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南宫离歌的美色而一再注意他,只是这样的一个人任谁看到了都会生出怜惜的心吧,想要抹去他脸上那淡淡的哀愁,让他一直绽放笑容。
保鸡还在愣神儿,没注意到自己的主子南宫烁已经欢快地蹦到了自己面前,“小叽叽(鸡),我们走了!”
“呃,那个五皇子他……”
南宫烁闻言,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轻视的笑容,“五哥就是那个样子,爱哭鬼,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不长进!”
呵,明明他才是最小的一个,却在说自己的哥哥不长进,真是不协调啊!
“小叽叽(鸡),我们上车!”南宫烁催促道。
“是。”保鸡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五皇子南宫翔,然后转身跨上了马车,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对南宫烁道:“主子,能否麻烦您称呼奴婢的全名——保鸡。”
真不知道这个天魔男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小叽叽小叽叽(鸡)地叫她,自己一个妙龄女子的名字莫名其妙地成了地名已经够郁闷的了,实在不想再成为男人身体的某个器官!
“嗯?保鸡,本宫有叫过你别的称呼吗?”没想到天魔男居然一脸无辜地来了这么一句,保鸡听了只能暗自磨牙,这个家伙何止是魔,简直就是魔头!
等到所有的皇子都带着侍卫上了各自的马车,马车终于开始缓缓移动了。这一次离开,迎接她的又将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个皇宫她都还没有熟悉呢,她的命运真是颠沛流离啊……
不过,要去的地方真的那么可怕吗?那个五皇子比自己对面的这个年纪要大,个子要高,说起要去那里居然都哭得不像个人了,那自己对面的这个靠谱吗?不会也半路哭天喊地地要退出吧,万一他靠不住,那自己岂不是要被“咔嚓”了……
“保鸡,你想什么呢?”保鸡正在幻想中,被突然出声的南宫烁吓了一大跳。
“没,没想什么……”
南宫烁笑得古灵精怪,“保鸡,你是不是听我五哥那么一嚷嚷,所以害怕了?”
保鸡愣了,他怎么会知道?
南宫烁一脸猜对的得意,安抚道:“不用怕,本宫会护着你的。”
你护着我?哼,说不定咱们俩谁死得早呢,还说大话!
“你觉得本宫在说大话?”南宫烁挑眉。
这这这……难道这小子已经成精了不成?自己根本一个字没说,难道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你会读心术?”
南宫烁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是你太容易把心思表现在脸上了,这毛病以后可要改改。呵,不过这皇宫里居然能出你这么一个特别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保鸡很郁闷,听南宫烁的口气分明是把她当成了某种玩物。
“就是有意思。”南宫烁瞥了保鸡一眼,继续说着欠揍的话。
保鸡不准备跟他斗嘴,于是换了个话题,大着胆子问道:“主子,奴婢很好奇,既然你是十二皇子,那为什么皇子却只有十一个人呢?怎么不见十一皇子?”
她确实好奇,少了一个十一皇子,却填充了一位永安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烁闻言,眸光瞬间暗淡了下去,“十一皇子是本宫的孪生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呃……保鸡忍不住想打自己的嘴,自己到底是瞎好奇个什么劲儿啊?这回好了,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
“主子对不起,奴婢不知道……”保鸡有些不好意思。
南宫烁却是“噗嗤”一笑,精灵般眨了眨眼,“也没怪你啊,干嘛一脸踩到大便的脸色?”
保鸡惊讶地抬起头看南宫烁,哪里还能在这个天魔男脸上看到一丝郁闷忧伤之类的,他的脸色根本明媚得能跟太阳比比。他真是恶劣到家了,居然说自己的脸色……以后绝对不会再同情他!
马车里突然静了下来,保鸡一方面觉得气氛尴尬,一方面好奇心作祟,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主子,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这马车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自己问点儿机密类的车夫也听不到,很安全。
“问吧。”南宫烁出乎意料地大方。
“那个,永安王是王爷,为什么有资格跟皇子们一起竞逐皇位啊?”她真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男神的事情。
“哼,你的问题还真多!”南宫烁不耐烦地瞥了保鸡一眼。
保鸡又被搞晕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记得“问吧”两个字分明就是南宫烁自己说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却又嫌自己问题多?
“呵……呵,就当奴婢什么都没说……”
“皇叔可是父皇的心头肉,别说有资格跟皇子们竞逐皇位了,就算父皇直接跳过炼金场这一环把皇位传给皇叔,应该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这叫什么,贱啊!你问他的时候他卖关子,不问他了他就自己开始说了。
“兄弟情深是没错,而且皇上比王爷大那么多,疼爱是应该的,不过这……疼弟弟胜过疼自己亲生儿子的,还真是少见……”
保鸡不知不觉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捂自己的嘴,同时偷偷看向南宫烁,发现南宫烁一脸笑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才放了心。
“本宫就说你的毛病需要改改,不止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居然心里话也会不自觉地说出来,呵呵。不过,更好玩了!”
恶寒啊!保鸡发现以自己的智商根本无法理解这位十二皇子的内心世界,自己承认自己肤浅,行了吧?
“你说的不错,确实很少有人疼爱自己的弟弟胜过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父皇或许并不是疼爱弟弟胜过儿子,可能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疼的人同样也是自己的儿子。”南宫烁突然自言自语了这么几句,听得保鸡心惊肉跳的,差点儿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在胡说什么啊,就算马车的隔音效果好也不能说这种胡话呀!就算再怎么嫉妒自己的叔叔比自己得宠也不能信口开河吧?
“主子……”保鸡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南宫烁。
“咦,你那又是什么眼神?怎么样,本宫编故事的能力不错吧?”南宫烁笑嘻嘻地问道。
“编故事?”
“不然呢?”南宫烁一脸无辜的样子如同天使宝宝。
------题外话------
还是老话一句,谢谢亲们支持~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013 怪异五人组
“保鸡,你看什么呢?”
“看风景。”保鸡头都没回,只要能不面对你就算让我大白天见鬼我也认了。
“风景?本宫也来看看。”南宫烁闻言很有兴趣似的,但是偏偏舍近求远,凑到保鸡身边共用一个车窗。
而事情偏就这么巧,保鸡刚刚伸头看了半天,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偏偏南宫烁刚凑过来,就有一辆马车渐渐靠近他们的马车,车中人绝色的脸靠着窗边,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染着水雾的眸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感觉到有人看自己,绝色美男抬头看了过来,眼神与保鸡相遇时居然绽放了一丝璀璨笑容,保鸡瞬间被迷得七荤八素。
“哼,果真是好风景呢,怪不得你看得这么入神!”南宫烁皮笑肉不笑,虽然这个家伙很善变,但是保鸡看得出来,这次他是真的有火气了。
“呵……也不是特别好看……”她说的,当然是假话!
“哦?皇叔可是当世的三大美男子之一呢,还不好看?你的眼光倒是挺高的啊保鸡侍卫!”南宫烁的手发泄似的拽了一把车帘。
三大美男之一?已经这么绝色了,居然还只是之一?乖乖呀,这个世界的女人不要太幸福哦,居然有三个顶级男神可以yy!
“那另外两个是什么人啊?”保鸡忍不住好奇心,但是她好像总忘记一个事实……
“当然是男人了。”南宫烁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保鸡。保鸡闻言呆住,明知道这个魔头三句里面有2。9句都是屁话,自己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
也不对啊?错也不在自己,好像每次都是这个魔头故意勾起自己的兴趣,然后耍自己的。他—是—故—意—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保鸡故意装出了一副明白的样子,这次倒惹得南宫烁不爽了。
“这世上有三个国家鼎足而立,分别是炼金国、北堂国还有风国,三国中各有一位绝色美男,也就是当世的三大美男子。”保鸡早知道他是这个毛病,你不问他了,他反倒开始说个没完,“我们炼金国的美男子就是永安王爷,南宫离歌。”
“那两外两个呢?”保鸡很好奇,没多想就追问了一句。
“你猜啊!”南宫烁很得意,因为保鸡又上钩了。
保鸡简直气得要暴走了,南宫烁,再被你牵着鼻子走姑奶奶跟你姓!
保鸡不想再搭理南宫烁,干脆坐到另一边去看风景,这回南宫烁是没跟过来,但是却又有辆马车跟了过来,隔着一段距离与他们的马车并驾齐驱。保鸡正在好奇车里的人是谁,那马车的车帘恰好就在这时被掀开了,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对上了保鸡,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这货不是狐狸男是谁!
南宫斐笑着对着保鸡眨了眨眼睛,保鸡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这男人根本就是妖孽啊!他的美本来就是那种模糊性别的美,这样子笑就更容易让人搞糊涂他的性别,南宫斐,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古装片里勾引男人的青楼女子,知道吗?
此时,两辆马车中间居然又挤进来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慢慢超过了南宫斐乘坐的马车,车厢恰好挡住了南宫斐魅惑至极的脸。保鸡长出一口气,却在看到这辆马车里坐着的人时再度呼吸不畅,这张脸是不妖孽了,不但看得出性别,而且还很man,但是……很吓人啊!
南宫烈的脸型本来就是硬汉式的棱角分明,现在眼睛又瞪得那么大,眼神凌厉得像要砍人似的,真能把人吓个半死。
“妈呀!”保鸡赶紧放下了车帘拍着心口。
她还真够神经大条的,怎么就忘了自己得罪过这尊大神?欺君之罪不小,欺骗皇子的罪过应该也不小吧?但是她可是同时骗的南宫烈和南宫烁,人家南宫烁都没说什么,你南宫烈生什么气啊?容我说这一句,这只能怪你自己笨好吗?
“呵呵,看来你招惹的人不少嘛!小叽叽(鸡),你有胆子骗我三哥,还真是把自己当猫了。”南宫烁说完,居然开始闭目养神。
把自己当猫?什么意思?难道说猫能让南宫烈不生气?不对呀,喜欢猫的好像是那位十皇子吧。还是说南宫烈的克星是猫?也不对啊,昨天十皇子抱着自己的猫来着,南宫烈跟他距离不太远,也没见他露出什么害怕的表情啊。
保鸡就这么想了一路,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她听到车夫在外面说炼金场已经到了。她很有眼力价儿地先下了马车,然后恭恭敬敬的迎下了她的魔头主子。
“走吧。”南宫烁心情不错地发了话。
“是。”保鸡有点儿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就跟着转身,却没想到撞在了别人身上,那人的胸肌撞得保鸡头疼。
“主子可有伤到?都怪奴婢保护不周!”保鸡还没看清是谁,对方的保皇侍卫已经“扑通”跪地了。
“没事。”
当然没事了,伤到的是我好不好,他倒一副被撞者的姿态!保鸡抬起头想看看是谁,没想到这一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烈近在咫尺的脸,惊得后退了一大步,要不是身后的南宫烁用手指顶了自己的后背一下,这会儿她肯定已经坐地上了。
“无头苍蝇一样。”南宫烈看了保鸡一眼,撇撇嘴角,走了。
“你到底想什么呢,这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