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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冷狂毒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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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当年帮助他当上了皇帝,他就真的是该感激你么?夜离绝,别傻了,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就不该是当皇帝的么?他若真有心当皇帝,你认为你还能活到现在么?你手掌兵符,权势通天,几乎大陆上都知墨龙的夜大王爷,而不知墨龙的真龙天子,哪个正常的皇帝会允许自己的臣下功高盖主?夜离绝,别告诉我他夜天耀正好就是个不正常的皇帝,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忍不住一刀捅死你。

他如今能稳坐皇位,是靠了你的帮助没错。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的坚持,他夜天耀会去当个皇帝么?我看他倒是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而非被一身龙袍给禁锢在朝堂之上。

夜离绝,我明着跟你说,就算我今日不是给他下毒,而是直接就要了他的脑袋,任凭你武功比我再高,你也阻止不了我。可我为什么要再给他留下几年的命再等他毒发身亡?原本我全都计划好了,一旦天机试炼的两年不准有战争发生的时期过了,你墨龙和大炎打起来,我是完全不会插手的,我带着我的华夏阁就出海,所以就算这大陆上再乱,届时也都是和我无关了,我能给你再留他几年的寿命,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不可能再对此作出任何的让步。

我很久之前就答应了一个可怜人,务必要亲手杀了夜天耀。我为了能再留他几年时间,我作出多大的牺牲,你夜离绝知道么?你不知道,你全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我给你亲爱的皇兄下了毒,你只知道我想要墨龙内乱。

在你看来,我要夜天耀死就是错的,你要夜天耀继续活着就是对的。你想让我听你的,可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堂堂冷爷从不屈居人下听从吩咐,夜离绝,你皇兄说我逼他,我现在也想跟你说一句,你不要逼我,否则我不介意一年之后,墨龙直接被大炎给吞并,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本事。

夜离绝,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第一次不信我,第二次不信我,如今这已经是第三次。

我冷然不是那么能屈能伸的人,你肯这样对我,我也就能照着原样奉还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夜离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真的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冷然再不在马车里呆着,倏然一阵清风吹过,她人已经离开了马车。

而在她离开的同时,又有着一段传音传进了夜离绝的耳朵里。

“夜离绝,摸着你的心问问你自己,夜天耀死了,你真的会感到哀伤么?顺便再附赠你一个消息,他中的噬心散,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人能够解开了,就算是我师傅,也不会再去调制和噬心散有关的任何东西。”

“夜离绝,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七日后我再来找你。”

第七十六章 她想慕楚

随着那最后一句传音入密的话音落下,又听“呛啷”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车帘投进了马车里。

夜离绝一惊,还没去看是什么,就听见外面车夫紧张道:“王爷,王妃怎么走了?诶诶,王妃刚才扔进来的东西,没伤到您吧?”

“无碍。”

他冷冷说了句,垂眸一看,那被投进来的东西通体漆黑,冷冽而锋锐,正是冷然在华夏阁初立门户宴请群雄的时候,所收到的狼族绝杀派人送来的狼王匕。

如今将狼王匕给扔过来,并不是冷然被气得想让匕首见血来发泄,恨不得割下来夜离绝几块肉才好,而是她已经知道,这狼王匕,就是夜离绝送她的。

夜离绝就是大漠狼族的绝杀。

那么她是如何知道的?这就简单了,夜离绝在成名之前,是在西北大漠里混迹了不少时日的,以他的能力收服狼族也是不在话下。而能给冷然当着群雄的面带来那般的许诺,决计就是和冷然所熟识之人,又清楚冷然惯用短匕而非刀剑之类的兵器,冷然能猜出夜离绝的绝杀身份,也是再正常不过。

看着狼王匕,夜离绝那一直冷冰冰的面容,终于是微微的缓和了下来,旋即叹了口气。

冷然说得都对。

他这人太过的自大强势,这是他最大的弊病。

和皇兄一样,他本也不是适合朝堂的,他所有的能力,都只有在战场之上,方才能够圆满完美地发挥出来,血染疆场,马革裹尸,才是他真正的宿命。

所以他手中所掌握的兵权,未曾分给过别人;所以他一直致力于维持皇兄的皇位,甚至是希望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死在了战场上,皇兄的龙椅也能稳坐到皇兄正常退位。

所以他不希望夜天耀死,所以才会和冷然产生了分歧。

冷然说的那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只想安安稳稳当个纵马横刀在沙场之上的一员大将,生得其所死也其所,他从未有过想要自己当皇帝的想法。

如果皇兄真的死了,那他势必要继任皇位,毕竟墨龙不能产生内乱。而他恰恰好是无心皇位的,冷然今日下毒此举,却是刚好将他往皇位的位置上狠推了一把。

冷然说让他不要逼她,可她在逼迫着皇兄的时候,何尝不也是在逼着他呢?

夜离绝闭上眼,心思沉沉。

“不必派人寻找王妃。回府。”

……

冷然直接是跑去了一家酒楼喝酒。

许是因为曾经的然儿是个舞姬,长久混迹在风月场所里,酒量被培养得不是一般的好。冷然要了最好的女儿红,连喝了三大海碗,都还是一点迷糊都没有,仍旧是无比的清醒。

她斜斜靠坐在二楼的窗边,眉目间难得有些慵懒之色,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酒,那份潇洒又豪放的气质,直引得二楼的人纷纷侧目看来。

身穿白衣,面容美丽,又是个侠女,难道就是那最新传言里的夜王妃么?

二楼里的客人们不由开始窃窃私语,一个个都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即将被夜王爷迎娶过门的夜王妃,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喝酒干嘛?不是说七日后大婚么,这时候应该在备嫁啊,怎么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夜王爷人呢,不是该陪着未婚妻吗?

难不成两人去宫里面见陛下请求赐婚,陛下没答应,夜王妃一气之下就扔下了夜王爷跑来喝酒消愁了?

啊,这般说来,夜王妃有可能不会成为夜王妃了?

飞快的联想到这里,不少人目光变得灼灼,那些年轻的公子哥儿们,更是眼放亮光,一个个跟饿狼似的,紧盯着冷然猛瞧个不停。

冷然自是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却是不在意,只自顾自地喝着酒,眉宇淡然,更引得不少人的垂涎。

这般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又会武功的贵族单身小姐,谁想放过?

既然陛下不同意她和夜王爷的赐婚,夜王爷也不可能违背圣意强娶她,那她就还是个还未出阁的千金小姐,谁能娶了她进门,那就是谁的福气,别人都羡慕不来的。

当下,就有人端着酒壶酒杯过去,彬彬有礼的道:“小姐,介意拼个桌,一起喝酒吗?”

冷然自然毫不理会。

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大海碗,换了品酒专用的小酒盅,依旧是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完全把过来的这个人给当成了空气。

围观的众人见状撇了撇嘴,出师不利啊,人家连理都不理你。

被美人儿给无视,那人也不介意,而是径自坐在了冷然的对面,自斟了一小杯醇香的酒液,先是浅酌了一口,闭目感受了一下那唇齿留香的美酒,方才对着冷然继续道:“小姐,都说人喝酒,酒醉人,倘若心里有什么事,那便是越喝越忧愁,举杯消愁愁更愁。小姐,你心里可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可愿与我这个萍水相逢的酒客倾吐一番呢?也好过你憋闷在心里,更加的徒增烦恼罢了。”

他说得很是动情,语气也是非常的诚恳,表情更是无比的自然,完完全全就是个素昧谋面的倾听者的模样。

当即,周围不少人都是暗暗悔恨的叹气,这下好了,这人说得这么好听,那小姐一定会被打动了。

果然,但见冷然闻言转过头来,一双凤眸里似是因为喝了不少的酒,而漾起了些许的碎光,看起来无意的眼波流转之间,便是无比的勾魂摄魄。她的唇上还沾染着酒渍的光亮,在透进窗口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诱惑而可口。

见到美人儿这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媚惑,男人们都是禁不住的看得呆了。那坐在了她对面的人,更是没能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才咽下了一口口水。

她淡淡抬眼,纤长的眼睫如同是蝶翅一般,翻飞出一阵美妙的弧度,红唇微启,声音也是略微低沉的,带着点来自黑暗深渊里的堕落诱惑之感:“难言之隐?我说出来,你能给我解惑?”

对面的男人愣了愣,随后缓过神来,自以为君子的笑了笑:“在下洗耳恭听。”

闻言,冷然冷哼了一声,开口便道:“你先说说,为何明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那么多人还情愿去当那飞蛾,不要命的扑火呢?”

男人脸上的笑立即僵住。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也都是立即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这小姐是要闹哪样,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干嘛,这不纯粹就是为难人吗?

却听她又继续道:“你再说说,为何明知天机试炼非常人所能参加,那么多人还是挤破了头都想要得到天机楼的邀请呢?”

听了这个问题,那男人的神色缓和了些,未曾多想,怕冷然再说出些什么奇怪的问题,便是立即答道:“小姐乃是侠女,可谓是江湖人士,想必也深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既是江湖人,身在江湖之中,那天机试炼可称得上是江湖上最为浩大的盛事,但凡江湖人,岂有不去参与之说?且知,就算不是江湖人士,比如我们这些寻常的百姓们,也都是想要看上那么一眼的。这无谓什么名誉私心,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罢了。”

冷然不语,再问:“那为何明知这件事情做不到,那么多人还非要去继续做下去呢?”

“这便是有关人己身的信仰了。所谓目标,梦想,信仰,那俱是一个人的执着所在,倘若没有了信仰,生活碌碌无为,那便也再没什么继续活下去的意思了。所以有时候,明知达不到那件事的目标,还是会继续下去,只为了能让自己不觉得遗憾。”

听着这人侃侃而谈,周围看戏的人都是感到了奇怪。

虽说看来这真的像是那小姐在说出自己困惑的,那位公子给解答。可是为什么会感到有些诡异?觉得事情似乎不该这样发展的?

可那又该怎样发展下去?

众人正绞尽脑汁思考着,便听冷然再度开口道:“那你明知我根本不想搭理你,你却还偏要凑上来和我废话,打乱我喝酒的情绪,这又是为什么?”

说着,她手一动,“锵”的一声就将从袖里滑出来的匕首钉在了那人的手腕旁,紧贴着他的皮肤。

整个二楼里立即寂静了。

而她的口气也终于是显得不耐烦了:“我如今最厌恶的便是自以为是的人,谁再敢过来不知所谓打扰我,我便留下谁的手。还不快滚。”

那被冰冷的刀锋给吓出了冷汗的人立即战战兢兢的缩回手,忙不迭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滚下了二楼去。

看着那定定镶嵌在了桌面里的匕首,二楼其余人也都是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惹毛了她,一只手就没了。

再没了人敢来打扰,冷然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

冰凉的酒液过唇,醇美,却是微微有些辛辣,激得她视线都是有些模糊。

可不可以说……

她现在想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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