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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以劼,貌似你身上的担子真的很重哈,那有没有想过要找一个人来分担呢?
咦,这样想来,还真是没有见过他有带女生回去吃过饭咧!嗯嗯,改明儿帮他物色两个让兰妈妈看看。其实,追求者嘛,也不算没有哈,只是……性别有差,而且这个人现在还坐在外面和君君月月下跳棋……
“哈哈哈哈……”我笑得肚子好痛,蹲在地上还放肆地锤地。若不是兰以劼在我自顾想着心事的当儿出去的话,外面那帮人指不定还都跑进来问我们是不是又打架了!
唉……皇甫予绯和兰以劼见面,从来都有火星撞地球般的灾难性桥段。
不过,或许以前的自己也是太过偏激了。他这个人除了古板一点、严肃一点,其实其他方面也还不错的,不是么?
妈呀,我这是发傻了吧? 什么时候那么善解人意了说……?
我做作地打了个冷战,拿着我的马克杯回到客厅里。
吃饭的时候君君伸头凑到我耳边问:“你答应和我大哥一起出席他们警部的晚宴了啊? ”
我挑开鱼刺,对她点点头。她遇鬼似的急速把头移开,碰到旁边的月月后就掉头过去附在月月耳边说,月月表情重演。
“你们仨今天又怎么了,绯绯有什么惊悚的故事么? 说来让大家都寒一下……”乔爸看见我们三个照惯例地在餐桌上咬耳朵呢呢哝哝的,打趣问道。
我笑着回答说:“没有遇鬼咧,遇见两只小白,喏,我边上这两只就是。”我朝君君月月的方向指去。说完我立即皱下眉头,瞪我左边的君君,心里暗自咒骂:要死啊,你以为我不会痛是怎的? 大腿肉最嫩了你还往那儿掐!
君君吐了吐舌头,看得我立即不爽,在桌下用力蹬右边那个人的脚。“哎哟,皇甫予绯,你脚往哪里甩啊? ”雪的吃痛声传来。
谁叫你老婆,真是的!
君君一看雪痛得皱眉就什么都不顾了,重色轻友、忘乎江湖道义地说:“刚才绯绯说她答应参加警部的晚宴了,作为大哥的女伴一起出席。”
看来,咱们得重新认识一下兰香君这个女孩子了哈,我说筒子们!
除了我和兰以劼、君君月月还有姐姐五个人比较正常以外,其他全部都傻愣了。我招呼兰以劼道:“趁着小叮当的定格器还在有效范围内,我们快点挑自己喜欢的菜吃。”
兰以劼勾起嘴角笑了笑,埋头扒饭。真是懒得理会这些人,于是我也没停下赶紧把好菜往自己饭碗里面夹。
“米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姐姐放下筷子,笑眯眯地问我。
我含着筷子,眼睛盯着姐姐面前那道菠萝虾仁懒懒地回答:“刚刚在厨房里啊,他问我要不要去啊,我就说好啊!”
姐姐又笑嘻嘻地拿起勺子,舀了一点菠萝虾仁,我忙把碗伸过去,谁知道她居然转手一放,就落在了坐在她旁边的二哥碗里,还关照地说:“多吃点,没见过法医有你那么瘦的,真不知道是你吃了不长呢,还是嫌弃人家月月的厨艺!”
我不悦地坐回自己的凳子上,看着月月这妮子面色火红地低头一下一下地把拉着碗里的饭,再看看乔妈乔爸的神色。嗯,看来这事儿啊,有戏!
“绯绯,你真的会去么? ”兰爸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杯里的葡萄酒,慈爱地问。
我点点头,反问道:“兰爸,从小到大虽然我最淘气,但是您的‘说到做到、说一不二’的教诲,我还是一直都记在心里并鞭策着自己要这样做的呢!”
闻言,兰妈妈神色激动起来,拍拍兰爸爸的手,兴奋道:“估计能成,这事儿!”
“妈,你别一门心思地钻牛角尖嘛……”君君突然不高兴地埋怨道。
难不成,君君和雪的前景不好? 搞不懂……
刚想扒饭,乔妈又会知我们她已经帮我们做好了出席的礼服,明天就挨家送过来。
依照惯例,我和君君的脸,黑线密布及暴汗……
乔妈妈啊,除了料理您好好钻研以外,其他的可不可以就不要再折腾了?
大家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又恰逢双休,晚上都玩得比较晚。
全体一起玩“杀人游戏”,平分秋色没有输赢之分。你们不要鄙视我们差啊,这里都是高手好不好? 警察都占了40%了说……
兰以劼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那天他会开车过来接我。我笑着回答他说,好啊。
奇怪,他今天说话怎么那么温柔啊? 唉,搞不懂!
晚上和姐姐睡一张床,姐姐奚落我道:“你就不怕兰以劼会和杜云想打架?”
“会么? 为什么? ”
“你笨啊,杜云想要是知道你和其他的男人一同出席晚宴,不要抓狂才是哦!”
“你才笨咧,只是晚宴而已啦。在说了,小肚子才不会那么小气咧!”我那温柔可爱的小肚子,才不会因为这些生气咧。
姐姐自得其乐地说:“难说,搞不好杀了兰以劼都嫌不够瘾。”
“……”什么心态这是? 非要得弄出人命来了才甘心啊? “姐姐,你明天也去吧,说不定上官……”
“不要废话,人家又没邀请我。”姐姐背过身去打断我的话。
生气了? 明知道迄今为止上官一家人还是很关心我们两姐妹的,灏清哥的死,上官一家人也不会认为是你的错啊!
我贴着姐姐的背,抱着她,心疼地说:“姐姐,不要逃避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该要有新的生活。你不是已经坦然地面对爸爸妈妈的事情了么? 相信米米,你也会好起來的……”
“米米,若是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深爱的人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随他去了? 不要,不要你走这条路,因为,是真的很痛,痛得连呼吸都想停止了,没有体温没有熟悉的笑,再怎么伸手都够不着他了……”姐姐颤抖的声音渐渐被嘤嘤哭声掩埋,我在后面皱起眉头,轻拍姐姐的背安慰她。
伸手上前贴着姐姐左边的心房,心里默念着咒语,在“焰”字未出来之前转换句子道:“神啊,让这里的疲倦得到休憩……”一下不久,姐姐的哭声渐弱,僵直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垮下来时,我长长吐了一口气。
试着调整姐姐的睡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准备下蛮力地去抱起她,谁知道姐姐轻得可怜,反而让我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看着她泪湿的脸庞,我轻轻对她说:“姐姐,你会好起來的,你会很幸福的,你会有个宅心仁厚大方爽朗的丈夫……”我愣住,惊讶自己为什么可以这般揣测!可是,刚刚心里明明就是这样滑过一些画面,我是看图说话而已啊。
再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画面究竟是怎样的也无法深究。帮姐姐盖好被子,熄灯出门去。
电话那头传来小肚子温柔略带疲倦的声音,好听清亮依旧,道:“米米,现在是凌晨2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嗯? ”
听见他的鼻音带着我熟悉的宠溺和怜爱,不禁有些鼻酸,却毫不显露道:“没什么,睡不着……我吵醒你了么? ”
“没有,大哥的蛮小子这个时候总会醒来找奶吃,刚好被他吵醒罢了。”他吃吃地笑,慵懒地语调让人沉迷。“米米,你快点嫁给我吧。想自己有个孩子,小手小脚,温柔美好……”
眼泪无声滑下来,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哭了? 真是不怕别人笑话,我克制住自己失控地颤抖,应允他道:“好,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就结婚。”
“米米,你这是喜极而泣么? 呵呵,米米乖,我的米米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他依旧笑着说,停顿一下听见我没出声音,接着说:“米米,我现在想做一件事……”
我抹了眼泪,声音嘶哑地问:“什么? ”
“玩剪刀石头布,呵呵。”
这个笨蛋!什么时候了还玩剪刀石头布? 我破涕为笑,道:“怎么,累了? ”
前段时间那会儿,我们经常无聊地玩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给另外一个人按摩10分钟。他总是故意输给我,趁机在我身上“乱摸”。后来,我把这个游戏称为―――“乱摸有理”。
“嗯,小蛮超级皮的,三绽说是来取经的,关键时刻总是找借口出去这样那样的,所以只有我帮着大嫂带啰。这样也很好,以后可以亲手照顾自己的孩子不用假于人手……”
“小肚子……”
“嗯? ”
“以后孩子叫你‘妈妈’,叫我‘爸爸’好不好? 你刚才那语气好像一个当妈的语气哟,让我听着怪不舒服的……”
“……”
“孩子妈,以后就辛苦你带咱孩子了哈,哈哈哈哈,真的很不错诶。”我顽劣地笑着说。
“……”
呵呵,这个心底纯良的笨蛋总是自说自画地构想一些温暖美好的未来,恍惚地让我会觉得未来触手可及。可是,未来到底到底有多近,抑或说,未来还要走多远?
只要握着他的手,我就可以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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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资深读者私下会知我:那个宇文蛮,应该是雄性吧?
赶快跑去看,果然,还真的是大胖小子!为什么我一直记得是女孩子咧?
初看啊,8要怪我啊!先是把你的名字弄错了,接着你的儿子也惨遭我的“毒手”变了次性别……
团子迷途知返,今晚就不要托梦给我,谢谢哈!
汗,遁逃ing……
正文:上卷 第四十二章:上官(中)
等到乔妈妈为我做的衣服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愣是“激动”地颤抖了一番……
这个背,也露太多了吧? 无言以对地嘴角抽筋着。
电话此时不应景地响起来,接起听筒打过招呼后就听见君君原子弹般爆炸地咆哮声传了过来。我立刻把听筒拿得远远的,她吼道:“绯绯,乔妈开什么玩笑啊,交到我手上滴,这,这个是超短裙诶!你来评评理,这能穿出去么? ”喘了个十几秒,她停下来清清嗓子,恢复到平常的语调问:“你那件是怎样的啊? ”
“清凉啊,泳装系列……露背。”我略为平静地对她说,突然,我很想自暴自弃地垫起脚尖,自行崩溃地乱舞上那么一段……
我们两个人在电话理沉默以对,只是长时间地握着话筒静寂,听着对方的呼吸。直到姐姐催促我快点准备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我才和君君说,宴会上见。
泡在浴缸里,心里又荡起一点点不知名地慌神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紧张地悸动,脑海里更是迅速地闪过什么人说着一些话,重要却抓捏不住。
“米米,加快速度。”姐姐开门进来对埋在浴缸里面的我说,看着我被蒸气熏得红红的脸,笑着走进来把手探进水里在我胸部捏了捏,一脸无奈地笑着问:“米米,为什么连着给你吃了一星期长胸部的食物、水果还有草药汁,你的胸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
听着这个怎么像一个婆婆在等着自己媳妇怀孕的桥段呢?
眼白一翻懒得理她,自己站起来用浴巾拭干身上的水。她搂着我的腰,再次打趣道:“一手就被你家小肚子掌握了,会很郁闷的哦。”
“不是要上妆么? 快点了。”径自走出浴室,对身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姐姐说。
等姐姐为我描眉抹唇,替我换上那套纯白的小礼服时,她的美丽和温和同时绽放在脸庞,喜上眉梢惊叹道:“米米,你真的长大了。看,”镜子里面,她握着我的肩弯下腰与我的脸持平,说:“镜子里面的这张脸,已经美丽娇艳起来。”
我伸手摸摸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