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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尹天夕摇头,她也想快些把那枚玉扳指给找出来,丢给简家,谁爱要谁抢去,她管不着。可惜,那敢玉扳指被老鼠叼了去似的,就是找不到。
最好笑的是,她和简源杰真的差点没去翻老鼠洞了,看看那枚玉扳指是不是真的被老鼠给叼走了。
“好,我信你。”沈心怡的话,八爷不信,简源杰也不信。但是尹天夕这么说了,八爷信。因为大家彼此都是聪明人,晓得这枚玉扳指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祸的根源,藏在简家,对简家百害而无一利。
“我给你一些时间,把那枚玉扳指给我找出来。等日后我登上大宝,必少不得你的好处。”女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些,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所嫁的男人身世显赫,怕尹天夕也免不了俗吧。
“既然八爷都这么说了,想必那枚玉扳指八爷是确定一定在简家,只是不晓得在哪儿了是吧?”这此爷儿党可没空做无用功,必是确定了,才在简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玉扳指的话,小妇人会用心去找的。至于其他,小妇人只想与自家相公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尹天夕不晓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逾,八爷用了对沈心怡相同的手段落在了她的身上。
八爷还真当自己是谪仙男子,天上无双,地下无二吗?至于说权力什么的,她压根儿就看不上眼。“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小妇人先告退了。”
古代的女子不该从一而终吗,怎么这个八爷老做此勾搭有男人的女人的事情呢,要不要脸了啊! 对此,尹天夕无语极了。
尹天夕才要走,八爷竟然出手拉住了尹天夕,“为何不肯跟我?”八爷有些想不通,较与沈心怡,他是真想让尹天夕留在自己的身边。毕竟女人见多了,像尹天夕这种聪明的,脑子随时都能跟得上他脚步转的女子真是少之又少。
许是其他乖顺的女子,八爷见太多,都乏昧儿了,所以看到尹天夕这株奇葩,很是好奇,想占为己有。倒不是说八爷真对尹天夕动了心,就觉得如此一个不寻常的奇女子,该由他收藏起来。
“八爷说笑了,八爷见过的女人,拥有过的女人何其多。小妇人已嫁作人妇,此后必要为相公生育子嗣。八爷是金枝王叶,小妇人哪高攀得起啊。”
尹天夕懂,像八爷这种人,天生就有优越感,什么人权圭义,对这些爷儿们来说,通通都是狗屁不通。
自然的,尹天夕哪会浪费这个口水,说一些不合这时代的话来,刺激八爷,也刺激自己呢。
“我不介意。”八爷当作尹天夕的估,是说尹天夕已不是清白之身,高攀不起他这位皇子。可是他对沈心怡不照样做了同样的承诺,多一个尹天夕,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尹天夕更值得让他收了。
“小妇人介意!” 尹天夕抽回了自己的手,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别东拉西扯的。“ 小妇人告退了。”尹天夕可没心思去理会八爷是怎么理解自己的这句话的。
尹天夕的介意是介意八爷的身子太脏,奶娘的配不上她。许是听到了八爷的耳朵里,八爷必理解成她的身子脏了,配不起八爷吧。尹天夕懒得去解释这其中的差别,随八爷怎么想。
把话说完之后,尹天夕就往简家赶回。八爷倒也没再拦着尹天夕,不让尹天夕走。八爷站在楼上,目送尹天夕的离开。不知为何,八爷哪怕没及时明白过来尹天夕话里真正的合义,但也晓得,他的理解与尹天夕的意思是截然不同的。
尹天夕才回到家,简源杰就找尹天夕,“小娘子,你去哪儿了?”简源杰好似找尹天夕找了一会儿了,但整个简府都没能找到尹天夕。
“相公,出什么事情了吗?” 简源杰那有些急切的表情里,尹天夕读也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味道。
“十爷请我们去坐客,只有为夫与小娘子。”自前此日子为了玉扳指与十爷闹翻脸了之后,两人一直没有什么联系。今个儿,也不知十爷是怎么想的,竟然找他,还让他把小娘子给带上了。
“十爷请我们?” 尹天夕诧异不已,今个儿这太阳是打东边儿出来的话。她怎么才从八爷那儿回来,又得去十爷那儿坐坐了呢?
“嗯,栽们走吧。” 简源杰点头,虽然他也是不太乐意去,因为去了怕也只是提到那枚玉扳指,可没有就是没有,他也没法儿给十爷变一枚出来。
想到这件事情,简源杰也头痛不已。
对于那此爷儿来说是至宝的玉扳指,对尹天夕和简源杰来说,那可是天下第一要不得的东西了。但念在旧情,更何况,十爷不是以私下好友的身份请简源杰和尹天夕去,而是用十皇子的身份请。
那么哪帕简源杰这心里头不乐意,也必耍去,否则那就是逆了主子的意。简源杰和尹天夕倒是先因为此,而把脑袋给丢了。
“走吧。”尹天夕也知道没得拒绝,只能跟着去了。
“等等!小娘子,你还是先换一身永服吧。”看到尹天夕有些狼狈的样子,简源杰觉得尹天夕换身永服好。
尹天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行头,的确有些脏乱了,之前一直在翻找玉扳指,自是身上沾了些脏东西。因为八爷是让人私找的,尹天夕必不会计较这些礼节,可十爷不同,不能太过失礼了。
尹天夕回到房里匆匆换上,接着便随简源杰一起入京,见那位传说中的十爷。老皇帝就是怕这些皇子太早动心思,都把皇寺的府邸安排到宫外去了。看到十爷的府邸,尹天夕挑了一下眉,果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这门前那金晃晃的门儿,气势恢宏的府邸,给一般人家吃喝,够好些人活着了。京儿里的人,都把门面摆在第一位,自然的,装修必是下了不少的本儿。
“源杰,天夕,你们来了。”十爷看到简源杰和尹天夕来了之后,笑脸相迎。
听到十爷直呼尹天夕的闺名儿,简源杰和尹天夕都不太乐意,可人家是主子,简源杰和尹天夕也不好说什么,再者,中间还夹了那一枚玉扳指呢。
此时的简家,是四处受敌,岌岌可危了。
简源杰和尹天夕才坐下,十爷就滔滔不绝地对小夫妻俩分析朝中的形势,及每个爷的优缺点。基本上,每个爷都有自己的优点,但是缺点也对。这些缺点对于坐上大宝都有些影响。
自然的,这最后最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相较于其他,十爷必是有些适合的。听了十爷的分析,尹天夕特别想笑。这十爷所说的,完会不是权衡利弊,分析要害,完会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类型。
尹天夕都怀疑以前的简源杰是不是眼睛瞎了,会把如此一个十爷当成知己,一直帮十爷做事儿。照她看来,十爷还真不如八爷,至少八爷用实力说话,不会动这些小脑筋。
“不好意思,小妇人有些不舒服,行个方便。” 尹天夕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简源杰要给十爷脸面,尹天夕却不是很想给。可又不能做得太过分,尹天夕只能找个借口离开。
“来人啊,带天夕下去吧。”十爷对尹天夕倒还算可以,大概十爷与八爷一样,对于有点本事的人儿,自然是多些尊重。所以很多事情,脸面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来的。
一个小奴婢走到了尹天夕身边,带尹天夕下去。尹天夕当然是随着小妇婢暂时逃离十爷的唾沫大宴。尹天夕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简源杰一眼,自己可以得到暂时的解脱了。
那个小丫鬟把尹天夕领到了贵客用的茅房后,就等在了外面。尹天夕倒也真想上了,所以在里面小解。尹天夕还没有出来,小丫鬟就被另一人叫去做什么事情。听到外面的情况,尹天夕微微一笑,让这个带路的小丫鬟先走吧,她认识回去的路。
当尹天夕出来的时候,小丫鬟果然跟着之前那人离开了。身边少了一个跟着的人,尹天夕轻松了不少。离席的时间不能久了,要不然的话,十爷会有话说的。
没法子的尹天夕哪怕不喜,也得回去。在往回走的时候,尹天夕一时走岔了,竟然到了一个没走过的地方。尹天夕皱眉,这下子真惨了,让那个小丫鬟离开,却让自己闹了这么一个大笑话。
尹天夕没心惊,更没大喊,而是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尹天夕突然望到,在自己右边的不远处有屋子,想必那边定是有人侍候着的,那她正好可以找个人问问回去的路。
说来也巧,尹天夕走过去才发现,自己看到的屋子竟然是十爷的书房。
尹天夕踌躇不前,看着那书房。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尹天夕往里瞧一瞧,到底要瞧些给 尹天夕也不晓得。
止不住心里的那个声音,尹天夕望了一下两边,都没有人,然后大着胆子进去了。十爷的书房倒是别具一格,自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比得了的。尹天夕可没那个用情逸致四处张望,而是想寻关键。
尹天夕赫然看到在十爷的书桌儿上,放着一个盒子。尹天夕走过去,那精致的盒子上雕到着难度极高的浮阳雕刻,在花样的中心更是空心的,煞是好看。
而且在那花团之上,有一活物,那活物的雕到,最后用宝石点缀了眼睛,使得那物看似更加生动。尹天夕虽心生喜爱,但现在不是赏盒的好时机。
尹天夕看了一下,盒子不但漂亮,外面更有一把漂亮的小锁儿,把盒子给牢牢地锁了起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十爷要把它锁起来?照理说,没十爷的同意,谁人敢闯进十爷的书房。她乃是例外。
尹天夕试着打开那个盒子,怎么也打不开,然后从头上扳下发钗,有些发抖地开着盒子。这项本事儿,尹天夕才在阿晴手底下学会没多久,不晓得好不好使。
就在尹天夕尝试打开盒子的时候,看到尹天夕去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回来,十爷和简源杰都有些坐不住,起身来找尹天夕。看到给尹天夕带路的丫鬟独自一人回来,十爷根根地责罚了丫鬟,再去寻尹天夕。
尹天夕手抖地开着盒子,十爷还着简源杰却往书房这个方向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尹天夕做贼心虚,她好似能听到外面快要靠近的脚步声一般,手抖得更厉害了。
“咔 ”的一声,尹天夕终于把小锁给打开了。打开之后,尹天夕竟然在盒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绣品,尹天夕不理解,只不过是一副锈品,十爷何至于藏得如此好,就跟宝贝似的。
十爷不是女子,更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子,这个行动,委实让人怀疑。
尹天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自己的一块手绢儿,被进了盒子里,替了那原来的那副绣品,然后再把盒子给关上。
做完这一切后,尹天夕这回可不是心虚听到脚步声,而是真听到一般。
耳边不是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就是鞋垫子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让尹天夕心虚的厉害。
此时,十爷和简源杰只要再有一个拐角,就能看到书房,尹天夕所做的事情就会被拆穿!
“源杰,在我这里你怕什么,必是不能把你的小娘子给丢了。”十爷陪着简源杰走过拐角,其实尹天夕这么聪明的女人迟迟不回来,身边又没人跟着,十爷比简源杰更担心,就怕尹天夕在他的府上乱闯,发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进我的书房!”一个拐角,果然,十爷和简源杰看到一个欲进十爷书房的女子。听到十保险金的怒喝声,那女人吓了一下。
“原来是十爷和相公,丫鬟有事儿离开,小妇人迷了路。走了半天,忽见这里有屋子,为此,想着里边儿必有人,想找人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