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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甩开珞婉言,冲过去竟一口咬住那个踹了冬雨的侍卫,鲜血沾着她的牙齿落下,谁能想到昔日得宠的西宫贵妃会如此癫狂?!
侍卫痛得大叫,另两个壮汉立马向后按住古月芽的双手,踢上她的肘关节,她膝头重重磕在地上,咔嚓一声便是可怕的断骨声——
“别动我的丫头,不就是我一条人命么,想要拿去就是!”
古月芽痛得冷汗之下,一双眼睛恶狠狠得瞪着珞婉言,那眼神凶悍让人不禁心头一抖,她认识的离苏羽虽然嚣张跋扈,但骨子里是个软弱的女人,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妹妹别急,想要求活,可得拿出点诚意。”
都要死了,诚意能当纸钱烧么?!
珞婉言皮笑肉不笑走到古月芽的身前,她长指顶起古月芽的下颌,居高临下的满是讥笑——
她一手拿过嬷嬷食案上的红汤,掐住古月芽的双颊,毫不留情的顶开她紧闭的齿关,将黑色汤药强行灌入她的口中,溢满的液体渗出她的唇间,耳边是古月芽倒在地上的钻心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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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尖上的人从不是她
临死反抗已经太晚了!
她才不怕她,她死了,就再也没人跟她争宠了!
终究是骨肉连心,滚烫的红汤下肚,古月芽捂着肚子,伏在地上痛不成声,她死咬着唇瓣,嘴角仍抑不住那痛苦万般的嘶吟。
双腿间泄出一股温热,两道温烫的血柱染红了纯白的亵裤……
孩子,孩子……
眼泪滚滚模糊了古月芽的双目,她仿佛听到另一道灵魂的哭喊,“娘娘!娘娘!”冬雨哭喊爬着过来,侍卫抬脚无情踩断她的手骨,咔嚓一声,一时间屋内嘶叫呻吟,惨目忍睹。
“丫头……”
小腹痛如刀绞,古月芽蜷缩在一滩血水中,动不得爬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冬雨被暴打,任由腿间鲜血流……
“离苏羽,你知道痛了么?本宫当初就告诫过你,不该独占皇上,是你的自私贪心,惹得这样下场,你怨不得别人。”
珞婉言蹲下身子,掐住古月芽的脖子,那眼神妒忌的能捏出一碗毒汁,这副丑陋的尊容真是可惜了她这姣好的容颜。
“那妹妹赴黄泉的路上,定诚心祈求姐姐能独占皇宠!”
古月芽反手握住珞婉言的臂膀,那鬼魅的冷光叫珞婉言畏惧得好像被鬼上了身,整张脸孔都扭曲了起来,这女人到死还在嘲笑她,永远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她只有嫉妒的份!
她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古月芽嘴角流血,随即失常大笑:“离苏羽啊离苏羽,你我斗了三年,头得破血流,你以为你赢了么,可你从不知,你从来不过都是颗棋子,为了那个女人而死的傀儡!”
那个女人?
古月芽心口猛力一缩,又是离苏羽留在身子里的执念,痛得她呼吸紧迫……
“你可知皇上为何三番四次去岳山,你可知那个被深藏在瑾园里的女人?”
“什么女人?”
“哈哈,哈哈哈!!你果然不知。”古月芽痛得连唇都在颤抖,珞婉言以为她上了钩,笑得越发猖狂,“果然为了她,他骗了天下人,骗了整个后宫的女人,也包括你——离苏羽!”
“你真是可怜呢,离苏羽!你以为你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可他对你的宠,对你的爱,不过是将你推到风头浪尖,成为后宫女人的眼中钉,到头,你不过是个为了保全那个女人而生的活靶子!”
“你究竟在说什么?!”
心口剧痛得越来越厉害,古月芽恨不得扼住珞婉言的脖子,但身子却是半点气力也使不出,只有心在痛,那是糟了心爱之人的背叛而支离破碎的痛。
那男人背叛了你,你不该再为他痛了!
“很痛苦吧?!你不是不信这是皇上的口谕么?那本宫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瑾园里的女人有了他的骨肉,你说为何皇上偏不承认你的孩子?”
“因为他从来都只想要她为他生的孩子啊。”
畜生!果然就是个圈套!那男人就是个寡情薄意的侩子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古月芽眸种堆满恨意,一刹那浑然气力顿散,泪水无声打湿她煞白的脸孔,而当她闭上眼的时候……她感觉到身子里那颗作痛不已的心,突然死寂了……
离苏羽,你终于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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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而来的神秘男人
“所以你也怀不上,不是么?一辈子,都休想——呵呵呵,呵呵呵呵!”
古月芽轻狂冷笑,突然一个扑身,沾血的身子将珞婉言压在身下,身体不再受离苏羽的执念控制,她可要把自己所受的痛和冬雨挨得那几下子都讨回来!
珞婉言怎能料到离苏羽还有反击之力,她没有崩溃嘶喊,反而将她当作笑料,“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把那个疯妇拉下来!”太监急得大叫。
“给本宫打!”
珞婉言被甩了好几巴掌,两颊皆是五指红印,侍卫蛮狠的将古月芽压住,她一声令下,那群丧心病狂的侍卫抡起一把把剑柄就朝古月芽的身上毒打,腿断了,手断了,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尽了……
“毒妇!你最好打死我,不然留我一口气,他日我定将今日之痛,万倍奉还!”古月芽眼神渗冷,教人后脊梁不禁寒颤,明是个将死的人,为何能教人如此惧怕。
“给本宫打,打,打——打到断气为止!”
……
夜,死寂的深,屋中,两具沾满鲜血的女体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一般。
一阵晚风袭来,有道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近来到她的身边。
他拉下脸上的蒙面布,对上古月芽失去焦距的眼睛,映照在那空洞的瞳仁里的是张比绝色美眷更美的脸孔——
一双眼睛如同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撩人,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绝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极美却又极寒,清澈的眼瞳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他咧开唇,只淡淡吐落四个字,“咎由自取。”
又是个来讨债的么?!
“要打要杀,痛快点!”
古月芽不屑开口,眼神落到身边奄奄一息的冬雨身上,如果不是上天不给她一丝生机,她定会救下这丫头,和她一起逃离这狗皇宫!
“离苏羽,你要我交给那个男人的东西,我已经交给他了。”
男人声音如歌,落在古月芽的耳边,身子不由的一颤,她记得这声音,那日在林间,今日在殿内,那朗声宣读她背叛凌迟的人——
那是皇帝身边,那个声音绝色的大太监。
他怎会来到这里!
他口中的那个男人又指的是谁?!
古月芽机敏地感觉到一线生机,睁开眸子,只瞧那身影纤长,柔美动人,他抬颌望着天际,唇瓣轻轻微动:“你在期待他会来救你么?”
“……”
他,莫不是她的奸夫?!古月芽心一惊,莫不是离苏羽并没有一心求死?但她给了他什么东西?
可这大太监不是皇帝身边的人么?为何要帮她?!
古月芽满腹疑惑,“再帮我一个忙,请你救救我的丫头。”
玄柔斜眸睨了眼她,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袖子里,他的手紧了又紧。
终究是个将死的女人,为她跑这一趟本是不该,这东西,给与不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想害人,冲动行事时就该想到结果;我答应你的已经办到,从此你我两不相欠。”冷漠转身,那黑影融入一片夜黑之中,一下子无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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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游街
天微亮,秋风刺骨。
囚车自午门推出,百姓们竟争相簇拥,一睹那淫妃的真容,“呸!妖妇,活该凌迟!”
古月芽靠着囚车木栏,被砸了一身烂菜,咚的一声,一颗烂鸡蛋打在她的额上,不远处是个孩子在拍手叫好,“皇上杀的好,皇上杀的妙,妖后死了,百姓就有福了!”
咚咚咚,接连又是好几声,砸来的竟是尖利的石头,囚车每走一米,古月芽身上就多数道伤口。
鲜血滴滴答答的染红了披在身上的白袍。
听百姓们的咒骂,似乎皇帝曾为了这离苏羽做了不少得罪了百姓的疯狂事,例如为了她的生辰,她竟让皇帝给灾县的拨款都用在她的盛大寿宴上,这也难怪百姓会那么恨她。
囚车缓缓驶入街市,经过一座茶楼里,里面早已人满为患,二楼,不少有钱公子包下场子,只为买个乐子,来瞧瞧这西苍极富盛名的妖妃到底有多倾城国姿。
“这淫妇,床上功夫该是有多了得才能勾得皇帝专宠三年?”
一纨绔公子哥一脸淫荡样的嘲讽道,身边另一公子哥不屑的低头朝囚车扫了一眼——
那囚车里的女人,浑身是血,长发脏乱,这狼狈摸样,就是街头乞讨的老婆子都比她好看几百倍。
“那幺蛾子肯定和皇帝玩了不少花样,不过下场就和当年突然一夜失宠的西太后一样,要说最厉害的还属这龙朔帝,尽得他父王真传,故意设立东西两宫,明着宠西宫,惹得东宫和她斗得你死我活,自己暗地里却金屋藏娇,你可是听说,近日皇帝派了一只军队去了岳山,只为保护那瑾园里的佳人。”
“皇上另有所爱?不都说这西宫淫妃是他心尖上的人?!”
“刀尖上的宠还差不多,活脱西太后的影子,被皇帝玩够了就一脚踢开,可也不值得人可怜,谁让她们也是心机不良,出手狠毒,话说西太后那老淫妇当年不知害死过多少无辜妃嫔,这叫作茧自缚,死了活该,哈哈哈!”
那个人捧腹大笑,浑然不知空气中一道森冷的杀气直冲向他,哗的一声,只瞧一只黑镖贯穿他那肮脏的嘴,一镖封口,鲜血四溅——
他身子忽地倒地,像只朝天的蛤蟆浑身抽搐鲜血横流,那群作伴的纨绔子弟吓得魂飞魄散。
“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他可是知府公子!”
一时间,茶楼乱作一团,到处是惊慌失措的大喊,唯独东角静得诡秘,谁也不敢越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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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入刑场
东角,那男子单手枕腮静静听着小曲儿,瞳眼微动,似有道视线自那死相丑陋的人身上扫过,落向那举步维艰的囚车上。
微风习习,如墨的青丝错落有致的散开,几缕幽幽搭在肩头,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包裹着卓越的身姿,尽显修长俊赫。
清晨迷离的光如奴仆殷勤的倾洒而来,一轮摄人魂魄的轮廓呈现,不知虏获多少女儿心就此沉沦——
茶楼女们的眼光无不聚焦在这人身上,一个两个含羞争抢着上前示好献媚,“墨公子,可要再添点儿茶儿?”
男人慵懒的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眼珠子一闪,一道极冷的光落到女子身上,她不禁双手一颤,差点端不稳手中的茶壶,这人看着温温雅雅,气场却是魄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