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初初寻死觅活又是为了谁?”
风铃兴奋的神色镀上一层黯然失色,“是为了轩辕墨邪么?”
古月芽问,风铃的沉默便是答案。
她又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她有万千设想,也不曾想到两个男人都在离苏羽的心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但这些话说来已经都太晚了——
真正的离苏羽已经死了,不管她真爱轩辕龙奕,还是心底深藏着轩辕墨邪,那都挽回不了既定的事实。
此刻,现在站在他们身前的是她古月芽,再也不是那个离苏羽了!
“也许上天注定我和皇上有缘无分,是王爷将垂死的我从刑场救下,还向天下昭告迎娶我为正妃,我又怎能辜负于他?!”
*****************
“既然你的心已经做好决定,我多说也无用,但是怕是怕,你可以轻巧放弃,四哥却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放开的。”
“郡主此话何意?!”
古月芽从轩辕楚楚的话里嗅到了一丝可怕的味道。
“四哥会来参加你同七哥的大礼。”
这是早上骜麟奕刚收到的风。
而且这些天他和她说,这王府上下有很多眼线和探子,她还逮到过其中一个和其四目相撞,她见着眼熟,一下就想起那是四哥身边的人。
可想而知,那都是四哥暗中安插在王府的人。
自从离苏羽跟着轩辕墨邪回来朔王府,她看似自由,却始终捏在四哥的掌握之中。
四哥,从未打算真的将她送还给七哥,他会来,他还会把她带回去!
“轩辕墨邪不会欢迎他的。”
“你是想看着七哥和四哥为了你,争个头破血流么?!”
轩辕楚楚突然有些生气,她真的好嫉妒,两个她最亲密的皇兄都倾心于她,其中一个还是她轩辕楚楚打懂事起就爱上的男人。
“他们要夺,我又能阻止得了?”
“所以我才问你,你的心到底爱谁,不要再伤害七哥多一次了,如果你想起你深爱的人是四哥!”
“兰萱,你知道本王的心从来都只有——那个人。”
轩辕楚楚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轩辕墨邪对瑾兰萱说的那句话。
这世上能让七哥铭记于心的人,除了她离苏羽,还会有谁……
“七哥从没忘记过你,如果无爱,照着他的性子和你对他的背叛,他早就杀了你了啊。”
*****************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轩辕墨邪舍不得杀她是因为一直深爱着她?
他就是深爱,也是爱着离苏羽,干她古月芽何事?!
突然,闷闷的心口隐隐的几下抽痛,古月芽想起当初轩辕墨邪救了她,将她安置在药浴里夜夜相伴,当他在她耳边低喃“苏羽”,她的心也曾这样失落过,隐痛过。
终究,要扮演离苏羽一辈子的替身,她绝不妥协!
“这儿怎么那么热闹,小月芽,你的伤势可好了?”
突兀的,屋子里又迈进来一个人,他俊美无俦,音色如歌……
。。。。。。。。。。。。。。。。。。。。。。。。。。。。。。。。。。。。。。。。。。。。。。。。。。。。。。。。。。。。。。。。。。。。。。。。。。
三千字,加更,感谢zl1985030888的50朵花花!
今日六千字基本更新,稍后~
☆、卖力表现……(6000+,求花花~)
突兀的,屋子里又迈进来一个人,他俊美无俦,音色如歌……
段流云风度翩翩,笑靥盈盈,却有种不请自来,危机逼人的感觉。
屋里三个女人面色各异,轩辕楚楚脸色刷的白了——
这个男人……当初她戴着“古月芽”的人皮面具,七哥让她冒充离苏羽,现在离苏羽就带着“古月芽”的人皮面具站在她身边,这不是被抓个正着,原形毕露?!
“六皇子……”
应该惊慌的古月芽不慌不忙地向段流云福了福,她的身份早就被段流云看穿,她不懂的是为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人前扮不知。
她睨了身边的轩辕楚楚一眼,她还记得她警告过她,她们两个人是绝对不能同时出现在段流云跟前的。
瞧这丫头满面都是被逮个正着的慌张。
“月芽公子可知道郡主有一张和你的脸孔一摸样的人皮面具?!幸好那日本宫眼尖,一眼就识破郡主不是你。”
段流云忽地笑得朗声,轩辕楚楚紧握得发颤的拳头倏然一送,她愁得像只就要被煮沸的蚂蚁,他倒是从未相信那日见到的她就是离苏羽?!
“是呢,那日让六皇子见笑了!”既然他无心给她自圆其说的机会,她也顺势装糊涂的应付过去吧,毕竟七哥煞费苦心的要隐瞒住离苏羽就是古月芽的事实。
“可是墨邪为何纵容郡主假扮月芽公子?!”
段流云突来一问,教轩辕楚楚嘴角才拉开的笑僵硬成尴尬的弧度,“不会是怕本宫横刀夺爱,抢了月芽公子吧?”
他眼尾一勾,笑到骨子里的暧昧。
他眼神落在古月芽身上,屋里的气氛也跟着铺满遍地暧昧的香气。
他们之间流淌着旁人看不清摸不透,却能闻到危险味道的情愫。
段流云看着古月芽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眼神……
*****************
“本宫想和月芽公子单独谈一会让,郡主可以先离开么?”
段流云总是出乎意料的直接,他口吻文质彬彬,语调却有着不容人拒绝的魄力。
“正好,我和月芽公子该谈的也谈完了。”
轩辕楚楚朝古月芽看了一眼,转身离开,段流云很快连同风铃也支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他和古月芽。
他看着她,只是半勾着嘴唇,似笑非笑,“我脸上沾着什么东西了么?”他视线停留在她的唇角,古月芽摸了摸,身前的俊美身影忽地倾身而下,她本能的抬头,眼神一怔——
“没有防备的女人特别的美……”
他的唇落在她半开的小口上,待她往后跳开的时候,他也直起身,就像个偷吻的小偷,
盛载满意的将唇角的弧度弯成漂亮的笑靥。
心口扑通扑通的跳,这个吻又让古月芽想起那日树上的吻。
他对她的行为,她可以当作是轻薄,是占便宜,她该动怒,该掌掴他好几个巴掌。
若是换做别人,她一定会那么去做!
不……若是换做别人,她连让他靠近的机会都不会给的。
*****************
他明知道她是轩辕墨邪的女人,却三番四次的接近她。
坦荡荡的说要杀了离苏羽,却对戴着人皮面具的她做出暧昧不清的事。
古月芽觉得自己渐渐无心得迈入了一个危险的游戏,“我的伤势并不碍事,并不劳六皇子大费周折的来看我。”
古月芽选择清醒的斩断这条不归路,她的处境已经被迫逼入四面危机的境地,再也没精力应对更多的变数。
段流云和轩辕墨邪一样教段姬翎都看不透心,这样强大的男人,若是相信他偶尔的温情蜜语,那自己绝对是蠢蛋一个。
要知道轩辕墨邪表面敬他三分,但是他的青玄宫可不是随便能踏入的,他敢冒险而来,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
段流云喜欢自己的心思被她轻巧读懂。
他向来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他不喜欢她对他突然冷淡的态度,“是来讨声‘谢谢’的。”
“谢谢?六皇子做了什么,月芽需要向六皇子道谢?!”
古月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向来神神秘秘,他的话总是带着“让你猜”的味道。
“如果不是本宫出手相助,也许你已经死了,这还换不得月芽公子的一声‘谢’么?”
古月芽不解的眼神变为了诧异。
难道瑾兰萱设下的局,他也有协助轩辕墨邪揭穿她的阴谋?
“北冥有着一片辽阔的药地,那里种满了天下所有一求难觅的药引,假孕丹就是其中一种产物,你不想知道身在南鄂的瑾兰萱为何会有这种药么?”
他不是破局的人,而是的诱惑瑾兰萱入局,送她假孕丹,让她陷害她,无赖她的主谋?!
“是你告诉轩辕墨邪,瑾兰萱这么做是想要诬陷我,目的是要借刀杀人?”
“只要那个女人与你共存一天,她满脑子想着的就会如何杀了你,送你下黄泉,本宫不许任何人伤你一根头发,所以选了最立竿见影的法子,可惜墨邪还是心肠太软,不过送她去庵堂!”
*****************
段流云笑中含着杀气的眼神,让古月芽不自觉地心口颤栗,铁血手腕的男人,表面那么的温柔,她都不敢相信冷血起来会如此可怕。
“六皇子,为何要这么帮我?!”
人不会无端端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费尽心思替她解围。
何况她还是个原本他就想要夺取性命的人。
“想借你的心,用一用罢了。”
段流云猫眸诡秘的一亮,一步迈进过来,那眼神就好像死神手里的尖勾镰刀,要扎入她的胸膛把她的心脏整个跳动的取出来。
古月芽眼神里写满惊恐,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
段流云似乎看透她惊恐的假想,“本宫可不喜欢血淋林的东西。”他笑,笑得如初见般暖阳温柔,一时又让她松懈下防备,“那六皇子想要如何借用我的心?”
“姬翎喜欢你,所以本宫想要借用你的心让他看到,本宫想要让他看到的东西。”
“六皇子想要让太子殿下看到什么?”
古月芽听不明白,能被人看透心已经很不可思议,还可以利用心制造假想迷惑对方?!
段流云笑而不语,古月芽越发不安起来,从一开始他和轩辕墨邪之间似乎就有着什么约定,要对太子殿下做什么。
难道终究是要对个孩子下手,将他铲除?!
*****************
“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做!”
古月芽表明立场,毒害一个孩子,她死也不会去做。
可她的立场表达得太过突兀,段流云用笑掩饰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诧然,“月芽公子,以为本宫要做什么?”
他似乎不满意她把他当作丧心病狂的禽兽来看的眼神。
“本宫想要把这个机会保存起来,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
他终究没有告诉她最后的要求。
他说一半留一半,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有所怀疑,他是有心不把心中所想都告诉她的。
“等到需要的时候?那会是什么时候?”
古月芽可以不追问,但是想起段姬翎那可爱天真的脸孔,纯真无暇的眼神,她便脱口而出的问了。
“有没有说过月芽公子像只猫?”
段流云问,古月芽没来由的脑海里冒出轩辕墨邪的邪笑的脸孔,“知不知道好奇心能杀死猫,本宫倒希望月芽公子只是只听话的小白兔。”
他的话总能有心无意的挑动她的心弦,让她不安,让她彷徨。
“一直戴着这个人皮面具吧,本宫怕见着面具底下的人会忍不住杀了她。”
段流云伸手抚上古月芽的脸颊,当他出其不意的又倾下身子,这一次她躲开了,“戴不戴着,我会自己决定,我不喜欢玩暧昧不清的游戏!”
他笑,没有得到美人香吻的唇咧了咧,依旧笑得迷人缭绕,“因为是你,男人才会不由自主的暧昧不清……”
*****************
说的好像她是摇着尾巴的狐狸,生来就是勾/引男人似的!
古月芽坐在床边闷闷不乐,风铃捧着好几套红衣华服走进来,说是后日大婚准备的大红喜袍,随后和小德子一起将寝屋装饰得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
古月芽却觉得这红色怎么看都和这深色系的青玄宫格格不入。
她走出屋子,在宫里闲逛,走过小桥流水,刚要绕入假山,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不去试试大红喜袍么?不合身,可以趁着现在改。”
轩辕墨邪负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