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壹和齐昀同时松了口气,若是每天拔又不让当天洗澡,这一天天的得多难受。
傅之晓离开之后,钟二找来干毛巾给齐昀擦了擦身子,齐昀穿好衣服,坐回软榻上,又喝了一杯茶水,这才问道:“陪她回去怎么样?”
钟壹这才寻到时机,赶忙道:“殿下,钟五说傅姑娘住的那屋子正好是莫老爷子那屋子。”
齐昀愣了愣,放下茶杯,有点诧异,又有点好笑:“村民不是说那是鬼屋么?怎么还有人往里面住?”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人住那屋子了!
钟壹摇了摇头,从另一面也说明傅之晓实在是个不太普通的姑娘,胆子大得顶了天了。
虽说闹鬼也是他们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可是十几二十户人家多少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愣是吓得不轻——
除了这个横空冒出来的傅姑娘。
“所以说,最吓人的不是鬼,是人啊。”齐昀似是有感而发道。
正在这时门口有人走了过来,钟壹适时打住话题,敲门的是从京都回来的钟六,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水也没来得及喝一口,钟壹急忙给他倒了一杯水。
钟六一口气喝完,又把杯子随手放在桌上,对齐昀行礼禀告道:“殿下,关于殷王遇刺之事,有消息了!”
------题外话------
大概热伤风引起的==发烧了。
大家吹空调神马的,别吹太冷了啊~一冷一热很容易热伤风的。
☆、第三十二章
齐昀原本平淡的神情换上几分正色,道:“说罢。”
钟六才道:“殷王受了重伤,伤在胸口,好在救治及时,殷王的护卫秘密将他护送回大楚了,直到现在都还封锁着消息。”
“胸口?”齐昀挑了挑眉,以殷王的为人,还需要严密的护送回去,那只怕是真的伤得很重。
“已经确认了。”钟六忽然沉了脸,“是皇帝做的。”
气氛忽然如沉入冰窖一般寒凉。
齐昀沉默半晌,忽然放下茶杯,淡淡道:“这件事就不要再继续过问下去了。”
钟六立刻道:“是。”
“找个人顶罪罢。”齐昀漫不经心地道。
皇帝虽然叫齐昀负责调查此事,可既然是他做的,就算查出什么线索,总不能叫齐昀是指着皇帝说是凶手罢?
钟六又道:“是。”
“殷王是个聪明的人,说不定早有预料,才会在受伤后秘密回了大楚,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导致他阴沟翻船了。”齐昀看着窗外的天色道。
本来他是没有开窗户的习惯,可傅之晓言辞厉色让他时不时要开窗户通通风,虽然梁太医嗤之以鼻,可傅之晓三两句话说得梁太医愣是找不出岔子。
钟六迟疑了一会儿,偷偷观察了一下齐昀的脸色,许是眼神太过犀利,齐昀一下便察觉到了,微微挑了挑眉:“怎么了?”
钟六犹豫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无事。”
成郡王的婚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连傅大人自己也没说什么,这样的小事实在没必要说出来让殿下烦心。
“好了,你下去罢。”齐昀道。
钟六颔首退出了房门。
***
傅之晓回院子洗完澡,边坐在书桌边练字,一边等着钟壹到来。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来的却不是钟壹,而是梁太医。
“梁太医?”傅之晓诧异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梁太医本来就不怎么待见傅之晓。
原本该是梁太医给齐昀治病,可突然冒出一个傅之晓,说他的方法用错了。
作为大齐医术最为精湛、坐镇太医院长达四十载的梁太医怎么也噎不下这口气。
“我不能来?”梁太医听说方才傅之晓给齐昀拔了什么火罐,心里顿时一股闷气不上不下。
傅之晓是什么来历?
殿下调查清楚了么?师从何处?真的能治病?确定不是自吹自擂?
再者,什么拔火罐,简直闻所未闻。
殿下也不先让人试试就火急火燎的拔了火罐,如果出了事怎么办?
傅之晓眼看梁太医下巴快翘到天上去了,便明白了——
对方是来找茬的。
可是她也不奇怪,梁太医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物,常年经手的都是皇族贵人,不管从哪一方面都不太容易接受得了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被别人说做得到。
“梁太医有话不妨直说。”傅之晓放下笔。
即便她能理解梁太医的心思,也不代表她能容忍别人对她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梁太医见傅之晓面色并不十分好,顿时愠怒道:“现在的年轻人有点学识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傅之晓没接话,只避重就轻道:“梁太医是来问拔火罐的事儿么?”
说到这个梁太医立即回神,狠狠一拍桌子:“你到底给殿下用了什么?”
殿下的背都淤血了!
梁太医想到这儿,急得眼睛都红了。
傅之晓挑了挑眉:“那只是一种排毒方式,我的操作方法是正确的,程序也是正确的,也找准了穴位,不会有任何问题。”
梁太医闻言,立刻抓住重点:“什么排毒方式?”
“殿下体内寒湿很重,体质阴虚,所以我想先通过扒火罐试一下。”傅之晓想了想,“不过也不能拔得太勤了,毕竟殿下的身子真的不怎么强壮。”
梁太医平息下怒火,略一思忖问道:“那这个拔火罐……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
“是家师发明的。”这个问题傅之晓可没办法老老实实回答,索性胡诌了,“家师医术超群,研究出很多治病方式,传授了不少给我。”
听说是有师傅在后面,梁太医立刻对傅之晓的医术可惜度提高了一分,赶忙问道:“不知家师是……?”
傅之晓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隐居的大夫罢了。”
凡高人都喜欢住在远离尘世的地方,梁太医似乎话本子看得不少,顿时又信服了几分。
可师傅是师傅,徒弟是徒弟,再者师傅到底什么样他还是没个大致概念,随即又问道:“那你之前给钟壹大人的药膳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傅之晓走到桌边给梁太医倒了一杯茶,“不过是替殿下调养身子罢了。是药三分毒,殿下还是要少吃药,多靠食疗,毕竟只是身子虚弱,也不是什么大病大痛。”
“这倒是实话,若不是小时候落了病根,后来又再一次受了重创,殿下也不至于身体虚弱到不时吐血。
而傅之晓想起齐昀的吐血也是心有戚戚,毕竟当时她可是被喷了一脸血,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两人默默想着心事,一时没了话语,片刻,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傅姑娘,是我。”钟壹道。
“你进来罢。”
钟壹迟疑片刻,推门进来,看见梁太医与傅之晓在圆桌两旁各坐一方,忍不住愣了愣:“梁大人?”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梁大人怎么会到傅姑娘这里来?”
就算傅之晓在面对殿下光着身子也跟看五花肉似的平淡,也不代表其他男子就可以随意出入她的屋子。
说出去,还是有些不太好。
此时的钟壹分明也忘记自己也是这样的男人其中之一……
“你来得正好!”不用再接受梁太医盘问的傅之晓顿时松了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钟壹下意识瞥了梁太医一样,点了点头:“是。”
“我那天给你的单子不是有几张做的是吃食么?”傅之晓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是。”正因为是吃食,他的印象才特别深刻。
“从明天开始,轮流做给殿下罢。”傅之晓慢条斯理地道。
------题外话------
我原地满血状态复活,明天恢复早上更新。
☆、第三十三章
钟壹的视线在傅之晓身上停了停,又看向梁太医,梁太医顿时了然,立刻起身,两人向傅之晓告辞。
他们的互动虽然极为隐晦,却也被傅之晓收入眼底,不过她也不在乎。
两人走出来,钟壹才低声对梁太医道:“梁太医先看看那几张方子罢。”
之前钟壹一直没有将方子给梁太医看是想等着要用到的时候再拿出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
梁太医闻言,不满地轻哼一声:“让你给我看你不给,现在知道求我了?”
梁太医七十高龄,心性脾气却跟小孩儿似的。
钟壹温然一笑:“这不是还没用上么。”
梁太医斜着睨了他一眼:“那你给我瞧瞧。”
两人边说着话边出去。
屋里的傅之晓坐着没事做,又开始发愁生计了。
诚然现在银子没有用光,可又能支撑得了几时,除此之外家里的田地里栽种的,除了土豆,其他都不是正经吃食。
她该做什么好?
难道还是得去胡诌个“师傅”然后重操旧业当个大夫么?
也未必不可行。
傅之晓有主意了。
**
一夜无梦,一大早,钟壹又派人过来,说是给殿下做的药膳厨师不会做,让傅之晓去看看。
傅之晓纳闷,不过一道简单的小吃怎么就不会做了。
虽是这么想,还是和蒹葭一起去了膳房。
膳房果真一团乱,三个厨师低头站在角落里,钟壹沉着脸,绷着嘴角似乎在氤氲着怒火。
傅之晓看了看三个可怜的厨师,问道:“这是怎么了?”
钟壹自见到傅之晓,脸上的阴沉顿时消失不见,温温浅浅地道:“傅姑娘,这次只怕是要麻烦你了。”
傅之晓只瞟了厨房里一眼,看见一碗芝麻,心里大致有点明白了,随即看向钟壹道:“我之前让你找的牛可找到了?”
钟壹顿时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立刻道:“找到了,可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傅之晓之前写在清单上,让钟壹找的,是一种叫奶牛的牛类。
钟壹之前根本没听说过。
听了傅之晓的描述,才明白自己是见过那种牛的。
那是从西域传来过的,因为效用不大,根本卖不出去,肉质也不怎么可口,久了那种牛就越来越少。
可在接到傅之晓的要求后,他立刻就派人着手去找了,虽然对这种牛的用处很疑惑,可傅之晓一句“对你家殿下有好处”又堵了他的嘴。
好在,这一找就找了两头来。
“就在后面的院子里。”因为傅之晓特意嘱咐过要给青草,于是他还特点派人在后山附近栽了许多青草。
“那就好,既然这样,找两个人去挤点奶来罢。”傅之晓提着裙摆往厨房里走。
钟壹:“……什么?!”
他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愣愣的看着傅之晓。
傅之晓不经意回头,就看见钟壹呆了似的站在原地,顿时不满起来:“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去挤点牛奶来!”
钟壹回过神,犹犹豫豫地问道:“傅姑娘用那个……做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动物的奶能有什么用?
“赶紧去罢,也不用太多,一碗就好。”傅之晓说完也不搭理他,将一大碗芝麻迅速洗干净,然后放到锅里用小火慢慢的翻炒。
等到锅里的芝麻发出响声后,又把芝麻盛出来摊开在灶面上散热气。
就在这个空当钟壹派去的人将牛奶挤回来了,只是也许是操作不当,小厮一身都是喷溅的奶汁,搞得很狼狈。
几个丫鬟悄悄悟着嘴偷笑,小厮尴尬地红着脸站在原地。
傅之晓将牛奶端过来,找了个小锅,先煮熟牛奶。
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是满头大汗,蒹葭赶忙拿了手帕来替她擦汗。
钟壹一直站在门边看。
芝麻晒干后,傅之晓将芝麻交给小厮去研磨,自己则将煮好的牛奶装起来。
灶上有厨师按照指示准备好的核桃,两个丫鬟帮忙磨成细细的粉,放在碗里。
过了一会儿磨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