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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睿佟愣了愣,望着空着的玻璃杯,有点无奈地把杯子放过一边,然后学她那样,直接用酒瓶喝了一口啤酒。
她没说声多谢,没问为什么,只是专注地吃着花生,豪气地喝着啤酒,甚至把睿佟那瓶啤酒也抢了过去喝。
睿佟低声道:“那是我的。”
她撅了撅嘴,不甘地给回他,继而吃起杨梅。
她酒量并不好,通常一杯的量就能令她发晕,一瓶下来,她通常要尽情吃水果,闭上眼休息,才能把醉意消掉。
等她有了醉意,两颊酡红的时候,睿佟才移近她,让她左摇右晃的身躯轻靠着自己。他边剥着花生,把花生仁递给她,边问道:“失恋了?早就警告你别靠近张闵兴,就是不听,现在知错了吧?”
她醉眼朦胧地转头瞧他,酒气喷到睿佟的脸上,自嘲道:“暗恋算不算失恋?”
两人四目相对,相距仅几厘米,睿佟毫无取笑之意,默默地看着她,继续听她发牢骚和发酒疯。
她见他不答,继而自言自语:“我不算失恋,连失恋的资格都没有。我以为他正牌女友离开之后,我会有机会,会比其他女人更有机会。但是,我太自信了,我怎会这么自大呢?他那么博爱,无论是谁,他都能献出他的爱心。”
睿佟递上一杯白开水,她顺从地喝了一口,又接着道:“当我没走成,几乎以为自己快死掉的时候,我就想我该好好把握这个男人。但他把我的真心当垃圾了,根本没放心上。”
睿佟听到她说走,快死掉的时候,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他搂着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但酒醉中的女人,似无所感,仍继续诉苦:“我敢打赌,他绝对是爱上了冬昭,否则他不可能为这个女人付出这么多。什么受朋友之托?荒谬!我所见过的,凡是受朋友之托,照顾朋友的伴侣的人,最后没有不把自己的心也给丢了去的。”
说完,她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间哭泣着,直到哭累睡着。
睿佟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搂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他才把她拦腰抱起,回她房里。
078、别痴心妄想
第二天,谢若欣醒来,头痛欲裂,怎么想也想不起昨晚喝酒之后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记得未喝酒前,安睿佟体贴地买了酒回来给她喝,让她发泄内心的不满。
当然她是一向不赞成酗酒,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喝酒时或者是一种解脱,但酒醒后,也许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甚至让人更难受。
但是,今天的她,好像心情舒畅了点,好像酒后她说了很多话,只是不该说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都说了出来。
所以,当她起床出来,见到安睿佟的时候,她有点腼腆地问道:“呃,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有吗?我也喝了酒,所以我也忘了。”
两人对视一会,若欣笑了笑。
有时候,他看起来像是哥哥,她反而像是妹妹。他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要成熟!
冬昭这几天住院,张闵兴便天天过去送饭送汤,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怕正牌男朋友,也比不上张闵兴这等心细和用心。
溯恒一直没回来,不知是他太相信那对男女对自己的忠诚,还是他真的很忙,没法赶回来,反正,他已把冬昭完全托付给张闵兴。
张闵兴每天回办公室,都是带着黑眼圈,严重的睡眠不足,休息不够。
谢若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更为他的付出鸣不平。
即使他不选择她,只要他是与冬昭真心相爱,她也会祝福他们。但是,现在的闵兴,却是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她真的不懂,非常不懂!不懂他们三个人在想什么,怎么把简简单单的爱情弄成那么复杂?
闵兴迟到早退,她没有去过问他任何事情。曾经为了冬昭的事情吵架,那天之后,她就没再在他面前提冬昭,惹大家不快。
作为朋友、同事和下属,她能做的就是把办公室的琐碎事情办得妥妥帖帖,不让他为这些小事操心。
由于冬昭而引起的争执,让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段冰冻期。闵兴忙于照顾冬昭,即使冬昭出院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也天天去她家帮帮忙。而若欣,则是断绝了回家的念头,在H大专心地做起闵兴之前想她做的课题,忙于找资料写论文。
偶然,去图书馆找资料的时候,蒋阿姨就会说点听到的新闻。关于张闵兴的新闻,她在他的办公室,什么都没听到,反而从蒋阿姨那里知道了一些。这似乎有点搞笑?
听说,冬昭在出院后跟他表白了,但是张闵兴一直推说她是好朋友的女人,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和她一起。然后冬昭质问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仿佛对她好,令她移情别恋,动了心,是他的错,而不是她的错。
张闵兴却支支吾吾地推说是受朋友之托,对她好并无其他意思。
连旁人都觉得他对冬昭太好,何况冬昭本人?这种理由说给谁听?真是鬼才信!
蒋阿姨边说,若欣心里暗笑。
这个男人善待别人,却从不善待自己,以及虐待自己的爱情。
不知道溯恒是否感觉到这些事情,如果他发现他的女人爱上他的好朋友,不知他们的好友关系是否会终止?
这点,若欣倒是挺感兴趣。
对闵兴,若欣算是想通了。没缘分的人,还是别痴心妄想的好,否则只徒增伤心而已!
079、荒唐的事情
从蒋阿姨的嘴里才了解到,闵兴之所以天天去冬昭的家,因为冬昭为了他的拒绝,绝食抗议。所以,闵兴天天过去,使尽法宝让她张口吃下东西,却没应承她的要求。
这个结果也是大家猜测的,因为后来有同事看到溯恒牵着冬昭的手,与闵兴并肩在街上走过。
落入若欣的眼里,闵兴不接受冬昭,只不过是碍于道德,并不代表他不爱她。有时候,爱并不等于要独占,只要对方幸福,自己的良心好过,无需愧疚,那放弃一个女人的爱情,又有什么大不了?
毕竟在闵兴的眼里,兄弟之情比男女之情更为重要。只是,他即使拒绝了冬昭,放弃了含笑,也不等于他会接受谢若欣,这个平平凡凡的女人。
若欣认为自己有自知之明,所以不会痴人说梦。
只是,她很奇怪这三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冬昭究竟跟谁结婚,闵兴最后可以退出小三的角色,另寻良缘吗?
这时的她,已完全置之度外,把她曾有的动心强行地通通抹掉。
回到家里,若欣也不会再主动辅导睿佟,她会尽量避免与他独处。因为他的眼光,让她觉得有压力。她会觉得自己像猎物,像透明人,他那锐利的眼神似乎洞悉一切的盯着她。还是,他像条色狼,或者大灰狼?
这晚,安睿佟再度向她求救,她硬着头皮坐在他身旁,不自在地略向后方挪了挪位置,不让他瞥眼就能与她的视线对上。
看着他问的题目,若欣有点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告诉我,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懂吧?”
睿佟笑了笑,点头。
若欣不禁皱眉问道:“怎么可能?”
这段时间,他的成绩已经有了大幅度地提升,无论是变通还是领悟力也都已上了几个台阶。打死她,她都不信,这小子会栽在这些五分的题目上?
怎么她老觉得他是故意让她呆在他身旁的,是不是她又自大,多心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为他解释了一遍,他乖乖地按着她说的,把解题步骤不厌其烦地一步步详细地写出来。
写完,他把题目递给她,问道:“是这样吗?”
“嗯。”若欣点了点头,没敢抬头望他的眼睛。
“姐,我觉得你在疏远我,你怕我是吗?”
他的眼神好纯净,怎么那么坦白地看着她?这反倒让若欣尴尬地红了脸。他这么直接地提到这问题,已够让她难堪,还用那么无辜地眼神看她?真是天杀的,这是典型的骗子。
她嗫嚅道:“我有疏远你吗?我有怕你吗?”
“那你坐那么远干嘛?”
“啊?”她哑口无言。
他顺势地要帮她把椅子拉近他身边,她被迫地顺从他的做法,贴近他身边坐下。
夏季的夜晚,宁静之中,只听到知了一直在窗外的高树上唱着歌。现在紧靠他身旁,听着笔在纸上写字的沙沙沙声音,还有不知是谁的心脏在快速地咚咚咚地急跳声,以及彼此的呼吸声。
伴着他身上熟悉的香皂味一阵阵地飘来,她忍不住有点心慌。
想起曾听闻的一件事,一位大学女生做家教,最后做到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怀了身孕,被迫退学和那个男生结婚生小孩。
现在的她,不会做这个免费家教,做到上了他的床,那么荒谬吧?她怎会无厘头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情?
080、这种爱情太怪异了吧?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瞥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早停了笔,直勾勾地瞧着她,她牵强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又赶紧低下了头,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姐。”
若欣抬头瞧他,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睿佟迅速地吻了一下她的脸蛋,低声道:“你很可爱,像个小女孩。”
若欣急急地抚着脸,怔了怔,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干嘛?这是非礼!”小女孩?借口吧?我大你那么多,大女孩,还差不多。
睿佟嬉皮笑脸地说道:“吻脸蛋而已,有必要大惊小怪吗?我又不是吻你的唇。”
若欣涨红了脸,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道:“你太过份,从来没尊重过我。”
睿佟这才急了,把她拉住,站了起来,诚恳地说道:“我只是一时情难自控。你不喜欢,我道歉行吗?”
“道歉有个屁用?”上回抢我初吻,不也是这样说吗?安睿佟你这只色狼,连比你大的女人都不放过,太让人恶心啦!
“你不满意,那我给你吻吧。”说着,他把侧脸靠近她唇边。
“你就想。”说着,她推开了他的脸。
怎会遇上这么赖皮的男生,占了便宜还卖乖?
若欣不满地说道:“我以后都不来帮你复习,你自己搞定吧。”
说完,她就想甩开他的手离开。谁知道,他两手一圈,把她圈在怀内,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让她走。
她恼羞成怒,边捶打他的手臂,边哽咽道:“放开我,我是你姐,你别胡来。”
“我要你留下,不走。”
“你今天的功课都解决了,还留什么?”
“那以后也得继续辅导我,不准不理我。”
若欣愣了愣,他的态度很认真,认真到让她几乎忘了他的坏。
她想想才怒道:“你不能这样,上次强吻我,这次又偷吻,你太过分,我的吻是给喜欢我的人,你放开我。”
“嗯。”
嗯?就这么简单,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吗?
还没想完,睿佟再次偷袭,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才笑道:“那就是所有喜欢你的人都可以吻你?”
若欣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才怒道:“你分明是歪曲我的话。”
睿佟这次脸色沉了下去,刚才的嬉皮笑脸尽去。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抹内疚,有抹受伤的感觉。
瞧着他脸上的手指印逐渐变红,清晰起来,莫名地有点心疼和后悔,真不该出手这么重。
可是,又不服气他竟然不尊重她,一次又一次地不顾她的反对,偷吻她。
见睿佟眼里完全没了神采,她于心不忍地低喃道:“你吻我前总得问问我,尊重我吧?”
睿佟很严肃地沉声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看见若欣愣住望着他,他低下头逐渐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