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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然又是一个鬼使神差的看了霍亦一眼,却见到他那双凤眸之中流转了一些深邃,薄宁不敢多看,敛住目光。
太后顿时便是容光满面,心头喜悦,招招手,示意让薄宁上前去,薄宁既然已经应承下来自然也会顺着太后的意思。可太后这一出手,有人欢喜有人愁。
愁的人自然就是皇贵妃了!她原本是想着秦家姐妹一个高雅端庄,一个美丽清雅,总会有得太后或者皇上青眼的,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生生的吧秦瑜秦瑾两姐妹挤了下去,还是太后亲自开口,她怎么能不气?
开心的人最明显不过顺妃了。她育有一子一女,长女已嫁,还有皇四子,但她就算育有一子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低位,不会去做那拿着鸡蛋碰石头的蠢事。皇贵妃自以为在皇上心中有些特殊,她却没有想到过亦太子早早已经册封,多年来皇上对太子的看重显而易见,又怎么可能被她得逞呢!
多出一个人来分了秦家的势,不管是谁,顺妃都是十分愿意的。更何况,皇太后看重的这个人是皇上的心腹之臣的女儿,比起秦家女儿也不会差了多少!
如此一来,几位后妃面上都是言笑晏晏,心中却是个中自有个中滋味。唯有皇贵妃,娇媚的面容还要带着端庄得体的笑意对太后道贺:“恭喜太后娘娘了。”
太后只是点点头,细细得问了薄宁几句,疼爱她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薄宁虽然觉得十分意外,但是心中警惕却半分未少。深宫之中,一时好运也就罢了,处处时时好运,又怎么可能?太后今日对自己和颜悦色,也有可能明日就将自己打发回将军府了。
赏花会到此就算完了,皇上也来看过了,几位皇子更是出现过了。虽说当中中彩之人并非皇贵妃如意,但是皇上赐给秦瑜秦瑾两姐妹的赏赐最是要独特一些,也算是在某方面上宽慰了皇贵妃。皇贵妃就算不忿薄宁夺了秦瑜秦瑾的风头,却也不能不给皇上这个面子。她虽有心,但是这宫里乃是天下能做主的人还是皇上。
天色渐渐变暗,赏花会也结束。太后带着薄宁,皇上带着皇子,后妃们分别离开了御花园,皇贵妃也带着公主们离开。内监们鱼贯而入,将各家贵女送出宫去。
太后住在建章宫,薄宁自然也是跟着去,太后并未乘坐轿撵,反而是与薄宁一同行走,语气亲和得好似平常家的祖母一样。薄宁虽然是心有疑惑,却不会当着太后的面说出来。可是太后在宫中淬炼多年,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丫头啊,你祖父可是给你取了字?”太后瞧着薄宁,愈发觉得与故人相似,心中的疼爱又多了几分。
薄宁轻轻颌首,说道:“草字写意。”
“写意?”太后略微有些惊讶,随即又恢复自然,眉眼之间的笑意更加深了一些:“你祖父可曾跟你提起过哀家?”
薄宁一愣,摇摇头,回道:“祖父喜欢下棋,臣女素来都是祖父的手下败将。”
虽然薄宁这样说,但是心中难免会猜想难道太后与祖父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吗?!可面上仍旧是八风不动,清贵尔雅。
“好丫头,以后哀家跟你祖父一样,唤你写意可好?”太后亲昵的帮薄宁将鬓角的碎发撩开,和蔼可亲的模样十分真切,愈发让薄宁觉得不安。
“太后喜欢,是臣女的福气。”
薄宁蹲身对太后行礼,却被太后扶起来,笑道:“哀家与你已故的祖母是手帕交,却没有想到你祖母她竟然是红颜薄命。”
手帕交!
薄宁心中只觉得十分惊诧,当今的太后竟然是她祖母的手帕交?!这真是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且看着太后这样子,好似跟祖母的感情还十分深厚啊。可是为什么祖父从来就没有提到过这件事,并且对于皇宫之中的事情讳莫如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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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没有让小郡主粗来昂。
俺这么勤奋,乃们都不留言的嘛~坏银嘤嘤
正文、第二十九章 什么样的真相
第二十九章什么样的真相
太后留了薄家女儿在宫中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皇宫上下,全宫上下那些妃子公主或者是小皇子都借故曾经来太后的建章宫看过,不过太后却是将这位薄家的小姐保护得很好。
“大小姐,夫人有信传来。”满玉小步走到薄宁身边,将手中的信递给她:“是太后娘娘命人拿给奴婢的。”
“可有谢恩?”薄宁接过那封信,算起来她已经有三日不曾归家。将军府的事想必哥哥一定能够好好处理,只是现在身在深宫,她仍旧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这个奴婢还是知道的。”满玉乖巧的说道,她虽然粗枝大叶,但是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她应当要小心一些的。
纤细的手指来回的摩挲着信的封面,却没有打开的意思。薄宁低头沉思,她此刻正在建章宫正殿后的小园子里绣一幅画,画的是花团锦簇,但是薄宁的心却是一寸寸凉了下去,她发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
薄家如今虽只有一支嫡系,可从祖父到父亲再到哥哥,在军中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兵权就算是不在薄家人的手里,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与之抗衡。如今父亲领军在外,祖父闲赋在家,哥哥却还是在军营朝堂之上。
皇上,应该也是忌惮薄家的吧?所以呢?自己是皇上留在宫中的人质么?
薄宁陡然间觉得手脚冰凉,信落在了绣画上,将满玉吓了一跳。
“大小姐你怎么了?”
满玉上前,这才发现自家大小姐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赶紧让薄宁坐在绣墩上,掏出手帕给她擦汗,却又被薄宁挡住。薄宁伸手复又将信拆开来看,果真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大意就是府中安好,勿须挂念之类的意思。
薄宁看完了信件之后只觉得心头一惊,果然是与自己猜想的是一样的。想必就是皇上想利用自己来钳制薄家,又搬出了太后这尊大佛。一顶孝义的帽子扣下来,就算是皇上也经受不起,更何况她不过是个大臣之女,又怎会忤逆?
薄宁将信叠好,放回信封之中。太后必定是知情的,而至于跟自己祖母是否手帕交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就算是或不是,太后和皇上已经达到了目的。
“扶我去房间休息。”
直到开口说话,薄宁才惊觉自己的嗓音竟然这般沙哑,她无心继续绣作,需要休息。
“喏。”
满玉与太后派来的一个宫女流云一齐应道,随后便是扶着薄宁回了房间。薄宁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愈发觉得心中难安,竟然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尔后又等满玉进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发起热症来了!
“流云姐姐!流云姐姐!”满玉仓皇跑出房间,嘴里只喊着‘流云姐姐’。
流云本就没有走远,守在后殿这边,听到了满玉仓皇失措的声音,眉头一蹙,快步往薄宁房间走去,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急得满头大汗的满玉。
“流云姐姐!”满玉急得自己都站不稳了。
流云顺手扶了她一把,镇定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薄小姐出事了?”
“大小姐方才就有些不适,躺下之后一会儿竟是起了热症了!”满玉虽然着急却还是条理清晰的说清楚了事情,她家小姐身体底子素来是不错的,怎么会一下子就起了热症呢?
流云也是一惊,莫不是午间在后殿小花园之处绣画作受了凉风的缘故?当下便是立刻干脆利落得打发了两人出去,一人太后那处报信,另外一人则是去太医署请太医。自己和满玉则是快快到了薄宁的房间。
流云常年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少也见识过一些小病小痛的,医理也隐约懂得一些些。伸手碰了碰薄宁的额头,发现果真是烫人得很,立刻又吩咐满玉去打一盆凉水来,给薄宁敷上。
薄宁除了额头滚烫,眉头也紧蹙着,倾城容颜此刻却是细汗密集,显得有些痛苦难当。流云见状心头升起一丝怜悯,薄家大小姐果真是容颜绝色,生在病中也是如此令人怜惜。
流云派人去正殿通知太后,太后来得很快,面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刚刚走进房间便是呵斥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到!”
“太后息怒,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面对太后的震怒,流云果断选择认错,背向床榻,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看了流云一眼,知道流云是个办事妥帖的人,心头的怒火也少了一些,缓了缓,道:“起来吧。可是请的温太医?”
温太医是太医署的老太医了,多年来也只有皇上和太后还有亦太子会用到。太后问出这句话,可以见得床上躺着的这位薄家小姐在太后心中的分量之高。
流云不敢迟疑,点头回话:“喏。”
太后见状也不说话,走到薄宁身边,竟然亲自给她换了帕子。太后身边的宇文嬷嬷赶紧上前换下太后手中的帕子,担忧的说道:“太后,这种事就交给奴婢们来做吧。”
宇文嬷嬷是太后的亲信嬷嬷,处处都会为太后着想。她虽然知道太后十分看重这位薄家小姐,却是不值得为她这样做的,于是赶紧上前想要替换太后手中的帕子。却是不想被太后拒绝了。
“哀家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当年的温宪一样,哀家心疼她。”
宇文嬷嬷一愣,顿时便是低下头不再说话,也收回了手,任由太后亲自动手,而一旁的宫人们则是快要将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别人不知道太后话里的意思,可是宇文嬷嬷却是知道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太后育有一子一女,正是当今圣上和温庄长公主,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太后曾经还有过一个小女儿名叫霍瑄,封号便是太后刚刚说道的温宪。
太后在先皇去世的前两年才得了温宪公主,因是先皇老来得女便是十分喜爱小女儿温宪,当今圣上也就是当时太子与温庄大公主也十分疼爱温宪公主。却是没有想到温宪公主是个命里福薄之人,堪堪不过长到十岁竟然就夭折了。太后为此,伤心了好几年。哪怕是后来有了幽罗小郡主的陪伴,太后也只是较为喜欢,并不似像这位薄家小姐一样这般看重。
薄宁自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又隐隐约约的觉得额头滚烫得厉害,一阵冰凉贴到额头,她才觉得稍稍有些力气,有些吃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就挣扎着要起来请安。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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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想不想看男主和女主的对手戏呀?捂脸羞涩。
想看的话就要告诉伦家哟,(^o^)/
正文、第三十章 什么样的真相(二)
第三十章什么样的真相(二)
薄宁迷迷糊糊的醒来,太后听闻她小声的嘤咛,便是关切的俯身,伸手压住她准备行礼,道:“好孩子,身子不适就不要这么多礼了。”
太后的语气亲和,眼中关切也不似作假,薄宁心头闪过一抹疑惑,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她隐约察觉自己是受了凉风,然后心急如焚,这才一下子迷迷糊糊的生病了。
“微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
一宫人带着温太医姗姗来迟,温太医虽然心有不解,为何要来后殿,却是在看到太后稳健如山得坐在床榻边上,便是知道这要诊治的人想必就是这几日留在宫中的薄家小姐了。
“起来吧,瞧瞧这丫头是怎么了。”对于温太医,太后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目光全部都在薄宁身上。
“是。”
温太医是宫中的老太医了,在后宫之中为女眷诊脉必定都是悬丝诊脉。得了太后的懿旨,这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