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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过誉了。实在是惶恐之极;小女多有冒犯;老夫在此赔罪了。”姜西文谦虚一笑;然后弯腰行礼。
于烟然早已扶着日皓月站了起来,日皓月左右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好痛。她的目光正对上姜西文的眼睛。于是她便看到姜西文的瞳空缓缓的放大,
“日。。。。。日。。。。。小。。。”爷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日皓月便语速飞快打断了他的话,“连静飞见过剑仙前辈,我跟妃燕是朋友。”
姜西文本来想说,日小爷你怎么如此打扮,但是听到日皓月如此说,他便只是笑笑,却不敢再乱说话了。
也许,日皓月另有隐情。
沾了名字的光2
“皇叔。我等着看烟花呢。”南宫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南宫流焰身后,他皱着小眉头看向日皓月,“你为什么也姓连,为什么叫静飞?”
日皓月迷惘了,“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跟我和皇叔认识的人一个人,名字很像。”南宫仁审视着日皓月的脸,半晌道,“你长得还算漂亮。但是你们两个的气质完全不同。可见,你们根本应该没有关系的。”他又状似失望的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南宫流焰,“皇叔,咱们什么时候有空去北木,好不好?”
“别瞎想了。你的功课要紧,一年半载咱们是去不成的。”南宫流焰打断南宫仁的念想。他自然知道这小皇帝心里想的是啥。
“连静飞,真是好名字。”张元宝偎在习明兴的怀里,一对璧人站在不远处,合衬而相配。她仰脸望自己的夫婿,“我也好想去北木。”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习明兴宠溺的轻点爱妻的鼻头。“真不知道这南宫流焰是吃错了什么药,火气如此旺盛。”
“也许是因为这女子他俩相克吧。难得这个万人迷王爷也会动怒,实属罕见。”在张元宝的印象中,这个第一美男王爷总是唇角噙笑,慵懒而优雅。对待女性的温柔与耐心,让人叹服。
“皇弟,这开幕式的烟花也该燃放了吧?别让大家都等急了。”皇太后站在台上,远远的道。“沈将军,咱们继续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带着庄严,她深深的看一眼日皓月,好像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然后,她便优雅的转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直到南宫流焰牵着南宫仁走上台子,沈少棠才低声的冲日皓月道,“姑娘还好吗?”他的眼神很温和,在碰触到他的眼神之后,日皓月蓦地觉得心上一暖,“暂时还死不了。”
沾了名字的光3
闻言,沈少棠不禁莞尔一笑,俊雅的面孔精茫炯炯。
“以后讲话还是莫要如此直来直去,关乎性命,别因为逞了一时口舌之快,而丢了性命,不值当的。”仿佛是告诫一般,又仿佛是在总结。沈少棠留下如此一句话,便一跃上台。
当耀眼的烟花绽放在空中之时,日皓月的眼前依旧是沈少棠温暖的眼神,砰砰砰的声响,火花四溢的半空。
很多时候,人的生命也如这烟花,短暂而璀璨,璀璨而光亮。
因为短暂,所以灿烂。
所以,她不害怕。因为知道自己活着的每一天,都想依照自己的想法与意愿去生活,去呼吸。
不能依靠自己的思想而活,是一种痛苦。
就如同现在,必须要服从南宫流焰的安排,来参加花魁大赛。如果不是为了玉蓝院所有人的性命,她何必如此?那么多人,因为她搭上性格,的确不值得。
所以她选择了暂时的妥协。
但是并不代表,她便要一直妥协。
姜妃燕握住她的手,“皓月,你再这样子下去,有一天我真的会被你给吓死。”
日皓月回握住她的手,“我不是还活着吗?”
“皓月,这样子为你担心是一种折磨与痛苦。你死了不要紧,可是我们呢?”于烟然难得严肃起来。
日皓月望着天上层出不穷的烟花,一颗烟花坠落,又有一颗烟花升上去,天空中绚丽而多彩,她绽放出一个如同烟花一般灿烂的笑容,“以后不会了。两个姑奶奶。”
烟花过后,便是歌舞表演,一群舞姬在台子上翩翩起舞。
日皓月也没有心思再看下去,如果不是有接下来的自我介绍,她真的想回晴天阁去睡大觉。
“什么时候才会上去做自我介绍啊。好烦,我都困了。”日皓月倚着姜妃燕而立,她的脖子都肿了,下巴也一定不是青就是紫。那美男王他下手好重啊。
傻瓜都一样1
“再等一下啦。这曲子马上就结束了。”姜妃燕也觉得好无聊。
“看她们跳,还不如我上去跳。”于烟然轻声笑,“皓月咱们该到后台了。”
于是拉上喜儿,他们四个便朝后台挪去。
早已经有心急的姑娘们呆在后台,等着张德全指挥她们上台。从后台上台子上,有几个阶梯,设计得挺方便。
姑娘们在看到日皓月跟于烟然走到后台之后,都纷纷投来或同情或鄙视的目光。毕竟摄政王南宫流焰在西炎百姓心中的地位坚不可摧。他不仅是美的象征,还是尊贵的象征。神一般存在的男子。
“连姑娘,你何苦要惹怒摄政王呢?”张德全悄悄的将日皓月拉到角落里,低声道。“惹怒摄政王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他轻叹一口气,“回头给摄政王赔一下罪,兴许他便气消了。”毕竟之前她可是摄政王钦点的人选啊。
“谢谢公公关心。”日皓月轻轻一笑,又扯痛下巴,她连忙捂住下巴。
参加比赛的女子们开始一个一个上台做自我介绍,她与于烟然静静的听着,大致的套路便是,我叫什么什么,我是哪个地方选送的,我今年多大之类的,我的特长是什么。
跟二十一世纪电视选秀节目头回出场介绍没有什么分别。最后便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鼓厉什么的。
原来不管是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都是如此的表现,为了得到某种名誉,为了得到某种利益。
她无精打采的数着排号,每上台一个,她就心里想,还有几个几个就轮到自己了。
于烟然看起来也不若初时的神采奕奕,有些疲惫的默不作声。
姜妃燕靠着墙站着,偶尔用脚踢一下地。喜儿挽着于烟然的胳膊,她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牙齿咬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
终于轮到了日皓月,在听到叫到她的号码之后,她便朝姜妃燕和于烟然微微一笑,踏上了台阶。
傻瓜都一样2
台下黑压压的,唯有台上灯火明亮。
她看到坐在左面主位上的南宫流焰,她也看到坐在南宫流焰对面的沈少棠。
台下又开始嗡嗡的交头接耳,她甚至能够猜到他们在议论什么,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不识抬举,参加了花魁大赛,还敢得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不是傻瓜是什么?
在他们眼睛里,自己肯定是一个万年不遇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如同前面所有参加比赛的姑娘们一样,“我叫连静飞,来自玉蓝院,参赛号码是三十六号。”她顿了顿,露出一个凄惨的笑,
“想必不用自我介绍,大家也能够将我记得很清楚,今天晚上的闹剧主角,便是我。我并没有想过要挑衅任何人,也没有想过要冒犯谁,只是我不太熟悉这里的一切,包括所有的人和事,以及那些所谓的规矩。”
她的下巴青紫,脖子也肿了,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狼狈,有些凄惨,甚至有那么一丝楚楚可怜,但是却被她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与诚恳给掩盖掉,让人忽略了她此时外貌的不完美,
“此次来参加花魁大赛也并非我本意,追名逐利也不是我的人生目标,你们喜欢不喜欢我,你们讨厌不讨厌我,都不重要。是不是花魁,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都很开心,都很快乐。最好。我希望过了今晚之后,你们所有的人都能够忘记我。谢谢。”
南宫流焰看着不远处那个女子,她的身材比起普通女子,要略高一些,她的身上有一种气势,是一种寻常女子所没有的英气。有一瞬间,他恍惚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男子。
沈少棠也兴味的瞅着日皓月,人家上来做介绍都是说,希望大家记住我,支持我。她偏偏说希望大家忘记我。
欲擒故纵,为了引起大家的兴趣?所以反其道而行?
傻瓜都一样3
看她如此诚恳的表情,并不像。沈少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如此笃定,这个女子讲的是真心话。
台下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她会讲如此一番话,她微微一笑,转身,下台。
然后,她的身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夹杂着阵阵的叫好声。
她下台的时候,与正准备上台的水玉红擦肩而过,入鼻一阵香风,然后便听到一句低低的嘲笑声,“你趁早还是回去吧,省得丢青姨的脸。不知道哪天就被你的口无遮拦给连累了。”
“我如果死了,一定会让你和玉蓝院陪葬的,你不必太过担心。”日皓月反唇相讥,果然看到水玉红气白了一张脸,脚一跺,上台去了。
“那女的跟你说什么?”姜妃燕接住日皓月的手,有些紧张的问。她看那女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说什么,就是她怕死而已。”日皓月淡笑一下。“烟然,该轮到你了。”
“恩,等我下来,咱们就回晴天阁休息。”于烟然的眼光朝那上台的阶梯看一下,然后挪动脚步,来到阶梯口,又转头对日皓月道,“玉红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知道于烟然对自己是一片关心,日皓月了然的笑。
她与姜妃燕站在后台,目送着于烟然上台的身影,然后听到前台上面的于烟然悠淡的嗓音,“我是于烟然,排号是三十八。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紧接着一会儿,便看到于烟然出现在阶梯口,日皓月皱了眉,“你怎么就说了一句?”
“就好像你说的一样,无心于花魁。走走程序罢了,真希望这花魁大赛快点结束啊!”于烟然柔柔的一笑,拉住喜儿的手,“回房休息喽。”
她们走在人群的最边缘,至于接下来的所谓的什么沈少棠送给大家的惊喜,她们根本没有将这个玩笑放在心上。
至于惊喜不惊喜的,那是与她们无关的世界。
噩耗1
就在她们四个快要走出人群之时,眼看便是会场的门口。
嗖的一声,一只羽箭破空而出,日皓月睁大眼看着这只羽箭朝自己逼近,感受到这支箭并未夹着强劲的内力与气劲,日皓月迅疾的伸出食指与中指,将羽箭牢牢的夹在两指之间。
站在台子上的沈少棠。遥遥的望着日皓月,禁不住又是露齿一笑。这个姑娘居然有习武吗?将箭的方位速度测得如此准。
他扬声道,“连姑娘,请上台来吧。”
日皓月望着手中的箭,不明白此时是何情况。
她瞅瞅身旁的两个女伴,她俩也摇摇头,一心想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会场,根本没有注意到台子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日皓月只好重新穿过人群,缓缓走上台去。
将箭交给安心等待着的沈少棠,日皓月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叫我上来,有什么事吗?”
沈少棠露出温和的笑意,“恭喜连姑娘。”
不明白沈少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更加迷惑了,“为什么要恭喜我。”
“开始的时候,不是说我会送给大家惊喜吗?你便是那个被我射出去的羽箭选中的幸运者。”沈少棠不介意他再一次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