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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身体强壮本身懂园艺的家生子捡了两个,细传了种植之法注意事项,让他们背的丝毫不差,如有问题及时回报,才让他们带着老婆一起南下,他们的子女,回史夫人后,儿子就派在贾政外书房打杂,女儿在贾政院子里干活,老子娘的供奉也加厚了一等。除了这些,贾政还让老爷亲笔修书当地的属官由贾敦带着,栈道传信也一一打点。还有银子可是少不了的。贾政这几年一些小营生也积下不少,还有史夫人给的零花,笼众加起来倒也丰厚共有三万一千多,只是要置办一个种植园还要养一批人,别的不说,这种植园就要六年只出不进的,自是不够的,好在这钱不用一下子出,只要启动的费用即可,余下的他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先问老婆借点。他这边行事并没有瞒着家里,只是缅甸的事压下了没说。老爷太太只当他是胡闹,但看着他一向成熟稳重,也就不拦着了。反而因着他从小看上去只知读书练武,太过老成,还担心他没有少年的喜好,日子过得不快活,此番胡闹反倒是让老爷太太放了心,只要他高兴,花点银子又能怎么样?于是老爷万般配合,修书几封,打通通路,太太怕他银子不够使,亏了自己,拿出了几个私房,就连老太太也一高兴给了他五千两。七凑八凑的倒是快六万两了,估摸着也够了。贾赦也私下塞银子给他,但他这里也尽够了,再加上这事也没个准,到时候黄了,他自己的还好,老太太太太估计本来就是想好打水漂的,而大哥这儿万一给大奶奶知道了,大奶奶要是眼皮子浅,心里存着这事儿,怕是夫妻俩要有疙瘩。想了后,就推了:“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但这里的银子已是够了,多给他们怕是要给造了。不如先放在大哥这儿,等要是不够了我再问你取。再者我身边的银子已经给了,万一身边有银子不凑手的时候,我还想着到大哥这儿来蹭点儿呢。”
贾赦听了这话也是在理,再加上有时候看着贾政给子肜寻摸东西时也是大手大脚的,这次一个心血来潮,就花大把银子去南边开什么种植园的,看来以后也是个能糟蹋银子的主,还是放在自己这边给他备着,也好拘束着他点,省得真的养成他不把银子当东西的脾气。
且说这贾政一心记挂着南边的事,信道打点过了,消息很通畅,目前为止还是一切顺利,贾政又琢磨开了,是不是自己也弄个消息传递渠道,养个信鸽什么的?想了想,一拍脑门,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有点忘乎所以,忘了根本了。这样一想着,沸腾的心终于平静,赚钱是为了生活,而不是生活是为了赚钱啊。
贾政悠闲了起来,上上班,练练武,看看书,逛逛街,和家人拉拉感情,有时候还应酬一下,经营一下人脉,日子还是这么过。现在王家子胭出嫁了,贾政到是放心了,有时候还磨着子腾偷偷会一下子肜,只是太不容易了,磨十次顶多见着一次,还是只有盏茶的时刻。贾政还是偷着把橡胶园的事告诉了子肜,还有翡翠红宝石兰宝石的打算。子肜对橡胶一点也不感兴趣,到是对于那些原石矿产冒着星星眼,是阿,翡翠,又有几个人躲得过它的魅力。只是他这一说,倒把子肜的另一番念头勾引出来了。这里还是一直用着海水珍珠,有一些入药的,那药成本就高了。贾政原来有个警卫员家里在诸暨是养殖珍珠的,贾政闲着也研究了一下,后来离休后还去那里住了一阵,对于这淡水养殖珍珠也是有些研究的。子肜也来劲了,这养殖出来的别说流通,拿来配方入药也好啊,珍珠粉也是个好东西啊。再说好像也有小说写过呢,还可以用来拍卖养殖秘法。贾政缠不过子肜,得,这丫头动动嘴,贾政就要劳心劳力,如果不是贾政给她来使,估计就是再等八百年,子肜也懒得做。只是贾政没有本钱了,于是商量好,子肜拿钱,剩下的由贾政长工包圆了。
转眼又过年了,这个年过得喜气洋洋。贾政出了仕,大奶奶又有了身子,这次祭祖分外隆重。太太也就分外的忙碌。贾政帮不上什么忙,只等着嗑头就好,阖府里喜气冲天。南下的人贾政也自有关照,还有去了诸暨那边的人。
兴许是过年操了心,又或是过年的炮竹响了些,才刚正月初五凌晨,大奶奶这边就发动了。老太太倒是高兴,笑着说怕是迎来了财神。府里早就有了准备,连太医院的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都被重金请着府里住着,因而此时也不见慌乱。老太太在佛堂念着佛豆,太太也在东院坐镇着。大爷陪着,一开始还是坐立不安,后来看着太太的沉着样也渐渐的定了心。代善贾政要去公干的,还是要早早的离了家。贾政来了古代才知道,过年才放五天假,皇帝在腊月二十六日“封笔”、“封玺”(春节期间不办公),在正月初一的大典上重新“开笔”、“开玺”,而大臣们会早早就备好“表”(对皇帝歌功颂德的奏章)呈献给皇上。当然,这时皇帝要给红包的,就是赐一些早已备好的装有“如意”的荷包。算起来也算是拜年给红包吧。直到这爷俩落了衙回府,这孩子还没有落地。太医说现在情况还好,这大奶奶是头胎,孕期又出过状况,大奶奶身子又弱了些,怕是没有那么顺当娩出,拖些时间也属正常。只是让劝着这大奶奶现在省些气力尽量忍着少些大叫,尽量用些吃食,等下怕力气不足,参汤参片也尽备着。老爷太太劝着老太太回屋休息了,只太太和大爷守着,老爷贾政因第二天还要去衙门,也被劝着睡了,只是这一夜怕都没睡好。
贾政躺在床上辗转着,他只知道他大哥有个儿子贾琏琏二爷,好像还有个贾琮,这大哥的大儿子到底有没有还真没提到过,女儿是二丫头迎春,但迎春是庶出的,而且现在元春她娘还没嫁过来,这次自然不会是她了,难道他大嫂难产?所以才有了邢夫人?好像也不对,这贾琏好像是嫡出吧?还不是邢夫人所出,那这样说,那高氏应该活了下来。但是也不一定啊,万一他大哥又娶了一个妻子呢?呸,那他大哥也太倒霉了吧。还是说贾琏也是庶出?贾政乱七八糟的纠结着,忽而一拍巴掌,真是的,他在这想这些有什么用,既然睡不着,还是去陪着他娘他大哥吧,说说话宽慰宽慰他们也是好的。
直到初六寅时三刻过,才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声。报喜的稳婆舌灿莲花,母子平安。这长子嫡孙总算是落了地,一家人虽疲惫也是带着喜气儿的。老太太当下命人舍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长明灯,贾赦喜得也不知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事也不轻省,亲家的报信走亲,洗三,满月酒,一样接一样的来着。最重要的还是请了族长开了祠堂,在宗谱代善一支下面,长子贾赦,媳高氏,二子贾政这一行,用笔在长子贾赦下添写道:
长子贾瑚
PS:
昨天食言了,今天补上,为了表示歉意,把明天的一章也提前赶了出了。接下来还是二日一更,下次更新,周六。
又,我会努力加快的,只是白天事太多,只能晚上码。我也有些奇怪,以前写东西那是个快啊,怎么这次这么慢,有时写个几百字就要琢磨半天,还要推dao重来几次。难道是岁数大了?偶不要阿!!
正文 28 男风
新年才开始,荣国府就迎来了长子嫡孙,这在人看来倒是一个旺年的好兆头。主子们高兴,对于下人自然就不会吝啬,于是府里的人走起路来都如脚下生风似的。
贾政看着众人的高兴劲儿,想着这个不在记忆里的侄子,不由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么个小人儿,还是说……又联想起那个弱弱的哭声,小小的身子,又有点难受。太医当时就说了,大奶奶本就身子弱,小公子在娘胎里又有损,不免有些先天失调,日后当要小心抚养。哎,看着大家的高兴劲儿,若以后有什么闪失当是怎么样的痛呢。一想到以后可能的离去,总有一点膈应。若果知道总有一天会离开,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要接近,省得日后难过?但又一想到这是他大哥的头生子,他的亲亲侄子,罢了,罢了,他在一天就疼他一天。
阖府里都关心着这新生命,却让一人不服气起来。贾敏过了年才刚八岁,原本想着自己做了长辈,以后不是这府里最小的主子了,还是挺高兴的,对于这个小小的东西也充满了好奇。只是这段日子下来,这个小东西要么睡觉要么就哭,也不会和自己玩,真是没趣。原本大家都宠着她哄着她,当然她是有点怕大哥,但是大嫂还是很疼她的,只是这个小东西来了以后大家都只顾着他,她倒是被落到一边了。想到这儿不免有些怨气。嗯,现在大嫂身子不好,又要照顾侄子,大哥她又有点怕,那就去找二哥好了。
贾政看着近来缠得他紧紧的妹子,他当然也是喜欢她的,只是这样天天缠着,他又不耐烦带小孩子了,又不懂得小女孩子的弯弯绕心思,不由有点头痛。于是每天回来带上一两件小玩意儿,让他的丫环哄小孩子去。贾敏看着二哥见天的带东西给她,没有小娃娃的份,也没有王家小姐的份,不由的高兴起来,只觉得二哥是对她最好和她最亲的人呢,泡在二哥院子里的时间就越发多了起来。
贾瑚的到来一开始是吸引了老太太、老爷、太太的大部分精神头,慢慢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近来,老太太、太太都有些头痛,不为别的,只在贾政身上。贾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老太太太太冷眼看了好一阵子,并不见他对哪个丫鬟有过特别,想来他前一段日子的说法并不时托辞。爷们开窍早,怕他被身边起了坏心的小蹄子勾了不学好,到时候耽误了正事或是坏了身子;这爷们开窍的晚,也是够让人操心的,既怕他是身子不好没那方面的想头,又怕他以后不懂人事,更怕他被引着往那不招调的地方陷了心思。贾政现在看来是一点点想头都没有,他大哥在他这岁数上已有了俩屋里人了。偷偷的叫了伺笔捧砚来,在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回话中也听明白了,二爷换下的被污了的亵裤也不少,一旬里有那么二三次的。这身子也很好啊。那怎么就……?
贾政不是木头人,本就敏锐,这老太太太太的心思他琢磨了一番也就明白了。原本以为还可以拖一阵,看着他们打量身边人的眼神,哎,怕了,幸好身边人早就有了安排。这几年伺笔捧砚跟了他,被他时常的提点,知道他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倒是一门心思只把他当作主子衷心伺候,全熄了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倒是与他的小厮常有接触,这南下的澄心喜儿南下前看他没其他意思倒是大着胆子求了。贾政倒是没有一口答应,只说问了女儿家,如果也是愿意的他就准了。至于其他几个成年的,他也大方的一起问了有没有中意的,省得他费两番口舌。其他人都嘻嘻笑着说但听二爷的安排。回来院子他就打听了伺笔捧砚的心思,她二人早就没了攀龙附凤的心思,又看着这提的人是个能干的,从小就被二爷栽培,在二爷身边是个得用的,这次又被委以重任,哪是一般的小子可比的,况又相处过,哪有不同意的。只是这次时间紧了,贾政忙着南下的事来不及安排,当下允了来年回府给他们办了,若没空回来,他就派人给送过去。
现在贾政也就把这事回了太太,太太听他既然已经放了话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