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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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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外界一无所知。

北辰风是皇子的事令他吃惊,如今,北辰风在皇宫里的情况并不好,阮浓在南朝,但是东恒却在前段时间回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仿佛一团乱麻,缠绕在脑子里一筹莫展。

这时,门被人推开,西易有些不悦,眼睛却没有移开手中的密报:“不是说不许来叨扰我么?滚出去!”

来人并没有离去,反而朝他走近,西易猛的侧头,当他看见眼前的容颜,身子猛的一晃。

“阿易!”

西易盯着说话之人,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地,很久才蹦出一句话:“你的肚子怎么那么大?”

感谢棒棒糖的钻石。液会加油的!

八十五章

西易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如何,在没有看见她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思考她会干什么,或者每天吃什么,结合以前的种种,他能待在房间里想一天。

当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之后,他的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就这样空白了很久。

西易叹口气:“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阿风命在旦夕!”阮浓不假思索,顺便勾了勾西易桌上的信筏。

上面写的很多,大多数药理方面的记载,阮浓勾唇笑了:“阿易,你也在为北辰风找解药是不是?”

西易别过头,口气冷冷的:“谁帮他找了,只是随便看看!”

阮浓并不揭穿,走出门外招招手,随行而来的人陆续进来,西易见到这些人,惊讶极了。

尤其是南怀素,一张脸阴沉沉的,他知道南怀素在怨恨他,西易轻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还怕什么呢?

没想到南怀素进门并没有对西易展开报复之类的手段,他问道:“门主,我们什么时候进宫带走北辰风?”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这个二百五也够了,北辰风现在身份特殊,整个北朝的命运都依赖他了,怎么可能说带走就带走呢?

阮浓不着急,转身对西易说道:“带我们进宫吧!我想看看阿风到底怎么样了!”

西易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那些人,有些为难:“现在皇帝对我也不是很信任,虽然封我护驾将军,却在四周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们今日进府一定很困难吧!”

大家很茫然的摇摇头:“没有很困难啊!”

西易更吃惊:“怎么会?”

“怎么不会,门主就在门口与那人纠缠了一会之后,那人受不了了就放我们进来了!”南怀素似乎没有隔夜仇。

西易思前想后,忽然跳起来:“不好!”

这声不好叫过之后,门外传来众多整齐的脚步声,还有铠甲的摩擦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率先进入,西易下意识将阮浓挡在身后,南怀素唰得抽出背后的九节鞭。画杀一何鹤赫见状,连忙也跟着亮出自己的兵器。

原本还很宽敞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带头的刀疤脸扫过人群,目光定格在被西易挡住的那个人身上:“你是阮浓?”

阮浓从西易背后探出一个脑袋:“恩!我是!”

西易认得这个人,他是容浔的爱将知秋,此人官职比他高,经常在皇城走动,同时也充当容浔的暗卫,他知道的事不比自己少,现在他来这里,一定是受了容浔的命令。

西易暗自悔恨,为什么不早点想到这点呢?

知秋见阮浓承认,双手抱拳:“还请阮门主跟我走一趟,我家王爷想见你!”

逍遥七七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衣袖下,他的手被人握住,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阮浓的。

这一握,仿佛是一种暗示,叫逍遥七七不用担心。

阮浓拍拍西易的肩膀,示意他让开,西易迟疑了下,还是遵循阮浓的意思,让看了身子,七个月大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当知秋看见阮浓整个身体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好啊,带我去见他!希望他见到我之后不会疯掉!”

“门主!”

“阿侬!”

四面八方传来不同的呼唤,语气皆带着焦急,阮浓回头给他们一个安慰的笑容,转头对知秋道:“劳烦你带路!”

何鹤赫与画杀对望一眼,心中不言而喻。阮浓是有意的,站在门口磨蹭那么久,并不是真的要见西易,其实她想见的是逍遥王。

皇宫四周重兵把守,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原本严肃古板的宫廷被这些人一衬托,更加肃穆跟无趣。

望着眼前一栋栋金碧辉煌的宝殿,那耀眼的红色仿佛是用血液浇灌而成,整个皇宫的空气都漂浮着一股血腥味。

踩着脚下每一块石砖,她都幻想着,这里父亲是否也走过,伸手触摸冰冷的墙壁,这个地方,父亲是否也摸过!

幸好容浔选择的地点并不是这庄重的宫殿内,而是御花园。

芳草萋萋、柳叶拂面,解冻的湖水绿的仿佛一面镜子,几只活泼的鸳鸯在水面上来来回回嬉戏,池底锦鲤悠然的在水底穿梭,如斯美景仿佛将阮浓心底的压抑稍微吹淡了一些。

直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令她再次绷紧身体。

“阿浓,别来无恙!”容浔略带唏嘘的嗓音在背后想起。

阮浓微微低头,再抬头,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甜甜的微笑,她毅然转身:“逍遥王也无恙啊!”

跟她预计的一模一样,容浔见到她的人先是微笑,当他的目光移动到她隆起的腹部时,脸上的微笑迅速冻结,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萧掉落在草地上,高大的身子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文%阮浓都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能给容浔这么大的打击。

%人%容浔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她肚子上,殷红的唇瓣张合几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书%“你不用拿我威胁独孤冥什么,从今往后,我跟他已经分道扬镳!与不相干了!”

%屋%“啊?”容浔好不容易从茫然中醒悟过来,却听到这么一句。

半晌,容浔笑了,柔美春风柔和了他脸部的线条,让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加迷人。

以前容浔的笑总是让人觉得皮笑肉不笑的感觉,阴沉沉的,就算他笑的很好看,依然觉得很假。

但是今天,她不知道容浔为何会突然变得真实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容浔在笑什么。

容浔弯腰捡起地上的萧,轻轻拂去上面的草屑,兀自勾唇:“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坏?”

阳光打在他脸上,将他勾勒的容颜勾勒的有些恍惚,漆黑的眸子仿佛一汪永远看不见底的幽潭。

“那你觉得我好么?”阮浓反问。

容浔认真思索一下,摇摇头:“不知道,只觉得你跟别人不同!”

或许就是这点不同,勾起了他的好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过好奇是致命的,就如同现在,深陷泥藻而不能自拔。

“其实我没有不同,是你把我想的不同而已!容浔,把解药给我!”

容浔侧身,笑看她:“你跟独孤冥决裂只为一个北辰风?”

阮浓迟疑一下,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那你是否想过,既然北辰风在你心中如此重要,那我为何不加大筹码?比如,要你现在打掉孩子,跟我在一起呢?”

阮浓也笑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内力了,逍遥王向来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所以,你不会这么做!”

容浔定定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无才无德,却能在危险到来之际看清所有时局,这个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在三个月内将独孤冥的江山巩固的如水桶一般,这个女人,娇俏可人,温顺如绵羊,但是惹到她的人,下场都会非常惨。

安平就是很好的例子,安平在南朝闹的事,他从回来禀报的暗卫身上得知一些,阮浓与独孤冥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那件皇家丑事销声匿迹,对于罪魁祸首,阮浓并没有杀她,或者如何折磨她,甚至在吃喝穿戴上都按照正妃标准,他相信,独孤冥肯定不会这么做,下这个命令的肯定是阮浓。从先前各种迹象来看,阮浓并不是以德报怨的主,可就在刚刚,他想明白了。

一个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青春……阮浓给安平的惩罚是要她封闭的王府中,慢慢消耗掉自己的青春,让她亲眼看着容颜衰败的过程,这种惩罚比杀了她还难受。

阮浓能清楚的看清一个人弱点!这是致命的!

容浔拍手称赞:“阿浓,你越来越让人喜欢了!”

阮浓的手伸到半空,带着坚定不移的语气:“解药呢?”

“没有解药!”容浔双手一摊,不想说谎。

他的目的是让阮浓回来,至于其他的……没想过。

阮浓双眼一冷:“你说什么?”

容浔并不打算隐瞒:“你该想得到,什么样的毒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

阮浓握紧衣袖,闭目沉思,什么样的毒能使人神不知鬼不觉?北辰风呕血说明是平日里吃食上出了问题,可是所有食物在端上桌子时都有专门人士试吃,如果有毒,别人不可能没事。

阮浓紧闭双眼,将她所阅读过的典籍全都在脑海里过一遍,豁然,她睁开双眼。

确实有一种毒,是不会被人察觉的。

不过做法很复杂。

先用毒药灌溉蔬菜,然后用有毒的蔬菜喂兔子,等兔子被毒死之后,喂给老鹰,十多天后老鹰被毒药折磨致死,将老鹰的尸体剁碎喂给池子里的鱼,这时候,毒药的成分经过几番循环,到了鱼肚子里已经不会被任何人察觉……想到这里,阮浓有些心惊,这种毒药确实没有解药。

“容浔,这池里的鱼,是喂了毒药的吧!”

容浔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他没有想到阮浓竟在这么断的时间内想到,他点点头:“是啊,北辰风喜欢吃鱼,每条鱼都是我精挑细选送进宫的!”

“你用的毒药叫什么名字?”

“砒霜!”

砒霜?阮浓眉头皱的更深,容浔在旁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候他也不想在跟阮浓兜圈子了。

“砒霜的解药是苏打!”

苏打?阮浓茫然的看向他,碧绿色的萧在他手中环绕一圈:“说的专业点是碳酸氢钠!”

阮浓更加无语,他在说什么?

“苏打的制作过程很复杂,要把纯碱放在水中煮沸,留下的……”

“砒霜的解药是碱?”阮浓打断。

“可以这么说!”

望着已经拐进长廊的人影,容浔苦笑,他刚刚在说什么?

入夜,皇宫里来了这么一批人,领头的是一个大肚子,太监刚想阻拦,却被眼前的一面金灿灿的吓的连忙跪地磕头,那是圣上御赐的免死金牌,这世上只有一人有,那就是飘渺宫的阮杰。

阮浓提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阮浓没有直接去见北辰风,而是去见皇帝。

皇帝见到来人是阮浓,有些惊讶,再看到她的肚子,更加惊讶。

而阮浓见到皇帝的时候何尝不惊讶呢?这个拿整个飘渺宫威胁她的男人,如今脸色蜡黄的躺在龙床上,甚至连说话都费力。

“想救你的儿子,就要听我的!”阮浓开门见山,以往脸上携带的玩世不恭统统不见。

嘉瑞帝浑身一震,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子:“你真能救朕的儿子?”

他没有问她是如何进宫的,只听说阮浓能救他的儿子,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阮浓没有立刻回答,只说出自己的条件:“宫中所有的食物由我来包办,北辰风身边的侍卫全部换成我的人!三个月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好!朕答应你!”

得到回答,阮浓连礼都免了,转身就走!

迎面出来一阵凉风,阮浓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觉得自己好像踏上了父亲的老路!

本想跟朝廷划清界限,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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