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外话------因为教主大人请见谅还不能诠释整个文,所以,我换成现在的妃常惊心!
二十四章 相拥而眠
二十四章“公子,你也太大意了,女人来葵水怎可穿的如此单薄,切记,不可受凉,要不然以后寒气重了,可了不得!”客栈老板娘帮阮浓料理好之后,有些责备的看着独孤冥。
独孤冥脸颊微微一热,轻轻舒口气,有些庆幸这个客栈有个老板娘。
一切都料理好,阮浓乖乖的跟在独孤冥身后。
临近客房后院,他回头道:“我送你回去!”
阮浓闷闷的点头,其实好想跟他多相处久一点,但是一想到他喜怒无常的性格,立即打消了,来日方长,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推开阮浓的房间,独孤冥一眼便瞧见床上铺的玉石垫子。
“这是什么?”
“这垫子是寒玉做的,为了出行方便。”
“撤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阮浓摇头:“不行,我不能受热的!”
独孤冥上前一把将垫子扯掉,将阮浓抱到床上盘腿坐好。
“我帮你压住体内的内力!”
独孤冥不明白为什么要帮阮浓,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维持在陌生人与不太陌生之间。他们有交集完全是因为答应保护她两年,再有,便是他需要火焰床逼出摄魂钉。像现在这样耗费真气帮她压制内力完全不在他的责任范围之内。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独独,我好冷!怎么会这样?”
强大的内力被强制压下,阮浓突然感觉一种陌生的寒气涌上来,在床上瑟瑟发抖。
独孤冥扫了一眼,这里唯一的被子已经被她的血染红了,床上光秃秃的,连个床垫都没有。
他想象不到,阮浓从小是如何适应每天睡在玉石上的。
“……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睡?”阮浓坐在独孤冥的床上,满眼冒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独孤冥弹指熄灭油灯,坐上床沿,在黑暗中审视她:“如果你再说一些废话,就把你扔出去!”
独孤冥想不通自己到底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让她睡自己的床。
阮浓连忙闭上嘴,还夸张的上面扣了一个封条。
虽然独孤冥脸色很不好,但是能够跟他一起睡,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阮浓缩在床的最里面,尽量不碰到独孤冥,她知道独孤冥睡觉非常讨厌被吵,所以她动也不动。
夜里寒气颇重,一会她就冻得直打颤,鼻子一痒,她连忙捂住嘴巴,硬生生咽下去。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臂伸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进怀里。
阮浓卷翘的睫毛在他下巴上来回扫动,独孤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掌心传来痒痒的感觉,他低声道:“闭上眼睛!”
“独独,你的手好热啊!还出汗了!”
“废话什么睡觉!”
“……独独,你身上好像有个东西抵着我哎!”
独孤冥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如果再不睡觉,我就真把你丢出去!”
口气虽然恶劣却不复以往的冰冷无情。
阮浓轻轻呼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最后一句话!”
“说!”
“我小时候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长大以后会当皇妃!”
独孤冥先是一愣,而后讽刺的扬起唇:“幻想跟幻觉只有一字之差,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阮浓往他怀里凑了凑,兴奋道:“我也觉得那个算命的胡说,现在我只想当教主夫人!”
“……”
入夜,阮浓睡的很香,独孤冥却失眠了。
软香入怀,他又不是柳下惠岂有坐怀不乱之理?下腹的热气一层一层涌上来,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更加难耐。
忽然,阮浓呢喃一声,小腿横跨在他腰上,柔软的下身紧贴住他火热的部位。独孤冥下意识想挥开她,却不经意间握住她柔软的小脚。
阮浓本身生的较小,他一只手掌便能包裹住阮浓的玉足,粉嫩的脚趾头,饱满圆润。握在手心凉凉的,软软的。
独孤冥把玩了一阵,内体的邪火不减反增,体内摄魂钉随着欲火细细的疼着,这一疼将他拉回现实。
他松开阮浓的小脚,望着阮浓一脸无害的躺在他的臂弯里,眸色深沉些许,只是少了刚刚的狂乱。
就在此时,窗户轻微震动了一下。
独孤冥不动声色的点住阮浓的睡穴。
何鹤赫还是一副黑鸟打扮,单膝跪在地上:“主子,我回来了!”
独孤冥轻轻道:“站起来回话!”
何鹤赫恭敬站好,娓娓道来:“主子,我查的很清楚了,天波峰确实是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不在白天露面,只在晚上行动,成立以来他们攻击的对象只是一些会造神兵利器的门派!”
神兵利器?
独孤冥在被子里一边很自然的摩挲着阮浓的小手,一边想问题。
何鹤赫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天波峰想卖兵器赚钱?或者是想打造一柄绝世好剑称霸武林?”
独孤冥邪笑一声:“如果北朝皇帝知道在自己地盘上有这么一个帮派,你想他会怎样?”
何鹤赫猛然惊醒,历朝来,私造兵器乃是抄家灭族之罪。
独孤冥沉思片刻,道:“你等会再给我查一个人!”
“主子请讲!”
“逍遥王容浔!”
何鹤赫领命,却还赖在那迟迟不走,独孤冥有些不悦:“何鹤赫,你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次回来,老爷要我问您,如果他要死了,您会不会稍微快一点回来?”这句话他整理好了好久好久才敢说出来,原话是这样的,你问那个兔崽子,是不是要寡人暴毙他才肯回来?
独孤冥道:“你可以让他试试看!”
何鹤赫惊悚的抬起头朝独孤冥望去,而当他意外发现被子外面露出一截纤细的手指时,何鹤赫彻底震惊了,再也不敢想,有洁癖的主子会让旁人躺在被窝里。
“你看什么?”
何鹤赫半晌蹦出一句话:“主子,你胖了!”
被独孤冥狠狠瞪了一眼,何鹤赫连忙告退!
主子有心上人了……嘿嘿……老爷估计要疯了!
何鹤赫走后,独孤冥长长舒了一口气,抬手解了阮浓的穴道。
趴在他胳膊上的小脑袋动了动,小手胡乱的抓了抓鼻子,又沉沉睡了过去。
独孤冥被她毫无做作的动作逗笑了。
他拨开阮浓纠在脸上的长发,露出她不沾脂粉的脸庞。手指勾勒着她的唇瓣。
阮浓,你到底想干什么?
------题外话------本来今天休息,但是考虑到大家很想知道结果,所以传给大家来看!
二十五章
二十五章独孤冥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早上一起来便看见阮浓放大的脸横在眼前。
晨光透过窗栏,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烙上一团光斑,细尘在光柱中起起伏伏。
阮浓一脸甜蜜的撑着下巴看他。
独孤冥默不作声坐起来,停顿一会,他道:“你看什么?”
“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
独孤冥挑眉,不冷不热回道:“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很好看!”
“是么,那我恩恩的样子也一定很好看!”
“……什么是恩恩?”
“就是拉屎啊,我恩恩的时候从来不说话!”
“……”
独孤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自动过滤掉阮浓的骇人听闻的语言,再睁开果然好过多了。
他转身一副明了道:“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当你两年保镖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让每个人产生一种掐死你的欲望!”
阮浓不明所以,却还是很开心,最起码昨晚是趴在独孤冥怀里睡了一夜。
“独独,你有说梦话的习惯么?”
“没有!”他不假思索道。
阮浓不依不饶:“可是,我昨晚听见你说梦话啦!”
独孤冥穿衣服的动作僵在那,他孤疑的回头:“你都听见什么了?”
他故作平静,但是脑子里已经开始快速的回忆。
昨夜何鹤赫来的时候他已经点了阮浓的穴道,她不可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阮浓手托着下巴道:“你昨晚不停的重复‘我不是’‘我不是’……独独,你不是什么?”
独孤冥沉默,仿佛被戳痛一般回避着阮浓的眼神:“没事!你先出去,我要运功!”
每天早上他都要运功逼摄魂钉,这期间是不能打扰的。阮浓点点头,很乖的出去了。
阮浓前脚刚走,独孤冥身子猛一顿。刺目的血液沿着嘴角滑下。
——你娘是贱民,就算挤进皇族,生了儿子也是血统不正的杂种!
——我不是,我不是!
——小杂种,你就是小杂种!
——我不是!
独孤冥伸手抹过唇瓣,盯着手指上的猩红愣愣出神。
当时他仅有六岁,而这句话却伴随着他成年,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不断在耳边重复,就算在梦里也会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弄得气血翻腾。
阮浓去而复返,推门却看见独孤冥如此凄凉摸样。
她连忙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独孤冥狠狠的推开她,抬手擦去嘴边的血液,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你吐血了!”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我让你出去,你又回来做什么?”他吼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宣泄内心的不甘与痛苦。那种痛苦不可能有人明白,而他也不可能拿出来让别人来分担。
然而压抑了这么久,却被阮浓发现,这对他来说就如同将一个快好的伤疤再次揭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我……我是想问你早饭要吃什么!”她无辜道。
独孤冥狠狠的瞪着她,不语。
阮浓的诧异只维持一会,她慢慢松开独孤冥的手臂,轻轻道:“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这世上那么多不开心的事,你怎么就知道就你的最糟糕?”
还有比他更糟糕么?独孤冥好笑的看着她。
别人承欢父母膝下,他却在那个冰冷的牢笼痛苦挣扎,没有人来救他,没有人想过拉他一把,就连亲身父亲也只是冷眼看着他,只留下一句,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人,不配做我的儿子!
那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无法描写他当时的心情。
相比阮浓,虽然自幼失去母亲,之后又丧父,但最起码飘渺宫上下当她是个宝,备受大家的呵护与疼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她,怎会理解他心中的无奈与痛苦?
不过他该感谢曾经的痛苦,如果没有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会成长的如此迅速。
杂种?呵呵,他开始期待,若那些身体里留着纯种血统的贵族有朝一日匍匐在他这个杂种的脚下,那会是一副什么场景呢?
独孤冥站起来,刚刚阴郁的表情突然一扫而光,恢复正常的他,淡淡扫了一眼阮浓:“去吃早饭!”
刚吐完血就去吃早饭,这情绪转回的够快。
但阮浓非一般人,她很快的适应独孤冥的喜怒无常性子,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
该说她不记仇?还是缺心眼呢?
独孤冥忍不住侧头看她,眼中却有了些许暖意:“你肚子不痛了?”
“如果我说痛的话,今晚你还带不带我睡?”
独孤冥没有说话,径自从她身边擦过。
东恒不愧是奶妈出身,一早便将早膳替阮浓准备好,她喜欢的菜一样不少。
看见独孤冥跟阮浓从楼上下来。
容浔轻轻摩挲着玉箫,冲阮浓笑问:“阮门主昨夜睡的可好?”
阮浓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对他一眨眼,很亲切道:“你猜!”
容浔微微一眯眼睛,很识趣的不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