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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武林歪传-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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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因为这丝罗瓶每晚出游,便变成无主游魂,带肠肚出游;肚子时常饥饿,到处寻找小孩遗粪充饥。

凡粪被吃的小孩,命运会衰败,不死也病,或遭劫难。所以南洋人当小孩在屋外大便时,家长们便教小孩子在大便后,拾取小树枝或草枝,打十字形,放置粪上;这样丝罗瓶便不敢吃它。丝罗瓶出游,须要在鸡啼,曙光未露前回来,过时便死。

降头练成功的术师,是一如常人,谁都认不出他奇特处。而丝罗瓶却有一特征,那是他或她的瞳孔中,没有对方的倒转人像。降头术练成功的术师,他不会变成丝罗瓶,而可利用丝罗瓶去陷害一切的敌人。

这是他们最高的法术,是每个降头师的护身救命的法术。可侦查敌方的姓名,行径,而只要叫丝罗瓶到敌人家里去叫魂,即叫一声敌人的姓名,敌人响应了,灵魂便被叫去,立刻就死了。

但如果敌人不应声,便不应验了。世人可能因为它能够飞出人头,降入敌人家里,唤召敌人的灵魂,所以称它为降头术。还有假设在地没有丝罗瓶可差遣,降头师也可用降头术去制练丝罗瓶以供使用。所以大人们常说,徜有陌生人叫你名字,最好不要答应。便是应了,也要过得片刻再应。因为它在喊名字追魂的时辰极短。

总而言之,这部《大梦天书》好像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老老爷子说的似真似幻,当真叫人不敢相信,世上焉有这种书存在?虽说为天所妒,早已遗失,但若是这种书只存世一刻,便已足令世人为之疯狂。

《易经》预言,《大道》成仙,《归藏》纳罗诸技诸法,道明人自何而来,往何而去?三书齐全,方为大梦。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

李白云:“茫茫大梦中,惟我独先觉!”

明陈所闻亦道:“不放绿樽空,不厌青山眺,任疎狂白发萧骚,好将大梦闲中觉,倚杖掀髯笑。”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十二秒

忽然想起来,还有一次,我的心情也很悲痛,虽然不像眼巴前儿这么平静。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正是花样年华时的纯情少男。然后班级内有一个胖胖的女生要我帮她补习。

妈妈咪也,我全年级倒数第二,你要我帮你补习?

当时她比我大了一岁,发育的却非常好。特别是胸前那对小兔子,整天蹦啊跳滴叫人忍不住直流口水。当然,在此我要申明,哥们儿是不喜欢太大的那种,我还喜欢小巧的竹笋型地,手感比较好。只不过那时候年纪小,立场不坚定,放松了对自己的客观改造和理论把握,被她给诱惑了。

具体诱惑的情况是这样子地,她每每都以让我帮忙补习为借口,将哥们儿骗到学校后面的河堤上草丛中。然后在我装模作样教她英文的时候,她就会靠过来,用那一对小兔子在我背上、胳膊上磨啊磨滴,不一会儿,就把哥们儿磨的遍体发热,浑身发烫。

做这些事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s…c…h…o…o…l;school。t…e…a;tea……”知道的说这是补习,不知道还以为这俩学生娃儿在搞什么妖蛾子呢!

后来有一天,她把我骗到好家里。蹭来蹭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蹭到床上去了。当时是夏天,又闷又热。丫咬着牙把我的短裤扒下来,好像跟哥们儿是不共戴天地仇人也似。胖乎乎地小手三抓两抓就把哥们儿抓得蠢蠢欲动,然后这厮把自己个儿的衣服脱光,赤裸裸地骑到我身上。

小手一捉,我就觉得陷入一个极其温暖湿润的所在。那时候我刚看过金毛狮王大战孙悟空的片子,心中一喜,不免为自己也有机会做孙猴子而开心。

不料还不到一分钟,就觉得自后背尾椎骨处一阵酸麻,全身舒适无比,竟是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爽到极点的感觉,隐约感觉到小弟弟吐口水了~~

这厮微微叹息,神色又是一喜,笑道:“真没想到,你还是一处男啊!”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兀自还在耸动,直压得我要喘不过气来。

“草你吗的!”我破口大骂。心中很是失落,并且极其烦燥。在那以前,我极少说脏话,可此时却脱口而出。

“那可不行,这厮很得意,我妈比我还胖,你瘦得了吗?”

我顿时语塞,喃喃半晌,再次大骂:“我草你!”

“你不是已经草过了么?她笑得花枝乱颤,要不你躺着,我服侍你,呆会再草一次,直到你草够为止?”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哀叹。

再来后我提上短裤就走,到楼下时心中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我他妈地自以为聪明的没边没沿儿,不成想被人给当了卫生巾使了!直到现在,我都忘不掉那胖妞骑在我身上时的狞笑。

从那之后我就跟她划清了界限,申明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料这厮得不到我的肉体,转爱成恨,逢人就说哥们儿身体不行,弄得我几个要好的哥们儿纷纷耻笑我,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十二秒”。气的我当时都想直接拉一女的来,给丫们来个现场直播,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子冲锋陷阵还是很有经验地,只不过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有心理准备就挂掉了。

我这些天都没有回到过租住的房子,我知道,韩霜还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回去。等我继续我的承诺,以及我们的快乐!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不是哥们儿狠不下这个心,而是我觉得不舍。那种只消一个眼神儿就能明白彼此心意的感觉太舒服,实在不忍放弃。

打小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我不能太累,不能太激动,原以为是先天性心脏病,可是现在才明白居然是什么狗屁断血截脉。徜若这事儿在一年以前,打死我也未必相信,但是现在,我的内力明摆着能在现实中摧木碎铁,叫人怎么还能不信?

该来的总归要来,命运的束缚总是让人无法摆脱。当一个人的愿望和目光被拘执在一种寒冷中时;那种苍凉的心境、是一种身处空旷荒野的感觉;犹如坐在皑皑雪原;找不到一枚绿叶。

公园。

有温暖的风。明亮的阳光。奔跑的孩子。人们的笑脸。

是清晨。

草尖上甚至还沾着多情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像晶莹而透明的珍珠。

我坐在长椅上,静静等待韩霜出现。我约她在这里见面,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美丽的回忆。日后想起来,会好受一些。我一直都以为西藏是天底下最后的一片净土,我向往那地方。徜若有机会有时间,选择在哪里结束该有多好?

人生总是充满无奈。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不是君子。太沉重,缓不过气,如果自己没法子扛,那就倒下来,歇一歇,也不要人代替。

韩霜如约而至。她轻轻盈盈地自远处走来,迎着阳光,带着微微的笑。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如果我伤了她。以后,她会不会比从前还要封闭,还要冷若冰霜。

“走一走罢!”她说。

我站起来,和她并肩走,风吹着我的稻草头。湖边有个中年男子闲坐垂钓,我从地上抠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子丢过去,水花四溅,那人冲我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没见过混蛋吗?”

那人一愣,然后转过脸笑。

“我要结婚了!”我低声说道。

“哦?”韩霜神情惊喜,抿嘴笑道:“你这算是求婚么?”

“新娘不是你!”我又道。

韩霜愣住,脸色渐渐苍白,她说:“我不喜欢你这种玩笑!”

“我也不喜欢!我淡淡地道,只可惜,这不是玩笑!”

沉默。彼此沉默。我在草地上躺下来,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我差点儿都要睡着了。

“是谁?”韩霜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

“黄筱琪。”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为什么?你跟我说过你从来都不爱她。”

“我撒谎了,你知道,我经常撒谎,一天不撒谎我就不舒服。看看,你信了罢?我跟你说,想要撒谎,首先自个儿就得相信,如果这个谎你说一千次一万次别人都不信,那么,你就说一万零一次。这就叫一万不成,一万零一。回头我得好好给你补充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咱们恶人帮地骨干,可不允许有这么善良,容易受欺骗的同志存在!”

韩霜不语。过了好大一阵儿,她咬咬嘴唇,小声问道:“李正,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跟我说呀,什么事我都陪着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她哭了,泪水流下来,她说你不要赶我走,你别不要我……”

“正正,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前些天我们不是还好好的么?老老爷子去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我们都熬过来了啊!我既然选择跟你在一起,就早已准备好有什么困难都能和你一起面对,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和我说,我不会怪你……”

“那最好不过了,我打断她的话,我要结婚了,新娘是黄筱琪,欢迎你来参加婚礼。当然,你不来也行,但是红包一定要到。”

韩霜泪流满面:“你说过你爱我的。”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我转身走。

韩霜扑过来,搂住我的腰,她抹着眼泪说:“正正我爱你!”

“对不起。”我掰开她的手,沉声道:“韩霜,如果可以,我一定好好爱你,一定娶你做我老婆,和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不行,我还有我的事要做,我一定要离开你,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说我负心也好,恨我也好,总之,我一定要娶黄筱琪。机票我帮你买好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如果你不想走,那间房子留给你。我买下来了,以你的名义。但是,你记住,不要找我,千万不要找我,否则你会更伤心,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在大街上走,一面走一面哭。这么多年,我从未如此痛痛快快地哭过任何一次。我一直都能够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丁丁挂的时候我没哭,老老爷子驾鹤西去我没哭,可是现在,我哭了。脸上阵阵冰凉,我知道男人哭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儿,我就不要脸了怎么地?

还是在公园。不过换到了东城区。

我没话找话地问黄筱琪:“最近忙什么?”

“忙什么都不关你事!她愤愤地道,反正老老爷子也不在了,你自由了?没人管得着你了,还把我叫出来做什么?陪你的那些小妖精去罢,早晚迷死你个王八蛋!”

我皱眉:“说这么难听做什么?我本来想向你求婚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碰个大钉子,还是算了罢!”

“你说什么?”黄筱琪脸上登时晴转多云,笑容一下子绽放。她冲到我身边,紧紧的扯住我的胳膊,一个劲儿地追问:“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啦?我翻翻白眼,摊开双手,耸耸肩,我什么也没说。我是一哑巴。”

“你说了你说了……我听见你说了,你还不承认么?你说要娶我,你想赖?”她大笑着扑到我身上,没有一丁点儿淑女模样,一面扯我的耳朵,一面吃吃地笑:“你还记得么正正,小时候我就说要嫁给你,可是你总是一次次伤我的心,你这个混蛋!”

她握起小拳头,狠狠地在我背上擂鼓,不用问,敲的也不是那首《东风破》。

“这一句话,我等了好多年!”她又哭又笑。

那一哭一笑的模样很美!

“你不是和那个姓韩的丫头在一块儿么,怎么反倒回来找我?又被人家甩了?”

“我讨厌这个‘又’字!”

黄筱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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