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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闺门札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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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番,也就转了话题,随口流气道:“我跟你夫婿也是一样,处处软,惟独一处硬。”

柳倩娥一个纱帕子甩他英俊脸庞上,啐一口:“下流痞子!”

霍怀勋听她骂“痞子”,莫名想起昨日那小人儿对着自己梭嘴皮子,也骂痞子,竟暗下做了个比对,柳倩娥这一声痞子同那妮子的一声痞子,哪个叫得动听一些,没来由发了些滚热,顺手将飘在脸上的纱帕一捏,一使劲儿,揪了过来。

柳倩娥始料不及,一下子从廊阶上顺着滑下去,不偏不倚,滚进男子怀里,身子如丢进了铁水里,烫得火星乱窜,酥了身子,却也不躲,只蜷了粉拳在他硬铮胸膛前乱捶乱敲:“冤家,冤家!打从你不要我,这些年我过得可是真正苦……”说着竟真心实意地抽泣起来,不比刚才那样冰冰冷。

焦婆子在墙角那望过来一瞧,直冒冷汗丝子。

年岁活到如今,有什么不曾瞧过,私通偷人算得了什么?只是发生在自己主子身上,偏偏使不得,还得背靠着郑家这大树好乘凉哩,想这夫人简直是猪油懵了心窍儿,夫婿都还在府上,也不怕被人瞧着!又见那昭武校尉将那夫人的裙子面儿都掀起了半张,手也不知放到了哪儿,摸得柳倩娥连哼带着喘,又隐约听见那校尉盘在伊人耳边安抚:“……怎会不要你?你好生在郑家先呆着……郑老儿那边……”接下去的话,再听不大清了。

那夫人也就颤声柔气儿地伏在男子怀里,像是中了咒似的,只晓得应着,软成个水似的,脸也红得似霞。

焦婆子同为桐城人,往年柳倩娥没出嫁前,也算见过这霍怀勋两次,更晓得他那臭名声,只觉这小子英俊透了顶,性子又太跳,是个害人的家伙,不管哪家闺女看上他,都得倒霉,因为实在难拿得住。

几年转瞬过,这男子又长了几岁,正是壮年,非但不减潇洒,反倒更添了英武魁骏。

怂软得像一坨老鼻涕的郑济安哪里及得上他一根毫毛,焦婆子思忖柳倩娥招架不住也是正常,自个儿若是年轻十来岁,怕也是得生爱慕之情。

焦婆子很是发了些癔想,才醒悟,拔腿奔过去压着声音,苦脸喊:“我的奶奶爷爷,这儿可不是……”将闲叙旧情的两人分开,又催促着柳倩娥匆匆离了偏院。

——

因郑绣绣在后院那一茬风波,被郑济安叫到跟前,狠狠训斥一通,又禁了几日不出屋。

郑绣绣打从见了霍怀勋,就一直有个挂念,听爹爹责骂自己主动与外男攀谈,不注意好生护着闺女的宝贵颜面,险些叫外人占了便宜,只觉被戳中了说不出口的心事,哭得梨花带雨,回了屋里禁足,也是恹恹不乐。

旁人都只当是这娇娇弱弱的姑娘禁不起骂,也不当回事儿,只是郑济安事后消了气,怕闺女家脸皮薄,想不开,叫高姨娘每日去小绣楼陪陪那女儿,宽慰宽慰。

欢娘这边因提前请了罪,又被柳嵩开口求了两道情,郑济安也并没多说,只把那两名始作俑的踢毽家生小丫鬟揪出来,吩咐按着家规,打了顿,又关了柴房,饿了两日。

两名小丫鬟本以为逃了责罚的,还指望着郑绣绣说情,受罚前大哭,说小姐答应过不会罚她们。

郑绣绣心头郁卒,还记挂着那名校尉大人,正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哪儿有当日院子里的闲心情去当观世音,话都懒得说半句,更不提求情。

那两名丫头也就当了主子心情时好时坏的炮仗灰尘,被拖了下去施罚了。

郑济安找悟愧道长拣好了黄道吉日,便与柳倩娥将欢娘带到府上下人们面前,亮了一道眼,又将欢娘按着儿妾身份,迁到了小公子原先住的东边院落。

这日天清气朗,欢娘按着水新娘的规矩,着了一身粉红衣衫,先去了偏门,再由府内的韩姓婆子牵引着,入了东院厢内,住进了主屋旁边的耳房。               

作者有话要说:

☆、初夜祟影

韩婆子本是柳倩娥那边的人,约莫四十七八,生得腰臀不分,路都难得走得快,惟满脸的肉儿挤得一双小眼聚光,看上去异常老练精明,在主母分派下,跟着一道留在东院这边,与欢娘同住。

东院静悄悄,空气里净是了无人烟的寂寥味。打从小公子没了,空无一人,苍蝇都懒得飞进来,每隔两日才来个婆子做扫除,开窗散味。

主屋内纤尘不染,郑家少爷的床榻柜橱书案光洁如洗,书房案上水墨虽干,砚台笔洗笔架等文房用具却一应俱全,毫无缺损。想必是郑济安至今叫下人好生保养着,既然死不见尸,总是存着那么一丝儿明知不可能的奢念。

虽只从窗户里瞟去一眼,欢娘也能感受到主人原先的文雅书卷气,生了些惋惜,要是这小公子还活着,又真是这么个玉雕锦塑的人,在这年代,红袖添香陪伴他呆上一世倒也值,可是他要是真活着,恐怕也轮不到自己来进这郑家的门。

世事两难全呵。

欢娘进去主厢外的小厅内,楠木四脚桌上已提前摆好了那小公子的衣冠与贡品,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奉过香火,算是走完程序,了了一桩事。

韩婆子过来,将她搀起,眼睛眯做缝儿:“从今儿后,姨娘便是自家人,由奴婢来伺候您,若有不周,可得千万跟奴婢说。”

欢娘知道,这个婆子半是服侍自己,一半也算监管着,日常给主子报报自己这边的动静,见她虽是称奴道婢,腰都不弯一分,哪儿像是个好应付的人,主动福了腰,道:“有劳韩妈妈了。”又从袖内拿出一小锭银钱,掩着袖子放在韩婆子手心里:“初来乍到,家中规矩还不熟,日后就有劳妈妈提点了。”

常春馆的瘦马按着级别,每月有些许例钱,田六姑偶尔接一些针黹私活儿,做不完,分给瘦马姑娘们帮忙,也会象征性的给点儿奖励,虽杂七杂八加起来,少得可怜,但因为平日食宿都在馆子内,花不了什么,天长日久,倒也能积少成多。

别看这一小锭银,欢娘却是足足攒了好几年,这会儿一下子给了出去,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韩婆子瞥一眼那银钱,还瞧不大起,可有总比没好,迅速卷了袖袋内,咳了两声,冷脸儿好歹松了一些:“日后这边只有咱们孤寡二人相处,姨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会好生照应着。”

临到傍晚,用过饭后,东院这边儿没了声响,倒是高姨娘亲自领了婢子过来,看了看房间的床褥被垫,问候了两句。

欢娘道谢,高姨娘只笑着将她手一捏,亲亲热热:“你我现如今一家人,还分个什么内外?”

欢娘看得出这高氏应该是想笼络自己,只眼下情形不大明朗,也并不说什么,见韩婆子在旁边看着,只收回手来,笑了两下。

欢娘想过无数次被卖作妾的初夜,可现实总在想象之外,万般也没料到是这副场景。

刚睡熟了下人厢房,又搬了院子,一晚上,欢娘辗转反侧,想着第二日一大早还得早起给郑氏夫妇请安,强逼自己睡觉,更是难以入眠。

白日里本来没什么,一到这滴水都能听得清晰的半夜三更,欢娘睁着眼望着顶梁屋脊,精神一振奋,越想越多,竟发了寒颤。

这偌大一个院子,几间房加上外面的天井,起码有百来个平方,现在只有自己跟外间睡得死过去的韩婆子两人。

谁说现代人的核儿就不怕鬼,就一定是无神论了,她在现代,不敢一个人看恐怖片,晚上上个厕所还得把灯都打开呢。

胆子小,这是妈生天注定的,可管不着是哪个年代的人!

这东院到底是不认识的死人住过的屋子,自己《“文》又跟这《“人》死鬼扯《“书》了个亲密《“屋》干系,欢娘白日里大太阳照着,不觉着什么,现在阴森森的,总有点儿没牛傧胱鹏裂趟倒恼庑」铀赖迷┩鳎苊没甓脊醋×艘幌埃⒓贡炒芰梗蛔用晒啡ィ钸蹲牛骸靶」印抑皇前锬闶馗隽椤兆右膊缓没彀 跫淦僚矶啵愠さ媚茄⒖〔环玻砑戆略缇褪嵌磲套映扇毫耍汕虮鹄凑椅伊恕�

帘外蜡烛禁了夜风,闪了一闪,灭了下来。

欢娘心头一炸,疑心生暗魅,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朝隔间外头跑去,跑到韩婆子的搭床边摇了一摇:“妈妈,醒一醒——”

韩婆子脂肪厚,嗜睡,一见着周公,打雷闪电都懒得翻身,这会儿正是云里雾里,被推猛了,皱眉反手一推,梦呓着劈里啪啦骂:“作死的大半夜吵人瞌睡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欢娘被糊了一脸儿口水,没法儿,里间蜡烛熄了,黑咕隆咚,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回去,只得裹了寝衣,走到院子里,打算先站会儿,平息平息心情。

院内月光素冷,薄云掩星,约莫已是下半夜的辰光,再过一个时辰就得天亮,正是万物酣眠最深的时候,怕是连虫子鸟儿都在休眠中。

欢娘站了会儿,觉得冷,围着篱笆墙走动,不远处有什么一闪,不自禁望去,一个人形身影一晃,再是定睛一瞧,似是从旁边一座屋厢内出来,背影匆忙,转瞬不见。

人影倒霎是眼熟,只这半夜三更的在这儿出现,行迹着实有些诡异。欢娘心里猜疑着,竟连小公子亡魂也不怕了,轻手踮足地,悄声悄气地进了屋。

次日天亮,韩婆子给欢娘打水梳洗,见她眼皮儿略肿,底下挂了青色眼圈,不免埋怨:“这高床暖衾的……欢姨娘没睡好不成?第一日便这模样,老爷见着,不说你,倒是得怪奴婢招呼不周了。”

欢娘瞧自己这样子,也确有些憔悴,寡居之屋,又刚搬进来,自然没有购置脂粉,恳请韩婆子去找个年轻小鬟看能不能左一些妆面上的物事,稍微打理一下容貌。

先前跟袅烟住一块儿,欢娘见她就有个竹制的妆奁,里面装着胭脂香粉眉石,穷人家的闺女儿也爱美,自己赚钱买花戴。

韩婆子晓得她想法,也就去拿了些过来。欢娘将胭脂膏用水调淡了一些,对了铜镜,均匀晕在略显苍白的两个颊上,又用茉莉花籽粉放在手心儿一小坨,搓平展了,用嘴吹了一道,才抹在脸上,最后将黑眼圈摁了摁,再换上韩婆子备好的月白裙衫。

韩婆子见她才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精神了不少,宛如变了小半个人,却又不像时下粉堆三寸高那般浓艳逼人,道:“这浅妆上得好,明明擦了粉,又像是没有擦过,清透清透的,不叫人讨厌。瘦马馆的姑娘们,可都是这么个化法儿?”

欢娘心忖哪能不清透,材料不多,身份限制,充其量画个裸妆提提精神罢了,点头笑:“各有各的化法。”

韩婆子见她稍稍上了一些淡胭薄脂,套个孀寡穿的素衣裳,也是遮不住的面泛桃花,咋了咋舌,含沙射影地咂:“听说瘦马总有嫁给七八十的老头儿,原先觉得苦命,现在看来,倒也不一定,再怎么着,也有个男人,管他那器物中用不中用,指不准还能享受几年男女乐趣,有福气的话,还能得个子嗣养老……”

话不好说全,言下之意无非便是欢娘连那几年光阴的乐趣都没,更别提享儿女之福。

欢娘不想被她说垮了心情,将头一偏,望了敞窗外头,一指:“那院子,是家中谁在住?”

韩婆子瞥一眼,道:“家里的账房库子。”欢娘心里疑窦一生,脱口:“账房?”

韩婆子当她不懂,道:“收罗家中店契地契货仓锁匙的库房,平日由一名赵相公做账房,成大娘的夫婿成管事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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