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弄出极大的声响。
吃过晚饭后,没等她开口,于淡定就冷冷地说道:“赵姨娘吃饭失仪,以后,聚餐不必参加了,在自己房中用餐吧。”
听他这么一说,赵姨奶奶口不择言地说道:“你爹死了,你就这样对待我?我的夫啊,我也跟你去了算了~~”说到这里,做抹眼泪状。
于淡梅冷冷地开口道:“夫?只有我娘才能这样叫吧。”
“老爷,你听到没有,你的儿女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我好歹服侍了你这么多年……”
于淡休看着这一幕,看不下去的他抬脚走了。
墨白向来没有卑下观念,做为晚辈,她觉得于淡定是有些过了,不顾忌长辈的颜面,她居中调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夫君也就说说而已,赵姨娘不要跟他生气才是!”
听到这句,周姨奶奶掩嘴轻笑,另两个姨奶奶冷眼旁观、隔岸观火。
盛怒中的赵姨娘,并没有理会她的好意相劝,倒冷言冷语地说道:“大少奶奶?哼!你以为自己了不起?书香门第出身又怎么样?一个女人不守妇道,逃离夫家,还让大少爷亲自找回,依我说,休了你,才对得起于家的门风,死去的老爷。”
墨白听着她说的话,心酸酸的,她不去深想,在古代,逃家意味着什么,此刻听到了,却如平地惊雷,万分刺耳,于淡定不声不响地站在她的身边,适时地紧握她的手,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于淡定冷冷地说道:“大少奶奶只是在娘家暂住了一段时间,再有人嚼舌根,就赶出于家。”说完,不理众人,拉着她的手回到了梧桐院。
到了房中,于淡定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好好地哭了。”
墨白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哭?我笑还来不及呢,你这么维护我,我高兴地落泪,不可以么?”说到最后几个字,眼泪就流了出来,她还是觉得委屈,在现代,吵架绊嘴,回娘家,离家,是正常现象,到古代,这样就不行了,她心疼他,因为让他为难了,却又有点难过,为了让众人少说三道四,他竟然睁眼说瞎话!
“高兴也哭?别哭了,明天还要去岳父岳母家,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让岳父岳母看到,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呢。”
“啊!你本来就天天欺负我来着,”黑白小声地嘀咕,又想起来了,担心地问道:“对了,那他们知不知道我溜出去的事呀?”
“你说呢?”
“应该是知道的吧!”墨白双手掩脸,懊悔地说:“当初怎么不挑地方就逃家了,这下死定了。”说着,也忘记哭了,原地转圈圈。
“现在才想起来,不觉得太晚了?”于淡定好笑地看着她。
“你要帮我求情,不然,就不许你睡梧桐院。”
“好!这么说,是娘子主动邀请我住进来的?”说完,就抱起了她。
墨白大窘,看到梳妆台边,她首饰匣边的剃须刀,冷哼了一声:“我不让你住进来,你就不住了?东西都搬进来了,也没问过我。”
“我这不是问了嘛……”
……
……
夜正长,情正浓,红纱帐内,不胜娇羞……
38
第二天一大早,墨白就被于淡定叫醒了,她睡眼惺忪,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于淡定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今天要去岳父岳母那里,早点过去,让他们看看你,也好放心。”
“我没睡醒,还不是你害的。”墨白嘀咕道。
于淡定贼笑着说道:“是吗?昨晚是谁叫‘不要……停……’,害我那么卖力?”
墨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了他一眼,心中懊恼,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就是狼人化身呢?不服气地说道:“不要和停是分开说的。”
“娘子,你当时是连着说的。”
墨白大窘,钻进被子里不出声。
“好了,再不起来,到岳父岳母家天都黑了。”
“你先出去。”墨白在被子里抗议道。
于淡定嘻笑着起床,穿好衣服后,将椅子上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了被子里。
等到这两个人出门,太阳都很高了,快近午了,好在,墨家,离于家本来就没有多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这一次,墨父和墨母走出大厅,将这两个人迎了进来。
刚刚坐定,于淡定便笑着说道:“我们昨天刚刚到家,今天过来拜见二老,小婿不才,半年时间,终于把娘子带回来了。”
墨父忙道了声:“惭愧!老夫教女无方,让贤婿笑话了,请多担待!”
“哪里哪里!”于淡定侧头看着墨白,满眼的温柔,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柔和:“为娘子,我是甘之如饴。”
坐定后,用过茶后,墨母说道:“白儿,回来了就好,再不要任性了,好在淡定不计较,要不然,有你受的。”
墨白恭敬地说道:“女儿知错了!”说完,低头,飞快地吐舌做了个鬼脸,暗想着:“这古代的迂腐礼教还真是多呀,自己这样,不会是给夫君带来了很多麻烦吧。”
墨父墨母都是聪明人,女儿离家,到底不是件光彩的事,女婿不计较,倒是很难得,他们做出姿态,责备过了,当然不会再提,墨父问着于淡定一路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生意上的事,墨母和墨白陪坐在一旁并不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传饭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低头不语的墨白早就睡着了。
墨母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于淡定见怪不怪,笑笑说道:“没什么,大概是赶路累的,她近段时间常这样。”
“有一段时间了?”墨母急切地追问道。
“是的,自从赶路回来,她就白天黑夜,有时间就睡。”
“该不会是有了吧。”墨母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厅门口,高声唤人请大夫。
于淡定疑惑地看了墨白一眼,有种莫名的期待,却又有些不相信,暗想道:“应该没有这么快吧。”他将他坐的椅子移到她的旁边,轻轻地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肩头,看着她的睡颜,释然,孩子之于他,有,自然万分高兴,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有她在身边,足矣!
大夫过来的时候,于淡定将她的手放在小枕头上,大夫细细把脉后说:“身体健康,并无不妥。”
墨母不放心地说了句:“这么磕睡,不是喜脉?”
“老夫行医数十年,连喜脉都把不出,不是枉为医者?至于渴睡,哼,年轻人,房事方面还是悠着点好,长此以往肾虚肾亏,小毛病就会变成大问题了。”
于淡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也是从期待到有一点点失落,再到不好意思。墨父墨母虽也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欣慰。
被于淡定摇醒的墨白,看了眼他红着的脸,有些不解,墨母笑说道:“醒来了就摆菜吃饭吧。”
坐好后,于淡定奇怪地问道:“怎么不见小舅子?”
墨父一声不吭,墨母叹了口气,圆场道:“先吃饭!”
墨白担心地问道:“弟弟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墨父听到墨母说这句,打断道:“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非要娶夏菱为妻!”
“老头子,女儿女婿都在呢!”
“哼,那个狐狸精,见勾引女婿没用,就缠上了墨黑。”墨父气愤地说道。
“爹、娘,夏菱是个好姑娘。”墨白一听,就辨解道,古人总是重视门第出身,爱情,在某些时候,是不容于世人的。
墨母慈爱地看着她说道:“白儿,她是太会装了,所以你才觉得她是个好人,你也要留心身边的人才是,那些丫头们,未必就都是心性纯良之人,总有一两个想攀高枝的。”
于淡定一听,苦笑不已,岳母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对墨白的教育,对他的提醒。
墨白神情恳切地说道:“娘,夏菱平时冷了点,她曾对我说过‘要心安理得地活着’,能说出这句话的人,能坏到哪去?你让我见见她吧。”
墨母皱眉考虑了会儿说道:“也好。你弟弟为了她,跟你爹起了争执,都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娘,你让我去看看她,再说好不好?”
“你一个人去?小心别被她骗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娘你就放心吧!”墨白撅嘴说道。
“岳母,让我和娘子过去看看吧,夏菱的事,到底是我和娘子惹出来的麻烦。”于淡定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也好!”墨父墨母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俩,神情有些憔悴,做父母的总是为儿女好,尽管,他们的儿子并不领情,尽管有时候,好心办了坏事。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墨白侧头看着于淡定,问道。
墨母轻斥道:“先吃饭,哪能让淡定饿着肚子?这事不急在这一时。”
“好吧。”墨白看了眼满桌的饭菜,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再见到夏菱,是在后院的小柴房里,她蹲在墙角,冷得抱成一团,听到开门的声音,猛得抬头,看到是他们后,难掩失望之情,又低头。
墨白的眼一热,蹲在她的面前,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
“这话从何说起?”夏菱语含讽刺地说道,她只想着又来了两个说客。
“要不是我把你扔在墨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夏菱看着她真诚的面容,为刚刚的情绪失控迁怒于她而叹了口气,她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她是个善良的人,原本不多话的她,耐着性子说道:“其实我很感谢你,把我带回墨家,第一次看到大少爷的时候,是在清韵楼,那时,我才开始唱曲接客不久,和他一起来的一个梁姓少爷,为人放荡,口出秽言,毛手毛脚,当时二少爷就劝说道:‘此处为清倌,大家都是来听曲,兼以文会友的,梁兄这般,在下就先要告辞了。’那些人听他这么一说,收敛了很多,再后来,墨老爷赎我,虽然是说给于大少爷做妾,我其实也是欢喜的,最起码,我能偶尔看到他,只要能远远地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了。”
墨白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双眼放光,决定好好帮她,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达成所愿!”
“谢谢!我在秦楼楚馆待过,也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原本也就这样终老也好,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夏菱脸红了,小声说道:“二少爷早晨喜欢随意走走,我看到的时候,偷偷画了幅他的画,并绣了下来,坐在花园的角落里,快绣成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后来,我有时间的时候,他就过来找我,或吟诗作对,或弹琴下棋,然后,有一天他说他要禀明老爷夫人,说……说要娶我……”说完最后这一句,她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墨白站起来,豪气冲天地说道。
于淡定走了过来,平淡地说道:“夏菱姑娘先歇着,此事,容我们从长计议!”
出门,又去见了墨黑,三天没吃饭的墨黑瘦了一圈,看到他们俩,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弱弱地说了句:“姐夫、姐姐,你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说小二黑,为了那个歌妓夏菱,值得把自己弄成这样吗?”墨白这话一说完,于淡定有些吃惊,第一次发现她原来还喜欢作弄人。
“姐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墨黑激动地说道:“你婚前和人私奔,又高尚到哪去?”
于淡定揽住墨白的肩膀,对墨黑说道:“怎么能这样说你姐姐呢?”
“没事,他又没说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墨白并不计较,事情不是她做的,就是是她做的,为爱,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