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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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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围墙一瞥,就转身跃下,从容向我的方向走来。我心中满是莫名其妙却不敢开口问,一眼疑惑也在那冷艳的脸蛋里得不到回应,郁闷之余只听见一阵拍手之声离耳愈来愈近,和着那肆无忌惮的声音:“夜姑娘果然好本事,智勇双全,小王佩服佩服……”

自大狂!又是该死的自大狂在搞鬼!怪不得夜从围墙上跃下后满脸的表情只写着两个字——无言。这种非常时刻居然被人恶搞,而且还是哪个讨厌的自大狂!管他是太子还是太阳,我现在寄人篱下,却只能做敢怒不敢言的小白兔:“我说太子殿下真有雅兴,今日有何赐教呢?”

其实画外音是在唠叨:“我说自大狂,你在本公主前你小样耍什么花招,你自作聪明,你无不无聊啊你……”

那棱角分明的脸玩味般一挑眉头:“看阿盖公主之神色,所言应并非此句吧?”

不是吧?!难道他还有读心术?我脑袋又是三道黑线,自知这个话题多说无益,赶快转了舵,往门外探了探脑袋,遂关上门,问道:“孟……事情……怎么样了?”

爱猷识理达腊见我面露慌张,停了打趣,就再没了表情。稍尔,正色于左右人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又以同样毫不妥协的语气,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落下句:“厅内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又是借一步说话,以前我总纳闷,为何每次知道自己将要与他单独说话,就会不自觉地紧张与忐忑?现在总算弄明白了,就是爱猷识理达腊凌人的盛气与不知何种手段的“神通广大”带来的“无所不知”,于我的压迫不小。然而今日看他正了脸色,自知此事非小,只是敛了几分紧张,“诺”了一句,跟他进了厅。

小院的正厅也不大,空空的却不显久无人居的肮脏。一步步远离了夜和侍从,我唯唯诺诺地走在爱猷识理达腊身后,开门的气流带来他华丽的衣袍淡淡的熏香。

有些傲慢的味道,却,没有龙涎香那么张扬……我深吸一口气,偷偷想着,谁知他竟像爆发出思忖多时的念头一样,没有一点过渡,扑面就是一句:“倘若没有孟恩,你我就再无话可说?”

这气势突如其来,我没有任何防备,只敢低头。眼神游离,瞥见他握成拳的手指居然已关节发白,再看额上,青筋暴露,着实吃了一惊。爱猷识理达腊如此动怒,半年多来,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只是垂个头,不敢说话。

“咚”,只听他重重一拳垂在案几,怒道:“孟恩孟恩,你张口就是孟恩!在下人旁边,你都不给我半点面子!我爱猷识理达腊来回辗转,为何?!”

高傲的太子终是受不了自己没有高傲的阶梯,我刚才换的话题真是不经过大脑,正正触了他的死穴。恍惚间突然那想起刚才他那张从逗趣到没了表情的脸,寒得我一阵颤抖——没有表情往往是最可怕的表情;看不透的人通常也是最可怕的人。在这一点上,太子和当今皇上一样,深不可测。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在关键的时候忘记了呢?!

他不是当朝皇上,我不可能以木艺为话题稍做缓和……第一步就走错,之后该如何收拾好这局烂棋呢?想不通也不敢再想,那必是早就煞白了的嘴唇只是吐出一句低低的:“对不起……”

“小王机明算尽,却总是猜你不透。若你成为太子妃,尔后母仪天下,舍你其谁?可你的心心念念,自始至终却未曾有我分毫……”他深呼一口气,叹下重重的悲哀:“今日放下一切,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对你,到底算什么?”他的语气仍是凌厉,最后却流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温柔:“我希望你,仔细想过,认真回答。”

我没有回答这种问题的心理准备,直视他鹰一般锐利的目光,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这个问题有何难?太子只需设身处地想想便知。”万恶的古代万恶的男权,我才不想在这种铁蹄下低头,铁下心来,将这自大狂一军:“待阿盖远离大都,太子仍是过得风起云涌。

语毕,我作势抱拳鞠躬恭贺状,笑颜如花暗自得意。再次抬头,脸上的笑容却再也僵持不住了——正对的,是那么一张阴暗绝望的脸。

“一座城市,没有自己爱的女人,再繁华再喧闹也是孤独。”爱猷识理达腊的眼睛空洞得只有一团漆黑,沉重得让人有些失神。他看我,话音默默涣散:“我想知道,你的态度。” 

万没有想到一个玩笑激起千层浪,气氛down到如此,也不是我的初衷。态度?说真的,就算孟恩,无论是他对我还是我对他,是爱与否,我也看不清楚,又何况自大狂?只是个错乱的时空来客,占了他人的身体,又有什么权利说爱!

人犯错误,大半是该用真情时太过动脑筋,而在该用脑筋时又太感情用事。现在,我虽然有求于他,并没有欺骗他的理由,沉思片刻,答道:“阿盖心中所想,女子对一个男子的态度,要么,如同隔岸观烟花,心里惊动,却无关痛痒,满目照耀。”我自作镇定,娓娓道来,踱至桌前,为他倒上一杯清茶:“要么,就是冷暖自知,血肉纠缠,不依不挠。”在他略带惊奇的目光下安然就座,继续言道:“对此,女子从来都不曾有中间状态。对爱,不计代价”

当他不再大咧咧自称“小王”的时候,就是完全放下了太子的架子,只是纯粹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说自己想说的话。几个“我”字,在发白的指节背后,更让人心疼。以爱猷识理达腊的聪明,当然听得出我的婉转。我想,此时他许是无以接应,就铺了个台阶:“阿盖知道,太子,会有人爱你,爱你的才情,爱你的高傲,爱你的毫不妥协……”

“好了!”爱猷识理达腊硬生生打断我的话,语气里只剩下冷漠“‘不计代价’!小王记住了!”一甩衣袖,阔步径直走出,只甩下一句话:“换好衣服随我走!”

这只是一场失败的、不了了之的交谈,在爱猷识理达腊阴沉的面庞后,我只有淡淡的胆怯和愧疚。垂头丧气走出大厅,与夜戴好兵士的高帽,整齐了衣服,便坐上了随爱猷识理达腊而来的马车。我想,“哒哒”的马蹄,也许是带着我们到天牢吧,原有的激动,却被刚才爱猷识理达腊最后的表情,惊得非常不安。到底在不安什么,这一路,我终是想不透。

下了车,随太子的步子低头前行。果真是这个地方,惊而止步,抬眼“天牢”两字悬于门头,血腥般红得耀眼。这是我不曾来过的地方,周围有种陌生的安静。

静到……有些诡异。

幸好阿盖在宫里的时间本不多,要么深居府院,要么深居延春阁,并不是一个常见的角色。几次大小宴会下来,交流介绍,刑部之内,见过我的人屈指可数。私下混入天牢,怎么说来也是个杀头的罪,夜警惕异常,听我那么一说,脸色才随心事一齐缓和下来。

尾着爱猷识理达腊的脚后跟,像是有了靠山,我和夜虽然紧张,都把头垂得老低,把自己藏在靠山和帽子下面。天牢的大铁门高而肃穆,见太子站定后,守门侍卫行礼齐齐下跪:“小的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

“嗯,起来吧。”爱猷识理达腊镇定中带着高傲,环视左右并无什么人物,继而发话:“小王欲进里面审一个犯人,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吧!”侍卫们惮于太子的威慑,听言后,嘴里应着“是”,身体已经让开一行道。无人注意,我心里自是一喜,低着的头嘴角微微上扬,跟着就往天牢进。不过十余步,却听一个冷不防的喊声从身后传来:“等等!”我们随太子止了步,心跳过速带动着脸已通红,见太子已转身,不耐烦地问道:“何事?”

   难道有人认出了我们来?事情大条了!欺君犯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我猛的一下子呼吸急促到快窒息,想亲眼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事,自己却紧张得注了铅一般,欲扭头,镜子却丝毫不动。余光扫过夜,满脸沉寂冷淡,并不见一丁点慌张之色。再看她渐渐握了拳,分明已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事情不妙,就冒死一拼了。

   稍尔,不知哪个侍卫答道:“小的眼拙,怎看得太子殿下身后的小哥俩,好似面生啊?!”

第二十六章 狱言佑旨

难道有人认出了我们来?事情大条了!欺君犯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我猛的一下子呼吸急促到快窒息,想亲眼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事,自己却紧张得注了铅一般,欲扭头,镜子却丝毫不动。余光扫过夜,满脸沉寂冷淡,并不见一丁点慌张之色。再看她渐渐握了拳,分明已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事情不妙,就冒死一拼了。

稍尔,不知哪个侍卫答道:“小的眼拙,怎看得太子殿下身后的小哥俩,好似面生啊?!”

“小王亲自选的高丽贴身侍从,要与你一个狗奴才面熟么?” 

他身躯凛凛,把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几步走回,怒火中烧。用如此一个暧昧的言外之意,气势汹汹地质问刚才发声的守卫。

耳边的嚣张气焰感染着所有人,片刻间鸦雀无声,只有偷偷呼吸的动静。我只敢死死闭紧眼,心里不停地祷告:“观音菩萨,圣母玛利亚,能显灵的佛祖……请一定保佑我们,保佑没人发现我,保佑孟恩没事,保佑木匠皇帝能下旨速速放了他……”

“畜生!”太子看脚下此起彼伏磕头求饶的奴才,不屑地扭头便往里走,“还不给小王滚出去!”

“是……是……小的们告退。”以刚才出头的侍卫为首的几人求饶不断,连滚带爬地退下。不留半点余地,爱猷识理达腊平日的傲气我见得不少: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看自大狂刚才邪恶的表情,很有踹他们几脚的冲动。我心里冷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在这天牢之中,老虎来了,猴子也称不了大王。那么……我心里一个咯噔:若是“老虎”不在的时候,这些“猴子”,会怎样欺负其他的“动物”呢?

“哐铛……”

一个念头浮起,心都泛起疼痛:孟恩,你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呢?

冰冷的激灵掠过全身的神经细胞末梢,我不自觉打了一个冷噤。夜似乎看出我心里的不安,伸手轻握我的手指,冷冷的目光好像流出些柔和,又像是一刹那的错觉,稍纵即逝。两只冰冷的手叠在一起,说不清谁要更冷些,但却是当下最好的安慰。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却被刚才的一连串感觉闹得有些恍惚。轻颔首,一个“谢”字还未吐出,爱猷识理达腊的居高临下就压住了我的话:“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太子和夜都几步走开,我颤颤走到狱门前,拿掉已经打开了的锁,抽掉牵引着的链子,金属交织成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前奏。我迈开步子,踩到薄薄的枯草,隐隐听见里面似乎有了动静。一想里面之人是我等待了三个多月的孟恩,心头又是一紧,我们真要如此重逢么?

推开门,高窗透过光直射下的,有着青青胡茬、轻闭眼的落魄少年,可不正是孟恩吗?他瘦了,站起来的动作有些颤巍巍,单薄得让人心底发疼。虽然他只穿着褴褛的麻衣,并未着那身黄金战甲;虽然他只盘坐在沾满尘土的稻草,而不是枣红色的高马上;虽然他惯有的阳光早已被阴霾取代,无了踪影……我却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来!松手丢下链子,我早已鼻子一酸,继而泪流满面,强忍着心头的抽痛,轻轻地唤着:“孟恩,我来看你了……”

孟恩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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