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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命定之人。我很不想拿这个圈住你,可这怎么也说明我们有缘分,不是吗?”捧起那俏皮的脸蛋。温热的指尖摩挲着。
“安锦南,你会后悔的。”廉薇薇别过脸去,热泪两行。
“为卿红颜一笑,甘愿一命西归。可我会好好保护这条命,我还想能与你秉烛夜话窗下,举杯邀月竹园之中。”说到这里,安锦南停顿了一下。“音儿,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我想安崎南就算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孤独度过余生。如果爱一个人,更希望对方能幸福。不是吗?”
是吗?安崎南是这样吗?你不怨我吗?
“你赢了。”天平在跌荡了一阵之后终于落入了安锦南这里。
“太好了。”安锦南狠狠咬了一下那诱人的唇。
一向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也有让人如此惊叹的时候。
“我们回家。”安锦南把手伸了出来。
瞧瞧那手,廉薇薇没有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你背我回去。”生活就得有点调味品。刚刚尝了酸苦。这回该尝尝甜头了。
“好!”安锦南蹲身下去,让廉薇薇趴在自己的背上。
廉薇薇也丝毫不客气,提起自己的大包,稳稳当当地趴在安锦南的背上。
“音儿,以后不要不辞而别了。你想去哪。我陪着你,好不好?”柔和的声音平甫着廉薇薇躁动的心。
“我哪也不想去,就留在弘城。”逃出安府,廉薇薇真的不知道去哪里。一个人在花海里游荡着,直到走累了,躺在那里一直想着弘城。想着那个柔美的笑容,想着那个与自己举杯邀明的儒雅男子。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安锦南侧脸看看廉薇薇,眉头舒展开来。“好诗!”
“与尔同销万古愁。”廉薇薇伏在安锦南的耳边轻轻地说到。
安崎南,你会怪我吗?我都在怪我自己,太多说辞都是苍白无力的借口。脸贴在那温暖的背上,多么希望现在是安崎南在背着自己。
“我们家太上皇是想小的了吗?小的也想太上皇。”
“小的给太上皇揉揉。”
“如果小的做的不好,我们家太上皇只管只管罚小的就好。”
诡异的红瞳就在廉薇薇的眼前若隐若现,鄙夷又愤怒地盯着廉薇薇。
搂着安锦南的双臂紧了些。“安锦南,你说安崎南会原谅我吗?”
“不要多想。安崎南一定希望你幸福。我会让你更加幸福的。”安锦南把人放了下来。“歇会吧。你好重啊。”
廉薇薇狠狠地白了一眼安锦南。“谁让你不习武的。这才几步路。”
“没那天赋何必强求呢。”安锦南枕在廉薇薇的腿上,仰望着天。“安崎南的武功很好吗?”
“十个八个人甭想伤到他。他每天早早都要起床练武,然后看书。吃过早饭就到学堂教那些孩子识字,下午就和田涛下棋研究兵法。有时候他还去打打猎,日子很逍遥。”
听廉薇薇说着那些的时候声音里都夹杂着幸福,怪不得她会那么在意和安崎南的感情。
“以后我们也会很逍遥的。”安崎南淡淡地说到。
廉薇薇低头看着温和的人,嘴角微微挑了挑。
当安锦南拉着廉薇薇的手进了安府的时候,慈鸢不可置信的扑了上去。
“姐姐,你离开为什么不带着我啊?”
“我离开?谁说我离开了?我只是散步去了。”廉薇薇歪着脑袋眨着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安锦南和慈鸢彻底拿这个人没办法了。“散步你也得带上我。”
“那我嫁人是不是也得捎带上你啊?”廉薇薇伸手摸了一把慈鸢的脸蛋。
“两回事。”慈鸢羞得一跺脚就跑开了。
看着慈鸢那羞赧的样子。廉薇薇手习惯性地搭在安锦南的肩膀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想和姐斗,姐姐我十几岁就调戏班里的美女了。”
一旁的安锦南瞧着廉薇薇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轻轻啄了一下那笑得灿烂的脸蛋
这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作出这种举动!廉薇薇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安锦南。看来真是把他带坏了。
“明日见!”廉薇薇以防自己踏入雷区惹祸上身,自己先脚底抹油溜了。
明日见?俊美的脸庞淡出柔情笑意。明日她就是自己的了。
一大早,廉薇薇被慈鸢从睡梦中揪了起来。
极不情愿的熟悉打扮一番,还没等披上嫁衣,廉薇薇一下子睁开了一只紧闭的眼睛。“等下,我去下净房。”
慈鸢放了人。在那打理着嫁衣。
这么一折腾,廉薇薇也彻底醒了,任由慈鸢给她收拾着。想着自己上次穿嫁衣的时候。那时候的心情美虽美,可却有些不情愿。如果不是嵇傲那张纸条,自己恐怕也不会嫁给安溪南。真想不明白嵇傲为什么要拉自己的魂魄来到虢隆朝。难道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是一时的顽劣?不像。嵇傲看着挺沉稳的一个人,不对,是神仙。不该是因为顽劣。
想远了,想想今日该如何过去吧。迎娶侧妃,排场应该不会太小吧。烦!
吉时一到,廉薇薇由喜娘搀扶着出了房间。宾客的喧哗声不绝于耳,廉薇薇低头看到对面站着一个人。嫣红的锦绣面靴头,金丝镶边的锦缎华服。今天这个男人会有多帅?廉薇薇的脑子里又开始YY上了。
还好,安锦南省掉了许多繁琐的仪式,这次廉薇薇没有那么累。被安锦南背进了新装饰好的喜房。廉薇薇坐在床边隔着盖头听到安锦南温和的声音。“晚一点会喝合卺酒,累了你就先休息休息。我安排人在外面守候着,没人会进来,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想怎样就怎样?廉薇薇美滋滋地点点头。
听到人都出去了,廉薇薇出了一口气。摘掉了盖头,四下瞧了瞧。十九天而已。安锦南就弄出来这么大一个喜房。伸手摸了摸自己坐着的喜床,有些不敢相信。就是皇后的凤藻宫都没这张床大啊。哪里弄来的啊?再看看那精细的做工,更不会是一天两天能做出来的。安锦南,你就如同一个神仙。
四下瞧了瞧,都是一片红艳,可却不俗。还是这文人会装点房间。
对了,净房!廉薇薇忘记了正事,把盖头一扔又钻进了净房。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却多了三个人。
“你来做什么?”廉薇薇眯着眼看着林茉岚。
一双充满戾气的凤眉锁住廉薇薇。“既然为了侧妃,就该有侧妃的样子。”
林茉岚身边的女侍立刻向林茉岚施礼。“妾身见过王妃。”
要自己这么做?廉薇薇撇了撇嘴。“你先问问安锦南你这王妃还能做几日再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掌嘴!”一听到她想让安锦南废掉自己的王妃之位,林茉岚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林家的女人还都是一样呢。廉薇薇暗暗笑笑。不对,是林茉岚和林茉祯是一样的。林茉娴可比她们姐妹俩厉害多了。
另外一个女侍上来要按住廉薇薇。现在的廉薇薇不再是当初身子娇小的赵青鸢了。瞟了一眼比自己矮半头的女侍,一脚踹在肚子上。“脏手离远点,本妃是你可以碰的?”
一看廉薇薇这么嚣张,林茉岚大喊一声。“废物!两个一起!”
被踹倒的女侍爬了起来和另外的一个女侍同时扑了过来。廉薇薇一看不好,从头上把下一支金钗刺向了一个女侍。女侍“啊”的一声松了手。
廉薇薇瞪了一眼另外一个女侍,又是一脚踢了出去。“想打架,姑奶奶今天陪你玩!”自己这么高的个子不是白长的。不是豆腐做的。廉薇薇抿着唇角看向林茉岚。“怎么,你想亲自上?用不用我在你脸上划一下,让安锦南欣赏欣赏?”
“贱人!”林茉岚拔下自己的凤簪猛刺向廉薇薇。
这个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阴沉着脸的安锦南从外面进来。“来人!”
“主子。”侍者从外面进来。
“把王妃送回王府,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王府半步!”怒气冲天的瞪着林茉岚,脸上的愤怒之感看到廉薇薇都有些害怕。一向温和如玉的男子也有如此狂暴的时候。
“安锦南,你敢!”林茉岚上来要动手扇安锦南的嘴巴。
安锦南一把抓住林茉岚的手。“你以为我今天还会让你对待音儿如同当初对待紫烟那般吗?林茉岚你记住了,当初你动了紫烟我已经忍下了。如果你再敢动音儿,你怎么动音儿我十倍还你,连同紫烟的,一并还给你!”
“看着做什么!送王妃回府!”今日的安锦南真让廉薇薇刮目相看。可紫烟是谁?廉薇薇的脑子里有些疑惑了。
人都走了。安锦南来到廉薇薇身边,捏住那柔荑,声带着歉意。“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敢来闹事。”
“没有事了。我也没伤到。受伤的是她们。”廉薇薇摇了摇手里的簪子。“她们这招当初林茉祯已经给我使用过了,不管用了。”
林茉祯?安锦南不禁心底冷笑一声。林家的女人还真是一样。
“我去招待宾客了,晚点回来陪你。”俯身在廉薇薇耳边低声说到。
听到这极其暧昧的声音,廉薇薇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赶紧走。”
“啵。”轻轻一啄。吃抹干净立刻走人。
等廉薇薇反过来想打人的时候,眼前只剩下淡淡的幽香。
不知道睡了多久,廉薇薇把喜娘叫醒了。
“侧妃娘娘,该喝合卺酒了。”喜娘端过来合卺酒。
廉薇薇瞧了一眼安锦南,端起一杯酒,两个人抿了一口。相视一笑。
喜娘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带人都退出了喜房。
大红的喜烛照得房间通亮。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安锦南的周身蔓延开来。夹杂着酒香的气息越来越近,廉薇薇稍微往后移了移身子。刚要张开说话,就被一个柔长的吻堵住了口。
粗重的气息坠入廉薇薇的耳朵里,一只手探入了那襦裙底。
“安锦南!”廉薇薇奋力挣扎了一下。
听到廉薇薇这么紧张,安锦南停下了动作,移了移身。满眼含着情欲看着廉薇薇。“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那个,不是了。”廉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今天。我来葵水了。”
葵水?安锦南把手收回一看,果然一片红艳艳的刺眼。该死的葵水,安锦南在心底狠狠地愤怒了一回。“那洗洗先休息吧。这个时候不是最容易累吗,一定要休息好。”
这男人很体贴。廉薇薇在心底美美地赞了一把。“那我先去了。”
看着那还算愉悦的背影,安锦南躺在了大床上,心底的担忧慢慢散了些。以后他会让她知道自己是最好的。
新婚之夜,相拥而眠。廉薇薇觉得这可是独一份的体验。不过,安锦南的老实让她挺感叹的,希望以后也能如此听话。
“穿这套好看。”安锦南坐在床边帮着廉薇薇挑着衣裳。
“我这该死的头发,哪套都觉得怪怪的。”廉薇薇揪了救自己的红头发,极其的无奈。
安锦南把人按住坐下。“我觉得挺好看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