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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看着四周的宫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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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听说,你好像很喜欢夏侯公子吧
见她答应了,颜楚楚便领着她绕到了一旁僻静的宫道上,屏退了随从,同她单独站在那儿。
年如烟故作镇定地深吸以了一口气,抬眸看向颜楚楚,道:“不知公主找如烟有何贵干?”
——她有预感,颜楚楚找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只见颜楚楚从怀中掏出一张小纸条,走到她面前站定,将其展示出来,道:“听说,你好像很喜欢夏侯公子吧。”
年如烟瞥了眼那张纸条,并未细看,毕竟在这宫里,她喜欢夏侯锦年的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颜楚楚知晓并不奇怪。
她抿了抿唇,“不是‘好像’,是‘的确’。”
——果然和她调查到的一样!
瞅着她眸子里的一丝胆怯,颜楚楚唇边的笑愈发得意,收起了手中的纸条,涂了蔻丹的手轻抚她的脸,道:“如烟妹妹,其实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为我们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们,而我们喜欢的人却都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说到此处,她故弄玄虚地顿了顿。
听了她的话,年如烟只觉得有些好笑,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学识渊博是什么大家闺秀,可有一点她却是很清楚的——女孩子要自尊自重自爱。
而颜楚楚的那些话,无疑是把她和她归类到了同一种人身上。
喘了口气,颜楚楚又道:“而那个人想必你也知晓——就是蔺宝。”
蔺宝?
年如烟的瞳孔微缩,眸中滑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蔺姐姐叫蔺宝?”
——唯一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蔺姐姐亲口告诉她的!
只见颜楚楚长眉一挑,手指早已滑到了她的肩上,嫩红色的蔻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将她脸上的笑映衬得尤为阴险,“本宫要知晓并不难,只需要抓个宫人用点刑问问便是了。”
蓦地,年如烟猛地打了个哆嗦,避开她的手,朝后退了退,小脸上满是防备,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宫希望你能同本宫一起对付蔺宝,只要除掉了她,那——”
怎料,她话还未说完,便只听年如烟激动道:“不可能!”
颜楚楚看着不过到她肩膀的小丫头,眸中闪烁着疑惑,却又听她道:“我是绝对不会帮你对付蔺姐姐的!”
——因为蔺姐姐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呵,你这么快就被她收买了?——难道你忘了夏侯锦年喜欢她的事实吗!”她倏然提高了音量,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中。
她的话无疑戳中了年如烟的痛处,可还未来得及开口反驳,便又听她道:“怎么,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当你情敌的陪衬?就算她到时候让夏侯锦年赶你走,你都还要相信她?”
陪衬?
年如烟冷哼一声,清秀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坚定,眸中是少有的认真,“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蔺姐姐的!”
——因为蔺姐姐不是她那样的人!
“相信?年如烟啊年如烟,你就没有认真想过么——为什么你努力了这么多年了,夏侯锦年都不喜欢你,而蔺宝却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把他给收服了?”
她步步逼近,带刺的话如一根根毒针尽数插在她脆弱的心房上。
年如烟握紧了双拳,伸手掏出了绳镖,仰头看着她,“不要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公主就可以随便污蔑蔺姐姐!”
——蔺姐姐那么好的人岂是她这种虚伪之人可以污蔑的?
颜楚楚盯着她手中的绳镖微微眯眼,倒也不害怕,双手环胸挑衅道:“你可以对本宫动手!但是,本宫不会保证颜国会向连国开战!”
蓦地,年如烟拿绳镖的手微微一颤,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年华曾对她说的话——“如烟,凡事都要谨慎而行——若你犯得是鸡毛蒜皮的小错,哥哥能护着你;可若你犯得是杀人放火等的大错,那哥哥一定不会护着你!”
当然,如果因为她伤了颜楚楚而导致连、颜两国开战的话,那也是间接等同于杀人放火了,因为一旦有战争便会民不聊生。
见她迟疑,颜楚楚缓了缓语气,“你仔细想想,只要有蔺宝在,那夏侯锦年便永远都不会喜欢你,可若她不在了,夏侯锦年或许还会看上你,毕竟你曾经和蔺宝交好过。”
不可否认,她的话十分有说服力。
可年如烟却并不是个容易被说服的人,她抬眸,冷声道:“公主,我不是你,所以我不会伤害蔺姐姐,可若你伤了蔺姐姐,皇帝哥哥一定不会轻饶你。”
——因为她相信,皇帝哥哥对蔺姐姐是真心的。
然而,她的话却是让颜楚楚倏然笑了起来,眸中带着些许狠毒,道:“你觉得师兄是真心喜欢她的么?呵,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师兄在乎她,不过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又是万万不能生下来的,所以蔺宝迟早会有被抛弃的那一天!”
说到此处,她又朝她逼近了一分,“而一旦她被抛弃了就会和夏侯锦年在一起,你觉得到那时你还会有机会么?”
年如烟咬了咬下唇,眸子里有些湿漉漉的——她早就知晓夏侯锦年不会喜欢她,可她还是愿意试一试,看能不能等到他回头的那一天,可现在看来——
她仰着脸,将绳镖收起,眸子里带着些许怒意,冷声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帮你害蔺姐姐的。”
就算……就算夏侯锦年永远都不会喜欢她。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而颜楚楚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毛丫头生气,更没有想到温素和年如烟居然都站在蔺宝那边。
这样不仅不会让她因为挫败而收手,相反,正因为挫败她才要除去蔺宝找回自己的自尊!
想罢,她便狠狠地握紧了手,长长的指甲陷入皮肉之中,她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这样才会解气一般。
*
年如烟并没有回到朝阳殿的门口,而是独自去了宫门口候着,她现在好想回家,回家告诉年华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然而,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接她,此时她已经被无情的蚊子给叮了满头的大包,偏生今儿个出来又穿得单薄,在这夜里未免觉得有些冷了。
倏然,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提着灯笼从暗处朝她缓缓走来,身影不高,不像是年华。
年如烟微微眯眼,这才看清来者一身的姨妈红,不由地撇了撇嘴,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么?”
夏侯锦年走到她跟前,从怀里掏出了锦帕,递到她面前,“诺——擦擦吧,满脸都是水。”
水?
她后知后觉,伸手一摸这才知晓原来是眼泪,接过他的锦帕,胡乱在脸上抹了把,便扔给了他,又道:“怎么,你是来陪我喂蚊子的么?”
“本公子路过这儿,见你可怜兮兮坐在这儿才过来的好不好。”他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她身旁,将灯笼放在了地上。
路过?
年如烟只觉得好笑,扭头看向他,“可我怎么记得锦苑和这儿是反方向呢?”
闻言,夏侯锦年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迫,他清了清嗓子,道:“本公子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么!”
“是管不着,你就算要住猪棚我都没意见。”她不屑道,手肘杵着膝盖,双手托着腮,带着一丝倦意看着眼前。
夏侯锦年瞥了她一眼,咽了口唾沫,还是将手里大红色的披风披到了她身上,转移话题道:“你在等年华哥哥么?”
“这不是废话么!”
她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呵欠,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一些,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想起方才看到的场景,年如烟有些犹豫,正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却听他道:“都这么久了,年华哥哥肯定不会来了。”
“你不要乌鸦嘴行不行啊,哥哥要是不来,那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喂一宿的蚊子了。”想罢,她便伸手胡乱在空中扇了扇蚊子。
夏侯锦年舔了舔唇,迟疑道:“其实……锦苑还有多余的厢房。”
“算了吧,你不是说了要为了你我的清白,保持距离么!”她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两眼皮开始打架,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见她拒绝,夏侯锦年也不好再提,只好默默地坐在她身边,等着年华来接。
然而,他坐在那儿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年华,而年如烟却是一点牢骚都没有发,他不禁有些好奇,扭头去看时,她已经裹在披风趴在双膝上睡着了。
“……”
死丫头,早就说让你一起回锦苑了,这下可好,非得他拖着她回去!
夏侯锦年只好将她扶起,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提着灯笼,然而没走多久,他只觉得四肢无力,险些摔倒在地!
没法,他只好背着她朝锦苑走去。
而在他们身后,一白袍男子缓缓从夜幕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二人的背影——
☆、【111】你那日叫蔺宝出去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睡到半夜,蔺宝像是被打鸡血了似的,再也睡不着了,干脆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身侧睡得跟死猪似的连澈。
——唉,她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叫醒连澈陪她说会儿话呢?毕竟,他们都好几天没有认真说过几句话了。
可是,他都忙活一天了,如果晚上不好好休息的话,第二天做事情会不会事倍功半呢?算了,还是等他睡吧。
蔺宝叹了口气,哀怨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尼玛,难道世界上的孕妇大晚上都会像她这样烦躁到睡不着觉么?
心情着实有些闷燥,她揉了揉眼睛,抬头朝门外望去,正巧一个人影从门外一闪而过,看得蔺宝有些心惊胆颤的。
——奇怪,这会儿守夜的宫人不都应该老老实实地在殿门口守着么?怎么会到内殿里晃悠?难道……有贼?
蔺宝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打消了追出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老老实实地缩回了被窝,毕竟现在月黑风高的,万一她追出去着了人家的道怎么办呢?
可出于好奇,她还是朝门口望去,老是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
由于昨晚的事儿,蔺宝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直到天蒙蒙亮了,这才有了些睡意,念在她有身孕,连澈便没有打扰她,自己换好了衣服便出去让宫人梳洗了。
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毕竟她现在已经怀了他们的孩子,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她无名无份的,而若要给她身份,那就必须知晓她的身世,看来——他得让顾如风赶紧办事了。
待蔺宝醒来时,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起床刚喝了点粥,便有宫人前来禀告——“包公公,年大人约您在宫门口单独见面。”
年大人?
蔺宝蹙了蹙眉,正纳闷年华找她干嘛,瞧着那宫人一副胆怯的模样,正欲答应,便只听温素道:“年大人也是知道公公如今的身子,难道他就不能来朝阳殿同公公说话吗?”
——换而言之,这宫人的话很是可疑。
闻言,那宫人竟哆嗦起来了,结结巴巴道:“年,年大人说了在朝阳殿内说话不方便,而且他准备来同公公道别。”
道别?
蔺宝眨了眨眼,虽然不知晓年华为何要走,但是真是假她都应该去看看,毕竟他们也算是朋友的吧,哪有朋友临行前不道个别的?
想罢,她便点了点头,冲温素放心一笑,道:“放心吧,我相信年华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