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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支烟如约而来,当她在咖啡厅外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眼前放的卡布奇诺还剩了半杯。抱着纸箱走出咖啡厅。半支烟还是第一次跟我和苏苏见面时的穿着,让我一眼认了出来。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半支烟,她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头上仍然戴着第一次的那顶帽子,嘴上也戴了大口罩,所以纵然我和她面对面,却仍然看不到她的模样。出于礼貌,我对她先笑了一下,然后主动说:“猫猫狗仔在纸箱里。它真的挺乖的,在纸箱里很安静。不吵不闹。”
半支烟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它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吧,所以就算是吵闹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做它应该做的事情。”她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戴了口罩的原因,所以有些沉闷,听起来像是鼻音很重感冒了一样。
我将手中的纸箱递给半支烟。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轻轻叹了口气。
半支烟看了我一眼,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犹如秋水一般。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迅速的垂下眼帘,遮住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我看着半支烟的眼神。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心头像是遮挡了一层迷雾,怎么也看不清迷雾后面的那种熟悉从何而来。“你?”我疑惑的看着半支烟,皱着眉头说:“你跟我,以前认识吗?”
第九十七章 与鉴宝大师的年后之约
半支烟并没有用她的眼睛看我,低下头悠悠的说:“当然认识,这又不是你我第一次见。”
我一想也对,之前就是半支烟将猫猫狗仔在这个地方送来给我和苏苏,现在我问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二。不由笑了一下。看着半支烟手中的纸箱,有些不舍的说:“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半支烟愣了一下,说:“世间的事情,本就难以预料,谁能看得到以后的事呢?凡事随缘吧。”
我一听就知道半支烟这话就是托词,要真想见面的话,直接留一个能够联系到的方式,而不是说这些冠冕堂皇却屁用没有的话。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些不悦。脸上本来还带着一丝礼貌的微笑,此刻也感觉僵硬起来。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半支烟打开箱子的箱盖,猫猫狗仔探出它的小脑袋看了我一眼,然后“喵呜”叫了一声。我看到猫猫狗仔的大眼睛,不由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此刻多的是离愁别绪,为什么我看猫猫狗仔的眼睛里,竟然水汪汪的似乎要流泪。
一时有些痴了。半支烟默默的合上纸箱的盖子。抬起头对我说:“这些日子劳烦你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你多善自珍重。”
“恩,好的。谢谢。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我忙不迭的跟半支烟客气。
半支烟不再理我,抱着纸箱转身就走。从后面看她的背影倒是婀娜多姿,纵然是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不难看出她有很不错的身材。步行街的行人熙熙攘攘,没多少功夫,半支烟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我在原地愣怔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暗忖以后再也不做这帮人代为照顾宠物的闲事上身。付出精力照顾事小,最后心里生出了感情,却偏偏要割舍才最让人难受。收拾了一下情怀,看看不远处公交车站候车的人太多,天气太冷也失去了等车挤车的心情,用手机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上了三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苏苏不在,如今猫猫狗仔也走了。阳光照不到小阳台上的鱼缸。两只小乌龟也趴在缸里懒得动。室内一片的静寂。我叹了一口气,脱鞋进屋。
一眼看到我放在客厅桌上的黄铜小刀。走之前我曾经将黄铜小刀放在桌上拍照,走时忘记将它收起来。看到它,不由又想到了梦外世界中的一切。理智上纵然不想跟那个世界有什么联系,但是毕竟是心理上经历过,还是会生出丝丝缕缕的牵绊。不时脑海中会想起一些有关的片段。
拿着黄铜小刀走到阳台上,又看到了猫猫狗仔的那只古香古色的猫碗。蹲下身子,用手中的黄铜小刀轻轻敲击瓷碗,碗发出一种并不清脆的响声。不由又想起了梦外世界的时候,我几次三番想要将跟这猫碗一模一样的瓷碗摔在地上的举动。不由皱了皱眉,将手中的黄铜小刀放到猫碗里,然后拿起来一起放进小衣橱里。眼不见为净,如果这发生的一切都是自猫猫狗仔来了之后才发生的,那么如今猫猫狗仔已经离去,一切就都就此结束吧。
站起身,走了两步,想想又走回小衣橱旁打开衣橱门,将碗取了出来。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只碗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瓷碗呢?虽然跟半支烟求证过,她亲口跟我说这就是一只寻常的瓷碗,但是我心底里,还是感觉这碗并不是一个现代该有的东西。是我异想天开吗?我想起我妈说过我的话,别人是撞了南墙才回头,我是撞了南墙不回头。眼下有太多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弄明白,那么这只碗就摆在我的面前,弄明白它是怎么一回事总不是太难的事情吧。反正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倒不如找研究瓷器的人给我一个结论。免的我还会疑心。
想到这里心里笃定了许多,用手机将瓷碗拍照传到电脑,然后查找一些收藏群加了,然后发照片看谁能看明白这碗的来历。也许是年关到了,许多人在忙年,所以在线的人并不多。有几个人看过照片发言,大多也不是什么有能力可以鉴赏的人,都是跟我一样一知半解比较好奇的人。聊了半天,也没有聊出什么比较靠谱的答案。倒是天色黑了下来。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的比较早。六七点钟的室内就已经是漆黑一片了。我因为活动僵硬的肢体,才惊觉天色已经是到了晚上。跟收藏群的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一个所以然。不过倒是不少人提及一个人的名字,然后给了我对方认证的一个博客。这人的名字我以前也曾经听苏苏说起过。苏苏喜欢看一些鉴宝类的节目,而且是每期必看。这个人苏苏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起过,对他推崇备至。
只是盛名之下是不是虚士,那就不得而知了。我也失去了耐心,将所有的群全部关闭。然后找了那个人的博客,发了一封私信给他。顺带了猫猫狗仔的猫碗照几张。做完这一切,浑身感觉格外的疲倦。大概是因为坐在电脑前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缘故吧。
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想起那梦外世界心口处的伤疤,竟然下意识的用是手去摸了一下。然后精神一震,想起一旦入睡就会到那梦外世界中去,顿时如惊弓之鸟一样一下子从牀上弹跳起来,站在地上看着灯光下的床铺发呆。
“滴滴”电脑响了一声,我摸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回到电脑旁边看了一下,那位传闻中的收藏界人物居然给我回复了一封私信。大意是看照片看不出什么来。还需要仔细的看一下实物。如果我有时间,过了年之后他的鉴宝节目倒是可以邀请我去。到时候一定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云云。
我暗忖也只能这样了。如果要知道这猫碗是什么来历,也许就要靠这位收藏界的传奇人物来帮我解答了,想到这里赶紧给他回复了一封私信,答应了年后一定会带着瓷碗去找他。
第九十八章 再次梦回将军府
我自己在家,也没有一个说话的人,感觉做什么都百无聊赖。一开始还跟苏苏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消息。到后来苏苏因为要早起去赴一个朋友聚会,所以在十点半左右的时候就睡了。剩下我一个,用电脑搜了一部电影看,看了半天也不记得看了些什么。脑袋晕晕沉沉的,甚至想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的身子闪了一下,“啊!”惊叫了一声,一下子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一室的灯光,满屋的孤寂。抬头看看墙上挂的石英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叹了口气,也不能因为害怕睡着了再到那梦外世界就不睡觉吧?站起身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回到卧室关了灯上牀。
黑暗中,我躺在牀上想着苏苏,然后迷迷糊糊中,苏苏又成了舞成公主,对着我说根本就不喜欢我。一转身,明门金氏跟在我的身后,对我说喜欢我,让我再次迎娶她可好?看着一边一脸唾弃的舞成公主,然后再看看一脸期待的明门金氏,我左右为难,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醒来时,心口难受的如同压了一块大石一般。睁开眼一看室内,虽然光线朦胧,仍旧昏暗,却一如我担心的那样,终究还是又到了这梦外的世界。怕什么躲什么却还是来什么了。这如同是一个魔咒一样,梦里梦外的世界,什么时候才是一个终结?
叹了一口气,穿衣起床。也不知道是几点。走到墙边推开窗户,往外看,院子外面仍旧是黑呼呼的看不真切。不过雨已经停了,空气清凉而新鲜。让我不由一阵神清气爽。院子里,晃出一个人影,对我施礼:“将军醒了?给将军请安。”
看穿戴模样,应该是将军府里的人,我朝他点点头:“不用多礼了。这么早,天还没亮,你在干什么?”
那人立在院里,恭恭敬敬的说:“回将军的话,前几日下大雨,院子里许多的花花草草都有些被雨浇的都倒在了泥里,有些花枝折了。小人奉夫人之命整理一下。趁太阳还没有出来之前,将一些需要重新栽培的花草弄好。”
“哦。”我点点头,说:“没事,那你忙你的。”正要关窗,“咦”了一声,想起一件事,连忙对那人招手:“你等一下,刚才你说是前几日下大雨?不是昨天?”
“昨天?”那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讶然说:“昨天艳阳高照,并没有下雨啊。”
我一惊:“那下雨的是哪一天?”
“两天前倒是下过一场大雨。这两天小人一直在后院收拾这些花花草草。将军您。。。。。?”那人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忍住心头巨震,挥挥手让他去忙。这次我回到属于我的真实世界中,为什么睡醒之后到了这梦外的世界不是第二天的清晨,而是跟我认知的时间上差了整整两天?这两天里我在做什么?不对,是龙虎将军在做什么?难道这两天里,真正的龙虎将军回来了?想到这里,我迫切的想找到明门金氏问清楚。只是明门金氏不知道去了哪儿。周围寂静一片。
一着急,想起我自己现在就是这劳什子的龙虎将军,立刻抬高声音,叫了一声:“来人!”
脚步声响起,有人从廊檐下快步走了过来,对我躬身施礼:“小人在,将军有何吩咐?”
看他面熟,应该是之前我认识的将军府的下人,只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所以对他的姓名根本就没记到心来去。此刻见到他,点点头,说:“夫人去哪儿了?”
“小人不知。”
“你去找找夫人,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将军。”对方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窗外的空气虽然清新,但是却清凉如水,也许是因为身体不好,没有多一会竟然感觉有些寒冷,伸手将窗户关上,在屋内不停的踱步。如果这我没有记忆的两天,是真正的龙虎将军回来了,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知道,他不在的日子是去了哪儿。他知道了我鸠占鹊巢可有想到什么良策应对?
门“咿呀”响了一身,明门金氏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巧笑嫣然的说:“夫君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醒了?”走到桌旁,点燃了桌上的烛火。
“恩。”我点点头,仔细看看明门金氏,烛光下她的脸色平静,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