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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
“你说,你後宫的嫔妃,你都不曾‘染指’过?”
“呵,你这个小醋罎子,敢情对我还是心存疑虑呀!”段洲天亲昵捏了下小女人娇俏的琼鼻。
“哼,你这个大骗子!”许静突然发难,用力推了段洲天一下,躺在床沿边的段洲天触不及防,一个打滚,竟然被推下了床!
“你!”段洲天脸色发黑,幸好这寝宫里无旁人,不然,他这身为男人的尊严,身为君主的颜面要往哪儿搁呀!
他一个挺身便站了起来,动作敏捷俐落。
他黑着脸看向床上的小女人,谁知许静已经背对着他躺着。
刚才明明好好的,这个小妖精的性情怎麽又变了?
他沉着脸色,躺回床边,强行掰过女子的娇躯,皱眉沉声问:“静儿,你这又是怎麽啦?”
“滚,我不要见心口不一的人。”许静眼睛也懒得睁开。那天,她明明听到……
段洲天怒!还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无礼?从来都是他叫别人“滚”,哪轮到别人这般对他?
他看小女人对他视若无睹,暗暗磨了磨牙,伸出左手三根手指,并成一排,从後面插入小女人兀自颤抖的花穴中,大拇指摁在小菊花皱痕上微施力捻转。
“嗯~”许静溢出一声娇吟,媚眼如丝,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不说清楚,今晚看我怎麽整治你这只任性的小妖精!”段洲天说完,一口咬住左边椒乳,狠狠吸允,不遗余力。
这个小妖精宠不得,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竟然把他推下床?这要是不巧给宫人看了去,传了出去,他如何当这一国之君?
“从实招来!不然严惩不贷!”段洲天龇着雪白的牙齿,啃咬着富有弹性的乳肉,舌尖来来回回拍打着乳尖,手下也不停,又是抠挖又是抽插,闹得许静瘙痒难耐,不得安宁。
“嗯啊……哼,说就说!”许静实在受不得这般挑逗,一赌气,把她初入夏国皇宫听到的事一骨碌全说了出来。
无非是段洲天病情发作,为了性命,招了几个妃嫔来“消火”。
虽然那几个位分低微的妃嫔都因此丧了命,可她想到这件事,心里就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气。他明明除了碰过她,不是还碰过别人嘛!
段洲天哑然失笑,但心思一转,又惊又喜。
他欺身压着小女人的娇躯,沾了蜜汁的手沿着娇艳欲滴的唇来回摩挲,把一张娇艳的小嘴儿抹得更加湿亮滑腻,娇美如花,揶揄道:“醋劲可真够大!”
“当日,我若不如此做,你今日还如何和我这般欢爱?”段洲天对着许静小脸吹着暧昧的热气。
“哼,油嘴滑舌!你说你没有碰过她们一下,难道不是骗我?都说君无戏言,你明明就是心、口、不、一!”
“好,现在,我向你赔罪,请夫人原谅,可好?”段洲天很真诚地和许静对视。
许静明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明知道他身为一国之君,也是身不由己。可心里那股别扭劲,让她心口堵了一口闷气。
看到他这般真诚的向她道歉,她的气又莫名消了。
她这是怎麽啦?是他的忍让和温柔怜爱,把她宠坏了?
这可怎麽得了,才不过几天,她就掉进了他的迷魂汤里,不愿清醒着面对悲痛残酷的事实。这以後还怎麽得了?
“还在生气?……静儿,怎麽啦?好好的,怎麽哭了?”段洲天看到许静眼里闪烁的泪光,一阵心慌,吻着她的泪,卷入口中,酸涩中好似有点点甜味。
“你会一直爱我吗?只爱我一个?再无旁人?”许静低泣道,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寻求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再也不能承受被背弃的痛苦,如果这个男人,也只是欺骗於她,那麽,以後,她怕是再也不敢放任心去爱了。
“再无旁人!”段洲天信誓旦旦道。
不管是真是假,许静情愿这一刻的海誓山盟是真的。
她突然失声痛哭。
冷魂,有一个人,在这一刻,如你那般的爱我,你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是吧?
“静儿,我爱你,此心不变,此世不渝!”段洲天细细吻去许静眼角流出的泪水,细声哄到。
许静的泪水却好似开了闸的堤坝,流个不停,让段洲天也有点心慌。
他压着小女人,身子一挺,硕大的昂扬就插入了紧致温热的蜜穴中。
他缓缓抽动,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小女人的鬓发边,此时无声胜有声。
温馨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
作家的话:
(*^__^*) 嘻嘻……
还是很辛苦才登上TT
☆、(14鮮幣)114 元宵節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眨眼间,已近年关,整个皇宫都焕然一新,处处张灯结彩,透着生机勃勃,喜气洋洋。
盛京皇宫紫灵城,远远看去,犹如层层推进的波浪般的琉璃碧瓦,在冬日里淡薄的阳光照耀之下,反射着庄严肃穆、高贵不可攀的鎏金色,两色相映成辉,相得益彰。重檐翘角上雕刻的金龙、脊兽以及玺彩画,栩栩如生。精巧金龙巍然蹲坐,或傲视天地,或俯瞰大地,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朱红宫墙,亭台楼阁,汉白玉柱,火红的灯笼和宫纱在春寒料峭的寒风中微微飘扬,一重阁楼连着一重阁楼,恍似一个个金碧辉煌的鸟笼子。
因前段时日刚被册封为皇贵妃,又迫年关,许静倒像个小陀螺一样,忙的团团转。
她每日里需穿着繁重精美又华丽的朝服,头上戴满朱钗金步摇,谨言慎行,恪尽职守,或是参加各种祭祀典礼,或是面见百官家眷,接受诰命夫人的朝拜,或是参加更种宴席,还有种种繁琐的事宜。
她虽然厌烦这些繁文缛节,但她却不得不去应酬,谁叫她掉入了段洲天的情局呢!
唯一让她不自在的是,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她是夏王新得的宠妃的消息,已经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开了。
各种传言纷纷不断。
最甚嚣尘上的说法是:她花容月貌,有沈鱼落雁之资,闭月羞花之貌,能与当初凉国惊采绝艳的无双公主相匹敌。且她善使妖媚之术,蛊惑王心,得以宠冠六宫,无人夺其锋芒。
她一入宫便获得留住皇帝寝宫昊天宫的莫大殊荣,与夏王夜夜缱绻,恩爱无常,无人可插足,就连当今皇後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於是,那些背地里讨论她却没有见过她容貌的人,一部分人嫉妒羡慕她,一部分人垂涎幻想她,一部分人嗤之以鼻,一部分人闻言仅一笑而过。
大臣们也纷纷上奏,显然不满段洲天对许静的宠和爱。其中尤为激愤的是当朝宰相秦宗锋,即当今秦皇後的父亲。
即使各种流言蜚语纷至遝来,许静在决定留下来那一刻,就已经预感到会有今日。这又何妨?如果段洲天不能独爱她一个,那麽,即便他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他既然想要完整的一个她,既然她也在尝试着敞开心扉接纳他,那麽,所有的利弊喜忧她便也会和他一起来承担。
山重水复的时候,总会有柳暗花明那一刻的芬芳美好!
於是,兜兜转转,忙忙碌碌,纷纷扰扰,恍恍惚惚间,竟迎来了元宵佳节。
月上柳树头。
“静儿,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一身暗黑蟒袍卓尔不凡的段洲天,目光柔和地看着许静略显消瘦的如花美貌,温暖的大手握着她微凉的小手,大麽指在光滑如瓷的手背上细细摩挲,同时伸手抚平她鬓角略微紊乱的鬓发,略带歉意道。
他知道她厌烦那些繁琐的礼仪和应酬,但为了他,她都努力去做好。
“既然知道我辛苦,那……是不是要好好嘉奖我一番呀?”许静轻轻挣脱他的手,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依偎在他宽实温暖的胸膛前,眨着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撒娇道。
这段时间,段洲天对许静极尽宠爱。虽然他们夜夜共枕而眠,段洲天每日下早朝之後,都会遣人给她送些精致的东西。或是她喜欢的吃食糕点,或是些新鲜的花木盆景,或是些精美的首饰。有次出使海外的一位官员回来进贡了一只十分珍贵的毛色罕见的红色波斯猫,他立刻着人送到了她面前。
夜里他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低哑着嗓音说:“据说,波斯猫性情温文尔雅,聪明敏捷又善解人意,叫声柔美爱撒娇,我当时一见这猫儿,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想到了我的静儿。”
许静闻言,不依道:“哼,你直接说我是只猫儿便得了,不用拐着弯儿骂我?”
段洲天轻笑,音色更加暗沈,带着让人沈沦的动情:“我的静儿可不就是只猫精儿?!这不,利爪都伸出来了。乖,叫两声让为夫听听,让我听听看,是我的静儿叫的好听,还是那猫儿叫的好听?”
本应是一个“不”字,哼出来的声音却在他的狂野律动中,化作了细细碎碎娇柔妩媚,能蚀骨焚心的娇吟。
“静儿想要什麽赏赐?想要‘龙游浅水’?还是‘丹穴凤游’?都不喜欢的话,要不今晚上‘鸳鸯合’?‘翡翠交’?嗯,‘鱼比目’也不错哦!”
听他这般说,夜夜和他变换姿势欢爱的许静自然知晓这些听起来像是菜名儿,其实是欢好姿势的词语,脸颊漫上一层嫣红,云蒸霞蔚般潋灩芳辉,娇嗔道:“你这个人好没正经,脑子里都想些什麽乱七八糟淫秽的东西!”
放在段洲天後脑勺上的纤纤玉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的脖颈和墨发。
娟纱上绘着龙凤呈祥的八角宫灯柔和的光线落在许静娇美的容颜上,宛如轻轻笼了一层淡金色的波纱,明媚动人。鬓边斜插的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流苏绦绦,轻轻荡漾,映衬着一张小脸越发灿若明霞。
案桌上错金博山炉里嫋嫋飘起淡薄的香薰,暗香浮动,人心亦有些蠢蠢欲动。
温香暖玉在怀,耳边又是女子吐气如兰的撒娇,脑後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就像挠在他心尖尖上的一根羽毛般,让他心中一阵悸动,凤眼中的眸色亦发幽深,好像骤然化作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许静的目光,四目相交,缱绻缠绵。
“瞄”优雅最贵的波斯猫迈着慵懒的步伐,绕着主人的脚跟转,时不时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一蹭主人的脚,以求关注。
段洲天的目光也瞬间恢复了正常,许静在他刚才灼热的注视下,双颊已然如火在烧。
段洲天伸手轻佻地拍了她挺翘的美臀一下,宠溺道:“调皮!”
转而想起今晚的安排,朝外曼声道:“拿上来吧。”
只见秋水秋霞各捧着一个描花的紫檀木锦盒,低着头走进来,放下锦盒便又退了出去。
许静疑惑地看一眼段洲天,嘀咕道:“搞什麽鬼?”
“如此良辰美景,断不能辜负了。”段洲天神秘一笑。
“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好事儿。”许静横他一眼,走过去打开锦盒一看,原来是一件浅绿色银纹绣百蝶度花上衣,以及一条翠绿色绣油绿色缠枝纹综裙。乍然一看,不像是宫中女子所穿的式样,倒像是官家小姐的衣衫。可是面料触手温润丝滑,便知这种锦缎面料实属上乘。
段洲天示意许静换上,自己也换上一件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
半个时辰之後,一辆普通的黑漆平头马车在皇宫处处歌舞升平中,缓缓驶出了东昌门。
“你不在宝阁殿中坐镇,怕是不妥吧?”许静未免有些担忧。元宵佳节的家宴,这个顶顶重要的人物都不出现,太不合规矩了吧。
“不怕,有母後坐镇,我和你乐得自在。”段洲天一派安闲自在。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