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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跑跑腿去了衣裳来,自己很长时间没和儿子闲话了,这儿子就留下来陪着做娘的唠唠嗑。贾政看着老太太这架势有点狐疑,只是转念又想了想,明白这做娘的不欲把这事告诉子肜,想想也有些好笑,就这样跟子肜置着气?不过。就这事,贾政也不好多说,免得落下个偏袒媳妇的话头。然后,老太太对自己是不会怎样的,转眼又得更生子肜的气。
贾政匆匆访问岳家,王子腾还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要把人往书房引。贾政忙摆手,说是要见岳母,是特地来送观音像的。子腾也知道史太君在水月庵清秀的事,也不多说,当下前头引路。贾政为了不让子腾感到意外,一路上略说了说求亲的事。
王子腾倒是没想到这事,只觉得自己家姑娘还小,怎么能这么早就定下来?当下有点不乐意了。贾政倒也体谅,说实话,若有人看中自己的姑娘,自己恐怕也是这样吧?只是该劝的还得劝,说道,只是定亲而已,要娶当然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再说,女儿总要嫁人的,与其嫁到别的地方,还不如嫁到自己府里,好歹有自己和子肜照应着呢。子腾听到这里,脸上才松动了。
见了张太君,贾政当然显示行礼问候一番,再双手奉上那尊观音像。张太君也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这尊像的价值倒是不在她的眼里,只是这物件随着史太君在水月庵持颂过,倒是一片心意,当下满口子谢意。
坐下,吃了回茶,贾政才把来意说明。张太君想了想,这门亲事倒也配,原本珠儿是最好的,只是女儿说过什么表亲不能结亲的话,张太君就歇了这头心思。现在,如果嫁进荣国府,有女儿女婿在,倒也不怕孙女受委屈,只是这个贾琏到底如何?
张太君的疑问,贾政如何不明白,当下就说起了自己这个侄儿,如云:这几个孩子都是子肜看着长大的,子肜对他们都像是娘亲一样,自己夫妇也是管教的,琏儿也是聪明懂事的,虽不爱读书,但在其他地方倒是一把好手,况且品性不错,与瑚儿珠儿具是亲厚,也以他俩为重,以后互相扶持,也是有出息的。再者,虽现在还是白身,因瑚儿不欲继承爵位,就是其子嗣也不沾爵位的边,以后,这荣国府就落在了琏儿身上。这样,哪怕是琏儿不喜读书,这出身也是有了保障,况且琏儿虽小,但待人处事却也有一手,以后多锻炼一下,经些事,假以时日,未免不会再朝堂上有番作为,再加上做父亲的叔叔的帮衬,前程指日可待,等等等等的。
贾政这番话倒不是什么虚头,那是自己的岳母大舅,还能瞒着骗着自己家人?当下一番实话实说罢了。要说,如果是原书的贾琏,贾政才不会费这番力气呢。只是这个不同,自己虽没像管珠儿一样管教他,但是这孩子跟着瑚儿珠儿耳闻目染的,除了爱调皮玩闹,倒真是不坏,这么大的男孩子调皮些又算得了什么?而且大概没有原书中好色的贾赦做榜样,贾琏也没有贪图美色。
(好不容易爬上来,下一更,还是11点左右)
正文 114 贾琏
114 贾琏 (第二更)
张太君并子腾一番思量。觉得这姑老爷的话句句在理,况又才知道以后这荣国府的爵位竟然是贾琏袭的。自己家的姑老爷的人品,自己还是知道的,断不会说虚话来哄骗自己。这贾琏自己虽不如珠儿那么熟悉,但也是经常看到的,随着珠儿跟进跟出的,进退举止也是一番大家公子的做派,样子也长得好,身子看上去也不错,不像他哥哥病病歪歪的。至于品性,既然姑老爷做了保,那也是可信的。不爱读书,虽然不好,但是既然有了出身,倒也不用太过在意。若真有番手腕,凭着贾家王家的帮衬,还能差到哪里去?最最重要的事,与其嫁到陌生人家,倒不如进了这荣国府,还有姑太太和姑老爷在呢。
张太君其实早就有想法,只是人家不说。自己也得端着架子,而且凤丫头还有时间呢。现在又听了荣国府的内幕,早就是同了意的,只是面上不显,看着子腾拿主意罢了。
王子腾虽然舍不得女儿,但想着女儿终究得嫁人,托付给自己的妹妹有什么不放心的,当下心中就允了。只是想到这婚期,还想着多留留姑娘呢。子腾跟贾政也不玩虚的,当下就直说了。贾政哈哈大笑,说道,今日里,只是来说个亲,如若同意了,就拿着姑娘家的生辰八字回去让人合。如是佳配,就三媒六聘的行六礼,婚期什么的,自然可以商量的。
王子腾当下就同意了,让人去太太那里拿凤丫头的八字。贾政完了事,心中也高兴,当下调侃道,“舅老爷也不和舅太太知会一声,当心今日里睡书房。”
子腾倒是不怕自己的妻子说什么,但是倒真应该给她说一声的,只是被妹夫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老爷我做事还要听浑家多嘴多舌的?这是哪一门子的规矩?”
张太君看他们说闹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也觉得很开心,自己家的这个儿子没有什么兄弟做帮手,亏得他们这两个感情好,一向照应着,自己日后就是去了,也放心了。
不一会儿,丫鬟把凤丫头的庚帖拿来了,只是后面跟着太太。贾政忙起来行礼,又是一番寒暄。坐定了,太太就开口问道:“老爷要去凤丫头的庚帖,我就给取来了,不知要庚帖何事?”
当下,子腾就说了自己同意凤丫头和贾琏做亲,要拿了庚帖去合八字。太太一听,老爷问也不问自己一声,就把姑娘的亲事给定了,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只是,老爷已经同意了,又已经把庚帖拿了出来,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勉强笑着说,既然是姑老爷来说的亲。一定是好的,云云。
贾政看着太太面上僵硬,也不欲多坐了,婉拒了张太君的留饭,拿过那个装了庚帖的紫檀盒子,小心地揣到怀里,就告辞回了府。到老太太那里交了差事,才回了榴院。
老太太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总以为王家还要和子肜商量一下的,只是自己抢先开了口说了琏儿,先下手为强,那边也不好拒绝再硬说给珠儿,就算是私下已经跟老2媳妇说过什么,但自己这样明面上来的,也只好暗自吞了吧。除非她不进贾府,不然,哪有先拒绝哥哥再说给弟弟的理?
现在这样总有点不真实,只是摸着手中实实在在的庚帖盒子,才定了定心,明天,就去合八字,快点把这事定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边贾政回去跟子肜这样长这样短的说了这件事,子肜虽不意外求娶凤丫头这事,只是这样快速行事,倒也有点目瞪口呆。前面人来取了衣服却不说什么事,让子肜很担心了一阵,后来车马上的说而老爷是去王家,让子肜纳闷了半天呢。说着愤愤的剜了贾政一眼。贾政一拍脑袋。老太太这拉着一说话,倒是忘了让人给子肜传个信了,当下又是赔礼又是请罪的,完了又扭着子肜亲热一番,最后把自己当谢罪礼赔给了子肜。第二天,贾政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子肜撑着身子起来劳作,心想,这到底是赔罪还是给他庆功?这两辈子,真真是说不清啊。
这段时日里,除了老太太那里,子肜最关心的就是缀锦院了。算着日子,李氏的日子近了,那边,贾瑚是个爷们,也不懂这些,又没经过这类事,到开始日日担忧了起来。李氏本就是头胎,又经了前面这些个乱糟糟的事,心情怕也是不爽利。所以,子肜得空就去缀锦院坐坐,开解开解他们。没事又让宝玉多去瑚大哥哥那里,让瑚大哥哥教他读书识字。也好转移转移注意力。外面又把稳婆奶娘等一应人事给考虑遍了,想想,真是比自己生产还费事。
这边子肜忙东忙西的,还得顾着其他几个孩子,想着贾琏已经十五了,就快要定亲了,在自己看来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这里也该担点事了,不说别人,自己的珠儿早几年就帮着贾政管事了。于是,子肜就想着把这事跟贾政说说。贾政听了倒是一笑。说道,这事,子肜倒是想得晚了,自己大哥早就想到了头里。
原来,贾赦本来就不耐这些俗务,原本叫做没有法子,只能自己管着。连带着高氏的嫁妆什么的都提两个孩子管着,早就不耐烦了。后来瑚儿成了亲,贾赦原本想着把他那份给了他的,只是给瑚儿推了,说是自己没经验,又不耐操心,还要读书,还是请父亲多管两年再说。贾赦看瑚儿说得实在,也没法子,只能不偷懒,继续努力。
后来,看着珠儿帮着弟弟管事,也想把琏儿抓着做事,只是那小子油滑,竟然连番推托,说是有大哥在,自己不能占先。自己心软,也就任那孩子再玩会儿。
只是没想到,瑚儿后来一病,又发生了那些事,这琏儿竟然忽然懂事起来,那日里竟然跑过来找自己,说是自己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要学些本事,以后可以保护大哥,照顾老太太和各位长辈。自己也就答应着让跟着学管理这些个营生。琏儿果真也不整日里胡闹了,除了黏着他大哥外,就是跟着自己身边得力的人学习,渐渐的倒也上了手。而那些管事来报,这老2竟然真有些这方面的天份。所以渐渐的,自己就放手得越多了。
瑚儿好起来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用工刻苦了,读书,倒成了他的消遣,而这个兄弟两个一合计,那日一起来寻了自己,说是开始想接管高氏留下的东西,自己同意了,这两孩子分工合作,倒也管的似模似样的,据说,还经常跟珠儿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贾赦也不管这些,只是隔一段时间才去问问管事的,倒真没出什么纰漏,不由大为开怀,自己,终于可以开始歇歇了,再等隔几年,就把府里的事也给琏儿,自己也就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
再说说王家吧,那日里太太把庚帖给了贾政后,自己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等贾政告辞后,也没多坐,就回自己屋里了。
那边,张太君也觉得儿子做得有点过,只是那是当着女婿的面,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儿媳妇走了,忙让子腾跟过去,软和一下,把这事给揭了过去。只是,这子腾原本就是个硬脾气,在外面还是长袖善舞的,在后院就不愿意这么累了。年轻时还好些,也知道摆摆样子,这岁数上来了,就越发随兴了。心情好时很能哄哄人,要是不高兴了,就摆着臭脸。
原本这档子事,是他理亏,但若太太不摆脸,他倒是会赔礼说软话的,现在这老婆端了脸子,他反倒不乐意了。离了老太太的院子,也不往太太那里去,竟真的去了书房。倒真给贾政说中了。
而子腾媳妇气闷的回了屋子,也不看子腾过来把事说清楚,竟然连给笑脸都不来赔,就更气闷了。正赶上熙鸾在她屋里玩着,看到自己娘这样的表情,知道娘心里不痛快,就想给娘疏解疏解。长辈的事岂能说给女儿听,太太忙说了个借口,说是要给熙凤说亲了,自己心里舍不得,觉得难受,云云。
没想到这熙鸾听了,直问说给了哪家,太太看这丫头不顾礼仪,当下就更不高兴了,教训道:“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大家的小姐,这些事,岂是你一个做姑娘该操心的?”哪想到熙鸾根本不接她娘的茬,还在那里问,见她母亲不欲多说,竟然直直的说:“是不是荣国府里的那个琏二爷?”
太太一下楞住了,也不管礼仪不礼仪的了,直接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熙鸾听闻,也不回答她娘的话,就嚷嚷开了:“竟然真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