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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还是要本王提醒你?”南宫琰说着,直接伸手将苏梦黎拉回到自己的怀里,惩罚性得咬了咬苏梦黎的耳垂。
要死了,苏梦黎被南宫琰这暧昧的举动搞的羞红了脸,她,她,她不会昨天晚上真的……
不对,绝对不是,苏梦黎猛然想起自己还活的好好的,就绝对不可能在昨晚干嘛干嘛了,遂直接踩了南宫琰一脚,理直气壮道:“本小姐昨天晚上什么都没说,就算说了,也没行动……”
“黎儿,你真的这么确定?”南宫琰并不恼苏梦黎踩了她一脚,她昨日里被那媚药折腾了半宿,又泡了寒潭,压根就没什么气力,那一脚软绵绵的,压根就没什么力道。
南宫琰暧昧不明的目光瞥了瞥苏梦黎身上的衣衫,苏梦黎猛地往后再走两步,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不会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
苏梦黎的声音显然有些结巴,南宫琰往椅子上一坐,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探了口气道:“唉,是啊,只可惜……”
苏梦黎咽了咽口水,看着南宫琰,这货当真敢这样做的话,她就直接灭了他算了。
南宫琰上下看了看苏梦黎,饮了口茶,啧啧道:“只是太没看点了,啧啧啧……”
这货感情还真的做了,还敢说她没看点,好,很好!南宫琰,你果然是好样的!苏梦黎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是一个劲的可劲得赌咒南宫琰,就差没将他南宫皇室的祖宗十八代拿出来数落个遍。她这人有个优点,一般只针对个人,不针对那人的全家。
“啊切,啊切,啊切……”苏梦黎刚要说什么,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南宫琰立马指了笑容,走上前来,殷切道:“怎么了,昨日里在寒潭果真受了凉么?”
好家伙,感情昨儿你还让本小姐泡了寒潭谁,她说怎么自己这一大清早的起来,就一直觉得晕沉沉的,感情这家伙昨天把自己扔寒潭里去了,当真是没人性。看吧,这还没成亲呢,就把她往寒潭里抛,这要是成了亲,那不还得把她往冰窟窿里丢啊,果然没嫁是明确的选择,必须坚定不移得执行下去!
“啊切,啊切……”苏梦黎继续佯装打喷嚏,南宫琰一直在一旁虚扶着她,压根就没看见她右手的银针,苏梦黎见势,直接往南宫琰的后背猛地一扎。小样,欺负本小姐刚恢复,还染指风寒,没气力是吧,她身边的银针可是多着呢。
“黎儿,你谋杀亲夫啊!”南宫琰立刻夺了苏梦黎手上的银针,直接丢到一边去,一边不忘教育道:“本王不是告诉过你,银针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要玩的么,真是不乖。”
苏梦黎直接又掏了根银针,夹于自己的两指之间,疑惑得将那银针看了个遍,遂不满道:“哼,本小姐可是很记仇的,银针怎么能不是好东西呢,我这是看你进来行军打仗,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好心帮你扎一针,那个穴位可以缓解疲劳,我是很好心的,不用谢谢我了啊。”
好心得跟南宫琰说着,苏梦黎遂跑出了南宫琰的大帐,她要去找鬼老头好好算算账。瞧着苏梦黎活蹦乱跳的样子,南宫琰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这样真是不错,很不错!
正文 58 真的是你做的么?
苏梦黎一路上问了巡逻的士兵,方才摸到了鬼老头的大帐内,他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悠闲得哼着小曲,一副好不逍遥的样子。
好,果然很好!苏梦黎微眯着双眼,一步一步悄悄得踱了过去,慢慢得俯下身去,在鬼老头耳边猛地一喊:“死老头!”
“啊呦,这大清早的谁啊?”鬼老头不满得嘟囔着,显然被人搅了他的好梦,使得他很不开心,他正眼看看来人,正要出声咒骂,一看正盛气凌人得站在自己床边的苏梦黎,一身的灰色小袍子,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模样。
鬼老头立刻换上谄媚得笑容,讪笑着起身,双手一把将苏梦黎按在了床沿上坐下,又去倒了杯水,讨好得给苏梦黎递了上来,“好梦梦,你怎么想起来看为师了,当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苏梦黎接过鬼老头递上来的水,轻酌一口,方才出声质问:“死老头,我问你,你昨晚上干嘛没事把我的银针打出体外。”
不好,看来是办错事了!听着苏梦黎不冷不热的质问声,鬼老头敏锐的觉察到自己看样子是办错事了,不然他那徒弟倒也不会用这副半死不活的语气冲着他说话。
别看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他吖的就是一被自己徒弟威胁的命。他这一身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鬼医圣手慕云白,还有一个就是现在鬼域的大当家的苏梦黎。
想他是倾囊相授,可是慕云白那死小子前些年离开了鬼域,自己在鬼域的名号也是传不得人。而苏梦黎这丫头还无良得一直让他在鬼域里干着,都不知道疼惜他这老人家。
人活了大半辈子,医术被徒弟们超了不说,还总是回过头来鄙视他,弄得他这师傅很尴尬啊。可这也怪不得他这当师傅的,慕云白和苏梦黎这两徒弟,那治病医人的方法,那是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他是说医病不能拘泥于古法,可是这两人完全就是很跳脱,有时候治病一人的手段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鬼老头立刻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山羊小胡,心虚得瞟了苏梦黎一眼,道:“为师,为师这不是来帮你看看你那夫君是不是个正人君子么?”
“夫君?”苏梦黎挑眉,鬼老头立刻不知死活得笑笑,继续道:“是啊,梦梦啊,你也别不好意思了,这女孩子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
“死老头,你是一只想要在这军营里干下去了是吧?”苏梦黎瞧着鬼老头一脸不解得看着自己,遂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玩味地将小瓷杯握在自己的虎口处,不时的在自己的手中转动,“那我下次见了鬼煞,一定通知他,让他把鬼草堂的月钱全都扣了,拿去给云城那些正受苦受难的百姓们,也算您做了件好事。”
“啥?”鬼老头一听,立马上前来拽住苏梦黎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徒弟啊,你可不能这么对为师啊,为师好歹一也是一把幸酸泪得将你养大成人的二师傅啊,想你大师傅走的时候,他可是把鬼域交给你了,也是把你二师傅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能这样啊,这样我大师兄会死不瞑目的,呜呜呜……”
鬼老头的表演可谓是声泪俱下,只看得苏梦黎嘴角一抽,他这二师傅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明明是她大师傅要她几个师伯师兄好好辅佐她的好不好,得,现在倒反过来了。
“主子。”苏梦黎还未说什么,鬼煞已经从帐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鬼老头正两手拽着苏梦黎的衣衫,声泪俱下得晃荡着苏梦黎的小身板,俨然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这什么情况?
“梦梦,二师傅我跟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可真的不能……”鬼老头依然不知道鬼煞进来了,继续很卖力得说道,苏梦黎不答话,眼眸中的余光往正站在大帐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鬼煞那里瞅了瞅。
“死丫头,你二师傅跟你说话呢,你没事分什么心?”鬼老头很不满道,他正和她说话,至少尊重一下老人家好不好?鬼老头的视线顺着苏梦黎的余光,往大帐门口的方向撇去。引入眼帘得是一双黑色绣着白色丝线勾勒而成的图腾。
咦,这鞋的样式和那上面的花纹好生眼熟。鬼老头自下而上得瞄过去,知道鬼煞那张前年冰山一样俊秀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他猛地松开苏梦黎,整个身子往后一跳,大惊道:“混小子,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形象、形象!鬼老头在自己的心里呐喊着,他眼眸中满是对鬼煞的期盼之意,他当真很希望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要知道他是个很注重形象得人,虽然在鬼域意外的地方很洒脱,但在鬼域里,在众手下们的面前,也是个英明神武的主子好不好。
“嗯……”鬼煞犹豫着看了苏梦黎一眼,见苏梦黎压根没搭理他,只好面带难色得说道:“从,从老爷子您刚才心情极佳、情绪激动的时候开始……”
“心情激动?情绪极佳?啊哈哈哈……”苏梦黎看着鬼煞,忽然间笑得肆虐,“笑死我,哈哈哈,鬼煞你这两个词形容的真不错,啊哈哈哈……”
苏梦黎知晓鬼煞是个从来都不撒谎的人,担是今儿这两个词,会不会找的太好了一点,真是很贴切,很贴切!鬼煞头皮有些发毛得瞅了瞅苏梦黎,心道,主子,就算是说得不对,您也别笑得这么欢啊。
鬼老头在一旁听着苏梦黎爽朗的笑声,面上憋得通红,感情他方才真的什么都被鬼煞看见了,但是也别这样啊,真是属下和主子一个德行,都这么让人讨厌。
“笑什么笑,还有你这小子,没事进来不会先只会一声啊。”鬼老头没好气得冲着鬼煞吼道。
鬼煞心里那真是憋屈,他怎么知道您鬼老爷子在这里面干些什么。
“好了,是我方才醒了的时候,往天上丢了个信号,死老头,要不是我在你这里,你以为我们家鬼煞会稀罕来你这屋子里啊,要什么没什么,就只有一些个之血的伤药,来了也是浪费时间和感情。”苏梦黎鄙视得环顾了一下鬼老头的大帐,直接无视掉鬼老头不满得表情,踱到鬼煞的跟前。
鬼老头郁闷得瞅了一眼苏梦黎,他怎么就忘了,苏梦黎这徒弟很护短,真的很护短,她的手下不管你有意无意,只能是由她一个人来管教,旁人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没用!
“主子,您没事吧,昨晚上司徒说您一个人回了红街,红街的活灭了以后,也没瞧见您,我们私下里都很担心呢。”鬼煞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梦黎,确定她没事后,方才开口。昨晚上,红街无缘无故起火,待他们差人将火灭了之后,进到废墟里找的时候,都没瞧见苏梦黎,可是把他们吓坏了。今儿一早上,接到苏梦黎的信号,他便立刻赶来了。
“什么,红街起火了,梦梦,你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对方竟然敢在鬼域放火?”鬼老头听着鬼煞的话,调侃出声,被苏梦黎直接赏了一计白眼。
“没事,红街有没有人受伤?”苏梦黎关切道,她现在担心的倒不是钱两的事情,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
鬼煞看了看苏梦黎关切得眸子,心中甚是感动,每每鬼域哪里出点小事,苏梦黎问的从来都只是有没有人受伤,这才是让他们这些个属下最感动的地方。虽然平日里,她总是有事没事无理取闹得克扣他们的月钱,但每每都是说着玩的,该他们得的,从来都没有真的扣过什么。
“没有,昨日夜里大家伙都出去探查消息去了,留守的那些个人的武功也不弱,只是红街被烧了个大半,大家之后都撤到地道里去了。”鬼煞如实得回答。
“可查出是什么人做的?”
“没有。”鬼煞摇摇头,递上一紫色得玉佩,道:“那人手段不错,没留下任何放火的痕迹,只是我们在红街入口处找到了这个。”
苏梦黎接过鬼煞递上来的玉佩,紫色得玉质,上面刻画勾勒出的图案却异常的熟悉,那玉佩上的图案很别致,只要看过或触碰过的人都能够记得很清晰。
苏梦黎心里猛地一沉,那图案和南宫琰的那方玉佩竟乎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这就是为什么那天他那般恳切得要自己不要回红楼的原因么?因为他早知道,他一早就知道红楼要起火了是么?
“主子!”苏梦黎一时间思绪混乱,身上的风寒本就没有好,一时间,她只觉脚下一软,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