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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暖阳一听这话,简直就是发直,刚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飘过,遂眼前出现了两道黑影,一左一右,站得跟个门神似的。
“主子!”
“出什么事了?”
“邺城账务出了点事情。”
“靠,你们,真的是不要月钱了?”很不淡定的站了起来,璃瑶领着手下就往外走,走到暖阳身边,瞅了他一眼,颇为惋惜道:“死断袖,本小姐实在是没空理你,你自己玩儿啊!”
呃……
还不待暖阳做出放应,那边又是上演了一样的对话。
“主子!”
“出事了?”
“是,邺城这里,最近不大安稳。”
“哦?有点意思,走,同本座去看看。”
南宫琰的态度,对比璃瑶,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恶劣了,这厮压根就没搭理暖阳,就带着自己的手下扬长而去。
“你,你们!”暖阳愤恨的转过身来,指着两人离去的地方,这一个两个的,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甚至连杯茶都没有请自己喝!
------题外话------
学校那悲催的无线,差点就断更了,o(》_
这几天都很忙的说,只写了四千,亲们,对不住了
话说,暖阳归来,我家王爷大大的醋坛子生涯即将开始,啦啦啦
03卷 追妻是必须 38 以退为进
月上柳梢头,白日里还是纷飞的柳絮白雪,顷刻间变得像是鹅毛一般的大小,只一时三刻的功夫,就将整个邺城都掩盖在一场盛大肆虐的宴席之下。
站在邺城城墙之上,整个邺城都被包裹在了厚重的白色之下,就着月色,混合着夜的黑暗,更加的白的吓人,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路上寥寥几个商贩,都因为大风的缘故,急忙的赶回了家。
“主子!”贴心的手下递上了暖手的小手炉,璃瑶不做声响,接了下来,独自站立在这邺城的城楼之上,着实有些高数不胜寒的味道。
“是帝都那里出了什么岔子了?”深邃的眼眸盯着另一个方向,那个无限繁华的城市,此刻想必是一番的风雨欲来的诡异宁静,她一手安排的戏码,好像就要开始奏效了呢!
“是!”见璃瑶这么问,那手下也不多话,只是淡淡道:“帝都之内,确实发生了些许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情,大皇子确实定于本月十五迎娶苏小姐,但是那一日也是苏家满门抄斩之日。”
手下之人并不敢在说下去,璃瑶自出事到回来,她璃瑶的身份就已经在鬼域中公布开来,但是苏家对璃瑶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璃瑶此人,看似无情,但却是比谁都要在意,苏家这件事情,那手下看了看璃瑶变得有些阴冷的面色,又是一愣,遂是不敢在开口讲下去。
“说下去!”璃瑶的声音依旧,但是却透着森冷之意,握着手炉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苏家的地位之大,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让南宫烨得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说,战王妃红杏出墙,不守妇道,苏相交女无妨,更是教唆其子游说,意欲制造他同战王爷之间的兄弟不和,居心叵测,还有就是,姑爷一直没有出现,尊主也知道,皇上对姑爷的宠爱,姑爷一直不出现,皇上自以为是姑爷心中羞愤,这样一番职责下来,皇上便信以为真,下令说,十五那一日里,姑爷若是出现,苏家交由姑爷处置,要是姑爷不出现,那么,就当场满门抄斩。”
“呵呵,没想到,南宫烨这招以退为进用的颇好。”璃瑶的手紧紧的抓着手炉,表层包裹着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纤长的指甲弄破了,透着黄铜的表层,热烫的气息瞬间将她的手烫的有些红肿,她真是小看了南宫烨了,苏家要是除掉的话,那可真的是让南宫琰的羽翼折了很大的一部分了,看样子,他们母子两个心中的恨,是要拿着那九五至尊的皇位来平息了?
“你们堂主是怎么说的?”
“丞相一家都被关押在天牢里面,就连堂主都没有办法进去,也不知道这大皇子究竟是在天牢里动了什么手脚,还有就是,大皇子说要属下等带句话给尊主和姑爷。”那手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是有些不敢去看璃瑶。
“什么话?”
“大皇子说,王爷和王妃玩累了,也该是时候回京了,不然,他定然会在初春的第一抹阳光中,将那些美好一一打落。”
“可恶!”只听得一声不大的响声,那手下看着璃瑶的动作,差点惊呼出声,璃瑶的右手握成了拳状,大力的砸在了城墙上的板砖上,还好,那上面扑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只是被冰冷的积雪擦过,并没出现什么太大的伤口。
“尊主!”
一手抛下手中的手炉,璃瑶转身就要离开,那手下立刻惊呼出声,原来方才是自己没有看得仔细,那白雪早就已经在城墙上积成了厚厚的冰,方才那一拳,那白雪上赫然的红蛇顺着坚冰的纹理,一路向下,不是鲜血又是什么?
猛地回过身子来,那手下整个人还僵在那边,张张合合,也不知道究竟是要说些什么,瞧了瞧呆愣的手下,璃瑶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去查查南宫烨和苏梦黎之间的往事,本尊要知道苏梦黎失踪的那五年里面,发生的一切。”
夜幕中,艳红的颜色再一次的融入到无尽的黑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璃瑶的步子走的有些不稳,也不知道是这雪天里的风太过大了一些,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苏家,对于璃瑶来说,对苏家的大多数人,她是不喜欢的,但是三夫人和苏家父子两个,以及苏颜洛,她是曾经真的将他们当作了至亲,在失去记忆的日子里,是他们对她和团子母子两个无微不至的照顾,即使她再怎么薄幸,又怎么可能狠心看着自己曾经的家人面对这样的苦难?
南宫烨!璃瑶一想到苏家的事情,手就不由得收紧,究竟是什么地方错了,是她的估算错了?明明当日里,他眼中的势在必得不是假的,既然他对苏梦黎当真有情,又为什么会这样?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喜宴践踏在血泊之上,这是怎么的一种心境?她真的是有些看不懂这人的心思了。
究竟是她将人看错了,还是南宫烨的伪装太过强大,以至于,就连她都看不清这个人?
有些疲惫的回到笑意楼,见到玄字号房的灯光暗中,心知南宫琰还是没有回来,只是自己房内的灯还亮着,朝着天上看了看,就连月儿都隐到了深不见底的夜色中,这么晚了,团子还没睡?秀眉不自觉的一皱。
一手轻轻的将门推开,璃瑶的目光正找寻着团子的身影,就看到那边昏暗的灯光下,那身着粉紫色裙袍的女孩子,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跑到她这里来等着?
“姑娘,你回来了,团子他睡着了,我,我是来等姑娘的。”一见到璃瑶走了进来,叶雪立刻有些局促不安的站了起来,想想自己今日里来等她的璃瑶,她实在是有些羞愧,在看看眼前的璃瑶,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就像是仙人一般,那样的美丽,让她连靠近都不敢,生怕是玷污了这样的人儿。
冲着叶雪微微点头致意,璃瑶轻手轻脚的跑到床边,那粉嘟嘟的小脸煞是可爱,不知道又是梦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竟然这般的开心,小手还有些开心的挥舞着,瞧了眼被团子踢开的被子,璃瑶的心情忽然间大好起来,轻笑着摇了摇头,轻柔的将被子重新给团子盖好,又是细心的将被子掖了掖。
将他不安分的小手塞进了被褥中,璃瑶揉了揉眉心,不禁失笑,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啊?
透过昏黄的烛光,叶雪不禁是看着有些痴了,这样美丽的人,也是这样的温柔啊,瞧着这么和睦的场景,她不禁是憧憬着自己和那个天人一般的公子,将来要是有这么一个孩子,会不会也是这般的样子?
“姑娘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璃瑶这才从床边走了过来,见到叶雪还没有走,就坐了下来,笑着问道,终归现在是睡不着,陪这个小丫头说说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个,姑娘,你家兄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叶雪羞着脸问道,今天晚上,她还是背着自家哥哥来的,想着眼前的这位姑娘是那王公子的妹妹,定然是很是清楚自家哥哥的喜好的,只是自己又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只好依旧是姑娘,姑娘的叫着。
“哦?”璃瑶微微挑眉,端起桌上的茶壶,兀自倒了杯茶水,青花瓷的被子,在手中把玩着,杯中的水,每每都要溢出来,力道却又被人把握的极好,璃瑶的眸子中也是有了那么几分的玩味,“叶姑娘是对家兄有意思?”
清浅的目光落到叶雪的身上,璃瑶看她不过是十五岁的年纪,这年纪的小女孩子都很是喜欢美好的事务,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倒也是会动情,只是这小丫头的胆子倒也是挺大的。
“这个,这个,姑娘心中明白就好。”叶雪小声的嘟囔着,面上是更加的红了,这喜爱这样羞人的话语,她还是说不出口来。
“呵呵,只是,姑娘可要知道,家嫂和家兄的感情极好,家兄确实优秀,只可惜钟情于家嫂一人,姑娘还年亲,美好的事务终归是过眼云烟,这世上有太多的风景,只适合观赏,若是过了界,再美的东西可都会长刺的,到时候会伤人的,姑娘还是现行放弃吧。”原本,璃瑶还有这心情逗弄一番这小丫头的,但是显然这小丫头还年轻,不像她那哥哥一般,是个单纯的人,她还要赶紧回到帝都中去,还是别在这里祸害这无知的少女好了。
“莫非姑娘认为追寻美丽的事物有错么?固然我及不上你的嫂嫂,但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若然我真心爱慕那男子,就算是进到府中做妾又有何妨?”叶雪慷慨大义道。
到底是个单纯的女子,这年少无知的,璃瑶竟是失声轻笑,这丫头到底还是太过年轻,如果一个男子三妻四妾,他的心就已经四分五裂,顾及这个又要顾及那个,那么他还会对你用心几分?
这样的思想,是璃瑶自小接受自由,男女平等,对爱情一心一意的她所不能接受的,这般浅显的道理,对于一直受到男子为天,夫为妻纲的他们来说,大抵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想着,璃瑶大概也对叶雪的思想有些释怀了。
只是这样的姑娘,何苦这样的执着呢,看样子,又是一个掘脾气的小女娃。
“叶姑娘,家兄喜欢的女子,不是你所能及的,就算你进到府中,每每独守空房,又有何意?”璃瑶反唇相讥。
叶雪一听,立刻倾身上前来,拉着璃瑶神神秘秘道:“莫非你家嫂子是和悍妇,都不让你家兄长纳妾?”
悍妇?是说的自己么,这个词倒是新鲜的很,璃瑶又是一笑,真是不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在想些什么,在她好奇的眼光中,她还是开了口:“非也,非也,家兄府中妻妾许多,只是家兄都不曾真正宠幸过,家兄曾对家嫂承诺,这一生,只家嫂一人足矣,执子之手,白首不相离。”
“果真?”叶雪甚至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璃瑶,从没想到这时间竟然还有这样痴情的男子,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好奇他的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此,叶姑娘还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么?”璃瑶轻抿了一口茶水,一眼瞥到了叶雪的脸上。
“那我定然要好好见见那位夫人,真是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以为奇女子。”叶雪恳切道,她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在宸玥,她就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