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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眼,一双黑眸不复水灵,那眸子里满是憔悴和绝望,天知道她说这话,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只是,她万万嘀咕了夏侯锦年的承受能力。
——可以说,但凡是他想要的,纵使被别人践踏过了,那他也会视为珍宝,这就是夏侯锦年的好。
看着她消瘦的脸庞,他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脸庞,眸子里满是心疼,“蠢丫头,你明知道我不会介意的。也不知道九年前那个无坚不摧的年如烟哪里去了,你把她还给我可好?”
纵使心底再悲伤,如烟还是被他给逗笑了,看着他真诚的面孔,她收起笑容缓缓敛下双眸,“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至于以前那个年如烟,她在九年前就已经死了。”
闻言,他只是伸手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呵着气,唇边带着一丝浅笑,“那没关系,她让我替她好好爱你。”
蓦地,如烟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他的话激起了点点涟漪,一种名曰“温暖”的东西渐渐充斥着她的心房,将她的身子填充。
可是,她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想要抵抗,那晚的场景如藤蔓般缠在她心上,将她的心勒得生疼。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夏侯锦年也猜到了多少,长手一伸将她捞到了怀里,叹息道:“如烟,别想太多了,我要的不多,只要你爱我就好。”
——这也仅是他唯一的要求罢了。
只是,如烟却迟迟没有回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承诺看着很轻,实际却要花比这重十倍的代价来承受,说到底,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被爱的资格了,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呢?
*
待如烟将身子养好,已经是半个月后了,顾及到舟车劳顿对她恢复身体不大好,而同门弟子又不能在这里干耗着,于是,夏侯锦年只好先让他们回去了,只留下白絮和他的几个心腹。
好不容易劝如烟同自己回了南山派,夏侯锦年以为她终日待在他身边,应该不会知晓他对付风家的事情,就算知晓,那也应该是许久后的事了。
直到那日他陪她逛街遇刺——
☆、【158】待在我身边不好么【番】
尖叫声遍布的大街上,夏侯锦年将如烟护在怀里,抬眸望向身前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冷声道:“风以北,识相点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夏侯锦年,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听你的么?”
风以北冷笑着,看向他怀里的如烟,嘲讽地大叫道:“哟,这不是被我抛弃的如烟姑娘么?原来这年头残花败柳也有人要啊!”
瞧他那架势,似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晓她已非处|子的事实。
如烟将脸埋在夏侯锦年怀里并不反驳,只是伸手捏紧了他的衣摆,看得出来,她在紧张,在排斥。
抿了抿唇,夏侯锦年瞥了眼身侧的黑衣人,微微眯眼,挑眉看向他,“怎么,风以北,如今你没了做男人的东西,连胆子都没了?”
“夏侯锦年,你给我闭嘴!当心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你和这个小贱人碎尸万段!”
说罢,他的脸便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怀里的如烟,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如烟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再难听的话夏侯锦年都听过,如今他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动怒。
反观风以北一脸涨红,夏侯锦年就显得镇定许多,双眸不经意地瞥了眼他的下身,勾唇淡淡道:“风以北,有本事就单挑,连报个仇还要叫上帮凶,你好意思么?”
“你——”
风以北被他的话一噎,原本就通红的脸又红了几分,火气涌上心头,他冲包围着他们的黑衣人使了眼色,自己则持剑在一旁观战,等机会给他们二人致命一击。
他带来的人那都是风家培养的死卫,论功力绝对不比夏侯锦年差,他就不信夏侯锦年这次不会栽在他手里!
“咻——”
长剑与他擦肩而过,一缕发丝飘落空中。
因为还要分神护着如烟,夏侯锦年有些吃不消,毕竟五打一可不是这么容易逆袭的!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吃力,如烟咬咬牙,抬眸望向他,“放开我,我和你一起对付他们!”
“你身子刚好,不宜动武,乖乖抱着我,什么都别做!”
说话间,已有银针朝他射来。
夏侯锦年抱着如烟一个腾空翻躲了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黑衣人趁机朝夏侯锦年的腰部踹了一脚,躲闪不及,如烟眼睁睁地看着他中了一脚。
她当然清楚这样的形势对他们有害无利,思索片刻,她还是伸手推开了夏侯锦年,抽出了腰间的绳镖朝其中三个黑衣人甩去。
见状,夏侯锦年也不好说什么,专心对付起其余的两个黑衣人。
看着他们二人如此默契,风以北恨得牙痒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持剑朝如烟刺去。
而如烟对付的是三个人,她并未注意到风以北正朝她靠近,即使她这会儿发现了,那也无济于事,因为绳镖只适合远打,不适合近拼。
但是,她没注意到并不代表夏侯锦年没注意到,一瞅着风以北那蠢货朝她靠近了,他便使了气功将那二人阵倒,随即便闪身点住了风以北的穴道。
正在对付如烟的三个黑衣人自然看到了这一幕,瞥了眼已经有些吃不消的如烟,干脆只留下一人对付她,其余二人则朝夏侯锦年奔去。
这边,如烟正铆足了劲儿地对付眼前的黑衣人,便只听到“嘭——”的一声响起,待她扭头去看时,对付夏侯锦年的黑衣人全都倒在了地上,脖颈处有血丝渗出。
见她发愣,那黑衣人抬起大刀便向她劈去,可这刀锋还未碰到她的肌肤,他整个人便连人带刀一起飞了出去,随即还有银针刺入他脖颈,不到片刻,他便没了呼吸。
瞅着这血腥的画面,如烟愣了愣,随即这才朝夏侯锦年奔去,站在他身旁。
瞥了眼她身上大致没有伤,夏侯锦年稍稍舒了口气,下一秒,却抬剑比上了风以北的脖颈。
而风以北整个人都已经吓尿了,他以为这么多人对付夏侯锦年足以将他致死,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低估了夏侯锦年的功力!
是了,他早该清楚的,如果夏侯锦年连风家区区几个死卫都对付不了,又如何坐上南山派的掌门之位呢?
想罢,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虽然被点住了穴道,可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看着他那贪生怕死的模样,夏侯锦年厌恶地蹙了蹙眉,抬手施起气功准备给他个了解,而如烟却在这时拽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他紧张道,难道是她受伤了?——可不对啊,方才他瞅了她一眼,她身上明明没有伤啊!
如烟并未答话,只是拔出了匕首,对准他的小腹狠狠刺去,他那惊愕的双眸里满是她怒气冲冲的容颜。
“……”
夏侯锦年有些无语,敢情她是要自己报仇啊!
将匕首插在他身上后,如烟便松开了手,垂下双眸转过身道:“走吧。”
——如今那一刀就当是她还他的好了,虽然她很想直接破了他的处男膜,可是,那玩意儿他早就没有了嘛!
而且,她相信风以北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来找夏侯锦年报仇的,按照风以北这性子,他来找他肯定是做了必死的准备,至于原因……听他方才说的话,估计和她有关吧。
夏侯锦年听她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给风以北一刀抹脖子了,只好转身握着她的手一并走了。
就在风以北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暗自庆幸时,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从夏侯锦年手中飞出,直射他的心房。
“噗——”
他忍不住喷了口血,怔怔地瞪着胸口上的那把长剑,一双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看来,他终归敌不过夏侯锦年啊……
*
回到夏侯锦年的太和殿后,屏退了其他人,如烟开门见山道:“你对付了风家。”
——她说得很笃定,整句话听不出半点质疑。
“是,”夏侯锦年默了默,“我的确对付了风家,只是没想到风以北居然会来报仇。”
虽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可如烟还是有些不好接受,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是也仅是看在眼里这么简单,毕竟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现下因为她让他惹祸上身,如烟觉得,是时候和他做个了断了。
想罢,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养好身子了,你也该放我和哥哥走了吧。”
——她怕再和他多相处一刻,她就会愈来愈管不住自己的心,更怕她心底那些死灰会复燃,而这些,是她所不能接受。
闻言,夏侯锦年有些不是滋味,看着她坚定的双眸,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好,当然好,可是她承受不起这份好。
如烟别过脸,错开和他相交的视线,故作冷漠道:“抱歉,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
如果合适的话,他们早在九年前就在一起了。可事实证明,在这世上,没有如果。
而她的话在夏侯锦年听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如果说她只是介意那件事的话,那他可以给她时间,他愿意等。可她现在不仅介意那件事,还介意起他们两个之间合不合适的问题了。
轻叹了口气,他微恼,“如烟,合不合适,只有在一起之后才知晓,我们都没有开始过,你又怎会知晓我们之间不合适呢?”
他说得颇有道理,让她无从反驳。
见她沉默,夏侯锦年又道:“如果你想要知道我们两个究竟合不合适的话,不如我们先在一起试试,怎么样?”
——如果在一起之后,她还觉得他们之间不合适,那就不是她的错,而是他自己没本事了。
对于自己的魅力,夏侯锦年还是可以打包票的。
只是在如烟看来,他这话的可信度明显不高,而且就算他说真的,那她也不敢轻易一试,说真的,那种排斥他又要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的。
可是如果她拒绝的话,只怕她今后都出不了门了。
思索半晌,她这才下定决心道:“好,那我就和你试一试,可是三个月后,我还是没有爱上你的话,那你就得放我和哥哥走!”
三个月?
夏侯锦年勾唇,胸有成竹地承诺道:“允了。”
*
于是,从这天开始,夏侯锦年就开始用各种法子讨她开心,只可惜如烟每次都提不起兴趣,顶多回他一个笑容罢了。
在一个月后,夏侯锦年终于认识到此方法行不通,于是改变了战术,从逗比**丝男化身温暖男神,事实证明此招很管用,因为……如烟菇凉终于中招啦!
事情还得从那日如烟菇凉沐浴说起——
按照惯例,晚饭后如烟都会在房间里沐浴,只是因为今儿个用膳较晚,索性也把沐浴的时间推迟了,这一不小心,就和夏侯锦年来给如烟讲睡前故事的时间撞在了一起。
看着紧闭的房门,夏侯锦年认真琢磨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要敲门给她一个惊喜好了。
想罢,他便推门而进——
☆、【159】小姑娘,我收留你教你念书识字可好【完】
“嘎吱——”
门应声而开,随即又应声而关。
夏侯锦年轻手轻脚地朝屏风后走去。
听到声响,如烟赶忙从水中缓缓起身,拿过一旁的薄毯披在身上,随即抄起了桌上的匕首,从屏风后弹出半个脑袋。
“啊——”
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如烟一惊,害怕得想要后退,可这脚底一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见状,夏侯锦年手疾眼快地将她搂住,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