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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吧,大少奶奶,要不,你在院子里来回走走吧。”
“这么晚了,不会碰到人的。”她软语说道。
艳红和滴翠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她出了院门,她抬头看了下天,对艳红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府外的月亮比府里的月亮要圆要亮?”
“大少奶奶,都是同一个月亮。”
墨白摇摇头,是一样的,不过是看月亮的人的心情,天空中,一轮圆月,繁星点点,既远且近,一闪一闪,她大声说道:“真漂亮!”
艳红和滴翠看了眼天空,摇摇头,不过是寻常景色,有那么夸张吗?绕着小池塘,顺着回廊,走到假山边的亭子里,墨白坐在石凳子上,难得的用手托腮,看着某一处发呆。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古诗词里,为什么写愁思的那么多,这古人,无事可做,难免多想西想,想多了,难免悲春伤秋,难免愁闷,这时,她充满豪情壮志地想着,离开了这里,天大地大,说不定也能任她遨游一番呢。
想到这里,她笑着站了起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样,也挺好的,安逸的米虫,不用找工作,不用为了生计东奔西走,除了没有自由,没什么不好的,再说,终有一天,她说不定也能离开这里,到古代游历一番。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双脚生风,往自己住的院子急走,所有所有的景色,都是那么美丽,让她的心也无比轻松。
走进院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由于惯性,她屁股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于淡定用一只手揉着撞疼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去。
墨白站了起来,伸手极其不文雅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再揉着摔疼的地方,于淡定咽了口口水,把要说的话全忘了,连责备她也忘了,跟在她后面进了门,才后知后觉地说道:“按你说的方法做出的桂花饼味道很好,我让厨子做了些,明天带给岳父岳母。”
墨白一听,屁股更疼了,就这么句话,用得着到这里来说吗,害她摔了一跤,真是~口中抱怨道:“我早吩咐了。”
于淡定的脸上一下子不好看起来,他好心好意地过来,她却不领情,他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许走出这个院子。”
墨白本来就怕疼,现在还在疼,听他这么一说,新愁旧恨都涌上心头,她摔疼了,罪魁祸首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凶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用手捂住眼睛哭得没一点形象,边哭边在心里诽谤:“什么嘛,那个破石头把她扔在这个破年代也就算了,连自由都没有了,就是犯人,还得放放风了,她倒好,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连个犯人也不如。”
于淡定见她这样,手足无措,生生忍住欲上前的脚步,转身离开。
墨白见他离开了,更是委屈,为什么呀,她就不能在这古代得到别人的关心?
第二天,坐在马车里,起程去墨府的时候,他看到她通红微肿的双眼,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到了墨府,拜见了墨父墨母后,墨父让下人都退了出去,才问道:“贤婿,前段时间听说你迷上了听歌,时常叫歌妓到府中作乐,最近,只叫一个名叫夏菱的姑娘过去,可是真的?”
墨白一听,就笑开了,什么嘛,都是她叫的,忍不住笑的她用手帕掩着口鼻,这在墨父墨母以及墨黑的看来,却是另一种情况,通红微肿的双眼,分明是哭过许久了,这会子,他们提起这件事,墨白肯定是在伤心强忍不落泪了。
墨母上前抱住她说:“白儿,委屈你了!”说着竟是落下了老泪:“娘知道你受委屈了,这会儿,没有外人,你想哭就哭吧,那个叫夏菱的狐狸精,也真是……”说完叹了口气。
于淡定温和笑容不见,正欲说话,墨白抢着说道:“爹、娘,我嫁入于家也有大半年了,无所出,让相公纳门小妾也没什么,爹娘就不要责怪了。”
这话一说出,众人都沉默了,只有于淡定,牙根咬得紧紧的,这个墨白,真是让他很想动手,她有激怒圣人的能力。
墨母出门,吩咐人去请大夫,又吩咐摆好饭菜,这才微笑着拉着墨白的手入座,酒过三巡,墨母斟酌着开口说道:“淡定啊,你娘死的时候,你才十岁,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虽说墨白她以前做事欠考虑,现在,都成一家人了,再说,你们于家,也是有这个家规的,那就是娶妾可以,妾室不能生子,你们才成亲没多久,可也不能因为这个纳妾呀。”
于淡定恶狠狠地看了眼墨白,而墨白努力憋着笑,实在憋不住,想喘一口气的时候,气管吸进了好几粒饭,呛得她直咳嗽,直咳出了眼泪,才把那几粒饭吐了出来。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冷,众人都看着她,她想了想前面的事,才回过神来,忍住笑说:“夏菱我见过,挺好的,规矩干净。”
这时她未干的眼泪,再加上这番话,让墨你父墨母看得很心疼。
于淡定吃了她的心都有了,铁青着脸说:“岳父岳母,小婿并没有纳妾的打算。”
墨家人停箸看着他,都露出了笑意,气氛总算热络了些。
吃过饭后,大夫早在候着了,进来,垫上个小枕头,墨母将自己的帕子亲手覆在墨白手上,大夫将中指放在墨白的脉上,细细号着脉,过了一刻钟,又换了只手,沉思良久才说道:“少奶奶是虚寒休质,确实较难受孕。”
墨父沉着地问道:“可有什么方子调养?”
“有的,只是有几味药既贵又难得,以于家的实力,倒是可以一试。”
众人一听才松了口气,只有墨白,还在纠结,都没有房事,有小孩才怪,提到方子才想起来,原来,她附身的这尊身体不易受孕,相较于众人的紧张,她倒是轻松的很,没小孩本来就没什么不好的,再说,自己总有一天要回去的。
送走了大夫,墨父伸手拍了拍于淡定的肩膀,说了声:“对不住!你若是想纳那个歌妓为妾,我先帮你买下来,给墨白做两年的丫头,等你三年的孝期满了,再让你收了,你看怎么样?”
于淡定别扭地说:“岳父,不用,墨白的身子,我会尽力调理好的。”
墨父墨母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墨白此时却是不怕死地补了句:“爹,就这样吧,你先帮夏菱赎身吧。”
墨父愤怒地看着她,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见她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只好点点头,于淡定见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澄清事实,又怕他们不信,他们那乖巧宝贝的女儿,应该是不会做那样荒唐的事的,那么,他再说什么,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坐上回家的马车,他才沉着脸问道:“墨白,这样很好玩?”
墨白心情大好,笑着说道:“是呀,我现在比较无聊,让带着笑面具的你不笑,以后,让面无表情的夏菱喜怒哀乐,会让我有点事做,也能心情大好。”
“你——不可理喻!”
“确实,没有自由的时候,再找不到点乐趣,我会疯的,我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于家,再不让我找点乐子,我会窒息而死的。”墨白说完,难得地深沉。
于淡定细细打量着她,默默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日更真的太痛苦了;爬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留言;满地打滚;我要留言~
夏菱
晚上,墨白和于淡定、淡梅、淡休以及周吴赵王四个姨娘一起吃了顿团圆的晚饭,过后,就全部移步到花园的小亭子里。她和淡梅一起拜月,供桌上,放着一个硕大的月饼和一些时鲜的水果,一人捻了一柱香,于淡梅嘴唇微动,念念有词,墨白不知道拜月能求什么,但还是诚心诚意地许了个愿:“我想要又有钱又自由还有美男的古代生活!”
拜完月后,于淡定拿来一把小刀子,将月饼切开,一人拿了一块,吃了起来,墨白惊讶地发现,月饼里也有桂花的香味,一旁的淡梅微微一笑说道:“还是大哥有心,昨晚才吃到桂花饼,今晚就能吃到桂花月饼了,清淡有花香,比往年的月饼都要好吃。”
周吴赵王四位姨娘侧目看着他,他轻轻一笑说道:“这月饼是饼铺现做的,昨晚吃了后,觉得味道好,就让饼铺的人按这个方法做了。”
几个姨娘叽叽喳喳地说着些话语,墨白坐在一个角落里,细细吃着,有些想落泪,不由地想起待她至好却有些懒的妈妈,突然很想告诉她:“妈妈,我吃到桂花饼了,还吃到了桂花月饼。”佳节倍思亲,只是因为再多的人在身边,没有一个是可以温暖自己的人。
她木然地吃完月饼后,就告辞而去,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孤寂地走在月光里,艳红滴翠远远地跟着她,于淡定看得有些心慌,今天白天说过那些话后,今晚的她,没有胡闹,没有声息,静静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小心地吃着东西,却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种淡淡的忧伤,将别的人,都隔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于淡梅看着目不转睛看着墨白的于淡定,无奈地笑笑,走到他身边,轻声说着:“大哥,大嫂今晚显得有些孤单。”
于淡定不自然地笑笑,转过头对大家说道:“天也晚了,我们都散了吧。”
赵姨娘掩嘴一笑:“是呀,散了吧,让淡定好好陪陪自家娘子。”
一句话,听得兄妹三个的脸色微变,他们三个人都是于府大夫人嫡出的孩子,与这几个姨娘,原本就不亲,如今,府中大大小小都知道于淡定他现在和墨白分房而居,她却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讽刺。
于淡定的脸色有些微变,正欲开口想拿他们两口子湊趣的周姨娘闭上了嘴巴,体贴地说道:“我先走了。”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以后,他一个人立于亭子里,看着梧桐院,不远的距离,一道院墙,却是那么难以跨越,转身离开,走回了竹院,有的事情,他真的介意,该死地介意,他的娘子,不仅在婚前与人私奔,在婚后,竟主动给他纳妾。
墨白回到院子里,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子上,艳红进屋,给她拿了个厚的垫子和一件薄的披风,服侍她穿好后,陪着她站到半夜,她一个人静静地想着往事,亲朋好友,逢年过节的事情,都能让她会心一笑,想着想着,却又流下泪来,从前,她忙忙碌碌,上学上网,逛街购物,在父母面前撒娇,不知忧愁,除了偶尔感慨,再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找工作时倒是碰了很多次壁,就受不了,到了古代,才知道,那是人生常态,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乐观一点,也是喜忧参半。
回过头来,艳红滴翠站在她的身后,她歉然一笑,心情好了很多,最少,在古代,她也不算差,先是千金小姐,再是大少奶奶,饭来张张口,衣来伸伸手,没把她穿成个丫头。
艳红看到她一阵喜一阵忧的,还是有些不习惯,平常,她遇到不愉快的事滴滴咕咕,说过就算,从来没放在心上,可是今晚,一个人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笑了就好,那就是想开了。
没过几天,夏菱被送进了府,她看到墨白,冷漠地行礼,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再不抱着琵琶问她:“大少奶奶,你想听什么?”
墨白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贼贼地笑着,脑中把笑面的于淡定和面无表情的夏菱放在一起,超喜感的组合。
夏菱被她贼笑着盯着看,心里直发毛,慢慢地脸上有了些惊恐之色,墨白见逗够了,就含笑问她:“我爹赎你出来的时候,可有跟你说清楚?”
夏菱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