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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鲨鱼。所以一个小时就输掉一个买入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方晓翎、卢卡斯、手术刀似乎都不是很满意。方晓翎一心要整治卢卡斯,她不愿意地下赌场被这么可憎的人统治。手术刀这种意愿更强烈,他对新来的方晓翎也心
存疑惑。卢卡斯就不用说了,他已经视方晓翎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各怀心事之余,他们三个人也领略到高手过招的快感。有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方晓翎对面
的位置,心想要是再来一名同等级数的角色,那就更好玩了。
卢卡斯没找到痛击方晓翎的机会,对她就不再有什么无礼的说话。但每次他从别人身上赢到一个大彩池,嘴皮上从不饶人。“这小子干的不赖,在我面前没输清光就走人是很难的。我看他的缺点就像背对着我捡肥皂时露出的菊花那么大。”
拿着剩余一点资本离场的那人气极,可似乎卢卡斯很有势力,他不敢得罪。愤恨之下一脚将座椅踢倒,砸到赫蒂的脚上,疼得她尖叫起来。
“原谅他吧,这可怜的孩子,今晚要是再赢不到钱回家,他的婚姻就彻底完蛋了。”卢卡斯丢给赫蒂100元筹码。
看到那人的样子,方晓翎知道卢卡斯没说错,这就有点意思了。卢卡斯并不是在信口开河乱骂一气,他可以骂到对手心里,击中他的软肋弱点。这种隐私的事情不知
道卢卡斯是怎么知道的,相信总离不开细致入微的察颜观色。就好像方晓翎他们一进房间,卢卡斯所说的那些话。要是加登真是个富豪,他只会更加放纵他的女人在
牌桌上铺钱。
“你这个水平,就连那个胖子和瘦鬼都不如,是怎么混进来的?”卢卡斯又在嘲笑人了。听到这话,方晓翎心中一惊,几乎要开口询问。
“这张牌桌已经连续进行了六个小时,请大家休息三十分钟后再回来。”赫蒂宣布。
“无聊的举措!”卢卡斯打着哈欠,第一个走出了房间。方晓翎和加登到外面餐桌旁吃点东西,看到他倒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说话漫不经心,但这家伙很注意利用时间休息。卢卡斯身旁有两名劲装壮汉在看护着。
偷拍大概是一项很劳累的工作,加登觉得材料也足够了,揉着眼眶问方晓翎可以离开了没有。方晓翎轻轻摇头。加登说她今天已经赢了不少钱,还不想走,是不是想赢卢卡斯。方晓翎不置可否。
“我看到你有三个机会和他较量,可是你都放过了。第一把他像一开始那样翻牌前5bet,你盖牌。第二把牌他在河牌第三次持续下注到全下,你盖牌。第三次他
在河牌过牌,你也过牌,结果他亮出不大的底牌后,你藏牌认输。每一次你都考虑了很久,第三次你在考虑是否应该诈唬他。如果你真的想赢他一把再走,我不知道
你还要玩多久,他的筹码越来越多,你的机会就越少。”加登附耳方晓翎低声说,一边还望着卢卡斯,好像在担心他在装睡会偷听。
“第二把牌我是在假装思考,其实我什么都没有,不可能跟注。这把牌我有心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打float,河牌也正配合,问题是他全下。其实我也并不是在故
意拖时间,我在考虑卢卡斯是否也什么都没有在诈唬,可我的底牌实在无法跟注。第三把我知道他的牌不大,但由于在第二把牌的时候,我知道他会在认为自己不能
取胜时诈唬,所以我担心他这次在引诱我下注。看到底牌后又觉得不像,用这么小的对子来抓诈唬是很难的。每一次我推测他的底牌都很接近答案,可又总是差了一
点。我很怀疑卢卡斯他究竟能不能把握这一点差异来引诱我犯错,毕竟他不可能精准的判断我对他的估算。我正在试图破解这个秘密,一旦找到了答案,我就知道该
怎么对付他。”方晓翎没加登那么神经兮兮,但也压低声音回答。
赫蒂也过来吃东西,她走路的姿势有点瘸,刚才被砸伤了。方晓翎借问候她搭上话,闲聊了几句后问,卢卡斯口中的胖子和瘦鬼是不是巴尼和盖特。
“你认识他们?”赫蒂像是受到了惊吓,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她望着那边睡着了的卢卡斯,欲言又止。方晓翎将她拉过一边,温言安慰着她,告诉她那两个人是自己的朋友,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自己会帮助他们。
赫蒂很不想回忆那段经历,平复了好几十秒才说:“真没想到,他们会输得那样彻底。我在酒馆发牌的时候,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赢钱。虽然有时候他们会作弄人,可
总体上都还是好人。那一天……”赫蒂打了个冷颤:“巴尼对我说,要换个地方打牌。他问我想不想赚更多的小费。然后,我就和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了。没想到,这
是噩梦的开始。”
“赫蒂,我们的时间不多。我问,你答,尽量简单些。”方晓翎觉得赫蒂的情绪太不稳定,她扼要问了几条问题,并引导赫蒂作直接的回答。事实和她所料不差,巴
尼和盖特被卢卡斯赢光了所有的积蓄。他们原本也有做资金计划,并且一开始没上最高级的牌桌。可卢卡斯在低额牌桌上成功将他们引诱到了VIP房间。卢卡斯不
但赢光了他们的钱,还赢光了他们的尊严和耐心。不知道怎么回事,卢卡斯看透了他们的一些隐私,说出来的刺激话语直戳他们的心坎。巴尼和盖特最后冲动的向高
利贷借钱做最后一搏,结果就是被押着回酒馆借钱还债。他们之后的结局,连赫蒂都不知道。赌场里昙花一现的赌徒多的是,巴尼和盖特根本就不起眼。方晓翎还故
意问了老毡帽的态度,这老人一直袖手旁观,丝毫没有拉他们一把的意思,甚至没有提醒他们不要进VIP房间。
方晓翎给了赫蒂一些钱,叮嘱她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卢卡斯。赫蒂连忙表示,她从来也不会想和卢卡斯打任何交道。虽然他给的小费最多,可赫蒂宁愿他输,遗憾的是,她从没亲眼见过这种事情发生。
回到VIP房间,那空余的座位上赫然多了一个人。他有一把染成红色的胡子,可他的年龄不会很大,从他的双手的皮肤来看。那胡子也许是假的,加上他的帽子和墨镜,将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一名妙龄美女依偎在他身旁,看到方晓翎进来,友善的打着招呼。
“真见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刚来的新人就敢进VIP房间,还一连来了两个,难道今天买入打八折?”卢卡斯又嚷嚷起来。红胡子向他转过脸去,墨镜上倒映的
是卢卡斯向他身旁的美女挤眉弄眼的欠揍表情。红胡子随即又坐端正,没理睬他。方晓翎想,卢卡斯怎么好像熟悉赌场的一切,他能断定一个人从来没来过?莫非他
其实是赌场的筹码杀手,赌场雇佣他来赢赌客的钱?
那位美女似乎并不讨厌卢卡斯,虽然躲在红胡子身后,好奇的目光却频频朝他望过去。卢卡斯估计很少被美女主动垂青,用更加放肆无礼的语言来挑拨她,话语间有
意无意要激怒红胡子。有一把牌赢了个大彩池,除了给赫蒂小费,居然扔了一个1000元的筹码给美女。这美女咯咯笑着,又居然收下了,而红胡子好像没看见一
样。方晓翎冷眼旁观,发觉卢卡斯一直只是嘴上说个不停,并没有对美女做什么过火的动作。可见他的目标其实是红胡子,但红胡子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红胡子够份量坐在第四张椅子上,无论是他这种稳如泰山的态度还是他精湛的技术。他像刚上牌桌的方晓翎一样,对第一次见面的对手没经过探索过程,就打得毫不
手软。在现金桌上,资金雄厚的高手可以尝试这种大胆的打法。对手的风格不熟悉,这是一个彼此的因素。这时候谁先打得更凶悍,通常谁就能抢得上风。而最坏的
结果,也不过是输一个买入而已。
方晓翎原来的计划是来对付手术刀的,可他已经成了四个人之中的最短板。八人桌上,四名高手相对而坐,位置对等,失去了位置优势的手术刀开始力不从心起来。他不得不收紧打法来阻挡这种颓势,而这对方晓翎有利,她可以针对卢卡斯展开更多的行动了。
这手牌,方晓翎跟注卢卡斯进入彩池。翻牌是【红心K梅花7
梅花8】,方晓翎跟注卢卡斯持续下注。转牌【黑桃J】,卢卡斯过牌。方晓翎觉得卢卡斯没有K,否则控制彩池的打法虽然未尝不可,但这不是他的风格。她和卢
卡斯之前的战斗互不相让,已经升级到一个顶对已经非常大,大到可以做深筹码的全下。卢卡斯持有听型牌反而有可能过牌,这本来是不合理的打法,但在他们之间
的思维层次已经跨越过正常打法好几层了。
这是一个考验卢卡斯的好机会,方晓翎过牌。她已经确认卢卡斯是条现金桌上当之无愧的巨鲨王,今晚要用清空来屠宰他,这种想法不现实。在技术上压过他一头,
赢他一手大牌是比较实际的目标。河牌是【黑桃5】,卢卡斯下注半个彩池。面对方晓翎,他采取这种数量下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和对其他人完全不同。经过初始
阶段的摩擦之后,他和方晓翎一直在互相摸索试探。彼此下注的数量都维持在低水平,双方都想用最小的代价来了解对方。
所以方晓翎再加注的数量也不大,只是卢卡斯下注数量的2。5倍。她手上拿着一对A,翻牌前打埋伏,翻牌后遇到这样的牌面,这是可遇不可求的良机。方晓翎希
望这手牌能打到摊牌,她估计卢卡斯最多拿着不大于J的对子。赢这个彩池是小事,她很难得和卢卡斯打到最后并看到他的底牌。每一次亮牌,都对读取对方的思维
层次有莫大的帮助。对着这样狡猾的对手,不能害怕他有比高对更好的牌,尤其是这个高对有最大的隐藏性。最好的结果是,卢卡斯出乎意料的有一张K,即使打到
全下,方晓翎也不会吝啬面前的八万美元筹码。
卢卡斯装模作样的摇头摆脑,做出从不同的角度观察方晓翎的样子。方晓翎知道这是假象,卢卡斯是在认真的思考。只不过他同时能做大量令对手反感的动作来干扰
对方,而且到现在为止也未露出什么明显的马脚。卢卡斯突然用力吸气,发出呜呜不雅的声音,然后他摇摇头:“我嗅到陷阱的气味了,这把牌我不能诈唬。”
“不过,你也不用失望,我给你看一张底牌。”卢卡斯笑嘻嘻拿起叠着的两张牌,亮出底下那张给大家看。那是【方块4】!这种大方是一种炫耀,可惜方晓翎不能亮出一张A还以颜色,否则就是在宣布卢卡斯判断准确。
不过,方晓翎确实没失望,天下没有免费的底牌,卢卡斯亮一张牌其实是一种故意误导。正常的对手如果亮出这张4,也许能说明他这把牌一直在纯诈唬,但卢卡斯
的底牌范围相当广。方晓翎不认为他不可能玩K4、J4这种垃圾牌,她觉得自己在河牌的打法没错,只是卢卡斯确实机警,又一次躲了过去。不过,方晓翎认为自
己慢慢更了解卢卡斯了,和他了解自己相比。加上这有利的位置,也许下一把牌就能教训到他。
一九七 决赛桌的大幕开启
一九七决赛桌的大幕开启
“下一次别试了,女士,我会全下的。”难得四名高手都没进彩池,卢卡斯说起刚才那把牌。
“如果这么有信心,你刚才就可以全下。”方晓翎和卢卡斯说着话,眼睛却盯着红胡子。这个人比卢卡斯还不可捉摸,一直闷头打牌,没发表过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