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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去准备辣椒水,很多辣椒水,这冰天雪地,在伤口上洒上辣椒水,一定很刺激,是不是?徐大公子?”安琪嘴角一扬,冷笑道。管家一惊,但是还是立马找人下去处理。大冬天,泼冷水,绝对醒神,比起相爷,要严重吓人。
“本公子不和你计较,本公子要你交出白梅。”徐讯底气不足,说着,还不断往后走。他此刻知道了别人为什么怕晟王妃,伤口洒辣椒水?太可怕了,而且大冬天的,这下去还有几个能活着出去?他原先就是气不过别人说他不敢欺负傻王的王妃,他是想要白梅,可是他现在后悔这么狂妄,特别是看到手下都倒下,这个王妃似乎还是个武功高强之人。
“不好一次,白梅今日伤了本王妃,本王妃一不小心,毁了她的容貌,怕是现在随便一个小丫头,都比她美。”安琪说谎一向不会脸红。白梅接下来要押回鬼谷,自然不能让世人惦记。
“你,啊…”徐讯感觉下腹更加疼,怒指安琪,骂道:“毒妇,你对本公子做了什么?本公子是国舅的大儿子,徐公的孙子。你敢动我一根手指试一试?”
安琪冷笑一声,这不是应了那句话‘我爸是李刚’。
“看来你们这些家丁被打的还真是惨,想不想报仇?”安琪优雅地脚步走在院中,看着满地打滚的家丁,冷声问道。
“想。”一个家丁怒道。
“很好,都给本王妃起来,将他们的衣服扒了,在他们的背上划下几道伤口,记得,要深一点,慢慢划,最后别忘记给他们点辣椒水洗洗血迹。后果由本王妃当。至于这个肉球,你们打上五十大板,不,一百大板,用对相爷的手段对付他。免得相爷觉得自己吃亏了。”安琪嘴角一扬,挑挑眉看着这徐讯。
徐讯一怔,脸色惨白,底气更加不足,指着安琪的手微微发抖,怒道:“你,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看,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呵呵…就算我不伤你,他们也未必放过本王妃,更何况,本王妃来不会放过蔑视晟王府的人,这是父皇给予本王妃的执意,保护皇家威严。”安琪冷笑一声,示意那些家丁动手。那些家丁刚才被打得很惨,心中原本就恨,听到安琪说这是皇上的执意,他们更加没有忌惮,而且安琪说后果安琪自己付,他们就更加不怕,下手绝对狠,只要不死,他们就不怕。
“啊…”
“啊…公子,救命。”
“救命啊…”
那群徐家的家丁个个哭天抢地,指望徐讯能制服安琪。
可是几个家丁一瘸一瘸将徐讯按下去,搂高袖子,拿起板子狠狠打下去,徐讯可没少得罪京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涉及到他们的亲戚,多少人想要教训他,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岂会放过。
管家命人端着辣椒水,一个一个泼。留下最后一桶红色的辣椒水,等着徐讯。
徐讯娇生惯养,被打一下就哭喊不停,还一直咒骂安琪是毒妇,扬言要报仇。
“现在泼辣椒水,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安琪说着看向门口。
那几个家丁这才打了不到二十下,这嫩嫩的白肉就早已经血肉模糊,一桶辣椒水下去,徐讯再也哭不出声,直接晕倒。
“住手。”璃王再次出现在门口,看着满院子弥漫着辣味和血味,严声道。
安琪挑挑眉,看着门口,不是璃王,而是那徐公。那双炯炯有神而又凶狠的眼眸,如利剑刺穿安琪的身子。
“晟王妃怎么也看在我的面上,下手轻一点。”徐公冷冷说着,走进院中。
“徐公。”璃王微微弯身,他恨诧异,为什么徐公会出现在这里?他是听到徐讯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扬言要去晟王府要歌妓白梅,他冲冲赶来,可是却还是没有阻止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嗯。”徐公微微点头,走向徐讯,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徐讯身上。转身看着安琪,冷冷道:“看来晟王妃教训完了?”
“我不过也是奉命行事,请徐公能体谅皇命难违。”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什么皇命难违,她安琪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用得伤人无数。
“看来上官书教出来的女儿,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徐公冷冷说着,眼里全是杀气,却很快隐藏起来。
“多谢徐公谬赞。”安琪学晟王,笑道,笑得那么单纯,美丽,似乎干了一件什么好事,得到了大人的赏识。
璃王微微蹙眉,看着安琪笑得那么美,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么笑。可是他却没办法开心起来,火气也没法发。微微蹙眉看着地上躺着徐家的家丁,个个都冻得嘴唇发紫,疼得脸部扭曲。很难想像,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笑得那么美丽动人,纯真美好的女子做的。
徐公冷哼一声命人将徐家的人都带走,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安琪,冷声道:“做事情要先想清楚后果。相府可不保你。”
“谢徐公关心,相爷最疼爱谁,大家都知道,若非他舍身陪我演了那一出戏,我又怎么能得到皇上的这根鸡毛,他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我,我相信这一点。”安琪嘴角一扬,笑道,相爷?上官书,不好意思,看来你要有大麻烦了,你是徐家的女婿,见风使舵的老贼,慢慢和徐公周旋吧。
徐公愤怒离去,带着已经昏厥的徐讯。
“你居然拉相爷下水?”璃王微微蹙眉道。
“哦?有吗。”安琪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璃王,说着。她学着晟王无辜的神情,看着璃王。
璃王一怔,那双眼睛太清澈美丽,没有了以往的冷漠。
“你。”璃王突然分不清她是谁?安琪是冷漠的,凶狠的,上官冰儿是嚣张的,无知的,痴恋他的。他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她真正的身体已经死了。那么她就不是上官冰儿,而是安琪。可是这么纯洁美好的眼睛,安琪似乎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神情。怎么有点像,晟王。璃王一想到这里,心中全是火气,她居然学那个傻子。
安琪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不断变化,最后成为怒气,心中冷笑,就是要气死你。
“你喜欢他?”璃王磨磨牙,怒道。
“当然喜欢,喜欢死了的喜欢,爱死他了。”安琪笑道,看来玄墨没有和她说谎,璃王居然扬言她只能是他的?那么就好好让他难受。
璃王的心堵得死死的,闷闷无法呼吸,手欲抓住安琪,安琪一个闪身,躲到三米远的距离。璃王总是这样,从未碰到她,她就像云朵,永远抓不到。
“璃王不会也要闹府吧?如果要的话,提前通知一下,我好做防备。如果不要,那么我还要回去找我的晟,真想他。”安琪嘴角一扬,笑道,转身离去。
“娘子,找到你了。”晟王突然冲过来,他听到安琪说喜欢他,爱他,他兴奋地想要冲过来狠狠亲亲她。虽然他知道安琪是在报复璃王。他听到她叫他晟,他再也忍不住,就算演戏,他也要她,他假戏真做,哪怕她至始至终都是在做戏。
“晟?叫得真亲切。”璃王额上全是青筋,怒瞪晟王?
“那是,晟,才分开一下,就想你了。”安琪温柔摸摸晟王的脸,在晟王的薄唇主动吻下。
璃王再也压不住内心的火气,上前一步,立马出手,安琪伸出手,袖子里射出两道利箭,璃王一惊,转身躲过,往后退了几步。
“坏人,不许伤我娘子。”晟王嘟着嘴怒道,好不容易得到安琪主动的一吻,这个碍眼的混蛋居然破坏?他恨不得将他扔出府外,让安琪继续。可是他比谁都明白,只要璃王一走,那么这戏就结束了。安琪报复人的方法往往不是他能想到的,不过这一次,他知道,安琪要伤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晟,乖,他动不了,我们继续?”安琪余光扫了一眼璃王的胸口那根银针,她袖中的暗器是诱饵,银针才是真正的目的。
晟王嘴角一扬,原来如此。正想着,安琪再次主动攀上他的胸膛,含住他的薄唇,他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刚想回击,她却离开了他的唇,含笑抱着他的脖子,温柔道:“晟,人家还想像昨夜那样,好不好?”
晟王一怔,这酥麻的声音,让他把持不住,关键是她妩媚的眼眸闪着温柔的笑,美丽,妖娆,可是昨夜他只是抱着她,就被她狠狠咬了两口,最后他妥协,平躺,不敢再动手,直到深夜他才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早上再次放开她。
“娘子真好,香香。”晟王在安琪脸上来了一个大大的响吻,抱起安琪,摇摇晃晃,飞奔竹林。
阿福看着璃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抿嘴偷笑。璃王【“文”】的脸色【“人”】黑得几【“书”】乎滴出【“屋”】墨,他心口想被什么堵住了,恨不得一掌打死晟王。将那可恶的女人,锁进自己的世界里。可是一想到刚才的安琪,她的温柔,妩媚,美丽,都只对晟王一个人,他气血上涌,嘴角流出一道鲜血。
“王爷。”银狐立马上前,拔出银针,璃王急火攻心,立马昏厥。
暗处安琪和晟王在欣赏这这一切。
“他错就错在不该大言不惭说我只属于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也希望他能死心,明白,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他的,也希望下次,他不要再来了。”安琪叹一口气摇摇头,感觉自己怎么和这厮混得自己没了自己的模样?
“再说一遍,你爱我。”晟王拦住安琪,兴奋道。
“呃…你天天演戏,难不成不知道我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安琪无语看着晟王一眼,绕过他离去。她也很郁闷,自己怎么无形中学了晟王。
晟王嘴角一扬,他喜欢听到她说她爱他,虽然她不过是在演戏。那种感觉,好神奇,心怦怦狂跳,感觉幸福,那就是幸福的感觉。
安琪刚走两步,突然嘴角流出一道血迹,身子重重往后仰。
晟王一惊,冲过去,立马接住安琪,紧蹙眉头,看着她手上的布条流出黑血。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面色凝重,将安琪抱回竹林。
青莲大惊,问道:“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把药箱拿过来。”晟王严肃道,急忙将安琪安放在床上,眼里的急切和心疼,流露在外。徐讯的出现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当听闻徐讯闹府,他就猜到安琪必然出手,可是见安琪一直没有一点变化,他以为毒性吸出体外,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琪喝了药,开启上官冰儿记忆的药,减弱了解药的药性。
晟王将一颗药丸放进安琪的嘴里,运功为她驱毒。
“王爷,马上就要到毒发的时候,若现在耗内力,到时候毒发起来会更加生不如死,而且,很可能牵动旧疾,火上浇油。让奴才来吧。”阿福进来见到这一幕,立马跪下劝晟王。
晟王的手一挥,阿福摔到一边,
“你以为你能将她体内的毒素全清除?下去。”晟王怒道,另一只手死死护住安琪的心脉。
继续运功,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阿福焦急担心看着晟王,他的脸色慢慢泛白,最后他的手轻轻在安琪的背上按下去,安琪吐出一口黑血,二人双双倒下。
阿福立马去扶住晟王,青莲安置好安琪。
“不要让她知道,扶本王去竹园偏房。”晟王虚弱道,整个人美得令人心碎,墨发在空中飞扬,他如断翼的天使,坠落人间,那么凄美,那含笑,柔情的双眸看了一眼安琪,她的脸色微微恢复了血色。阿福扶住晟王出了门,看来这次的折磨,不是那么简单,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阿福将晟王安放好后,急冲冲部署竹园的安全,放出一只鸽子,飞往鬼谷。
青莲为安琪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