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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明显就是只被赶上架子的鸭子,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也罢,轩辕墨邪,就看看你到底是耍得什么把戏!
入夜,古月芽来到青玄宫,她竟被安排在轩辕墨邪的寝屋,为她整理衣物的侍从叫小德子,他年纪不大,和她差不多十七八,看上去很好相处,一见她就特别的高兴:“王妃,王爷一定很疼爱你吧。”
“此话怎么说?”
“王妃不知道么?王妃可是第一个入住青玄宫的女子,就是瑾主子也从未在青玄宫留过夜。”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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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该感到荣幸么?
古月芽心里翻了个白眼,兴许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呢,这屋子里寒气重,冷得让人寒颤不断。
那轩辕墨邪根本是把她当作他的囚犯,该不会是想让就这么她死在这里吧!
古月芽一身恶寒,只要想到,以后的每个日夜都要对着那个混蛋,她宁愿刚才段流云索性给她一剑来得干脆!
段流云……
想着,情不禁的也想起了那个吻,手不知不觉得摩挲着唇,“爱妃,这是在想念本王的唇了么?”
轩辕墨邪突然迈步进来,一脸的痞里痞气,简直像个发浪的地痞流氓。
小德子一听那暧昧的话儿,倒是比她这个被调/戏的人还先红起脸来,识趣得立马退了下去。
屋门被带上,咚的一声,古月芽警觉得从床边站起身。
轩辕墨邪眼神火热的盯着她,眼睛瞬都不瞬,一步步的逼近过来,危险,他一定没在打什么好主意,和他单独呆在一间屋子里,绝对是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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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她就后退,他再靠近,她再后退,绕着屋子在跟他捉迷藏似的。
“呵,怕我占你便宜?!”
轩辕墨邪走到桌边,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凤目微眯,勾得狭长,眸光深幽,定定落在她的身上。
那似邪魅亦不屑的眼神,她可不是第一次领教。
林间避雨的那夜他就几次三番的羞辱她的防备是自作多情,“若是我记得没错,王爷只要处子,而我一介弃妇,王爷自然看不上眼。”
古月芽先发制人,提醒他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赖!
轩辕墨邪唇角半咧,笑得那是酒醉金迷,“爱妃是没听过一个词儿叫作‘出尔反尔’?”
无耻小人!他是想说他只要想要她,管她是不是处子都毫无所谓?!
“那王爷又知不知道一句话,出尔反尔卑鄙小人!”
“对你这样的女人,用得着正人君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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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上火刹那忘了同他保持距离,轩辕墨邪疾步而来,她晃过神来要闪却被他猿臂一捞,一手掐住那纤细的小蛮腰,揽在腰后的力道一收紧,她就整个人贴在他的胸膛,连一点儿的缝隙都没有……
这样强势的逼迫几乎每一次独处都会上演,而每一次处在这样危险的距离迎上他俯视而下的视线四目相撞——
心口总是不老实的跳动起来,是怕,是慌,是……
古月芽不想搞懂心跳是为什么乱了,她挣扎起来,越是动他抱得越是紧,“再动,可是你亲自给本王点燃了火!”
他鬼魅缭绕得贴上她的耳垂,紧贴的小腹下火热坚/挺得不像话,古月芽浑身一抖,一个慌张,对上他缓缓抬起的俊颜,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唇,视线碰撞,呼吸交缠,彼此映照在对方的瞳子里,屋子里流动着越渐暧昧煽情的火苗……
“轩辕墨邪,你要敢乱来,我真的会咬舌自尽——”
话音刚落,男人趁着她半开的口长舌滑了进去,那两排皓齿夹着她堂皇的小舌就是凶狠一咬,“啊恩!!”
古月芽痛得大喊,粉拳捏紧垂在他的胸膛,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口,“怎么样,还没咬断就把你痛得眼泪都忍不住了,还想用这个法子自尽么?”
那口吻又傲慢又狂妄,该死的!
他是在无视她,轻蔑她,不过只有一张嘴巴犟。
纵然她不会真的咬舌自尽,也是因为她不是个傻瓜笨蛋,“趁人之危,轩辕墨邪这头种猪!”
她不解气的大骂,他睨着她不知是因为气还是羞的小红脸,眼中的笑意更深:“别想用三字经激怒本王,本王不吃这一套。”
他眼角如蝎子的毒尾勾起,笑得如一只毒针狠狠扎入古月芽的心底,几时开始她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轻易就被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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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婚之日,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王爷,你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古月芽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同这样一个万事都强买强卖的男人较量,只有掐准他的软肋才是关键。
他要梦江南留着她这条命,大婚之后再做扎针试验,他又让她在段流云跟前隐瞒身份,一定要隐瞒到大婚之日之后。
显然大婚之日那一天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的自然不会是终于娶她成为他的妻子,而是他要在那个人的跟前演一场戏——
他要他看着他的女人是如何被他征服,如何被他蹂躏,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他要狠狠羞辱的那个人就是轩辕龙奕!
轩辕墨邪收紧在她腰后的力道果然松了一些,他不说话,但凝对的眼神似乎在牙痒痒的赞许她,她也看透了他的心思。
“轩辕墨邪,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你不过是想做出好戏气煞轩辕龙奕,扫尽他的颜面,而我答应你一定默契配合,气他个脸青脖子粗,所以,在那之前,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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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答应也无妨!”
“那你不能出尔反尔!”
古月芽黑瞳一亮,烛火打在眸子里就像是繁星一样璀璨,不叫他碰她,她就那么高兴?!
明明该是他唾弃她乃一介弃妇,她倒反过来好像他是什么肮脏龌龊的洪水猛兽。
“答不答应,本王还有其他的条件。”
“什么条件?!”
他固执得抱着她,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告诉我,这些天你逃出王府都遇上些什么人,又是怎么撞见骜麟奕的,那夜他压你在身下又是想要做什么?!”
一个字都不虚漏!
哦,王爷想知道这些啊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卖关子,“那要我告诉你,我也有条件!”
“你没有资格跟本王讲条件!”他一手狠狠顶起她的下颌,这个鬼丫头,每一次都得寸进尺!
一次两次让着她,她还真以为可以爬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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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讲条件是吧,那好啊!嘴巴是我的,解不解释就看它乐不乐意了!”
她头一扭,小嘴憋着,一副单挑,谁怕谁的架势,有本事他撬开她的嘴,看它会不会乖乖听他的命令!
“不解释?好。”
男人不急不缓,凤目划开一抹精笑。
突然打横抱起轻如羽毛的她,臭男人,前面还说可以不碰她,这么快就又狼性发作?!
她正预备喊,预备逃,轩辕墨邪一屁股坐了下来,抱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就这么暧昧的、邪肆的盯着她看——
“不许这么看着我!”
古月芽被盯着,一刹那脸蛋就烧红了,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那表情那口吻却好像是在同他撒娇骂悄。
“眼睛是我的,它爱看哪儿我管不着!”
你管不着,那就让我给戳瞎吧!
古月芽伸出剪刀手直插轩辕墨邪的双目,他一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制服,“你这丫头,心肠还真歹毒!”
他还有脸骂她,也不看看是谁欺负谁,谁小心眼得跟鸡肚肠一样,她骂他一句,他原封不动的又还给她,一点亏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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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逼我的!”
古月芽喝他,他故意按着她凑近他腿间那危险的硬物,“啊!混蛋,你答应我一根指头都不能碰我!”
“本王用的可不是手指。”
他笑得狡猾!一阵燥热古月芽从脚心烧上来,他还敢说没用手指头,都用了——那、那、那种地方!
可恶!
他存心戏弄她玩呢!
厚颜无耻的老狐狸!
“爱妃,脸红生气的摸样,最好看了。”
他突然将脸凑近,古月芽恼火起来,脑袋猛地撞上他的额头,撞得他七荤八素,她灵如脱兔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奔向屋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来——
那一边,他捂着额头趁着脸孔笃悠悠的走过来!
“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反抗又何必?”她有胆子逃出府,就有胆子溜出屋,屋门他早就吩咐人从外面反锁了。
“好笑!你不也知道人活着总有一死,干嘛不给自己一刀,偏要活下去?!“
古月芽松开拉着屋门的手,绕了个弯,始终和轩辕墨邪保持距离,他的寝屋很大,就是逃不出,她也有自信一个晚上都和他玩躲猫猫。
这个比喻有意思,可是——
“就怕你活不下去!”
轩辕墨邪突然瞅准空挡,一个闪身已经逼到古月芽跟前,她不知道他功夫底子那么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像被条巨蟒困住了身。
他眼神霸气,威迫感十足,无意戳中古月芽心中的痛处,她不过还有半年不到的性命,的确是活不下去啊!
“要折磨,你就趁着能折磨的时候,折磨个够吧!”
她没挣扎也没躲闪,这放弃的姿态来的很是突兀,那倔强的黑瞳里布满从未出现过的悲恸和绝望。
就好像她迟早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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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本王跟前惺惺作态,本王不会怜悯你的。”
他拽着她的手腕凑近他的唇前,很好!他又轻而易举的点燃古月芽反抗的怒劲儿,他以为她是在做戏给他看,讨他可怜呢!
“谁要你怜悯,谁稀罕你怜悯,尽你喜欢的折磨我吧!!”
她激动起来,对他又是打又是踢,他为了抓牢她乱动的双腕,突然眉头一锁,吃痛的闷哼一声,古月芽看着他抬不起来的左肩,“你的旧疾还没好?”
对上她紧张投来的视线,他能从她的眼中看到真情流露的担心,而她也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眼里那么紧张他的自己。
“本王痛,你的心也会痛么?”
他一脸正色的问,认真得不像是在讽刺——
谁会痛!
古月芽瞪他一个“怕你不死”的眼神,扭动着手腕要从他的掌心脱开,他一个收力攥得更紧,她身子一倾,整个跌入他的胸膛……
“轩辕墨邪!”
“直呼本王名讳的就只有你。”他好似微怒,又好似唇瓣上划过一缕魅笑,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倒在榻。
古月芽后背触及被褥,浑身一紧的双手不觉攥住他的衣襟,眼神里晃动着少女初经人事时的畏怯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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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苏羽,你这多变的女人,你到底有及多种风情万千的表情,又是哪一面才裹着你真正的心。
可恶的女人!
你的表情……为何总是让我这么……混乱……
轩辕墨邪静默凝住的眼神好像将时间都凝固了起来,世间万物静止,这一刻仿佛就只剩下他们彼此,没有人会来打扰,没有人可以介入……
忽地,他硕然的身影倾下,她心底一紧,他只是躺在她的身侧,霸道的将她拥紧,“轩辕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