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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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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探了探那片幽谷,指尖轻轻的触过谷底,刚刚有一点点湿润而已。而我自己,此时在快速的膨胀,干涸滚烫到不能自抑。

阿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用的小东西!我以为她真的很英勇呢。

我用手探溪水的源头,阿南抖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脂玉轻颤,胭红娇挺,泉水终于顺着我的指尖蓬勃而出。

我无声的发笑,换了武器,用那大物抵上她的溪谷,谷里的溪水已经打湿了草地。我轻轻的摩挲,让自己也被溪水沾湿,然后亲昵的抵住她,讨好般轻轻扣门。

我已经不能自已,没办法再向阿南提起预警,我浓重的喘息声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南好像自然就能懂得,她也努力的打开了自己,准备好承受我开拓。

我努力克制着,尽量放慢了自己,一点点一点点的沿着溪水溯流而上。我陷进去,却陷越深,让阿南紧紧的包裹起我,一寸寸一丝丝的包裹住我。我放肆的大声□,享受她对我的包容。与默默承受的阿南形成对比。直到阿南也发出一声□,我感觉到了阻挡。我停了,等着阿南的僵直的挺起自己的身体,她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又细细的爱怜摸了摸她,知道她瘦瘦的身体为我准备好了,这才两手握着她的纤腰,抬高她,一鼓作气。

阿南的喉间一声低吟,篷门洞开,春潮涌动,我和阿南合为了一体。

☆、65宫

清霭飘渺;月光皎皎;我看着龙床纱帐上绣的那条金龙在云影中的矫健身姿。此时;屋子里已是灯烛尽灭,只有那金龙还发着微光。阿南在我的臂弯里悄无声息睡着了;她的睡颜面可不像开始表现的那样充满了勇气。此时她委屈的瘪了嘴;轻蹙着眉头;在睡梦中;还不时轻轻的发抖。

我哀叹着,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后背;颤抖停止了;她更努力的向我怀里钻。

我睡不着;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我的女人。从认识她走到今天,我实际上用去了十余年。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我此时无以言表。

可是阿南她不知道,此时她紧紧抓着我里衣衣襟,把头埋在我怀里缩成一团。乌黑油亮的长发微凉的倾泄在我手臂上,将淡淡的兰香染遍我整个床帐。现在她乖顺的像个偎依在我怀里的猫咪。可刚才的她却不是这样。我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心里却在暗暗发笑,真正委屈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此时我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可刚才流出的血一点也不比阿南少。

我一开始以为阿南很坚强。我突破她与我这间最后那一层隔阂,深深的完全的占有了她的时候,阿南也不过在喉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所以我只略微停了停,就开始温柔的继续,我动作很慢,却能得到阿南身体的本能响应,每一次深深的占有,都能在阿南的肌肤上逼出一层层细细的汗液,这让她看整个人起来更回润泽晶莹,连同她轻颤的羽睫,后仰的细长脖颈,微启的红唇……全都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阿南的吟哦像是唱歌,她的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舞蹈般屈伸,动情之处,她叫了我一声皇上。

“叫我曜。”在颠簸与喘息间,我命令她。

“曜。”她□的叫了。

“要什么?”我促狭的逗她,同时次次用力。

阿南随着我的节奏颤抖得不能言语。她失了神般的眼睛望着帐顶,口中喷出了呼吸也已经变得滚烫灼热。

我抚摸着阿南莹润汗湿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达谷底,谷底丰沛的泉水突然汹涌而出,娇媚处剧烈的抽搐箍紧了我,同时伴随着一线炙热直冲我的脑顶。箭在弦上,我不及细想,不顾一切俯身紧紧抱住了阿南娇软的身躯,一次次疯狂的冲向火热的幽深。我的汗水滴落在阿南玉濯的胸口,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要,就全给你。”崩溃般的喷发随之而来,波涛汹涌,一泄千里。我的灵魂一下的飞上了天际。

我扑倒在阿南的身上,紧紧拥着她大口的喘息。

阿南就在此时张了口,一下子咬在了我的肩上。

咬是真咬,而且咬住了还不松口。我可没有阿南能忍,立刻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大叫。

我叫得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人听见一定以为破瓜的人是我。

寝宫大门被撞开,如意他们一干人全都闯了进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们目瞪口呆。

阿南到了此时才突然哭了,她突然抱住我,呜咽出声,“疼!”她告诉我。她的哭诉好像来得慢了不止一拍。

我抱着这样的阿南,除了叹气什么也干不了。好在阿南哭了几声,也就算了,她强忍着眼泪,缩在被窝里看他们给我处理伤口时,眼里充满了内疚。

“不知为什么,我就突然不想忍了。”后来她悄悄的告诉我。

我拥着她苦笑,“你早说疼,我就轻一点。”

阿南不爱叫苦叫痛,她太过坚韧倔犟。决不肯轻易向不相干的人示弱。她突然能在我面前流泪,是不是说明她不再当我是外人?

我的心里有一丝的感动,觉得就是被她咬了也是幸福。

只不过,我在行房时被人咬伤这事若是传出去,肯定得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事实上除她之外,我还有过别的几个女人,但在负痛之后会咬我的却只的她一个。

阿南的本相一定是只老虎,此时猫样的乖巧肯定是她的伪装。

我本该处罚她的,可看到不怎么哭的阿南泪眼汪汪,心里又十分不舍。阿南要是早点叫疼,我会更温柔的对她,偏她的性子又是能忍则忍,就是现在,她虽然不哭,可她在我怀里的颤抖也让我知道她的痛楚。在她还没有养好之前,看样子我是不能碰她了。这可真是有意思的一夜,以后想起,阿南会是怎样的回忆?

我叹着气,一整夜几乎都没能睡好,阿南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我不能翻身,只好一直把她拥在胸口。百感交集对付了一夜,到了天亮也才勉强有点迷糊。

我觉得有一只小手在扒我的眼皮,扒开一只又去扒另一只。

“阿南别闹!”我的手一揽,把一颗小脑袋按回胸口,再用下巴抵住它,“还早。”

“不早了,”阿南在我怀里嗡声嗡气,“皇上今天不用上朝,如意就没进来叫。其实此时天光放亮,早过了平日早膳的点。”声音小下去,“说好去接我弟弟的。”

“嗯,你弟弟他们过午才到。”

胸口处一阵微痒,好像有小刷子在一下下刷着我的胸肌,“我们可以迎的远一点。”

我们肯定睡不成了。阿南在我怀里眨眼,她是在用她的长睫毛给我挠痒。

我无奈的放开怀中的佳人。阿南一下子从我怀里溜了出去。“皇上起床啦。”她捏我的鼻子。

龙准她也敢捏,才一夜之间她就变得无法无天了!

大群的宫女太监拥进来,侍候我们两个梳洗更衣,宫幸局的公公急不可耐的翻看我的龙床,对着成片的血迹,拿了笔刷刷的记。我再也睡不成了。

他们把我和阿南分开,等我再见到她,时间已经快到正午。

“皇上,这样好看不?”焕然一新的阿南立在我的面前。深黛色的宫装紫貂的披风,让她看起来庄重了一些,其它,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过来。”我叫她,把她拉到眼前,用指尖挑出她几丝碎发,遮住她额上的那一处粉红。

“其实……已经很淡了。”阿南轻声说。

我认真的端详她,也许真的是淡了,可是,要是完全没有,岂不是更好。

如意告诉我,我叫了的邓芸早已在两仪门外等着,我们得出去了。

我们坐了撵车到两仪门外,邓芸老远就叫,“阿南,你猜,我给弦子准备了什么礼物?”

“彤弓。”阿南大声的回应,一下子从撵车了跳了下去。

我抓都都来不及抓她。

脚一落地,她就浑身一抖,痛的咧了一下嘴。

我窃笑着下了车,从后面拦腰一把将她抱起,送她上了马车。阿南嗔怪地瞪我,我只当没看见。我用皮围子把阿南紧紧的裹起来,又把一只手炉塞到她怀里,“你身子畏寒,冷了就叫他们换。”

阿南在一大堆皮毛里,忙不叠的向我点了一通头。

我看到邓芸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我们。好在他什么也没问。这孩子来洛京后,看着好像老成了一些。

“为什么送彤弓?”我骑在马上大声的问身旁的邓芸。

车里的阿南抢着回答了我,“我弟弟名字里的‘弦’字,其实不是琴弦,我爹赐名时就说了,那是弓弦,弓如霹雳弦惊的那个弓弦。所以我弟弟的字就是引之。彤弓以讲德习射,芸哥早想送他彤弓了。”

邓芸在一旁嗤嗤地发笑,“皇上大约以为我们南人软媚,起名不会取意如此刚硬。”

我有些惊讶,突然好奇,阿南有怎样一个弟弟。

好在我很快就要见到了。

我们踏雪出城,一直向城东出城五十里,阿南不时从车里探出头来引颈而望,远村近树尽皆银素,折射着超乎雪白的异色光芒。风大酷寒,眼中连个活物都没有。阿南先还有些新奇,后来便也索然。但她还是不肯老实闷在车里,最终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穿里黑熊皮的斗篷,为防寒冷的北风,捂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可阿南看我的目光却还是十分新奇。

“皇上,你怎么总是穿黑?”她趴在车窗边问我。

“因为可以衬出别人的鲜艳。比如……阿南这样的美貌……”

阿南不信,“一定是想与众不同。”她说。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戴着麂皮手套的手上,再看了又看之后,眼睛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伸手在怀里掏摸,摸出她为我缝的那副手套来,在她面前晃一晃,又收回怀里。

阿南这才一笑,既然脸红,快速的缩回车里去了。

“看!”邓芸突然点着前方很远的地方欣喜的大叫,“那是他们来了!”

我手搭了凉棚,遮住反射的日光,好不容易才看清,果然,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队黑点缓缓地向我们的方向移动。

“是弦子!”阿南在车里欢呼。

“快!”我催促马车。

那边的人也显然看到了我们,他们也突然加快了速度,向我们疾驰而来。渐渐的,当先一匹白马映入我们的眼帘。

及至走得近了,我才看清马上乘的是两个人。

我策马迎了上去。

那白马一直冲到我的枣骝马面前才停了下来。

马上的人一大一小,那个小的一身雪白,银白的披风裹得他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我一看就觉十分熟悉,竟与阿南的眼睛有九分相似。此时,那眼睛的长睫毛上结了白霜,竟让我想起那个个风雪中熟悉的情景。

这一身雪白的雪孩子从白马上溜了下来,他并没有欢呼,也不施礼,只是静静地站在用那双我熟悉的眼睛细细的打量我。这双眼睛里有一股流动的温泉之水,与阿南的倔犟坚毅相比,多了几分孩子气。

“弦子!”从马车里跳出来的阿南踉跄的扑向这孩子。孩子这才转移了视线,他向阿南露出了喜色,“姐姐!”再也顾不得我的存在,投入了阿南的怀里。

我默默的下了马,退向一边,不打扰他们姐弟重逢的场面。

白马上的另一个人,此时轻巧的跃下了马背。我故意不看他,可他却大大方方的打量我。这个人身材修长,穿着件色泽飘逸的青色长衫,那颜色近乎天际水色,犹如朦胧春烟里一抹微云。只看他的身姿,就能感觉到此人的风雅超然。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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