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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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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是不是有些过了?”见拓跋苍的视线锁在孟溪月身上,拓跋涵不悦地冷哼道,长臂用力,将她圈得更紧。

挣脱不开拓跋涵的怀抱,孟溪月被迫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鼻端传来名贵的龙涎香气,耳边……则是拓跋苍愤怒的吼声。

“你明明不喜欢小月儿,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是你和孟楚生之间的纷争,为什么要迁怒在她的身上?你这样伤害她,实在太过残忍了!”见了拓跋涵的动作,拓跋苍已然疯了一般。无奈挣脱不掉侍卫们的钳制,只能嘶声吼着。

“月儿是朕的妃子,朕这样待她再正常不过了吧?”冷冷看着近乎疯狂的拓跋苍,拓跋涵冰冷的眸中同样燃起了怒焰。

将孟溪月放回到榻上,起身走到拓跋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继续道:“你听好了,之前朕确实因为孟楚生的原因而迁怒于她,但是现在已经变了。朕亲近她,是因为她不惜性命用鲜血相救,让朕看到了她的好。所以从今天开始,朕会好好待她,皇兄就不必再费心了!”

听了这些话,拓跋苍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侍卫的钳制,冲到近前狠狠一拳打在拓跋涵胸口。

拓跋涵淬不及防,连退了两三步这才站稳。

拓跋苍还想再打,已经被侍卫们重新抓住,远远拖了开去,口中却依然兀自嘶吼不休:“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她!你是为了和我争,和我抢!皇位如此,女人同样如此!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小月儿,所以才演了这样一出戏!你这伪君子!混蛋……”

“将闲王带走,囚禁静心阁!”拓跋苍还未说完,拓跋涵已经冷声下令。看着侍卫们将拓跋苍拖了出去,这才折返身回到榻前。

孟溪月早已经懵了,眼前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极不真实。看着拓跋苍为了她那般的愤怒,听着他渗透着绝望和心碎的吼声,她的心,像是被撕裂般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孟溪月不懂。

她只知道,当看着拓跋苍被拖出去的那一刻,她的胸口,窒息般难受。他的嬉皮笑脸,他的无私帮助,夜探冷宫,驿馆相救,还有那侧殿中仓促的吻,历历浮现眼前。心中,坚硬的外壳有了裂痕,似乎有一种陌生的东西开始萌芽。

“你在看什么?”

隐含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颚随即被一只大手抓住,被迫看向了拓跋涵清冷的俊颜。“朕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别忘了,你是朕的妃子,不准再想他,更不准再见他,听到没有?”

抬眸看着拓跋涵,孟溪月深吸一口气,想要理清思绪,却终究不能。

为什么?

明明是两张一摸一样的容颜,却带给她截然不同的感觉?明明拓跋涵才是她的夫君,是大漠最高贵的男人。可是为何她现在担心挂念的,却是那个被带走的他?

“听到了。”虽然心烦意乱,孟溪月还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见拓跋涵瞪视着她,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皇上……月儿的姐姐还在冷宫,能不能求皇上放……”

虽然现在说这个不是时候,可是她必须要试一试。段子息马上就要回来了,姐姐若再不出宫,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此事以后再说,”

果然,拓跋涵冷着脸打断了孟溪月的话。“你入宫多日,应该有些想家吧?朕已经安排人去传孟将军了,你收拾收拾,一会儿到隆恩殿去见他。”

说完,放开孟溪月起身大步离去。

“皇上……“孟溪月还想求情,至少让她去问问孟溪浅有没有什么想和孟楚生说的话,哪知道拓跋涵走得如此之快,话刚出口已经人影不见。

狠狠一拳捶在榻上,她只能暗自气恼。

见拓跋涵去得远了,小环这才怯生生从外面挪进来,见孟溪月脸色难看,吓得扑通跪倒:“月妃娘娘饶命,是皇上让小环退下,小环才……”

“没事,帮我更衣吧。”看着瑟缩的小环,孟溪月暗自叹气。这个胆小的丫头,实在不适合在宫里生活。原本商量过让她回将军府去,可这丫头抵死不同意,说是怕孟溪月一个人在宫里没个照应,不放心。无奈,只好让她留下。

见孟溪月没有和她生气,小环这才放心,站起身来一边服侍她洗漱,一边开始叽叽喳喳:“月妃娘娘,将军今日进宫来看你啊?”

“嗯。”淡淡应了一声,孟溪月忽然想起那个梦来,心中顿时急切了许多,催着小环随意挽了头发,拿起架上的锦袍便向外跑去。

门外等候的宫女见孟溪月出来,躬身纳福之后便领着她去了隆恩殿。刚一进门,一个身影便一瘸一拐地迎了上来:“月儿,让爹好好看看。”

“爹……”见孟楚生老泪纵横的样子,孟溪月鼻子一酸,也忍不住湿了眼眶:“腿又疼得厉害了吗?”

“不妨事不妨事,旧疾而已。”孟楚生一边说着一边跪下道:“老臣参见月妃娘娘。”

“爹快起来!”急忙将孟楚生扶起,孟溪月搀着他坐在椅子上,叙了一会儿家常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将左右屏退,终于沉声问了出来:“爹,上弦是什么?”

“什么?!”听到这两个字,孟楚生身子一颤站起身来,浑浊的眼睛猛然射出两道精光,双手如爪猛然抓住孟溪月的肩膀惊道:“月儿,你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什么?”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孟溪月从未见过这样的孟楚生。疑惑之余竟然有了几分惊恐,不由自主地挣脱了他的钳制向后退去。“只是我最近的梦有了些变化,所以想问一问。”

“哦,这样啊。”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孟楚生轻咳一声缓缓坐下,只是眼神依旧惊疑未定,沉思片刻试探问道:“怎么变化了?说给爹听听。”

孟溪月仔细将最近的梦讲了一遍,包括那个女子和孩子,当讲到她看到有人围攻村民的时候,孟楚生额角忽地抽搐了一下,虽然轻微,却被孟溪月看在了眼里。

“那你有没有想起别的一些事情?比如故事或者……歌谣之类?”听孟溪月全部讲完,孟楚生有些按捺不住,眼神游离在旁边的摆设上,装作若无其事地追问。

定定地看着孟楚生,孟溪月忽然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或者说是……陌生。那眼中虽然慈祥依旧,可是却有着少许难以言状的异样。而正是这个古怪的眼神,让她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

“……没有,爹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啊?啊!呵呵,没什么没什么,爹就是随便问问。”觉察到自己过于急切,孟楚生急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可有见过浅儿?”

“见过。”提起孟溪浅,孟溪月心中便是一痛。“姐姐她过的……很不好。”

“唉,这都是命啊。”孟楚生唏嘘道。只是这感叹来得太快,更像是敷衍一般。略微停顿,很快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月儿,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没有了。”孟溪月摇头道。“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的母亲……真的只是个商女吗?她……真的是病死的吗?”

随着最近梦境的清晰,一直坚信不疑的事情开始有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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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那个口唤“上弦”的女人,虽然面目被血污覆盖,却难掩她轮廓的清新。直觉中,她已经将这个女人当成了那个消失在记忆中的母亲。可是按照孟楚生的说法,她的母亲明明是病重而死。

“当然了!”孟楚生斩钉截铁地回答,连声音都高了三分。“爹不是早就说了吗?你母亲是个商女,身怀有孕的时候悄悄离开。我数年寻找,她却已经病故。这条腿,就是那时候带着昏迷的你彻夜赶路落下马摔的。”

这件事,孟溪月听孟楚生说过多次,千篇一律,从未有过变化。而她也一直相信着这个解释,每次见到他那条瘸了的腿,都会无尽的感激和内疚。可是今天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却始终无法介怀。

真真假假,到底事实如何?

“对了月儿,还有一件事你要多加留意。”孟楚生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那个闲王爷拓跋苍,你多注意一些。”

拓跋苍?!

听到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名字,孟溪月脸瞬间便红了,心如擂鼓,像是被人撞破了小秘密般无措。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边还没搞清楚这心乱如麻的感觉,那边孟楚生已经看出不对劲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压低声音道:“爹听说你们二人走得颇近,确有此事?”

“爹,我……”孟溪月想要解释,一时间却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敷衍道:“那些只是谣传而已,爹莫要当真。”

说完之后终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爹,为什么那拓跋苍明明是皇长子,却没有当了皇帝?”她早就觉得那兄弟俩怪怪的,却不知原因。今日机会难得,自然要问个清楚。

“月儿!”听了这个问题,孟楚生吓得脸色大变,侧耳倾听四处确无异常,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此事也就咱们之间讲讲,你别出去瞎说乱问。”

见孟溪月点头,孟楚生脸色稍好,定了定神,声音更加低沉:“这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拓跋苍还是太子,先帝忽然病重,正巧那时胡人犯我边境,太子便御驾亲征。哪曾想那二皇子拓跋涵趁着先帝弥留之际篡改了圣旨,李代桃僵登了九五,等拓跋苍带兵凯旋之时,朝里已经改天换日。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一则圣旨在上,二则拓跋涵显然预谋已久,朝中大臣多被其收买,就连几个托孤重臣也不例外。拓跋苍再是不忿,却也无力回天。幸好拓跋涵想要在百官面前树立宽厚仁德的形象,再加上根基未稳,不愿再生事端,这才使得拓跋苍留下一条命来。”

说到这里,孟楚生无限惋惜地摇头轻叹道:“可惜了这个原本聪慧出众的太子爷,从此一蹶不振,自暴自弃成了个闲散王爷。我也因为主张立长为尊,而被皇上从此排挤,不受重用。还连累了你们,唉……”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孟溪月的心好似坠入了万丈深渊。除了为这手足相争的丑恶事实而惊心之外,还有着化不开的失落。

原来拓跋苍之所以接近她,是因为当初爹站在他那一边的缘故。他几次三番相助,或许只是为了回报而已吧。

“月儿,你怎么了?”见孟溪月不语,孟楚生轻轻拍了拍她。

思绪被打断,孟溪月抬头冲着孟楚生强笑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时辰不早,爹也该回去了。”孟楚生起身低语道:“闲王爷的事情,你多留意些,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爹。毕竟他是皇族正统,能保则保吧。”

“嗯。”孟溪月应着,送孟楚生出门。临到分别之时看看四处无人,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爹,那个夜闯将军府的黑衣人,可曾……再来?”

“哪个黑衣人?”被孟溪月问得有些迷糊,孟楚生细细回忆总算想了起来。“没有,不曾再来。怎么?你认识他?”

“……怎么会呢。”没有得到黑衣人的消息,孟溪月有些失望。“只是有点事想要问他。若是他再来将军府,请爹不要伤了他。”

“好吧,爹知道了。”孟楚生没有多问,与孟溪月道别之后大步离去。

见他身影转过回廊不见,孟溪月这才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将军。”孟楚生走了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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