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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很不舍,齐连尹也离开了柳青的唇,为了不受诱惑撇开了视线,却看到了柳青枕边的那个盒子,那是前些日子他送给柳青的,如今一看,竟是连位置都没有动过。
这女人,没看到这里有个盒子吗?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看着熟睡的柳青,齐连尹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骂了一句,看着柳青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颇觉的好笑,他想现在就算是他要了柳青,这女人也不会醒过来。
要了她吗?
齐连尹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起来,看着柳青突兀有致的身材,想着昨日她抱着自己的触感,眼神一热,齐连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急忙离开了房间跑到书房,拿出那暗格中的画来看着画中的人才算平稳了下来。
他齐连尹,怎么可能是控制不了欲望的人。
银针的作用的确不小,柳青这一睡就是十个时辰,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齐连尹已经出门,红裳和绿琉看她醒来立即扑到她面前,哀求道:“小姐,您现在可不能去西南,不说我们对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就是熟悉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啊。”
“是啊,小姐,更何况三少爷如今还没醒过来,小姐走了,三少爷交给其他人照顾小姐怎么能放心!”
红裳和绿琉你一言我一句的劝说柳青,很明显并不希望她去西南犯险,虽说在北方柳青很有势力,但是在南方特别是西南那真的是摸瞎一般,就这么过去,不被那些才狼虎豹吃了才怪。
看两个丫鬟这副样子,柳青也知道自己当时也有些冲动了,遂道:“好了,之前是我考虑不周,连云没缓过来我的确不放心,但是馨儿那边也不能不理会。冰雪,你过来。”
冰雪上前,柳青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就道:“冰雪,你去青庄找吴先生要几个人,先行一步去西南探探风头。如今宁王府的事怕是有不少人察觉到了,大量的探子派过去宁王府必然警惕,你们必须小心,一旦被发现立刻撤回,不管怎么说小命要紧,明白?”
“小姐!”
红裳和绿琉不赞同,可被柳青冷眼一扫也知道这事柳青最大的让步了,让冰雪先去探探路也好,至少天机门曾是蜀地的门派,他们虽背井离乡多年,对那里却依然熟悉。
冰雪离开,柳青就去看了齐连云,看着齐连云渐渐有点血色的小脸蛋,柳青自然是高兴的,齐连尹也说云儿很快就会醒过来,只是醒过来之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不过--
柳青眯起眼睛,想到了那天闯进那院子前那两个侍卫的话,她清楚‘文地记得那‘人时候两侍‘书卫说的是‘屋只许齐连雨进去探视,可后来审问时却没怎么提到齐连雨,不管她怎么旁敲侧击,那两个侍卫在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看来,是有人暗中做了什么呢!
捏碎手中葵花籽,柳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招了招手让七月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放心吧小姐,做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七月奸笑了一声,乐颠颠的跑出去,唬的红裳和绿琉一脸错愕,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居然放出了七月这个搅事精,柳青摸了摸两丫鬟疑惑地脸,神秘一笑:“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吴先生和刑名合作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柳青仰天长叹,忧国忧民,而另一边刑名看着前来赴宴的吴先生,原本的面瘫脸更是黑沉了。
“吴先生,你们家公子呢?”
刑名自认自己的定力还是不错的,总的来说他是那种就算是京都第一美女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人,可是就是他这样的人,却被那叫令狐的公子弄的心情起伏。
“刑公子,我们家公子最近身体不便,我来也是一样的。”
对于刑名一直强调要和令狐公子亲自商量合作的事吴先生完全没放在心上,具体来说,人家主子不想见刑名他也没办法,所以只能顶着刑名身上的寒气如青松一般屹立不倒,加强自己的气势。
“令狐公子这是病入膏肓了吗?病了一个多月了!”
如果不是定力好,刑名早已咬牙切齿了,他都说了这次的生意必须令狐公子亲自来,毕竟那个人也来了,可是这令狐公子根本不给面子。
简直--
眼看着刑名要发飙了,坐在屏风后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笑眯眯地走出来,不是齐连尹又是谁?
齐连尹看了吴先生一眼,拍着刑名的肩膀道:“好了刑名,反正青庄的事是吴先生主持,令狐公子来不来都没有关系。”
刑名的心事别人不懂齐连尹还不明白吗?令狐公子没来正好,免的好友想太多,唔 ̄最好是两个人永不见面就好了。
齐连尹心中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能性,身后坐着喝茶的另一个人倒是合上了茶盖子,看向了吴先生。
绕是吴先生见多识广定力非凡,被这人看上一眼,也觉的压力倍增,虽然看起来也不过是位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可这人身上的高位者的威严霸气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犀利无比,让吴先生只看了一眼就撇过了头去。
果然,不愧是小姐说的那个人,如此年轻就如此有魄力,小姐的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吴先生的失态只是一瞬间,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看着那公子问道:“刑公子,齐二少,不知这位公子是?”
吴先生的失态在场的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也没有拆穿,毕竟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些该明白的心照不宣就是。
“在下莫子清,久闻吴先生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莫公子微微拱手,有礼有矩。
“莫公子好,在下姓吴,乃是青庄的管事。区区不才,莫公子谬赞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客套起来,刑名没见着令狐公子立在一旁生闷气,齐连尹无奈只得打断道:“你们还是别客套了,商量商量正事。”
说着,齐连尹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师椅上,面对莫公子根本没有丝毫拘谨,这幅大摇大摆的样子让吴先生暗地里留心,面上却丝毫不显。
几个人坐了下来,刑名散发着寒气,可是碰到正事也不含糊,坐下后就将手中的一个册子放到吴先生面前,吴先生打开,待看清里面的内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他终究是青庄的一把手,很快镇定下来将整个册子看完,这册子当然不是账本之类,而是一个计划书,说起来,应该是和自家主子的想法不谋而合的计划书。
“几位公子,西南可是一块硬骨头!”
当年柳青扩充商业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蜀地,可是蜀道天险将蜀地与中原隔绝,除了水路其他地方无法通行,可水路被漕帮把持,想要从水路过去,花费可不是一星半点。经商之道,在于流通,没有良好的运输条件,计划书写的再好也是白搭。
“东北也是一块硬骨头,青庄不也啃了下来?”
莫子清不可置否的笑着,清楚他身份的吴先生却是一身冷汗,莫子清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东北,因为明面上青庄和东北没有任何关系,想到主子说过东北这块肥地早晚会被觊觎,他本以为小心些没事,如今看来主子所料不错。
“可是西南,毕竟是宁王府的地盘。”
没有接东北的话题,吴先生就说到了西南的话题上,说到宁王府时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果然不出主子所料,一听这话那莫子清身上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吴先生,可曾听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
莫子清怒了,上位者的威压让吴先生有些压力,倒是旁边的齐连尹见莫子清发怒,不由地叹道,宁王啊,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我家娘子,看吧,只是一句话,就将你黑的体无完肤。哪个人皇帝愿意自己的江山被说成是别人的土地。
齐连尹毫不怀疑吴先生刚才那句没心机的话是柳青嘱咐说的,心中为自家娘子喝彩的同时却不得不安抚莫子清:“莫兄不必愤怒,虽说抬举了宁王府,吴先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齐连尹绝对不是趁机给宁王府上眼药,只是想推波助澜而已,莫子清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倒是吴先生见齐二少这么容易搞定了莫公子,心中越发警惕。
这个男人不简单,回去得告诉主子不能让主子吃亏!
“莫公子,话说的没错,但是不得不承认如今宁王府的确势大,更何况民不与官斗,我们很为难。”
事关青庄的未来,吴先生并不含糊,这时候刑名也从令狐公子没来的打击中缓过来了,看着吴先生,直言道:“吴先生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一次不仅仅是掌握西南的商业那么简单,事成之后,西南的势力青庄和刑家一人一半,吴先生以为如何?”
“刑公子就是爽快,那么我也直说了,你们的计划不错,这次进军西南我们合力投资,我们青庄出钱你们出力,至于漕帮那边,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青庄别的不多,钱不少,所以吴先生能如此豪气万丈,而刑名的钱全都拿去养军队去了,此时没有了别的资金,青庄能帮忙,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是大事,不需要令狐公子亲自点头吗?”
刑名抓着令狐公子不放,这种执着让吴先生都有些感动了。
“刑公子,我家公子说了,这些事我可以做主。”
所以双方和快达成协议,吴先生离开,莫子清看着齐连尹和刑名,合上眼皮淡淡道:“你们说,这个青庄,究竟有多少实力?”
“足以拿下西南!”刑名的回答永远中规中矩。
“只是恐怕皇上要的不仅仅是西南,不过我看青庄的人也是识时务的,知道只出钱不出人,想来也是明白皇上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借着进军西南的名义将探子安插进去,宁王再怎么聪明也不会想到这些来经商的人是朝廷的人,更何况一旦商业链接通,在蜀地一家独大的宁王府必定受到冲击,没有了钱怎么养军队怎么满足蛮族那些人的胃口,到时候西南必乱,一旦乱起来,就是朝廷的可乘之机。
“他们倒是识时务,不过这令狐公子是什么人,当真让人好奇。”
莫子清,不,因该说当今圣上秦子墨敲着桌子沉思,一旁的刑名面色一黑心道皇上你感兴趣也没用,令狐终究是我的;而另一边的齐连尹突然间觉的很庆幸,果然老爷子说的对,看中的人就应该娶回来,否则等别人得手了,还有你什么事。
先下手为强,当真是至理名言啊!
正高兴着,那边秦子墨也准备回宫了,只是回宫前看了一眼笑得温柔的齐连尹,道:“神医,我记得你是漕帮帮主的救命恩人。”
不是疑问也是肯定句,一句话,齐连尹就知道秦子墨想干什么,遂笑眯眯道:“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办到。”
秦子墨带着侍卫回宫,齐连尹和刑名也各自回家了,齐连尹回到杜衡院就见到柳青趴在齐连云身边睡着了,握着齐连云的小手似乎还不愿意松开,看的齐连尹又气又笑,气的是柳青都不曾这么在意过自己,笑的是这女人对一个庶弟都这么好,真是有一颗柔软的心。
不过,脾气很火爆就是了。
走过去轻轻地将柳青抱起来,见红裳进来示意她不出声,红裳点头看着齐连尹将柳青放在床上出来,急忙走了上去问道:“二少爷,请问你之前有没有见到过小姐放在枕边的一个小盒子,那小盒子也不知道是小姐从哪儿弄来的,似乎很宝贝的样子。”
红裳是真的很着急,今天小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