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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我逮着机会还不回敬他?
好在暴君失常时记忆有点断续,不是很特别惨重的事他完全记不清楚。
所以隔了三天后,我终于发现,我被骗了!
舒远还说,他脑子不清楚时发生的事,醒来后都记得很清晰,根本就是骗人的混球!
019 恶名昭著1
连日来,暴君恢复正常,每天大早就出去上朝,成日埋头御书房里与奏折奋战。
他忙,没顾得上折腾我。
我乐得清闲自在。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舒远竟然嘱咐一把手潮英派两个人陪我出宫,到京城“走一走”。
这走一走,我琢磨着到底有什么问题。
按说,舒王爷巴不得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留在宫里头好生伺候他皇帝侄子。
入了宫七八天,像个进了牢笼的鸟儿,扑腾着飞不出去,今儿个莫名其妙得了个天大的赏赐,这能不让我怀疑吗?
离宫的路上,我左思右思,一双眼睛不住在垂头不语的乐莲、乐胜身上打转。
我琢磨着郁闷了。
这好不容易出趟子宫,还得带着两个哑巴在身边,摆明了就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京城我是完全不熟的,把我扔进人堆里,我恐怕是找不着北了,若是他们一直这样不出一声干坐着,那真是无聊死了。
既然出来,那就抛开一切好好逛逛,前提得让两个哑巴先开口啊,不然真得闷死不可。
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呃,乐莲、乐胜,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城南。”二人异口同声。
还真是言简意赅呢。既然有目的地,那就说明,这趟外出显然是舒远刻意安排的。
何解呢?我不大灵光的脑袋只隐约感到有丝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想不上来。反而脑子里清清楚楚跳出他那抹含着神秘的笑容,十分之诡异。
马车跑了半个时辰,在城南一处牌坊下停住。
我们三个下了车,乐莲与乐胜站在牌坊下东张西望。
我问她们等什么,也没理我,我等的不耐烦,拂袖离去。一只脚刚跨进牌坊大门,纷纷攘攘的南大街上,人声突然一滞。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一秒,停留了一秒,那些人疯子似的迅速收拾东西、卷起铺盖作鸟兽散去。两旁店铺的门板也都碰碰啪啪合上了,紧紧地不漏一条缝隙。
一分钟不到,街上走的人畜不剩,留下几只给人踩扁的箩筐跟着风打转,貌似非常凄凉啊。
我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转眼看向目光闪烁不定的乐莲、乐胜,我问,“到底是你们吓人,还是我吓人?”
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指住了我。
不会吧?我有那么大的震慑力吗?
那些人见了我就跟见到鬼似的,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正惊疑不定,只听一阵错落有致的马蹄声远远传来,抬头向前看去,偌大的街上缓缓驰来一辆鎏金马车。
无人驾车,只看到马车两边的帘子凭着风,一吹一荡的,一缕轻缓的箫声从帘子里透了出来,有种空灵静雅的味道。
我向后退了一步,冷不防背心给乐莲重重推了一把,跌跌撞撞向前冲了几步路,再仰头时,只见一款白衣飘过眼前。
020 恶名昭著2
一个美人,一个执着萧、清俊淡雅的美人,冰凉凉的眸子定在我身上,蓦然间转过一丝讶异,转瞬即逝。
他捏着萧的手有些泛青,想必是心里很害怕吧。
可他怕什么呢?本姑娘又不吃人!
才想到这儿,就见一小列侍卫齐齐整整跑来,在我们四周围散开,当先一男子跪下行礼道,“商城见过长公主,属下护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虾米?
我啥时又整了个公主身份咧?
我转头看乐莲、乐胜,他二人竟然上前几步给我行了个礼,“公主请回吧,奴婢们送到这里,先行告辞了。”
我?“喂,喂!!”
一头雾水给迎上那辆鎏金马车,路上,白衣男子坐在我对面一声也未吭。
车子沿着寂静的大街走了半个时辰,在一座壮大的府邸前停下。
我抬起头,望着日暮下,“长公主府”四个漆金大字闪闪灼目。
我沉默了。
不太灵光的脑子迅速运转着整理头绪。
等我想完一茬,人已经安安稳稳在大厅里坐着了。
一拨一拨的人在管家李福山带领下给我请安,我这宅子貌似也就我一个主儿。
李福山是除了我之外,这宅子里最大的官儿,人人称他李总管。
李福山是个黑瘦的山羊须老头,一对巴豆大小的眼泛着闪闪精光,打量了我片刻,急忙撤回目光,恭敬地笑着,“奴才们让公主受惊了。前两日吴万雄从承德湖跑回来,红着眼睛,说公主您给一些个宵小路上害了。奴才们自然是不信,这会儿公主不是给圣上的人完完整整送回来了么?”
我干笑几声,自然是没啥话说。
李福山陪我说着话儿的同时,我四处张望,发现这进进出出递茶的、送水的、请安的、见礼的,无一不是长相清秀、养眼的男人。
我有些怪异,但是他们看我的神情更怪,目光来回在我身上扫视,眼睛里都布满了问号。
难道我脸上有屎?我不自禁抬手摸摸脸蛋。
素面朝天、干净清爽,没啥脏东西沾着呀。
李福山话不多,说了没两句就挪开,指挥进出的仆人准备晚膳。
我一个人呆坐在大厅中央的檀木椅子上,左近站着两个头垂得低低的男孩子,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我纠结的脑子像一滩和了泥的浆糊,正忍不住想开口问话,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吵嚷声。
“什么事?”我抬眼问李总管。
“没什么。”李总管淡淡地说道,“大概是韶华醒了,又在哄闹。”
“谁是韶华?”一句话脱口而出,见着李总管脸色一变,我到有些后悔了。原本还想先摸清楚咋回事,没想一句话竟给露馅了。
晕!
021 被咬了
“公主请恕老奴多嘴。”李福山给我作了个揖,疑惑地看着我,“奴才觉着,公主这趟回来,似乎与日前有所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根本就不是你们那啥破公主!
我正想张嘴圆场,外面似乎传来乒乒乓乓一连串摔东西的声音,我霍地站了起身,撒腿就向门口跑去。
有免费热闹谁不瞧呀?再说我实在没想好怎样回答李福山的问题。照实说吧,怕惹麻烦,撒谎吧,又怕不着边际,一下就露了馅儿。
奇怪的是,李福山他们为何一口咬定我是啥长公主?
难道我跟那长公主模样儿很相似?
我郁闷,那不就是一张大众脸嘛。
才跨出门,就叫一团东西撞了过来,碰个正着,害我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惹来一众惊叫。
我怨念,怎么近来老给人压?
我瞪起的眼儿瞧向那老兄,不由怔了一下。这张脸有点说不出的熟悉,尤其那双镌刻的凤眸,此刻正含着无比怨怒冷冷盯视着我,好熟悉,好熟悉呀。
他虽是一身破败不堪的衣物,却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脸美人,颜如玉、肤胜雪、青丝如瀑,要是不那么压着我怨毒无比的瞪着,那就更好了。
我心想,这地方美人还真多啊。
随后感觉左臂一痛,低头一看,这小子疯了似的咬我的肉。
呜咩咩,那真叫一个疼。
货真价实的肉啊!又不是猪肉,我这么可爱,他居然咬得下去。
“混账东西,快放开公主。”四周围一片惊惶尖叫。
几个少年扑过去揪住他的长发拳打脚踢逼他松口,好不容易逼他松了口,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左臂上那个齐整整的牙齿印子,我着实怒了!
我吼,“你这个白痴有病啊?饿就去吃饭,你咬我肉干吗?你当我是猪肉包丸子啊?混账东西,可恶可恶!”
边骂,我还边跳,跳停了止住骂,这才发现一客厅静静的,大伙儿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傻得个样子真叫可笑。
还是李福山头一个回过神来,呵斥道,“还不把他拖下去关起来?都愣着干什么?”
四周的少年们蜂拥过去,摁住长发美人,一顿劈里啪啦的揍。
我瞧傻了眼,急忙拉扯着他们的手臂摔开,气吼吼叫道,“谁叫你们揍他了?”
扒开人堆后,我与他一双桀骜不驯的黑眼珠子对上了。
他脸上印着几个巴掌红印,还是端着那副恨不得吞了我的恶毒表情,死死地盯住我看。
好像只要一直盯着,我就能凭空消失似的。
我真是倒了,搞不懂哪里得罪你,你这不是平白无故把对别人的气往我身上撒吗?
看来,这啥长公主人缘不是顶好。
022 不用伺候
“算了算了,我累死快了。”没心情透了,这都啥破事儿。
我挥挥手,由着一众人把他给押了下去。
“公主累了,那让明月服侍公主沐浴可好?”
没等我回答,李总管点点头,赞许地看了那叫明月的少年一眼,“你去吧,可要好生伺候公主。”
“是。”
于是,晕头转向的我,给他们一群人拥着出了大厅,沿着一排青石转交错铺砌而成的林荫小道过了侧门,径直去了房间。
我一直在疑惑这里为啥没有丫鬟,直到一群人替我放好洗澡水、打理好一切,留下两个专门伺候我的少年,其余人都退了出去,我这才瞪圆了眼睛,望着他们两个,“难道你们都是太监?”
叫明月的少年急忙甩头。
“我就说嘛,这么年纪轻轻,个个如花似玉的,当太监太可惜了。”我松了口气,笑嘻嘻地睨了他俩一眼,谁知这两家伙居然脸红了。
我围着那只半人高的木桶打转,回头看着他们,有些疑惑,“你们还不出去?”
“明月、明瑕要服侍公主沐浴呀。”
“虾米?”我慌乱地挥着手,“不用了不用了。”
老娘没那嗜好脱光给你们看,那多亏啊。
虽说俺有点小色,看到帅哥不免多看几眼,那也仅止于看而已。
我向来都是个敢想不敢做的主儿,要让我像个豪放女一样周旋在一群男人中间,我还是先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
“公主,您怎么了?”一仰头,明月和明瑕已经欺身到眼前了,一个想伸手抱我,另一个正艰难地与我外衫作战。
他用力拉,我用力扯,力的作用结果下,外衫“嗤啦”一下破了。
我怒的不行,死命拽着我的衣服瞪向他俩,“出去!!!丫的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再敢胡来,本小姐我把你们的头摁进这木桶去往死里扁!!”
“啪。”两个人重重地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想你两个也不至于吧!我蹲了下来,歪着脑袋看他们低垂的脸,两个人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均是死死咬着嘴唇,一脸惶恐不安。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拉扯他们,“起来起来,起来!跪什么跪呀,男子汉大丈夫,要抬头挺胸做人,干吗一脸怨弃的小媳妇样子啊?都给我起来!!!”
两根木头,在第一时间迅速崛起了。
我怨念。看着他俩惶惶惑惑的表情,我伸出去的手又悻悻然垂了下来,“出去吧。”
他们统一地抬头,眼神奇怪地看了我一下,又急忙低头去,答了声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我舒了一口气,跑去把门栓拴上,回头盯着那桶水开开心心地奔了过去。
023 被调戏了
飞速地脱了衣衫投身温暖的水中,整个人倒是说不出的畅快。
好像已经三天没洗澡了,都是那该死的暴君,不把我当人看待。
当他得知我利用他失常时叫他做各种苦活后,脸色变得粉黑粉难看。
他使出杀手锏,派我去御花园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