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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坐在电脑前熬夜码字每天更新吃点空气就能活下去。麻烦请体谅,您要是实在看不过眼,实在气愤我这种赚钱的行径,那我说声对不起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视财为命的市井小民。
呃~深沉时刻完了,表被人家的咆哮吓到,只是憋了好多天,所以……貌似有点崩。以下是哈皮时间~
照例配图,春风披着熊皮的样子。。写的时候脑子就突然冒出阿布啦,唔,至于旁边在咆哮的那只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吧。。。
第二十八章
人群很散漫,有闲聊的、有嗑瓜子的、还有一群人……说好听了是在引吭高歌,讲白了就是在嘶嚎。就是这样一堆人,整装出发,说是要去做大事了。春风扯开车帘,趴在车窗边,灵动的眼珠转了几圈,落在手里那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小东西上……唔,江湖用词应该是“暗器”。
就像一支缩小版的箭,只有拇指般大小,雪白箭羽,有些许暗沉的浓黑色箭头,箭身上刻着纹饰,春风一眼便认出那是竹子。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刻画,依旧还能栩栩如生,可见雕工得细致。这东西是昨晚春风捡的,回想当时的境遇着实还有些心有余悸,她施不出妖术,熊在迫近,正后悔不该鲁莽敲晕大当家兄台时,这些暗器猛地从身后密林间飞出,无数支箭团成一簇,宛如成群结队的蜂,直逼那头熊,直至它哀嚎倒地。
一场腥风血雨在春风的茫然间戛然而止,她恍神了很久,林子像是瞬间归于寂静,寂得让她害怕。
她一遍遍地尝试着唤“小光”,声音从嗫嚅到嘶喊,未果。最后,只是捡了堆暗器,剥了张熊皮取暖才不至于被林间彻骨刺心的冷冻死。
“少主,我们到底要去哪?”她转过头,依旧魂不守舍,脱口而出地问。
因为一身伤而被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华遥正研究着手里的羊皮地图,闻声后,眉心骤然蹙起,浓烈的不悦感在沉默中渐渐演变成心头的微痛。那一声“少主”让他有无数可以咆哮发怒的理由,可他只是很颠覆个性地淡漠提醒,“我是华遥。”
面子这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为了未来娘子一句有口无心的称呼就大发雷霆?他才不会那么小家子气!
“呃……”看清眼前人后,春风尴尬地顿了顿,有些被自己随口唤出的称呼吓到,是什么时候起,竟然习惯了身边有少主的日子?好似一切本该就是这样般,“那个……我们到底要去哪?”没再多想,她把话题引导上了正轨。
“这边。”华遥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地图,那上头有个朱砂圈圈。
似是一座山脉,春风煞有其事地研究了会,没能看懂,继续发问:“那幅什么什么的画,就在这边吗?”
“应该是。”
“应该?”那也就是说,他们此行很有可能只是白跑一趟?春风猛然觉得这实在是种既浪费光阴又无聊透顶的行为,“那画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还非要跟燕山联手,有地图啊,驿风山庄随便派几个人过去取不就好了。”
“那是前朝彦王爷的墓,没人活着出来过。”华遥难得可以话语和表情一样认真。
“……”那是怎样,他们要去盗墓吗?犯法的哇!
“你不认识彦王?”她的平静让华遥觉得颇为诧异。
“阎王?”认识哇,千年咧,她又不可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傻等,去阎王殿转过好多回,还在奈何桥头张望过很久的。虽然阎王每次看见她出现都觉得烦,不过也算是熟稔了。
“对啊,彦王。”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场鸡同鸭讲的对话,华遥兀自以为她至少听说过这个人,只是不太熟悉罢了,“据华迟说,彦王曾想谋反,筹资养兵多年,后来也不知为何,不了了之。那笔原想用来谋反的巨款,被藏匿在隐蔽之地,江湖盛传他临死前让画师画出了那地方,那幅画最终被他带进彦王墓陪葬。”
“……”真有病了,死都死了,还带着那么多钱陪葬。想了会,春风总算是明白了些许,“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彦王墓找画,然后再去找宝藏?”原来还是跟盗墓没两样呀。
“嗯。”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啦,就没人去找过吗?”
“好几百年了吧。”
“……”要命了,什么画呀,不会烂掉吗?
“我朝太祖始建祈朝时……”说着,华遥依旧一脸严肃并向往地仰头,双手作揖,很是尊重的模样,“百废待兴,国库匮乏,曾派过不少精锐之师前去彦王墓,结果,哎……”
他看起来很痛心疾首,春风跟着他龇牙咧嘴,却实在很难感同身受,“那……我朝太祖……当时是缺钱哇,我们又不缺钱,找那个做什么?”搞不好是要赔上性命的呀。
说到“我朝太祖”时,春风有样学样的双手作揖,望天。这动作让华遥甚是满意,也跟着又继续作揖,“我朝太祖引领我们走向新生活,身为祈朝子民,当然要完成我朝太祖的遗愿……”仍旧不忘作揖,“当然了,说白了,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山寨也缺钱啊。”
“那少主呢?驿风山庄难道也缺钱?”分明是场浑水,春风想不明白明月光为什么要淌。都说了是“江湖盛传”,那当画重见天日之时,得招来多少杀戮哇。
“少主?”华遥眉梢微挑,迅速放下作揖的双手,隐藏不住熊熊燃烧的不悦情绪,他斜眸抿嘴瞪她,“你敢不要一直提少主吗?”
“哈?”她有一直提吗?她只是关心小光会不会被牵连而已!
“快要下车了,过来帮我穿衣裳。”看了眼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华遥没好气地命令。
“你……”撇了眼华遥精神奕奕的样子,她想反驳。
“我是为了救你才被熊弄成这样。”他双手一摊,顺便把身子也摊了下来,不怒不愠的一句话,把春风堵得哑口无言了。
噙着一抹笑,他慵懒地半眯眸子,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满含愧疚地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替他穿上衣裳,小心翼翼地扣着扣子。半晌,他忽地直起身,原本交叠着的腿岔了开来,手一伸,把春风稳稳地擒入怀中。
“做、做什么?”春风被吓得结巴,当一个好像死小孩的男人突然端出男子气概,着实让人反映不过来。
“你是不是喜欢少主?”他闭上眼,嗓音喑哑,问得很轻。
“……没有。”答案并非脱口而出,连春风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犹豫。
“那就好。”感觉到她想挣开,他反将她搂得更紧。
“嗯?”春风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努力想离开面前这个好像木乃伊般很没可看性的怀抱。
“我不太想杀他。”
言下之意,她爱谁,他就会杀了谁。不管这话有多少可行性,还是让春风心惊了下。
“不过……往后你若是再叫我‘少主’,我也一样会杀了他。”某个才想过不要因为一声称呼而大发雷霆、不要太小家子气的男人,忍了许久,还是决定不要因为想表现大度而把自己憋成内伤。
“你有病吧!”比她这只妖更有嗜杀性,这病严重了。
“你为什么非要说一个敢娶你的男人有病?春风,别这样,太妄自菲薄了。”
“喂!敢娶我是有多不了起啊,你做什么要搞得好像很有胆量一样!”到底是她在妄自菲薄还是他压根就在打击她的信心?!
“当然,我的胆量是独一无二的。我敢娶你,就是敢一生唯你一人,你敢吗?”
“……”
“不敢?”即使她沉默不语,华遥也不会傻到体会不出她的闪躲,这一次他没有一头热,更没有逼得太紧,只是笑,伸手揉了揉靠在他腹间的那颗鸟窝头,“没关系,我会慢慢把你的胆子养大。”
~﹡~﹡~﹡~﹡~﹡~﹡~﹡~〖。安思源。〗~﹡~﹡~﹡~﹡~﹡~﹡~﹡~
多么有气势的话,按照一般流程,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话、这样的气氛,接下来是该很缠绵悱恻。
可是,不和谐的声音生生闯入,破坏了一切。
“哇!哇哇哇,噗……露点了!大哥,你露点了呀!”拉着车帘,华迟丝毫都没被车厢里相拥着的画面所吸引,视线很有目的性地落在包成木乃伊一样的华遥胸前。哦,这伤口包得太有技术含量了,竟然特意把胸前那销魂的两点暴露在空气中。
“你找死啊!没看见大哥正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吗?”男人衣衫凌乱,女人脸颊绯红,依华阳的经验来说他家大哥是终于按捺不住要行动了!狠狠拍了下华迟的头后,他一副很识相的模样冲着春风抖眉,“你们继续,我去把风。”
“……”华遥铁青着脸,默不作声。
继续?他也很想继续!但是谁敢告诉他一下,马车外那一堆挥着豹纹裤衩形物体齐声尖叫的女人是在做什么?
“噗……还带口号的耶,好有明星气质哦。”很显然,春风的注意力完全被外面的风景所吸引。甚至连一点女儿家被抓奸后该有的娇羞感都没有,兴致勃勃地冲下了马车。
望着那一块被那群女人高高举起的牌子,生出感慨。
——华迟,华迟,旷日“迟”久。
哦,原来古代的追星也是很有规模的!
“华迟,我好喜欢你的性感豹纹哦,可以送个豹纹纪念品给我吗?”
“华迟华迟,我要签名呀呀呀。”
那些豹纹裤衩形的东西在飞舞,群众的热情很高涨,华迟的虚荣心在沸腾。裸露在外的半个性感小肩一扬,挑逗性地撞了撞春风,“啧啧,怎样,我还是挺有人气的吧,你是不是开始觉得自己身为燕山的一份子很光荣?”
“大当家,你是华遥大当家吗?”有个女孩蹑手蹑脚地跑到马车旁,拉了拉华遥的衣裳,仰起头,怯怯地问。
“嗯?”华遥反射性地往后退了退,他家未来娘子在,守贞是必须的。
“你看见那艘大船了吗?那是我家的,我娘是船舶大王,漓辛江上的船都是我们家的,三当家说你想走水路,可是没有船,我决定免费赞助。你……你、你可不可以……那个……”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手攥成小拳头,举在胸前,欲言又止。
“不可以,我有婚约,我不会喜欢你。”华遥很有节操地厉声拒绝。
“欸?”姑娘困惑了,“我是想让你做主,把我许配给三当家,我对你没兴趣。”
……春风顿悟了,原来桃花劫最为泛滥的人是华迟呀。
“作为一个以八卦为己任的人,必须利用职权之便,先将自己的事迹吹嘘一番发扬光大,哎,那么多人喜欢我,我也好烦恼。”华迟捋了捋额发,语气很是无奈。
谁有空理会他那种无病呻吟的烦恼,春风没好气地横了他眼,“我们要坐船吗?”
“嗯,大哥说这样比较快,也可以避开那些心怀不轨一直跟着我们的小人。”
“……”小人该不会说的是小光吧?春风皱了皱鼻子,状似自然地继续问,“那如果驿风山庄的人有急事,不就很难找到我们了?”
看起来好像搞到一艘船很难,春风其实只是想问,那如果小光想要找她,难道得游泳追赶?!
“你在等人?”喜欢八卦的人都很敏锐,华迟更是其中翘楚。
“没有啊……”
“在等那个跟你在林子里私会过的明月光的随从?”
“不、不是啊……”
“真的?”想要八卦,不一定非要露点,适当利诱也是可以的,“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如果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让那个带头挥裤衩的女孩想办法多弄艘船候在江边,以备不时之需。”
“咦?”
“说吧,我会帮你的。”显然她是心动了,华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