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一点儿也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在马车上动了手脚?”这声音是慕七夜,他的嗓音冷厉透着愠意。
看来,他是在查马车里被人设下银钩之事。
“回殿下,我们已经派人到了山谷下去查找,不马车上面,除了那些木头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跪在慕七夜身前的人,一脸为难。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判官难断无头之案。
除了木头没有其他的东西?
夏雪摸着腕间被银钩弄疼的手腕,上面还隐隐的痛着,代表之前的那一幕并非是虚幻,那些银钩当真存在,恐怕是慕七夜派去查的人,去了之后,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所以他们才会查不出头绪来。
对方可算当真是精密计划,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你们一堆饭桶,继续去查,查不出来,本王要你们人头落地。”
来人被吓得浑身瑟缩,人头落地哪,那可不是小罪。
“不必了。”夏雪突然出声阻止,从内室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不好好休息?”慕七夜脸色透露出担心,挥挥手让来人下去。
“我睡的时间够久了。”除了午膳时分她吃了点东西之外,整个下午她都在睡,刚刚才醒来,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欣赏了些风景,后来她都没有时间看了。“现在是在哪里了?”
“已经到了边关,明后天,两国就会开战。”慕七夜淡淡的回答着,拎起茶壶倒了杯水递向夏雪。
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转动了两下,夏雪伸手去接,温热的水滑入喉咙,滋润了她干涸的喉管。
醒来一杯水,是养生之道。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声“哦”。
望着她的脸,慕七夜的喉结突然一动,他走到她身侧,突然一把将她拥入怀中。〖TXT小说下载:。。〗
他的力道令她吃痛。
他紧紧的接着她,不容她抗拒。
“雪儿,不管这场战事的结果如何,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她在他怀中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爱你!”
耳边像是被炸开了似的,夏雪的身体石化般的在他怀中僵硬。
“雪儿,我说我爱你,不管你听没听到,我不允许你的心里想着叶洛尘,天上地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陪着你。”
——————————
唉,大家都嫌太纠结了哪,我也纠了,咳咳,先逆转下。
我也爱你
慕七夜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钻入夏雪的耳中,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入了她的心底。
他爱她。
这是她第一次亲耳听到他说他爱她,
她本来还想推开他的,但是听到这句动人的话,她的双手一点儿使不上力气,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的人不是你。”夏雪淡淡的吐出一句,眼睛里有晶莹的光在闪动邋。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是非常开心的。
“那又如何?从一开始,说要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自己,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的话没错,从一开始,说要跟她在一起的人就是他,而她……则是一点一点的陷入了他的感情陷阱中升。
失了心的人,又岂止是他一个?
她有事,他第一个冲出来,即使她的心里有别人,他也愿意包容她。
这样的他,她还怎么再拒绝他?
回想过去的种种,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
不想承认,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
抬手捶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激动的沙。哑。
“什么为什么?”
“我那么不好,你为什么还要爱我,为什么?”她仰起脸,泪眼模糊的看他。
心疼的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爱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任何原因,不是吗?”他温柔的笑道。
“爱一个人……是没有任何原因的。”夏雪喃喃着重复他的话,心沉闷的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的目光无神的望着他的胸膛发呆。
怜惜的将她拉入怀中,她如牵线人偶般,没有任何反抗。
他的手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她的脸埋入他怀中,如泉涌般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也不在乎,只是不停的安抚她。
怀中,传来她极细极细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但是,那声音哪逃得过慕七夜的耳朵?
听到那话,慕七夜震惊的一把将她从怀中拉开,双手攫住她的肩膀,俯身与她的眼睛对视,他的神情焦急。
“雪儿,你刚刚说什么?”
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夏雪苍白的脸刷的一下变红,心慌的别过头去,佯装没听到。
“我……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她支支吾吾的说。
“雪儿,刚刚的那句话,我想再听一遍,告诉我。”他心急的像得不到的孩子,急切的抓住她,想要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他特地将脸侧过去,把耳朵对准了她的唇,想要把刚刚的那句话听清楚,等待的过程中,他心跳加速,抑止不住心底里的那股狂喜。
他的脸靠近,仿若一个无形的压力。
看着他焦急的侧脸,还有他孩子气的心急,她的心马上软了下来,卸下羞涩,一字一顿的在他耳边说道:“我也爱你,只爱你一个。”
清晰的字,传入他耳中。
笑意在他的嘴角漫延,几乎延伸至耳根子,突然他一把将她纤细的腰抱起,开心在房间里转着圈。
心慌的夏雪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深怕会掉下地去,整个身体在空中旋转,她也感染了他的开心的心情。
转了好一会儿,夏雪有些头晕了,一只手微恼的捶着他的肩。
“我的头晕了,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听话的把她放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未褪,一双眼睛里满是喜悦的望着夏雪,笑看她因眩晕而摇晃不稳的身体。
她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后,又是一下捶在他的肩头。
“早知道我就不说那句话了。”她懊恼的瞪他。
他的额亲昵的抵着她,邪气的笑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已经说过了,不可以再收回去。”
热气吐在她脸上,她的脸红红的。
不知为何,在她刚刚吐出自己心意的瞬间,一直压仰在心头的闷气不见了,整个人豁然开朗,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我……”
夏雪红着脸颊还想说着什么,偏偏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非常煞风景的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殿下……”
是玄武的声音。
玄武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板表情,站在门外,如门上的门神般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心里甚是不爽,特别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刻。
夏雪红着脸逃往卧室,玄武棺材板的脸上亦没有一丝表情,不等慕七夜让他进来,他已经自发的从门外进来。
“什么事?”慕七夜心情不好的阴沉着脸,声音里带着责备的语调,责怪玄武没有眼色,不会看时机。
玄武的手不安的握了握,那张棺材板的脸却纹丝未变。
慕七夜的声音里透着的意思,他岂会不知?他又不是笨蛋。
偏偏门外的春夏秋冬还有青龙、白虎、朱雀七人,一个个都不愿意进来禀报,无德更是在一名士兵送来了信之前,就找了个理由逃之夭夭,在七人僵持不下时,他心下一怒,直接从门外踏了进来。
“是萧国使者送来的战书。”
“战书?”慕七夜好看的眉微敛,从玄武的手中接过战书。
“没什么事,属下就下去了。”
“嗯。”
像得到了大赦般,玄武的嘴角微微扬起,飞快的转身离开,免得被慕七夜慑人的目光吓坏,不敢在房间内多留。
门外的七人,眼睁睁的看着玄武从厅内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个个对他投以赞赏、敬佩的目光。
白虎非常坏心的提议。
“以后类似这样的事情,不如都让玄武去做好了。”
“可以!”春夏秋冬四人异口同声的赞同。
“这个可以!”青龙轻点头,随后亦出口赞同。
“玄武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师弟,我不同意。”朱雀冷笑了一声:“下次谁敢再让师弟做事,先要经过我的同意。”
“哟,朱雀,你也管的太宽了,师弟是师弟,又不是你丈夫,我们让他做什么事,凭什么要你同意?”
“因为他是我师弟。”朱雀手中突然将一颗黑色的药丸朝空中抛了抛,红唇拧笑着问向众人:“或者……你们问问这七步断肠散同不同意?”
众人噤口,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卑鄙啊,无耻啊。
※
玄武才刚刚出去,夏雪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你当真要跟落尘哥哥打仗?”夏雪忍不住问道。
又是落尘哥哥。
慕七夜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雪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楚国的人。”
“七夜,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能听得懂,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落尘哥哥之前是一直照顾我的人,他就像是我的哥哥我的父亲一样,是我的亲人;你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亲人,我不想你们两个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听到夏雪这样的解释,慕七夜心中的妒火消失。
“两国之战,已经无法避免,雪儿,这一点你必须要清楚。”
“就不能不打吗?”夏雪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哀求的语调。
叹了口气,慕七夜冲夏雪示意的伸了伸手,夏雪乖乖的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他稍稍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坐着,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
“雪儿,我知道你的意思,楚国和萧国之间这样僵持不下,已经有二十多年,边关的百姓受萧国的***。扰,再这样下去,萧国得寸进尺,到时候遭殃的是我楚国百姓。”
平静的靠在他怀中,异常的平静和安心。
“国家之事我不懂,我只想我身边的人,都可以平平安安。”
宽厚的掌落在她肩头,轻轻的抚摸,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
“你真的不想两国开战?”深邃的褐色瞳眸染上了一丝复杂之色。
她的头在他怀里点了点。
他无耐的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让人给他传递消息,明天我与他在边境内的一家客栈和谈,这样你觉得如何?”
第一次见他愿意低头退步。
她眼中一亮。
“好!”
明天的和谈会顺利吗?希望会顺利吧!
————————
咳咳,明天的和谈会发生什么事捏……今天多加了一章,额外谢谢大家的,么么,偶闪了。
和谈1
边关的小城。
城里的人大部发已经走光,只有一些胆大的、老弱病残不能离开,还有一些舍不得离开家的人留在那里。
这是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只因店主实在舍不得这么大的一家铺子,所以硬着头皮想要留下来,眼巴巴的等着战事赶紧结束,以为官兵们经过这里,并不会连累到他,于是乎,就这么搅幸的留了下来。
不过,他们只是留下来,并未开门,客栈里的粮食,足以令客栈里的人吃上一年半载,等到战事之后,客栈正好可以再重新开张。
这天上午,有人重重的敲门彗。
客栈的老板,五十余岁,留着寸把胡须,光溜溜的头顶无一根毛,正坐在大厅里喝着茶。
紧密的拍门声,吓得客栈老板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上,“啪”的一声,上好的景德青花瓷茶杯瞬间摔了个粉碎,碎片和杯中的茶水溅得满地都是。
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门外有人嚷着:“里面有人,刚刚我听到里面有杯子落地的声音。勾”
客栈的老板心里一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