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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留待下次,可不能太快腻味。
杜宛宛心头则一松。
萧绎带着欲望在她的身上又动了动,顺着她的目光落在手上的春宫册上,笑起来:“神仙,快活似神仙,这可不就是神仙,心肝肉儿,你说是不是?”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杜宛宛像是被烫着一样,差点跳下榻去。
手上的盒子还有里面的春宫册差点被她扔到地上,她也真想扔到地上,可是他的手按住了她的手,真是恬不知耻!
她脸又白又红,别开身体,看着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烫红了眼,她快速再次别开头,想要离开这里。
萧绎却觉得这妇人真真是可爱,伸手揽住她。
对上他恶劣的笑容,杜宛宛僵直着身体。
“不逗你了,回去后好好研读知道不知道,不然下次朕检查的时候不满意,到时候。”
萧绎又恶劣的笑了会,凑近几分,伸出手挑起杜宛宛的下颌,低头对她说,声音意味深长,说完,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
然后,他站起了身,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凝着她。
她不由抱紧自己,她感觉到他在看着她的身体,而她才想到她身上是光着的,他身上也只披了一件龙袍。
她又羞又怒,难堪之极。
她片刻也不想呆。
瞧着她的小样,萧绎又是一声笑:“心肝真是叫朕欢喜,好了,盒子收好,那是朕赏赐你的,别给朕弄丢了,不然,朕可不饶你。”
杜宛宛不止是又羞又怒,手上的盒子和抱着一团火差不多,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赏赐谁赏赐春宫册的,他,他真可耻。
“来人!”
萧绎笑过,又看了杜宛宛一眼,目光深黑,随后,朝着外面,开口。
杜宛宛一窒,不久,门外走进两个宫女和太监。
“进来服侍吧。”他又开口。
她脸色一变。
两个宫女还有两个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虽然他们没有看她,可是,杜宛宛死抱着身体,觉得如此的羞耻,他还是那漫不经心的样,她想起身躲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见她不说话,萧绎直接让宫女服侍她。
杜宛宛看着默不作声走到面前跪下的宫女,这些人是?
她看向他。
他并不看她,他看着两个太监。
“一会等定远侯夫人收拾好了,你们送她回去。”
“是。”
听着皇帝的话,看着两个太监,杜宛宛手握得死紧。
萧绎说完,又看了杜宛宛一眼,转身朝门口走了。
“我不要人送,我一个人就可以。”杜宛宛看着他离开,手握得生痛,唇紧咬着,皇帝让这几人送她回去,是怕人不知道吗?
也是,他怕什么。
他是皇帝。
“你一个人?你想怎么解释?他们会帮你解决,乖,听朕的话。”高大的身影顿了顿,回头睥了她一眼。
原来他也不想让人知道,确实,他再怎么也不会想让这种丑闻叫人知道,最多偷情,她冷笑。
“依雪呢。”杜宛宛看着捧着衣服的宫女,想到依雪,皇帝没有回答她就走了,依雪很可能……或许依雪回去了,她不想让人服侍,但是以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能出去,她站起身,跟着她们往两个太监隔出来的隔间去。
两个宫女两个太监默不作声,似乎习以为常,服侍着她沐浴更衣,这让她好受了些,但是一想——她满心的酸楚,恨,怨,愤,皇帝得了她,拍拍手就走了,而她却不一样。
杜宛宛看了看身上的衣衫,不是宫里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衣衫是高领的把她身上的痕迹都包住了。
“夫人。”杜宛宛转回身。
其中一个宫女端着一个药碗上前,碗中是熬好的药,带着热气,杜宛宛看着她,再看药碗,她常年喝药,已经习惯了药味,但此时闻着看着,她却想恶心。
她想到她的好相公专门吩咐每天清晨的那碗药,这一碗又是什么?
“夫人,请用药。”
宫女面无表情,端着药开口。
“这是?”
杜宛宛定定的盯着那药。
“避子汤,是陛下——”
宫女开口回答。
杜宛宛没有等对方说完,竟是避子汤,她一下子恍然,心中又苦又涩,她带着冷笑,接过药碗。
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她也不怕什么,再说她看得出来,她不喝也得喝,她也不想怀有孽种。
虽然想到她的好相公和好庶妹,她有一种借此报复的快感。
药的苦味在口中漫开,她微笑出了水榭,水榭外面已经暗了下去。
不知道皇帝怎么安排的。
水榭门口停着一顶轿子。
“请夫人上轿。”
两个宫女上前。
杜宛宛看了她们一会,由着两个宫女扶上轿。
“定远侯夫人为了救江美人掉到水中,发了病晕了过去,皇上知道,说定远侯夫人贤惠能干,虽是病弱,但心地纯善,为了救人不顾已身,特赐……太医为定远侯夫人调理,直到定远侯夫人病愈。”
一路不安的杜宛宛,在回到府后,听到轿外宫女的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她闭上眼,或许是真累了,她眼前渐渐黑起来。
轿子外面。
定远侯赵晟还有定远侯老夫人带着丫鬟婆子听着口谕,惊住了,赵晟和定远侯老夫人母子俩对视一眼。
他们在宫里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杜宛宛,又急又气,很是埋怨杜宛宛,就在母子俩不知道怎么办时,有宫人传话,说杜宛宛已经送回府,母子俩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府,见几个宫人抬着一顶轿子。
此时听了宫人的话,杜氏竟是救江美人掉水里发了病,皇上都知道,很是褒奖。
定远侯老夫人脸色阴晴不定,这个杜氏果然惹了事。
赵晟心情也不好,不过面上当然是一脸关切的问一边的宫人,目光担忧的看着轿子:“夫人?”他心中恨杜宛宛给他找麻烦。
不过皇上竟很是欣赏杜氏的样,不过转念一想,过一阵皇上指不定就不记得了,不过一个女人,皇上哪里会放在心上。
没人提依雪。
几个宫人太监是皇上派来的,闻言,看了一眼赵晟:“侯爷还是先送夫人回院子吧。”这个定远侯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依晴几个早等在边上,一听忙上前,她们倒是想到依雪,只是不敢提。
第十一章 昏 迷
看着上前的依晴几人,宫人拦住了她们,并不让她们上前侍侯,只让她们在前面带路,依晴几人脸色一变,看了看几个宫人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盖得紧实的轿子,最后看向自家侯爷。
赵晟看在眼里,微皱着眉,定远侯老夫人也皱着眉。
不过看了看几个宫人太监面无表情的脸,赵晟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依晴几个神色一变,在前面带路。
几个宫人太监抬着轿子往正院去。
赵晟站在原地,没有动,有些惊疑不定,杜氏到底现在?他看着走在后面向他行礼的太医,回了礼。
定远侯老夫人也看着走在最后的太医。
母子俩满心的疑惑,半晌,对视一眼。
“母亲,儿子去看看。”
赵晟皱着眉头,对着自己母亲。
“我也去。”
定远侯老夫人一听,也道。
两人没有说什么,带着人往正院去。
走了几步。
赵晟脚步一停,他终于想到少了一个人,杜氏身边的丫鬟依雪,依雪应该和杜氏一起,现在杜氏回来。
定远侯老夫人见自己大儿步子停了,她看向他。
赵晟望了一眼自己母亲,没有说话,步子继续,望着正院的方向。
到了正院,母子俩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依晴几个丫鬟还有婆子,轿子停在门口,几个宫人还有太监不见了,轿帘掀开,里面已经没有人,正房里隐隐有声音传出。
母子俩一见眉头不由皱得更紧,迈步上前。
进了正院,站在正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赵晟看着旁边跪着的依晴几人。
依晴几个在看到自家侯爷还有老夫人后松了口气,但脸色很白,跪在地上,低着头。
“你们怎么站在这里?”
赵晟看了她们一会。
定远侯老夫人也看着她们,其它的丫鬟婆子,都跪在地上低着头。
“几位姑姑说不用奴婢们服侍。”
依晴想到之前几个宫人的话,开口。
赵晟眉头皱紧,沉着脸,心中惊疑更多,杜氏到底做了什么!定远侯老夫人也盯着依晴几个,对于正房的儿媳,更埋怨。
一点也不消停。
“不让你们服侍,你们就在这里?”
赵晟心情很不好,正要对依晴几人发火。
正房里传出声音。
一会,一个宫人走了出来,看到定远侯老夫人还有赵晟,施了一礼。
赵晟看着,脸上带上担心还有着急:“多谢几位,不知道内子现在怎么样?”他满脸的关切还有感谢。
定远侯老夫人虽然不想问,可是,想了想,还是上前几步:“不知道我那儿媳?”
跪在地上的依晴几人还有婆子们也都伸直了耳朵。
宫人看着赵晟,定远侯看来真的很爱重侯夫人,如传言一样,侯夫人也是有福气的,不过转念想到皇上。
她扫了一眼所有人,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侯爷,老夫人不用担心,侯夫人只是受了冻病发,现在太医正在给侯夫人诊脉,侯爷老夫人稍等一下,一会就好。”
话落。
所有人都松口气。
赵晟依旧看着宫人,一脸好相公的温柔急切:“本侯想进去陪夫人。”
定远侯老夫人没有开口,看着宫人,抿着唇角,有些严厉。
宫人面色不变:“侯爷还是先等一下,等太医诊脉后再进去吧。”
赵晟眼中闪过一抹光:“本侯担心夫人。”
“夫人不会有事的。”
宫人眸光动了动。
她凝着眼前的定远侯,果然深情,定远侯长儒雅温和,长身玉立,笑起来温柔如玉,是不少闺中少女的理想对象,尤其是定远侯对侯夫人的深情。
以前听说她还不太相信,如今,倒是替侯夫人可惜,也有些同情这个定远侯,陛下看上的人,谁敢和陛下抢?
想到里面躺着的定远侯夫人,这位定远侯夫人配不上定远侯的深情,要是定远侯知道自己夫人和皇上?
定远侯夫人开始或许不乐意,但没有一死,看得出还是贪慕虚荣的。
“那好吧,本侯就在这里等,要是有什么请告诉本侯一声。”赵晟又道,带着恳切。
定远侯老夫人嘴角动了动,沉着脸,大儿满心满眼仍是杜氏,杜氏到底有哪里好的,随便找一个都比她强。
“好的,侯爷,你放心吧。”宫人又扫了所有人一眼。
赵晟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算太医在诊脉,他也可以进正房的,但眼前的宫人一直拦着,也不让依晴她们进去,他思索着,面上不动声色,带着感谢,指着依晴几个:“她们是夫人身边的,让她们进去吧。”
宫人眼中闪了闪,仔细看了定远侯一眼:“太医说人不能太多。”
“哦。”赵晟没有再问。
眸光深思,面上温柔担切的望着正房。
定远侯老夫人不知道自己大儿又在想什么,其它人等着。
“侯爷老夫人稍等,奴婢进去。”宫人看在眼里,叹息了声开口,转身要进正房。
“请等一等,不知道依雪在哪里,就是跟在内子身边的丫鬟。”赵晟见对方要进去,想到依雪那个丫鬟。
含着疑惑开口问道。
定远侯老夫人愣了下,想到杜氏身边那个丫鬟,面色一变看着宫人,她差点忘了,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特别是依晴几个,表情一动,也等着宫人的回答。
宫人步子一停,转回身,看着身前的定远侯还有老夫人,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