡这才转身对北堂寒玉道:“北堂寒玉,帮忙拿些碳球和萝卜来吧!”
“好。”虽然不知道保鸡意欲何为,但是北堂寒玉还是听话地应了声。保鸡要做的每件事情都有她的理由。
见北堂寒玉进了屋,凌慕凡才道:“青青,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姐夫?”
保鸡闻言一愣,道:“怎么总问这个?不是说了不喜欢了?”
凌慕凡刚想张口说什么,北堂寒玉却已经拿着东西过来你了,凌慕凡见状,将话咽了下去。
“青青,你要的东西。”
“嗯!”保鸡欢快地接过东西,以碳球做眼睛,萝卜做嘴巴,又帮雪人点缀了一番。
现在远远再一看,真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了。
“青青,你太狡猾了,好东西都用在自己那个雪人身上了!”北堂寒玉佯装不满道。
“嘿嘿,那是自然!”保鸡与北堂寒玉相视一笑,北堂寒玉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宠溺的表情。
凌慕凡见状,忍不住蹙紧了眉头。无论青青是否还喜欢姐夫,姐夫却一定是对青青动了情的,他面对青青时露出的表情自己不是不懂,而姐夫在面对姐姐时却从没这样过。
见两人还在专心欣赏,凌慕凡心里不是滋味,煞风景地开口道:“不早了,我们赶紧下山吧,姐姐一定等急了!”
见凌慕凡已经亟不可待地朝下山的方向走去,两人只好回屋穿上披风,跟在了他的后面。
“青青,我扶你!”到了一处陡峭的斜坡,两人同时朝保鸡伸出了手,互看一眼,仍是两生厌的模样。
保鸡见状没多迟疑,伸手拉住了北堂寒玉,“谢谢了!”
北堂寒玉心中一喜,将保鸡慢慢扶了下来。
另一边,凌慕凡则是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再度暗了暗。他不知道青青是否真的不喜欢北堂寒玉了,但是至少在自己和北堂寒玉之间,青青更在乎的人是北堂寒玉,或许连青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堆的三个雪人中,北堂寒玉的那个雪人靠她更近,而在她需要的时候,也会惯性地去选择北堂寒玉……
*
因为雪路难走,他们回到王府时已经临近傍晚了。当晚就是除夕夜,所以傍晚时就已经很有年味了,大红灯笼高挂,好多人家的门口也都贴上了崭新的春联。
凌慕凡纵使不愿意,还是乖乖回了家,昨晚他自己做主去了梅香山,今天回府后少不了被凌荣山一通训斥。
虽然对北堂寒玉带保鸡出门的事情不满,但凌紫烟仍不愿输了自己身为王妃的面子,见北堂寒玉进了门,她仍是笑脸迎了上去,“王爷,您可回来了!”
“紫烟。”北堂寒玉点了点头,刚想进门,保鸡的身体却突然趔趄了一下,北堂寒玉一惊,赶紧扶住她,“青青?!”
凌紫烟见状,上前迎接的脚步顿了下,眼中狠戾划过。贱人,居然还使手段巴着王爷不放!
保鸡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大事。明明上午玩闹时还很好的,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也不清楚。这几天,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怪异了。
北堂寒玉眼中满是担心,道:“是不是饿得太久了?”
凌紫烟不愿北堂寒玉一直拉着保鸡不放,于是笑着上前,不着痕迹地挤进了两人之间,故作亲昵地挽住了保鸡的手,“青青妹妹定是饿了,刚好姐姐为王爷准备了饺子,妹妹就……”
她的手看似亲昵地挽着保鸡,其实暗里却用了狠劲儿掐保鸡,保鸡本就不舒服,被她一掐,脸色更不好。没等她说完话,突然朝她的方向一歪,“哇哇”吐了起来。
“啊!我的新衣裙!”凌紫烟一惊,赶忙将人放开,保鸡身子一歪,被眼疾手快的北堂寒玉牢牢地护进了怀里。
“紫烟!”北堂寒玉有些不悦,为了一件衣服,她差点儿让保鸡跌倒在地。
而凌紫烟却对北堂寒玉的怒气充耳不闻,一颗心全在自己的新衣服上。这是她刚刚特意换上的新衣裙,为的就是获得王爷的赞许,岂料这穿上还没多久,竟然就被那个贱人吐了一身!
“王妃!”小红见状,赶紧扑过去帮凌紫烟擦拭,但是呕吐物有种酸酸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别过了头。
“你……”凌紫烟看向保鸡,眼中的阴狠尽现。
北堂寒玉刚要开口,突然有一人急急地冲到了王府门口,看到是北堂寒玉和保鸡,那人马上就跪下道:“王爷,郡主!”
保鸡听那人的声音觉得熟悉,看了一眼才发现来人竟是小桃的丈夫宋康。
“宋康?你怎么来了?”保鸡有些诧异。今天是除夕,宋康不是该在家里陪着小桃过年的吗,跑王府来干嘛?
北堂寒玉道:“宋康,你起来说话。”
宋康站起身,慌张道:“郡主,小桃要生了,她一直念叨着要见您……”
“小桃要生了?”保鸡一急,倒觉得身体没先前那么难受了。她是答应过小桃,要陪着她迎接小宝宝的降生,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
“是,产婆已经在家了。”
“我现在就去!”保鸡说着就往外走。
北堂寒玉拦道:“可是你的身体……”
保鸡坚决道:“我没事。我答应小桃了,陪她一起等孩子降生!”
北堂寒玉知道他劝不动保鸡,只好道:“我陪你一起去!”
他们刚下马车不久,又一起上了马车,将宋康也叫了上来,三人一起奔向宋家。
“王爷!”凌紫烟倚在门边,任凭她如何叫喊,马车却走得毅然决然,毫无留恋。
“王爷……”凌紫烟眼神暗了暗,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她的手紧抓门框,锋利的指甲甚至在门框上留下了恐怖的痕迹。
王爷,我换了新衣裙,你还没好好看过;我特意亲手为你包了饺子,你还一个都没尝;今天是除夕啊,是万家团圆的喜庆日子,你竟抛下我一人,追随那贱人而去,让我成为全府上下的笑柄?
为了那个贱人,你竟然如此对我?!
望着渐渐远离自己视线的马车,凌紫烟先是泪眼朦胧,但是突然眼光一闪,泪眼被阴狠所取代。她的双手紧攥成拳,牙齿紧咬,如花的容貌变得恐怖扭曲,先前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