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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矮松时,突然追月前蹄高高扬起,仰头朝天嘶呜了一声,没有防备的夏雪被一下子甩了出去,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这时,在旁边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了几道黑色人影,齐刷刷的银色暗器向她射来。
有埋伏!
中毒
夏雪想躲已经来不及,突然一道白影闪过,托起她的身体,将她甩了起来,又飞快的窜了出去,而下一秒,她已经稳稳的落在马背上。
是追月!
马儿的嘴里不断的嗤气,快速的跑开。
黑衣人的暗器没有打中夏雪,那黑衣人中有一人懊恼的道:“都是那匹该死的白马。”
惊魂未定的夏雪捉紧手中的马缰绳,手掌轻抚追月的颈项,眼肿有着感激謇。
刚刚是追月救了她,没想到这马儿竟然这般有灵性。
慕七夜赶到她身边,担心的急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夏雪摇了摇头:“我没事,刚刚追月救了我!拽”
身后又有飞镖飞来,两人赶紧闪过,然后听到慕七夜的咒骂:“该死的,早知道就带剑出去了。”
夏雪躲避那飞镖时,突然一个飞镖打中了她怀中的琵琶,“当”的一声,琵琶弦竟被弄断了一根。
夏雪和慕七夜二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给各自一个信息,两人同时调转马头离开原地。
泣血琵琶乃是三大神器之一,任何利器都无法伤到它,但是……这对方的暗器居然可以将琵琶弦弄断,可见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远远的看去,刚刚他们进门的牧场入口处的人,皆已被杀,看来对方是有计划的行动。
若是如此,往牧场深处走,才是更危险的,慕七夜当机立断,冲身后的夏雪道:“跟我走!”
慕七夜伸出手掌,凝聚起一股白气,倏的打出,将黑衣人打出了一个缺口,带着夏雪立即逃了出去,而逐日和追月两匹马儿也相当给力,很快便跑出了那些黑衣人的包围圈。
牧场边缘也早有人等待着他们,待他们刚刚冲出牧场,十数骑人马便立即追了上来,个个身手矫捷,武功高强。
大概是因为之前将逐日和追月两个折腾得太久,两匹马都很疲惫,它们努力的向前跑,也只是跟身后的那些人保持平等的距离。
慕七夜顺手挑起一个树折,将它们折断,顺手再将那些枝叉狠狠的向后甩去,几名黑衣人应声落马,后面的那些黑衣人再一次跟了上来。
夏雪如法炮制,也打下两名黑衣人。
其他的黑衣人不要命了似的,一直向两人追来,手中不断的放着暗器,夏雪和慕七夜两人一边要躲荆那些暗器,还要将他们全部干掉。
终于只剩下两个,慕七夜反手将手中的树枝甩向身后,在旁边的草丛中突然又窜出了两个人,暗器直射向慕七夜。
夏雪见此,眸底闪过惊惶,伸将将那暗器挡住。
“嘶……”夏雪痛的皱起眉头,看着手中那圆形多角暗器,有几根针扎进了她的皮肉中,来不及多想,她飞快的将那暗器甩了出去,精准的射到那两个人身上。
那两名黑衣人应声而落,而夏雪的手突然刺痛了起来,她看向自己的掌心,才片刻间,她的掌心中已然乌黑一片。
坏了,暗器有毒!
夏雪飞快的点住手臂上的穴道。
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经死去,慕七夜眼尖的看到夏雪的掌心,褐色的眸底染上了愠怒。
“是谁让你伸手替我挡暗器的?”
张了张嘴,夏雪想说些什么,突然神经一痛,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慕七夜在她坠马之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还有失血的脸颊,他的心尖一阵抽痛,拍拍她的小脸急唤:“雪儿,雪儿……”
※
慕七夜骑马一路飞奔回王宫,追月紧跟在逐日身后,慕七夜抱着一身白衣的夏雪自王宫门前经过,只见白裙飘摇,一眨眼便不见了。
慕七夜一路骑马到太医院,不等马停稳他就跃下了马冲进太医院中,嘶哑的嗓音冲太医院怒吼:“来人,来人……”
太医院中的人见是慕七夜,一个个全慌张的看来。
慕七夜把夏雪抱进病房中,几近咆哮的命令:“雪儿要是有什么闪失,本王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王后出事了?那些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吓得赶紧丢下了手中的好东西,一起去救她。
慕七夜在榻边焦急的等待着太医们的诊治结果,好一会儿才见那些太医们收手,就迫不及待的抓起太医的衣领:“知道是什么毒,就马上去配解药!”
太医们个个面面相觑:“殿下饶命,这种毒,我们从未见过,根本无从下手!”
心倏地颤了一下:“你……你说什么?没见地这种毒?你们所有人都没见过吗?”他的声音因畏惧在颤抖。
太医们个个对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愤怒的慕七夜一把将手中的太医丢开:“你们全部都是废物,来人哪,把他们全部推出午门斩首!”
太医们个个胆颤心惊的冲慕七夜嗑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房间内求饶声成片。
门外一个凉凉的声音飘了进来:“唉呀,小夜夜,你家的这些人也太吵了吧?”
听到那声音,慕七夜的眼中一亮,身子一晃溜了出去,从门外抓了一个人进来,丢到榻边:“三哥,快,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能救雪儿了。”
对,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七夜的那位老头儿师叔。
老头儿被慕七夜粗鲁的动作气到,气哼哼的瞪他:“小夜夜,我怎么说也是你师叔,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救人!”慕七夜不耐烦的丢下两个字:“否则你这辈子别想再看到我!”
老头儿捂着心口受伤的可怜兮兮道:“小夜夜,你太无情了,你居然敢威胁我!”
“三哥!”慕七夜被老头儿的话气得冲他耳朵咆哮。
“听到了听到了,我又没有耳聋!”老头儿的耳朵一缩,掏了掏耳朵,刚刚那一声差点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
老头儿不慌不忙的走到榻边,将跪在旁边的一名太医顺脚踢开。
若不是看到他那张脸,刚刚,他顺脚将别人踢开的那动作,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个年轻力壮的人呢。
仅看了一眼,老头儿的眉头突然蹙紧:“楚国居然有这种毒?”
“能救不能救?”慕七夜在旁边急问。
白了他一眼:“能救!”
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一个酒葫芦,捏着夏雪的嘴巴,给她的嘴里灌了些酒,然后又写了张方子交给一名太医:“去按这方子抓药,再把药煎了,一日三次,毒便可以清净。”
“三哥,雪儿没事了吗?”慕七夜抓住老头儿继续逼问。
“你不相信我!”老头儿可怜巴巴的嘟着嘴巴,嘴角颤了颤,那表情看起来快哭了似的向慕七夜控诉。
不理会他的控诉,慕七夜继续逼问:“她是不是没事了?”
老头儿的手臂被他抓得很疼,咧嘴愤愤的冲慕七夜道:“假如你的手劲能松一点,她会好得更快!”
那就是说没事了。
慕七夜松了口气,一脸担心的趴在榻边,心疼的看着她左掌心的点点紫印。
看着地紫印,再望向她紧阖上眼睛的安静容颜,他是既开心又担心。
担心的是她的身体,开心的是……她这个毒是为了他而中的,当时……她的手就那样伸了过去,是没有经过思考吧?这说明,他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昏迷中的夏雪手突然动了动,嘴里发出不安的呓语:“小心……小心……有暗器……小心……”
心弦被拨动,慕七夜紧紧的握住她小手,轻声在她耳边安慰:“乖,没事了,都没事了。”
她的不安被他的安慰阻止,果然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
一觉醒来,发现还躺着一个人,是一种惊吓。
一觉醒来,发现身边不但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是一种惊恐。
一觉醒来,发现身边不但躺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眼睛还一瞬不眨的盯着你,那就是一种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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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嗒亲爱的们,第二章来了咩,吼吼,偶闪了……
不介意把你绑在这床上一辈子。
当室外重归于安静,在床上的夏雪趁着这个当儿,忍着浑身论无力,在卧室内翻找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而且……是一件都找不到,那她想要起来怎么办?总不能穿慕七夜的衣服吧?
她若是穿上慕七夜的衣裳,从七星宫到西凉殿走一了圈,看着吧,明天早上,她绝对是王宫内的头版头条:楚国王后从穿了楚王的衣服从七星宫里走出。
到时候,大家心里面想的,可不是她单纯的只穿了一次衣服而已,大家想的,只会是她跟慕七夜在七星宫内怎样火热。缠。绵,衣服撕坏了,所以只能穿他的衣裳。
当慕七夜再回来的时候,夏雪气哼哼的坐在床上等着他。
她的一双美目含怒的瞪他,慕七夜好脾气笑对上她的眼:“是谁惹我的雪儿生气了?辶”
眸中两把利刃狠狠的丢下他:“你!”
“我?”慕七夜又倒了杯茶递给她:“来,喝杯茶降降火!”
她嫌恶的推开他的手,美目仍紧紧的瞅着他,严肃的问:“我的衣服呢?璎”
眼睛向她的身上溜了一眼,手臂缩了回来,自个儿将凉茶一饮而尽:“你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在你身上吗?”
“不要打马虎眼!”她用凶恶的口吻继续追问:“我的衣服呢?”
看她似急了,慕七夜这才笑眯眯的回答了一句:“都在西凉殿!”
“春夏秋冬都在外面吧,你随便让一个人进来!”她黑着一张脸道,一天都待在床上?她待不住!但是要她穿着身上的这套衣服到处招摇撞骗,还是让老天爷拿把刀砍了她吧。
慕七夜似笑非笑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雪儿是否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带衣裳过来!”慕七夜好心的点醒她。
一句话,如同在夏雪的耳中丢了一颗炸弹。
没带衣服过来?
她的脸惨白了一下,回想了一下来王宫的时候,她……就只带了春夏秋冬四个人就来了,以为王宫什么都有,所以什么都没带。
看她不吭气,慕七夜好笑的看着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欲欣赏她窘迫的表情,被她伸手打掉,他才又戏谑的看着她道:“难道雪儿想穿十年前的衣服?若是雪儿不介意的话,本王也没有意见!”
她有意见,大大的有意见!
“让春夏秋冬回山庄里去拿!”
“何必这么麻烦,你既然已经是我王宫的人,便不用再拿天下山庄的东西,我已经让人连夜赶做了几套,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好了!”
那就是说,在衣服做好之前,她就只能待在这里……他的寝宫,他的床上?
对上那双褐色瞳眸中隐隐散发着邪恶的光,夏雪就恨不得打掉他嘴角那迷人的笑容。
他一切都是算计好的,就等着她入套。
当初……他在别苑里还放着与她同码的衣裳,王宫就怎么没有了?他会没想到吗?他是根本就算计好的。
被人算计的滋味,很难受。
“母后来懿旨了!”慕七夜突然说了一句。
“楚王殿下告诉我这个做什么?”夏雪心情不好的冲道。
坐在榻边脖子么酸,他干脆坐到床上,夏雪下意识的向里面靠了些。
长臂一伸,轻易的将她搂入怀中,亲密的靠近,让她很不习惯,想抗拒,便听到耳边他阴恻恻的威胁:“若是你再继续挣扎,我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暧昧的热气吐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