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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是存心寻死,这么做也未必太愚蠢了!
“骜公子,郡主已经服下王爷的雪莲丹,我亦缝合了伤口,郡主伤势已经被止住,不会有性命之忧。”
梦江南从床边站起身,说着在古月芽的身边蹲下身,“王妃,让江南帮你看看你的伤口。”
“不用你假好心!”
“不用管她的死活!”
古月芽挥开梦江南伸来的手的同时,轩辕墨邪冷漠呵斥,她心口又狠狠拧了一下,为什么要为这种冷血男人心痛。
他本来就巴不得她死。
“呵呵……呵呵呵……”
古月芽眼眶含着泪,笑得狼狈,像个被人丢弃任人践踏的垃圾。
她在奢望什么,这条命迟早都是他们两个禽/兽手下的亡魂,倒是她自己又何必计较几时会死,是被冤而死,还是被当作试验品任意亵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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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不能肯定王妃是不是救过郡主,但是如王妃所说,楚楚郡主被送来鸩鸟阁的时候,腹上的确被碎布包扎。”
梦江南淡淡一席话,让轩辕墨邪和骜麟奕脸上都是一诧。
古月芽停下木纳的笑,含恨得对上梦江南的双眼,多么可怕的男人啊!
明知道一切却任由她自残被冤,烙下满身狼狈的时候,他才开口为她说话。
呵呵……不是的!
他并没有为谁说话,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公道话”让绷紧的气氛得到了片刻的暂缓。
至于她的冤屈,不等到轩辕楚楚醒来之前,是得不到洗清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王爷,是谁受伤了?”
瑾兰萱突然迈进屋子,清秀的脸铺满担忧的神色,她来到轩辕墨邪的身边,看到坐在地上额角小腹都在流血的古月芽,唇角似乎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再看到榻上犹若死尸的轩辕楚楚,“郡主怎么了,王爷。”她一副受惊的摸样,连握着轩辕墨邪手臂的指尖都轻轻颤瑟。
“楚楚没事,兰萱,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轩辕墨邪将她拉到门口,古月芽一直直直盯着瑾兰萱,她似乎从她眼角看到一抹不自然的堂皇,“是春竹跑回来告诉我郡主被人刺杀,我担心会是皇帝派来的刺客,也会对王爷你不利,所以……”
她哽咽,演得惟妙惟肖,任谁看了都会被她眼角闪动的泪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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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天庇护王爷,如果王爷有事……兰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对了,抓到刺客没有,不能让楚楚郡主就这么含冤去了……”
瑾兰萱紧握着轩辕墨邪的手,那话里行间可是把轩辕楚楚当作了死人,那一刀子她捅得那么深,她没有道理还能活得下来。
“楚楚没事,已经救下来了,凶手,本王自会调查,抓到她,本王定要她五马分尸,给楚楚谢罪!”
轩辕墨邪凶残的眼神划向古月芽,没有察觉到瑾兰萱那一刹手脚冰凉,脸上一片惊恐。
直到他发现她握着他的力道很大,整个人就像被人点了穴僵直住了。
“兰萱,你怎么了?是不是寒病又发作了,随春竹先回阁吧。”
“兰萱没事……”
瑾兰萱赶紧抹去脸上的僵色,扯出一抹笑摇着头。
那一边有人突然大笑起来,是古月芽,她什么话也不说,一双晶亮的黑瞳死死得盯着瑾兰萱,就像知道她就是凶手。
“王爷,那个少年是谁?是刺客么?”
瑾兰萱假装不知道古月芽女扮男装,忍住窜上心头的不安和怒火,一副被古月芽盯着而畏惧的柔弱摸样,依偎入轩辕墨邪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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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邪将她拥紧,她靠着他的肩头,眼神闪动着得意的笑靥看着古月芽。
她是在向她炫耀,轩辕墨邪最爱的女人就是她瑾兰萱。
离苏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古月芽瞥开眼神,一对蠢货!她心里暗骂,梦江南趁她走神将她扶了起来,“伤口不深,但任由它出血,迟早会丢了性命。”
“早死早脱生,梦公子,你记得大婚之后下针狠一点,也好让我死得痛快些!”
古月芽低声驳回去,她不需要他的假好心,他眼中亦没有任何诧异和不快,相反盈出一丝笑意,“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梦江南回想解开轩辕楚楚腹部伤口的碎布,那包扎的手法他记忆深刻,因为手法相当精湛,与任何医书上的都截然不同,更有效,更进步,仿佛是用另一种思维创造出的医术。
超越了这个时代,梦江南敢说如果不是那包扎,轩辕楚楚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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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在对峙中,那边轩辕墨邪突然走了过来,拽住古月芽的手腕,“你要死也由本王来了结!”
他拽着她走入阁中一间暗室,他将她推倒在一张石桌上,跟着压下来——
“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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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就是奸尸,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轩辕墨邪喝她,这只脾性坏的野猫,要死都不让他省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么?
对他时刻防备,也不惦念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伤了楚楚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石桌紧挨着墙,古月芽被轩辕墨邪抵靠着,不得不整个后背贴着墙:“别动,伤口需要包扎。”
他要给她包扎?
把她拽入这密不透风的暗室,不对她严刑拷打,这么大动干戈的是为了要救她?!
他几时变成圣人了?!“呵,你不是要将我五马分尸么?何必还救我,多此一举!”
轩辕墨邪从一旁的药柜里拿来药盒和纱布,他眼神厉色如剑瞪她一眼,“就是要判你死罪,也要给你一个公道的罪名,免得你死不瞑目!”
公道的罪名?
好笑,他对她何曾公道过?!
他看到那把匕首的时候都已经认定她是杀人凶手了。
“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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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她惊,“脱掉衣服,本王给你上药!”他故意将刚才没有讲完的后半句接上来,看着她又羞又愤又把他当作禽兽的一脸愤怒,“娇羞什么,本王又不是没有看过。”
“当然了!王爷的女人那么多,看都看得驾轻就熟了!”
古月芽嗤笑,臭男人,说话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害她愚蠢的当了个笨蛋!
“知道就好,记牢了,本王早说过只碰处子,你这肮脏的身子不配沾污本王!”
“是么?那是谁说,不碰处子的话随时都可以出尔反尔,又是谁,三番四次接机轻薄我?!”
这张该死的罪,为什么就不能消停点!
轩辕墨邪一手桎梏古月芽的双腕于头顶,一手固着她的脖子温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是刑罚——
她挣扎,她抗拒,他唇齿左右夹击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舌,翻搅着她的口中一片狼狈。
“唔唔……唔嗯额……”
浑身都被固着,他一手从颈后绕来掐住她的双颊,她痛得连咬他的气力都没有,腹上的伤势应该是加重了,血流得让她开始眼前犯晕。
“轩辕……墨邪,你……这……畜牲!!”
“你敢再说一个字,就吻你吻到你献血流尽!”
他突然松开唇,那鬼魅的容颜依旧抵在她的纯前,那眼色狠厉,气势吞人,“你——”
古月芽气结,为什么每次被他欺凌,败下阵来的都是她!
她不抵抗他,不骂他可不是怕死!
该死,她讨厌被他碰,“恶心!”古月芽低咒一声,手背死命得抹着唇,狠力的要把皮都搓下来似的,那该死的触觉为什么怎么也抹不去,,那温度就像剧毒,渗入她的肌肤,侵蚀扩散着她每一条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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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并没有脱掉衣裳,而是把衣摆捋起来一点点只露出受伤的小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那一道腥红的血痕是如此突兀。
轩辕墨邪将药膏以指腹摩挲融开,他神情专注,指尖轻轻擦拭在她的伤口上,古月芽看得入神,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专注的摸样。
仿佛她是他最疼惜的人,她受伤让他心痛,不,是她吃痛的大喊起来!
“活该。”
回过来的是他冷冰冰的嗤笑,古月芽觉得自己又当了回傻瓜,“你别以为给我处理伤口,我就会感激你,是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伤轩辕楚楚!”
“你狡猾得像只狐狸,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斥责的眼神是那么理所当然
“可王府里有那么大胆子的女人,除了我可是还大有人在!”
那丫头春竹怎么会第一时间出现在鸩鸟阁?
那瑾兰萱又为什么兴冲冲而来,以为轩辕楚楚已经一命呜呼?!
这些都是疑点,他这个猪脑袋怎么就不去想想其中理由,就知道赖着她,诬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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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就要敢当,你想污蔑谁?”
“我说的是谁,你不知道么?就是躺在你枕边的人也可以在枕下藏把毒剑,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祝你有朝一日自尝苦果!”
轩辕墨邪刚用纱布包扎好她的伤口,她挥开他的手就从石桌上跳了下来。
她没有点穿那个人的名字,因为他不会信!
“本王枕边的女人绝不会背叛本王。”
他沉沉的声音传到已经跑到暗室门边的古月芽的耳边,她回眸看了他一眼,他神色繁复,似乎猜到她暗示的女人是谁。
“哼,王爷既然那么信她,为何表情那么没有把握?”
轩辕墨邪抬眸,眼神犀利,凶残得迸出一道冷光,但古月芽从未怕过,“只要轩辕楚楚行了,真想自然大白!”
她丢下一道冷哼,打开门跑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
她坦荡得让他摇摆,为什么他可以看透她的心,而他的心竟也能轻易被她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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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阁
瑾兰萱不知道自己被轩辕墨邪让春竹送回来后,将古月芽拖入暗室为她包扎。
只要想到轩辕楚楚被救了回来,她就心神不宁。
“该死的,那贱丫头怎么命那么大!!”
她握拳砸在桌子上,一桌的茶杯都震颤着发出叫人不安的声响。
春竹附和在身边,“奴婢也也不知道,奴婢照着主子的话守在鸩鸟阁的外面,还想不会那么快有人发现郡主,但是不多时就见着那个骜公子抱着浑身鲜血已经昏迷不醒的郡主而来,之后离苏羽又满是鲜血的跑进来,我见势就冲她喊‘王妃杀人了,王妃杀人了’!王爷立马冲出来把她拽进屋,认定她就是杀人凶手,谁知道她性子烈,死也不承认,还拿着匕首刺向自己,但是王爷却阻止了她,听梦江南说王爷是给轩辕楚楚吃了雪莲丹,所以保住了命,再后面的事,主子你也看到了。”
“雪莲丹……”
瑾兰萱在记忆里摸索着这熟悉的词汇,那药是西域进贡的圣品,吃下可以起死回生。
但她从没见过,还以为那是浮夸的东西,不过是人们以讹传讹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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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楚楚一定不能活!”
瑾兰萱十指越捏越紧,春竹眼神一颤,“主子是要再杀她一次?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