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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宝放下筷子,瞥见他眸中的不屑,狡黠地笑了笑。
——以他的脑子,当然不会猜到自己在连澈和年华的饭里放了解药,唯独他饭里没有放,因此他拉肚子那可是杠杠的事儿!
哼,夏侯锦年,你就等着在茅房里安家吧!
果真,没过多久,夏侯锦年的肚子就传出了怪异的声响,众人齐齐朝他望去,却见他双手捂着肚子朝殿外奔去。
见此情形,连澈蹙了蹙眉,“安公公,去看看。”
“奴才遵旨。”安公公说罢,便匆匆出了殿门,朝夏侯锦年奔去。
蔺宝垂着头站在一旁偷笑,心里早就乐翻天了。
可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多行不义必自毙!
“咕咕咕——”
如同夏侯锦年方才的怪叫声骤然响起,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蔺宝正纳闷是哪个倒霉鬼也被下药了,便只见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看啥看啊,又不是没看过小太监!
☆、【029】没有手纸了
等等,有些不对劲儿吖!
蔺宝蹙眉,只觉得肚子跟充了气似的,来不及跟周围人说一声,捂着肚子夹着腿便跑!
尼玛,她说他们怎么都盯着她看,敢情是她也被下了药了!
啊——不行,茅厕,茅厕在哪儿啊?
蔺宝捂着肚子跑出朝阳殿,又捂着肚子跑进了偏殿,直奔茅厕!
——等等,她是进男厕还是进女厕?!
不如,去男厕好了!——不行,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那……就去女厕!——也不行啊,她现在穿得是太监服,还不得把里面小解的宫女给吓死!
“咕咕咕——”
蔺宝的肚子胀得愈发大了,她……她快憋不住了!
艾玛,不管了,男厕就男厕!
不再多想,她一溜烟跑进了男厕,重重地别上了门,蹲在坑上尽情释放着。
过了好半晌,蔺宝这才提起裤子起身,虚脱地扶着墙走到门口。
“咕咕咕——”
尼玛,还来?!
她欲哭无泪,转过身准备继续回去奋战,结果刚转身便被撞了个眼冒金星。
“嗵——”
一声闷响,蔺宝气恼地想骂人,揉了揉疼痛无比的脑袋,却见夏侯锦年正捂着头蹲在地上,大骂道:“尼玛,说这么不长眼,竟然敢挡小爷的路!”
“你……你……你!”蔺宝张大嘴,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夏侯锦年提着裤子站起身,抬头便吼道:“你什么啊你!”
话音未落,蔺宝只觉得小腹一抽,似有一泻千里之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开夏侯锦年便朝离自己最近的茅坑奔去。
“嘭——”
夏侯锦年歪坐在墙边,揉了揉眼冒金星的眼睛,正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怎料小腹一胀,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提着裤子跑进茅坑。
而就在他隔壁一个坑的蔺宝,拉个肚子也拉得胆颤心惊的。
她倒不是怕夏侯锦年会追究她给他下了药,现在当务之急的是——他俩可是在一个茅房里!
万一到时候这货发现他是个女的该有多囧?指不定会告她个欺君之罪!然后……然后要么被杀头要么被她爹逼婚!
不行!她可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就算她现在是个茶几!
然,就在这时,门被人使劲儿拍着,还有人在外大喊道:“小包子,你没事儿吧!小包子?小包子——”
“……”
蔺宝汗颜,小鸽子居然来了,他来了不算什么,重点是这货居然把她的名字喊出来了!
天,夏侯锦年又不是聋子,他一定听到了!
“嘭——嘭——嘭——”
这声音是……
蔺宝瞳孔微缩,小鸽子这货可别把门给撞开了!
她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幸好自己吃进肚子的巴豆不多,这会儿估计已经被排干净了。
“小包子!你不要紧吧?”
小鸽子的呼喊依旧在耳边响起。
蔺宝抿了抿唇,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朝一旁的纸篓伸去,准备擦干净屁股就离开。
可是她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没有手纸了!
☆、【030】翻滚吧,牛宝宝
“小包子,你要是没晕吭一声,不然我撞门了啊?”小鸽子大声嚷嚷道。
蔺宝急得心尖尖都开始发颤了,环顾四周都没有手纸,唯有用过的还在粪坑里。
——老天,今天是愚人节么?
不行,为今之计还是先得把小鸽子支开,不然要是被他看穿自己是个女的,那可就糟了!
“那个小鸽子,这儿没草纸了,要不你先去帮我弄点来吧。”
她粗声粗气道,听着小鸽子远去的脚步声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穿过漆黑的帘布,朝她伸了过来。
蔺宝一惊,腿一缩差点没蹲稳摔进粪坑里,却又听帘布另一方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诺——”
她顺着那只手看去,只见在那白皙的手中有一样神圣而伟大的东西——手纸!
“那个……谢了啊。”
她囧囧道,伸手捻起了那张手纸,而那只白皙的手也快速缩了回去。
三下两下解决完,蔺宝提起裤子,快速地系起了裤带,前脚刚踏出茅房,便和抱着一堆手纸的小鸽子撞了个满怀。
尼玛,谁走路不长眼啊!
她捂着脑袋朝后退了退,却是撞到了一堵墙似的东西。
蔺宝火了,怎么,这年头的人走路都不长眼啊!
她睁眼,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小鸽子在漫天手纸中摔了个四仰八叉,一盆花也被打翻在地,而恰好,那朵花不偏不倚正插在小鸽子的脑袋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吧,看在这货摔得比她还惨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只是……刚才堵在她背后的人是谁?
蔺宝下意识地扭头,却是发现一脸苍白满眸哀怨的夏侯锦年站在她身后。
好吧,看在这货刚刚给她送了手纸的份上,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她扭回脑袋,将还倒在地上的小鸽子扶起来,无奈地笑笑,道:“小鸽子,麻烦你下次走路看着点儿行不?”
“艾玛,我都摔得这么惨了,你还说我。咦,这花哪儿来的?”
小鸽子拍着屁股,将脑袋上的花摘了下来,纳闷地看着。
蔺宝拍拍他的肩,道:“唔——都说鲜花爱大粪,这应该就是它赖在你身上的原因。”
连三岁小孩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在变相地骂他是大粪,小鸽子沉不住气,骂道:“滚犊子!”
闻言,蔺宝双眼一亮,道:“不对,你应该这么说——翻滚吧,牛宝宝!”
“……”
小鸽子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待下去了,连爆粗口都骂不过她,以后在这宫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么?
他郁闷,转身便走。
蔺宝见他闷闷地走了,不禁疑惑,急急喊道:“诶——牛宝宝,你别走吖!”
这草纸都还没捡起来呢!
哪知,小鸽子一听,走得更快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子捡着地上散落的手纸。
夏侯锦年也走上前蹲在她身旁同她一起捡着,还兴致勃勃道:“我发现你这人说话还蛮好玩的啊!”
☆、【031】查到是谁下的药了
她说话好玩?
蔺宝瞟了他一眼,淡定无比地将手纸塞到他手上,道:“诺——夏侯小金鱼,我把你方才借我的手纸双倍还给你,以后别跟我套近乎了。”
夏侯锦年忍住想要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什么夏侯小金鱼,什么套近乎,想来连国第一自大者非她莫属了!
正要问她他俩都拉肚子了是咋回事儿,便只见蔺宝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夏侯小金鱼,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吃干锅牛肉?”
他狐疑地看着她,还是点了点头。
怎料,蔺宝的下一句话足以让他喷血了:“那恭喜你了,这是我家狗最爱吃的。”
“……”
他就说她无缘无故干嘛问他是不是喜欢吃干锅牛肉,敢情就是为了羞辱他!
不过……
夏侯锦年微微眯眼,站起身同她平视,“你怎么知道本公子喜欢吃干锅牛肉?”
“嘁——御膳房里的人都知道好么?那掌事嬷嬷还千叮咛万嘱咐说别让沙子吹了进去免得夏侯公子不吃。不然你以为我有兴趣打听你的**吗?”
她巧舌如簧,神态自若,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如此一来,倒是合情合理,他也无话可说了。
只问道:“那你为何也会闹肚子?”
“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我是试吃的,你都拉肚子了,我怎么不会拉?”她翻了个白眼。
闻言,夏侯锦年更是纳闷了,看着她清澈的双眸,道:“那为何只有我们两个闹了肚子?”
“……”
蔺宝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其实自己遭了秧都是个意外,早知道就事先吃点解药了,难道现在要告诉他说她提前在年华和连澈的饭里下了解药?
——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圆谎,便只见夏侯锦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对了,年华哥哥和皇表兄根本就不喜欢吃干锅牛肉的!”
“……”
所以说,她的解药白下了?
蔺宝缄默,不再同他言语,转身便走。
夏侯锦年见她走了,也不管地上的手纸了,随手一扔便跟了上去,喋喋不休道:“小太监,那你知不知道是谁下的药啊?”
语毕,蔺宝抬头瞥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货今天没吃药吧!早上还和她是仇人,怎么这会儿就变成哥们儿了?呸呸呸,她才不要和夏侯锦年惹上关系,李公公的话她可没忘呢!
见蔺宝没吭声,夏侯锦年也不好再开口了,想着自己的《论语》还没抄完,那替抄的侍卫又生了病,不禁有些烦躁,一路都踹着小石子。
远远的,便只见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站在前方,背后是黎明的曙光。
蔺宝看清了那人的脸微微蹙了蹙眉,夏侯锦年却跑上去喊道:“年华哥哥——”
泥煤,你俩兄弟情深能顾忌一下旁边人的感受不?
年华似乎早已习惯,并未作出过多的反应,待蔺宝走近,这才缓缓道:“查到是谁下的药了。”
☆、【032】来给朕沐浴
莫名地,蔺宝的心瞬间被捏紧了。
她心虚地低下了头,双手死死捏住衣角,等待着他的下文。
夏侯锦年一听,火大道:“谁干的?——本公子要是知道了,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蔺宝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只见年华薄唇微抿,淡淡道:“小包子,你不需要解释一下么?”
“嗵——”
蔺宝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的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来,慌张地抬眸却是不小心撞入了他的视线,他眼中的那抹疏离和淡漠让她更加局促不安。
——现在,要同他解释么?
她垂眸,酝酿着正要开口,夏侯锦年却先一步指着她的鼻子,道:“年华哥哥,你说是她下的药?!”
闻言,年华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蔺宝。
“对——就是我!”
蔺宝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继续道:“是我在御膳房做了手脚,在干锅牛肉里放了过量的巴豆粉。”
“你!”
夏侯锦年激动得险些上前和她动手,胸腔里多了一种莫名的愤怒。
年华伸手将他拦住,瞥了眼蔺宝,道:“若非你先不敬,别人何须招惹你。锦年,这件事——是你的错。”
蔺宝骤然睁大了双眸。
而夏侯锦年听了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闷闷道:“年华哥哥,你没搞错吧?她——”
怎料,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年大人,真是抱歉了,皇上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