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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戴着头盔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接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那人似鬼魅一样快速的闪动,不到两分钟十多个大汉无一例外被打断手脚就像外面的小弟们一样,领头的男人脸发白的摸向腰间,但是眼前一花一个头盔距离他的鼻头不足两公分的地方出现。
头盔里他看不见东西只能看到头盔上反射出自己的惊恐表情。男人摸向腰间的是想拔枪,但是握住枪的不只是他的手,而且不管他怎么用力就是拔不出来!!他还是想再试试,只可惜没有机会了,对方已经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像提着一只鸡那样将他提了起来,是那样的轻松毫不费力……男人感觉肺中的空气正快速的抽离最后眼睛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头盔男在解决了一切反抗力量后开始展示他的力量和破坏力,有了刚才的残暴指数‘帝悦’已经没人再敢出面反对暴行,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吧台、前吧、音响设备砸了个稀巴烂之后长扬而去……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二十分钟,不少人用手机将男人拆吧台的过程给拍了下来,用他们的话来说简直比科幻片还好看,一个大冰柜装的酒水少说也有几百斤,可是依旧被举了起来将吧台砸了个粉碎,最后还拍到男人坐着他火红的重型机车离开。
男人的神秘、强大、残忍、暴力和那张扬的个性迅速成为了在场不少年轻人崇拜的偶像,一些喜欢小说的人更为他们偶像的事迹起了个动听的响亮的名字——‘火云战车的传说’。然而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帝悦’的一幕仅仅只是‘传说’的序幕,接下来青竹帮的两家台球城超过一半的大理石球桌被掉到马路的中央,夜总会的设施被砸了稀烂,PUB的吧台全部报废,只有KTV的损失最少,像是因为隔间太多他是懒得一间间的去砸,最后只是将大厅的柜台发泻了一下就走了。
接着台北市区热闹了起来,什么救护车、警车纷纷出动,总之一夜里台北市的街头警笛声就像回到了戒严时期没有平息过,而且在各个主要路口都设有警察设下的临检,专门抓一些开重型机车的,结果除了抓到一些骑车抢包贼外什么也没抓到,而被抓的抢包贼还一直郁闷警察没事设这么多关卡的难道就为了抓他们几个小偷小摸吗?这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
台北市街头警笛声不断,阳明山上的某间豪华别墅中也是***不灭,哪怕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别墅里站了好些人,而窗户外、门外都有两个以上的人把守着,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武士刀腰间鼓鼓的显然还揣着家伙,每个人都神情严肃警惕着花园中的一切。他们的神经已经绷很紧,像是稍有接触就让会他们做出点过激行为一样。
只是又怎能不让他们紧张呢?青竹帮真正掌控的实权人物都聚在一起,一旦发现个什么差错就有可能使整个青竹帮土崩瓦解。
别墅里一片寂静十多个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发表意见或说些什么的,让气氛一下变得沉静与压抑。十多人都是一些地盘上的老大,在这里他们没有太多的话语权只能用眼神交流着,而做为大家长的超叔,只是双目微闭似在沉思又似在养神……终于沉默了因为一阵电话铃声打破,黑天龙接了电话简单的回应简单的几个字后挂上了电话对超叔说道:“超叔人还没找到。”
“损失出来了吗?”超叔点了点头也没有睁开的眼睛。
“嗯……十家共损失两千多万新台币,下面的人受伤的有两百五十四个不过却没有一人死亡。”黑天龙点头向超叔汇报情况。
“对方真的只有一个人?”超叔绝于睁开了眼睛还是有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嗯……有客人拍下了,应该不会有假。”黑天龙点头说道。
“一个人独自砸了十个场子?对方不是个普通人啊~~~~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得罪了他让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警告我们?”超叔叹了一口气问道。
“超叔你为什么觉得他只是想警告我们?而不是存心想对青竹帮不利?”一人发问道。
“原因有两个,一是如果他想害了青竹帮现在就该来把我们一网打尽了,二是他没有杀人,不要怀疑他不敢,他只是不想将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好了,现在说说你们是怎样得罪他的吧?阿豹!!”超叔大吼,黑豹的身体抖了一下站了起来……
第四集
第十六章:兄弟情义
“超叔干嘛?”黑豹抖了一下站了起来有点战战兢兢说道。
“说说你又干了什么蠢事?”超叔轻描谈写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超叔凭什么又是我?”黑豹抗议道。弄不明白为什么超叔总要针对他?
“不是你?那你说你今天下午做什么了?”超叔淡淡地问道。
“我……”黑豹欲言又止,一旁的黑天龙看出了点端倪于是沉声说道:“阿豹,你说……下午我让你办的事。”
“老大,我不过是找几个兄弟叫那个臭演戏的恐吓了一下而已,可是他不过只是个臭演戏的我早查过了……”黑豹虽然因为不听黑天龙的话有些担心,不过功课他可是做足的,|奇*。*书^网|那个艺人的底细他很清楚。
“超叔……”黑天龙看向超叔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他可以饶了黑豹一次,况且事情看上去并不像跟那个艺人有关。
“查过?那更该死……”超叔声音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为什么?”黑豹不明白。
“查过了你会不知道他跟不下十位立委有交情?你是成心跟青竹帮过不去?”
“我我……”黑豹开始慌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查到这一层,要知道在台湾立委(立法委员)是强大的,他肩负着为民请命的责任同时也代表着各个势力的利益。一般非不得已不会有人会主动招惹那些人,也许你认为以青竹帮如今的势力不该惧怕一个和古代御使言官的角色,可是如果是一群的话就难说了,外加这种敏感的时期更不能树敌。
“这个超叔放心,我已经跟张议员说过了,有他一旁说话立委那边不会有事……”黑天龙低声说道。如果只是这个的话他早就查过了,否则他也不会叫黑豹息事宁人的去道歉,不过这好像跟今晚的事没多大关联?
突然,他看到了超叔叹气微微摇头的模样,顿时让他背后一凉,心讨着:“超叔不会不知道这一点,难道他是把这个‘死猫’给阿豹吞了?让他为今晚的事负责?”
黑天龙越想越像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今晚的这件事绝对是给崛起的‘青竹帮’一个严重的打击。一个人踩了十个场子啊!!这要是在外人看来也许会说那人很强大,但同时也说明了他们‘青竹帮’很无能,可怕的是来自内部的压力,做为老大的他不得不为这件事做个交代,这样刚刚不听指令的黑豹就成了吞这死猫的最佳人选,但是黑天龙不是那样的人,也许外面传言他阴险狠辣,只是在面对好兄弟时他却不能做到……在黑天龙的辩解下黑豹这只死猫终究没能吞下。
而这场‘青竹帮’最高级别的聚会也这样带着淡淡的不欢而散,而在黑天龙上车之前超叔找到了一个时机给他留下了一段话,在警醒他的同时印证了他的猜想。
“大黑啊……好久没这样叫你了,‘青竹’终究还是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只是我不希望在我没合上眼就看到它崩溃了……做男人要狠,做出来混的男人更要狠,不过你狠不下心也许也是我安心将‘青竹帮’交给你的原因。可是你要记住做兄弟要挺却不能纵容,否则你会因为你的纵容而害死他……也害死自己,这段时间不要再让他出来闯祸了,他的这个屁股由我这张老脸来擦。”
“谢谢超叔,我知道怎么做了。”黑天龙点了点头,由超叔的话里他了解到上位者要将一切视为棋子,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放弃,只是他却不甘心变成这样的上位者。
而与此同时在台北的另一端一所高级的私人医院中,一个女人正在对病床上的男人不停的碎碎念,而男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厌烦而是一脸傻笑着,自动自觉的将她的碎碎念变成温情的关怀……
“我早跟你说过不要逞强,不要乱交朋友,不要乱出头,你以为你是头大什么都能顶着是不是啊?”
“朋友嘛~~~~”
“朋友朋友……就知道你的朋友,你这样了你的朋友呢?一个匆匆来了又匆匆的走了像似做贼的一样,另一个干脆没来……”女声抱怨道。
“你不是来了吗?嘿嘿~~~~”
“我?谁要做你的朋友了?”女声轻嗔道。
“不做朋友难道想做我老婆?”
“别乱动小心我一刀戳死你这花货协会的会长。娶我?你舍得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了?”
“我……”男人才刚一开口听门外传来了一个护士小姐的声音……“先生,医院是不可以吸烟,还有你找谁?”
“我找306的病人……”男声刚一落下就见一个女人开门伸出头来,她戴着大默镜和口罩像是怕人家认出她谁一样……在打量了门口的男人一下后她对护士小姐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他……”
“哎哎……是雨千吗?”这时病中传来小康的声音。
“是我。”我应道,门缝中的女人见我认识小康哥后没有再阻拦,而护士小姐见状也识趣的没有再过问,只是留下的一地烟头让她有些懊恼,而同时地上的烟头也说明着我来了有好一会儿了。
进了病房让我不禁的感叹贵地方就是贵地方完全没有公立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再看小康哥他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病人服,左手上打上了石膏脸上有些淤青,其他的都没有什么,而我一进女人第一个披上外套对小康哥嘱咐了两句后匆匆离开了。
“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目送着女人离开我有些暧昧的说道。
“好重的烟味,你抽烟了?我记好像你不抽烟的。”小康哥并没有就问题回答了而是在用鼻子闻了闻后说道。
“不抽不代表不会,只有心烦的时候才抽的。”拿出刚买的香烟和打火机丢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来了很久了?抽烟叫我意外,听墙根的坏习惯也叫我意外……别看我包得得这么严重,其实就是扭了一下手腕而已,看医生把我给包的。”小康哥动了一下却发现我紧张的神情于是笑道。
“如果我不来你会怪我吗?”我淡淡地问道,毕竟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而小康哥也只是遭了鱼池之殃。
“怪你?为什么?不过我也没想过你不会来,只是有些意外这么晚了还来。”
“怪我打扰你会佳人吗?早来了怕给你惹麻烦……”我也总要把车子藏好了才来,不然这么惹眼的机车往医院门口一停那接着跟来的就是大批的条子和青竹帮的小弟。
“麻烦?别人怕他黑豹我可不怕,雨千你放心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小康哥不屑的笑道。而看着他这样回答的我却没有说话。虽然我不知道小康哥为什么这么有自信,不过我知道‘青竹帮’因为今晚的事要乱上一阵子了,这阵子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才对。
“但原如此……”话才说完就听房门被人敲响了,然后又是一个包得像个重症病患的女人,很明显的不是刚刚离开的那一位。她看到有人在场并没有说话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而这种时候好像再留下去也太不识趣了,于是便说道:“明天还有通告,不打扰你们了……”
“……”我很暧昧的用了‘你们两’个字后离开,而两人似并不介意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