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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现在贾珠还是那样努力,因看着他娘烦劳,得了空就帮着他娘带着弟弟教导妹妹。要说现在,子肜这屋里最磨人的,宝玉排了第二就没人排第一了。
大概真是天性,这小家伙才那么一丁点儿,就挑人挑得厉害得紧,子肜虽在这奶娘上面治了他,但他还是挑人依旧。那些年轻的丫鬟们抱了他,他就咧着嘴笑着,还时不时乐呵呵的叫唤,而上了年纪的婆子抱了他,他就像个扭骨糖似的动个不停,虽不哭闹,但总让人知道他是不舒坦的。子肜发现这事一心想要治他,还学给了贾政听。贾政倒不在意,说到实在不行等大了就扔军营里去,看他再挑人。
正文 88 说亲
88 说亲
只是对于贾政的这个提议。子肜还是有不同看法的。她以前虽然是个老太太,但不代表她没看过耽美小说,再说她是个医生,身边见过的事也不少了。来到这个世界,也知道这里对于男男的看法,男男风行,但绝对是狎戏取乐,就有些担心,万一她的宝玉在军营里被别人压了,她找谁算帐去?两人互有真情倒也算了,她是医生,对这些看得比较开也比较包容,但是万一就像这里的那些观念一样,是闹着玩的,宝玉被人给取乐了,那就不好了。再退一步说,那宝玉也是得了乐子,事后并不放在心上,那还好些,如若宝玉真陷下去了却遇人不淑,那就太麻烦了。所以。决对不能去军营。由此可见,子肜这个做娘的想得实在是太远了。贾政要是知道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准保哭笑不得。
子肜想着要把宝玉的脾气拗过来,就先在伺候的人身身上动手。她想着此时宝玉虽然开始眼能识物,但视力还是很弱的,主要是靠嗅觉和听力,那些婆子身上大概比不得年轻的女子身上香吧?于是吩咐下去,宝玉身边除了奶娘,就让那些嬷嬷照看,丫头们没事不要凑过去逗弄。那些婆子每天来伺候之前必先洗了澡去了身上的味道,两天洗一次头,院子里另辟一处装了风吕专门给这起着人用的,里面还备了上好的胰子和洗头膏子,都是花果香味的,必得用这些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果然,这样一收拾再近了宝玉的身边,宝玉也不扭了。
贾政知道了很是稀奇,怪道前世有句话道是“闻香识女人”,这个小小人儿就懂了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真有点纨绔子弟的本事,看来老人家说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到了这儿得改成“教育要从婴儿抓起”。
贾政哪成想这还只是宝玉在府内给子肜添的麻烦,他才跟着看好戏的笑了几次,这宝玉就在外面也给他找来了麻烦,所以说人不能幸灾乐祸。
其实说起来这事不怨人家宝玉,他还只是个小奶娃娃。连翻身也还没学会呢。要说这也是那和尚引来的事,再有就是贾政自己的缘故了。
原来那日那和尚没让贾政夫妻俩瞒下了那玉,后来又几似神迹,被府里仆从们传得活灵活现的,接着这京城里的八卦大起,荣国府小儿含玉而诞更是嚷嚷得是人都知道了。传来传去就越来越玄乎,说什么的也有,其中就有一个说得是荣国府得了神佛保佑。而那些本来就想拉拢着贾政的几大势力不由想了些有的没的,难道这荣国府真的得了神佛保佑?那如果他站在自己这一边是不是神佛也保佑了自己?虽有信的有不信的,但总是信其无不如信其有。
于是,马尚又来邀请贾政了。贾政连推了几次,最后实在是推不掉,才勉强应酬了。那马尚也好笑,在席上就大谈这小儿宝玉,话里话外的探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政知道,今天在这的耳朵可不知有多少了,也想借着机会把这话题给压下去。只是这话不怎么好说,只推说家里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个神佛之说,那些太荒谬的说法是直接驳斥了,至于其中到底如何。贾政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否认到底。可又一想,还是留条尾巴吧,没准以后还能派得上用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马尚就说开了。说来倒也巧得很,这马尚去年才新得一个嫡女,现在才过周岁,端是生得粉雕玉琢的,马尚也十分疼爱。今儿个得了主子的令,就想和贾政作儿女亲家,和那刚刚出生的宝玉公子定了亲。还很荣耀的说了,他的那位主子也很称道这事,还想当个保媒的,只是他心急,今儿个正好在一处,就自己先提了。
贾政一听就明白这些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了。成了儿女亲家,就算是贾政不被拉拢,但在别人看起来,那已是站了队了。且就是不论这些朝堂之事,光说这宝玉,那女孩子还小,又岂知将来性情人品如何?再看看马尚,也不相信他的女儿会是貌美无比,如若女儿肖父,那就糟糕得紧。再怎样,贾政也不会拿儿女将来的终身幸福开玩笑的。
只是马尚也刁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了出来,要是允了就是当众站队了,要是不允。就是当着那么多人驳了马尚的脸,连带着他主子的脸也驳了。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忽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诸位大人倒是好兴致,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竟然聚在一起吃酒耍乐?”
众人一看,竟然是那个冷面三皇子。贾政知道这儿到处都隐隐透着前清朝的影子,就是这冷面三皇子的做事风格都跟史书上写的康熙四子雍正大帝类似。难不成到最后也是这个三皇子荣登大宝?贾政虽有猜测,但是却不去跟这个赌局,还只是一门心思的做今上的直臣便好。当然最后若是实在避无可避,他就横下心赌这一把了。
众人忙着给三皇子请安,又是邀请三皇子赏脸。本来只是客套客套,以为这一位定是不赏这个脸的,没成想到今儿个这位倒是应了。当下众人一阵忙乱,又是重新让座,又是收拾残席,又是清洁整理,又是新奉好茶。待等坐下,再上了酒菜,已是岔过了刚才的话头。而且,这位在座,也没人敢随意调笑,接下来这顿饭吃的是规矩无比啊。
直等散了席。马尚也没捞到机会旧事重提。贾政知道今日里虽逃过了这一次,并不代表着马尚就此偃旗息鼓,以后还有得好缠,必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推了此事。而且,只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倒也可以找由子直接婉拒的。现在,贾政是庆幸无比,刚才没有直接否定了和尚的存在,这样就有了上好的借口。
对于三皇子,贾政不知道他是有意而为还是无意路过的,不管怎么说。贾政承他的情,虽知道他这也是为了他自己,但今天的结果也是贾政所希望的,贾政记得这个人情,日后一定还上。就他来说,这位真的上了位也是好事,总好过太子或二皇子上位吧。
回了府,贾政洗去酒气,一边逗弄着宝玉,捏着宝玉的小肉脚,挠着他的小痒痒肉,一边对子肜说起马尚要结亲的事。子肜一听又是马尚,很是气愤,怎么老打他们家主意。然后又是诧异,原书中可没这桥段啊,就是那癞头和尚颇足道人也只在宝玉凤姐儿被鬼魇时才来了次荣国府,怎么赶上他俩时就多出来这么些子事。
贾政想了想,答道:“大约是原来的那两人没想要瞒下那块玉。至于马尚嘛,原来的贾府已经是站队了吧,因而不用用这种方式拉拢了。所以,既然我们来了,要过我们的日子,就不要太过想着那原著了。况且到现在为止,原著的剧情还没开始呢,你也不可太过拘泥了。”
子肜也是知道这些的,真要按着原著,第一个嚷着不干了的怕就是她了吧。贾政一边由着子肜闹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收拾马尚,他可不是好欺负的,让人一次两次的这样算计。
贾政让进宝想办法慢慢宣扬出去,说是那天真人说了,想渡这宝二爷远离红尘,怕他耐不得这凡尘,只是老太太不舍得才作了罢,但千叮万嘱不好过早议亲,一定得到十八岁才可,不然恐怕这女子的阴气扰了他的清贵之气。
贾政这招不光是防着马尚。知道这打他主意的人不少,所想这样说,防着其他的有心人再拿着和他结亲做文章。话传出去了,再有人来说,就直接按这借口回了,也不算怎样驳人面子。
果然,没过几天,马尚亲自上门拜访,坐着说了会儿客套话,马尚就开门见山旧事重提了。贾政早就等在那里了,见着马尚还这么不识趣的开口,也不怕他没面子,直接说了:“那天马世兄提了,在下就想直言已告,只是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我儿的讳忌怕是说出来不好听。今儿个马世兄如此诚心,在下也就不好隐瞒了。那真人告诫,这孽障切不可在十八岁前议亲,不然,就有妨碍的。所以在下也替我这孽障可惜,白白错过了这么个好亲事。”
马尚被如此回绝了,话头又和前两天的坊间传言相符,遂怀疑是贾政找的借口,但也没有法子,再三再四的又说了再说,连他主子都抬出来了,贾政只是不允,还说皇子最是仁慈,定能体谅贾政的难处,万不会因这事生气的。马尚见他如此坚决,一点余地也不留,当下也坐不住了,起身告辞。
贾政也知道这马尚怕是记恨了他,只是两下里还留着脸没有撕破脸罢了。被他这样欺上脸来,贾政也没了顾忌,想出了一招损招给自己出出气。
正文 89 丫鬟
89 丫鬟
贾政找来招财进宝如此这般的一吩咐。然后在招财进宝崇拜的眼神中,一步三摇得瑟的回了内院。
不几天,京中就有了传闻,说是有位红姑娘去了马府要求见马家太太,马府当然没同意让人进门,就要驱赶。没料到这红姑娘当下就闹开了,说自己是老爷马尚的心肝宝贝如夫人,看谁敢动手,等回了老爷让他们好看。
这下子这些子门房没人敢动手了。一边求着那姑娘小声些,一边快速通报夫人,然后就请这姑娘去门房稍坐片刻。哪知这回改成这姑娘不依不饶的了,一边说老爷不在的话坚决不进马府门,不然自己怎么给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没准明天就沉尸护城河了。
门房没办法,刁人见过不少,无赖也见过,再说了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对着这个女人却不好处理。要是不管不顾的上前绑了吧,如果她真是老爷的心肝自己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要是不管吧,这样在门口闹着,自己怎么也逃不了干系。再说了。如果老爷跟她没瓜葛,自己这哥几个统统要逃不了的好。
左思右想着这怎么办,只恨不得这报信的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太太快些来料理了。哪知正在左右为难时,那女人忽然又不闹了,说了声:“我本今日来只是想会会你们太太,看看老爷口中的母夜叉到底是何等样子,也叫你们太太知道我的府宅。只是看看你们这儿的规矩实在不怎么样,果然如老爷说的,你们太太也只会个拈酸吃醋的,连管个家都不匝地,连个门子都没上没下的。这倒叫我失了兴趣。罢了罢了,今儿个我就回了。如果你们太太想见我,可以登门拜访,也叫她见识见识我宅子里的规矩。虽说我只是个外室,可在这规矩理家贤助上,真真是好好过这里呢。”
说这一摆手,转身就要上轿走了,一个俏丽的小丫头子,上前去甩给门子一叠帖子,娇姹道:“仔细拿好了,这是我们宅子的地址,不过老爷疼我们家太太,给了好几处宅子。太太喜欢轮着住,好心怕你们寻不着,就多给你们几个地址。”
话还未说完,就听轿子里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小青。和他们有什么好多啰嗦的,走了。”于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