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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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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保兔才淡淡开了口,一脸鄙夷的表情,“起来吧,太难看了。”

“你说谁难看?!”保鸡一急,“噌”地站了起来。

保兔转过身道:“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若是想看就跟来,若是不想看就随你在门口哭个高兴,只要你觉得有用就好。”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保鸡见状恨得咬牙切齿的。亏她一直顾念同伴儿的情谊,总还是忍不住将保兔当朋友看待,可是这厮完全不讲情面,跟了南宫烈之后就彻底变了,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虽然心里对保兔不满,但是保鸡还是气鼓鼓地拎着包袱跟了上去。反正走也走不了,她倒想看看保兔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保兔带着她绕过一条回廊,然后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

“你想给我看什么?”保鸡看着保兔,一脸戒备。保兔该不会是想用计把自己骗进去,然后困进这间屋子里吧?

保兔看透了她的心思,双手环胸挑衅道:“若你不敢,那也可以不看。”

保鸡不满道:“谁说我不敢了,既然跟你来了就是要看的。”

保兔闻言朝那间房指了指道:“那就推门进去看看吧,我想让跟你看的东西就在里面。”

保鸡闻言皱起了眉头,她紧盯保兔的眼睛,保兔却一直是无情无波的表情。

保鸡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推开的同时她也震惊了,整个人处于呆愣的状态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没想到这间屋子里居然挂满了她的画像,有的很大,占了大半面墙壁,有的很小,只有巴掌那么大。所有画像就只有一个人物,那就是她自己,或哭或笑,或呆或笑,每一道勾勒都那么细致,每一个表情都那么传神,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丰富的表情。

她心中对于这间屋子的恐惧感完全消失了,转而换成了强烈的好奇,忍不住伸手一一抚过那些画像。

能画出这些的人,定是将她的一切看在了眼里,刻在了心上。

保兔见状也慢慢走了进来,看着那些画像她的表情有些复杂,说话的语气更不友好,“这里是王爷的书房。”

纵使心里早就有数了,但保鸡闻言还是忍不住一惊。

保兔环视一周,继续道:“这些是王爷到云州的这段时间里画的。”

“他……画的?”保鸡闻言一惊不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她先前猜测或许是画师按照南宫烈的描述画的,但根本没想到这些竟是出自南宫烈本人之手。

但是无论是谁画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一点,南宫烈对她真的用情很深。

“你不知道吧,其实王爷的画功超群。”

保鸡点点头,她确实不知道南宫烈还有这招本事。如果保兔不说,估计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南宫烈会画画,而且笔法还这么细腻,他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个粗线条的男人。

看着惊诧不已的保鸡,保兔的眼神暗了暗。这个女人对王爷的一切都不清楚,她不懂王爷的痛楚,不懂王爷的用心,更不懂王爷的真心,王爷为什么一定要对这样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那么执着?!

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保鸡,为什么王爷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心心念念的只有保鸡,保鸡,保鸡!

表情一冷,保兔猛地抽走了保鸡手中的一张画像,“还不止这些呢!”

“保兔……”保鸡不知道保兔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幸好她松手及时才避免扯破了那幅画。

保兔打开了桌子下方的一格小抽屉,对保鸡道:“来看这个!”

保鸡因她过激的语气皱了下眉头,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又是一惊。

抽屉里放着一只小小的冰盒,完全是透明的,样子和真正的冰一样,而且不停散发着凉气,只是这个冰盒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而被装在这只冰盒里的东西依旧新鲜完整,那个大大的“烈”字她更是不陌生。

“这是……”

保兔冷眼看着她,“想起来了?”

“这是,我在炼金场时……送他的月饼?”保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猛地颤了一下,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没错,就是你送的月饼!他没有吃,也没舍得扔,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存进了这只冰盒里,这只冰盒可以令任何东西亘古长存!”保兔说着,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不过你不知道吧,虽然这只冰盒的材质特殊,但是仍需王爷每日耗费内力来保持,不然一样会融化!这几个月来,他就是每日悉心维护着这只冰盒,从未有一天间断!”

保兔说完,保鸡已经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了。是她错了,她侮辱了南宫烈的感情!南宫烈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怎么会昏了头说他不懂爱?!

昨晚的话听在南宫烈耳朵里一定心如刀绞吧?

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上心?

两人对视着沉默许久,保兔终于开口道:“保鸡,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王爷他……忘不了你。”

“是我对不住他。”想到自己昨晚所说的话和刚刚在门口的胡言乱语,保鸡实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保鸡,现在你应该清楚了,王爷他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所以借兵一事也早晚是会答应的……只是你想过没有,王爷的情意你还得起吗?又要拿什么来还?”

保兔的话并不犀利,却如同一根根锋利的小针,刺得保鸡心里生疼生疼的。

是啊,她拿什么来还南宫烈?已经不能给予对方什么了,怎么能好意思再要求对方付出?

如果用南宫烈对她的感情来做利用工具,那她还是个人吗?

“保鸡,你喜欢王爷吗?”保兔突然问道。

“我……”保鸡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保兔看看保鸡,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垂头恳求道:“保鸡,如过你不喜欢王爷,求你不要再来招惹他了,你什么都给不了他,只会触动他的心,让他一直希望又一直失望……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时间久了他总会忘记的……算我求你了,不行吗?”

保鸡看着一脸泪水的保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心而论,保兔说的一切都对,但是她的要求等于是让自己隔断和南宫烈之间的一切啊,保鸡犹豫了。

“求你!求你!”保兔见保鸡不回答,“嘭嘭嘭”地磕起响头来,似乎只要保鸡不答应她就一直不会停止。

保鸡赶紧将保兔拉起,“保兔,你这是做什么?!”

保兔并没在意自己额头上的伤,只是紧紧攥着保鸡的袖子追问道:“你答应了?!”

保鸡沉默许久终于还是道:“我答应。”

她不是为了保兔才这么做,只是为了南宫烈。坏女人配不起好男人,南宫烈应该幸福,但是他要的幸福自己给不了。

“保兔,我今晚就会离开,需要你的帮助。”

保兔点点头,“家丁们我可以帮你应付,但是王爷他……”

保鸡轻叹一声,“他就交给我吧。离开之前还有个小忙需要你帮,可以吧?”

“什么忙?”得到了保鸡的肯定答复,保兔也变得好说话起来。

“就是……”



“呼,终于做好了!”看着摊在眼前的红背心和红亵裤,保鸡终于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忙活出来的汗水。

红布是她让保兔帮忙弄来的,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全用来跟这块红布较劲儿了,为的就是重新帮南宫烈做一套亵衣和亵裤。

保兔说,如果南宫烈答应的借兵的话自己还不起他的情意,其实她错了,就算南宫烈不肯借兵,自己也同样还不了他的情意,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欠下南宫烈了。

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这身亵衣裤就当是自己还他的情意吧,这是自己唯一也是最后能给他的。

夜色一点点深了,保鸡从厨房里取回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既然月饼南宫烈没舍得吃,那自己就做些别的给他尝尝!

只是她守着糕点等了很久,依然不见南宫烈的人影。

这喷火男不会那么小心眼儿吧?昨晚的事情是她吃亏了好不,他居然还生气躲起来不见人了?!

保鸡正想着,保兔恰好在这时进了门,保鸡见状向后看了看,果然不见南宫烈的人影。

保兔面露难色,道:“我跟王爷说过了,但是王爷他……”

保鸡一脸了然道:“他不肯来是不是?”她早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小心眼儿,还以为他的性子变了些呢!

保兔点点头,为难道:“怎么办?若是王爷不肯来的话,那你……”

保鸡忍不住干笑一声,这保兔还真是担心自己走不了啊,都急成这样了!

“别担心,对付他我还是有办法的!”保鸡坐回桌前,信心十足。

保兔惊喜地问道:“什么办法?”

“保兔,麻烦你再带个话给他了,原字原话,语气也要跟我一样!”

保兔微愣,不知道保鸡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保鸡双手叉腰,一脸鄙视,瘪嘴道:“熊男,你就那么怕我?!”

“啊?”保兔有点儿受不住地抽了下唇角,“叫王爷‘熊男’?”

保鸡没看她,抓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儿道:“嗯,就这个办法了。你要是不敢说,那我就只有一直待在平王府了!”

保鸡话音刚落,保兔马上一阵风似的没了踪影,速度之快令保鸡差点儿咬到舌头。

保兔,是真心想让她赶快离开啊!

不一会儿保鸡就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声响,莫名觉得一阵热流渐渐靠近了自己的小屋,南宫烈的脚步声中似乎都透着暴怒,他猛地推开屋门,人还没进到屋里火已经喷了进来,“保鸡,你说谁是熊男?!”

保鸡见状颤巍巍地笑了笑,故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糕点,笑道:“王爷,是保兔传错话了,我明明夸王爷是‘猛男’,她怎么传成‘熊男’了?”

说完,竟一脸不满地看向了保兔,抱怨道:“保兔,我明明说的是‘猛男’,你怎么跟王爷说是‘熊男’?这要是传错一个字都会要人命的,你故意害我不成?!”

保兔闻言傻了眼,“你……我……”保鸡说的明明是“熊男”,她怎么可能听错了?她们不是商量好的吗,保鸡这会儿算什么,居然故意拆她的台?

保鸡不悦地看她一眼,道:“行了行了,别你你我我的了,你以后想对王爷说什么就直接跟他说,别赖到我身上!”说完看向南宫烈,马上换上了招财猫的笑容,“王爷请坐!”

“保鸡,你……”保兔气得肺都快炸了,硕大的一对咪咪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怎么都没想到竟会被保鸡给摆了一道!

南宫烈在保鸡和保兔之间看了看,见保兔连话都说不利索,心里对保鸡的话信了几分,皱眉看了保兔一眼,走到桌边坐下。

“王爷,奴婢……”保兔刚想解释就被南宫烈不悦地打断了,“聒噪,退下!”

保兔气愤难平,但是却不敢违逆南宫烈的意思,只好愤懑地出了门,临走时还气恼地瞪了保鸡一眼。

对于她的瞪眼,保鸡乐呵呵地回了一记媚眼,眼中精光闪烁。保兔,我是答应了你要走没错,但是不代表我就要被你吃定了!从我进府到现在你一直都是一副冰山死人样儿,深深地摧残了我脆弱的小心肝儿,小整你一下无伤大雅吧?

当屋子里只剩南宫烈和保鸡两人时,南宫烈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略显局促地别过了脸,皱眉问道:“叫本王来做什么?”

保鸡指指桌子上的糕点道:“请你吃东西啊,尝尝,我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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