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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遇到了秦媚儿,秦媚儿见到安琪,她眼里的妒火更旺盛,她好不容易成为璃王的女人,可是却进不了璃王府,璃王心心念念都是安琪。
“晟王妃好兴致,居然亲自来挑选布料。”秦媚儿说着,低眉看了一眼安琪选中的布料,嘲笑道:“晟王妃的眼光果然不怎么样,真是什么样的人,就什么样的品味,尽选一些低等货色。”
“你…”小菊怒道,却被安琪示意住嘴,忍下一口恶气。
安琪嘴角一勾,秦媚儿,真是嘴毒的主,她挑选的都是上等品,却被她说成下等货,就算是白的,也能被她说成黑的。
“听说上官嫣然被璃王打进冷院,想翻身,都难。上官飞燕口口声声说有了璃王的孩子,却被徐讯染指,那肚子里是谁的孩子还真是不一定。而你,上官冰儿,就更加不用说,嫁了璃王,又嫁给晟王,真是有名的烈女。”秦媚儿眼里全是阴毒的笑意,恨不得将安琪撕碎。
“哦?是吗?那你秦大小姐又该怎么说?没有出阁,就已经没了名节,还这般抛头露面,难不成这就是秦大小姐你的好名声?”安琪面色从容,淡淡说道。
“太医说我有喜了,是璃王的孩子。只要我生出来是个男孩,璃王不会如此弃我不顾。”秦媚儿仰起头,骄傲看着安琪,可是却还是底气不足。
“你认为璃王会屈服于你?还是你认为孩子对璃王很重要?他在乎上官嫣然肚子是否有孩子,是因为,上官嫣然怎么也是璃王妃,名正言顺。而你,就算生出孩子,这个孩子算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安琪淡淡说着,秦媚儿没有进璃王府,生下来的孩子,私生子?野种?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除非,像徐万城得父亲,徐公的私生子,隐姓埋名,离开世人的视线,生活。
秦媚儿一怔,咬咬牙,她曾经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成为璃王的女人,可是却没有机会,阴差阳错,她成了璃王的女人,璃王却未能如她所愿,娶她,哪怕纳她为妾,都没有。
“你,哼,你们上官家的人每一个是好人,个个都是被世人唾弃的贱人。上官飞燕在宫中,仗着皇后的宠爱,暗自陷害和杀了多少官家小姐,她以为我不知道,哼,上官嫣然,更加险恶,而你,就是一个十足的笨蛋,做她的帮手,替她扫除障碍。可是你做了这么多,最后得到了什么?璃王?你最后居然嫁给了那个傻子,夺下第一才女的名号,又如何?傻子就是傻子…”秦媚儿一脸阴沉,恶毒的眼神,闪着怒火,嫉妒的火焰,在不断诋毁安琪,数落上官家的每一个人,却挨了安琪一巴掌。
“如果你想死,继续说晟王的不是。”安琪冷声说道,眼里全是怒火。
秦媚儿,扬起半边红脸,没有畏惧,眼里露出阴狠之色,怒道:“怎么?嫁给那个傻子,感觉如何?璃王就会爱你?欲擒故纵?你认为璃王就会因此爱上你?你想用一个傻子来侮辱璃王?让世人都说璃王没有眼光,丢掉了第一才女?还是让世人说,在第一才女眼里,璃王不如晟王?呵呵…上官冰儿,你不但笨,而且恶毒,凶狠,你就是白眼狼,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你就是薄情寡义,无情的女人。”
安琪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言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玄墨冲了进来。
“你胡说什么?”玄墨狠狠一巴掌打在秦媚儿脸上,这是他第二次打秦媚儿。
秦媚儿像发了疯一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却还是不停骂道:“都说你和墨世子有私情,看,墨世子这是第二次为了你,打了我。墨世子还说非你不娶,我看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记得你大婚时,你跳崖没死,墨世子也恰巧那个时候离开了京城,是不是一起私奔了?”
‘啪’玄墨再次打下去:“不许你这般诋毁小丫头。”
秦媚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吃疼爬起来,冷笑道:“怎么?还说你心上人不是她?谁会信你的话?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真么多人都要维护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秦媚儿比谁都清楚,璃王不娶她的原因,就是因为璃王爱的人是安琪,这让她更加恨安琪。
“说够了吗?”安琪只是冷冷开口,似乎所有的脏水都没有泼到她身上,面色那么从容。
“小丫头,你要理会她,她就是因为璃王不肯娶她,她将罪行都抛到你身上,无理取闹,跌倒黑白。”玄墨说着,看到安琪眼里的那份冷漠,安琪轻咳几声。
“秦大小姐,你这番话都是因为璃王喜欢我们家小姐,不肯娶你,你因此嫉妒我们家小姐吧?”小菊怒道,仰起头,有些骄傲,可是却看到安琪冷眼一扫,立马低下头。
众人的目光由安琪身上转移至秦媚儿身上,刚才对安琪的误解,被小菊一句话,颠倒乾坤。
“咳咳…不管你这般污蔑是何用意,我和墨世子之间,是朋友,像你这样的人,怕此生都未必有一个朋友,好自为之。”安琪没有买下那些布料,而是走了出去,猛烈咳了好几声,脸色越来越不好。
“小姐。”小菊扶起安琪。玄墨只是看着安琪离去,朋友,在她心里,他是朋友,玄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琪的话,他明白,可是,她在他心里,却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安琪在马车上猛烈咳了好几声,突然马车一停。
“咳咳咳…小菊,何事?”安琪猛咳问道。
“回小姐,是冥王。”小菊温声道。
冥王依然一身月牙白,骑着白马,挡在路中央,温声道:“生病了,为何不救治?”
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这是我的事情,无需你操心。”
冥王微微蹙眉,策马走到车旁,揭开帘子,见到安琪咳得脸都红了,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冥王了解安琪,不轻易接受他人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冷漠,见怪不怪,可是心还是微微一紧。
“还是分清点最好。”安琪深深吸一口,淡淡道。
“红门的人,若听你差遣,那么徐家的人,可以动手了。”冥王压低声音,看了一眼安琪,淡淡道。
安琪点了点头。
“徐林已死,明日消息就传到京中。”冥王再次压低声音,似有似无,似乎若无其事,
“知道。”安琪回答,知道冥王开始出手了,徐林,怕也是他的杰作,所有才知道得比别人早。
“好好保重身子。”冥王温文尔雅,一身月牙白,在春风中飘扬,美得出尘,策马离去。
安琪紧蹙眉头,在街上转了几圈,才回到王府,却遇到清影。
“晟王妃,这是王爷送过来的药。”清影拿着几副药,递给小菊。
“晟王府还没有缺药。”安琪冷冷道,扫了一眼小菊,小菊拿着那些药,不安地看了看清影。
“王妃,这是王爷亲自写下的药方,根据您的体质开的,不会伤您的身,王妃尽管放心使用。”清影低下头,再次说着。
“告诉他,他的心意我心领,药,还回去。”安琪冷冷道。
“可是,王妃,王爷说,若想成大事,就不拘小节,接下来几天风云变幻,没有一副好身子,如何抵挡风雨?”清影抬起头,看着安琪,说道。也是在暗示安琪,接下来几天,就是出手的时候。
安琪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清影,点了一下头,淡淡道:“代我说声谢了。”
“那属下告辞。”清影松了一口气,含笑道。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生病了,她不知何时开始,有些喜欢自虐。因为身体病倒了,心,也许就不那么难过。
安琪进过竹林外,看了一眼,那翠绿的颜色,站了一会儿,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那么落寞。心却闷得要命,难受得几乎抓狂。却没有发现,竹林里站着那个墨衣男子,墨发在空中飞扬,英勇的王者霸气,是统领天下万物之主,可眼里的孤独落寞,却那么明显,看着那水红色,越来越远,他没有追逐,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进竹林深处,嘴角流出一道鲜血,苦涩一笑。
天气有些阴霾,早上还出太阳,傍晚却被乌云所取代。一如他们的心情,从见面的欣喜,到此刻的想见,却又不愿意见。
一个认为不够爱他,一个认为不够信任她,都在置气,相互折磨,谁都不肯低头。
安琪服了药,昏昏沉沉睡下,突然闻到一个淡淡的香气,女人的香气,安琪猛然睁开眼,拿起暗器对准那个人。黑暗中,那个人站在角落里,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为何半夜闯进我房间,有何贵干?”安琪警惕看着那团黑暗,手中的暗器依然对准那个人。
“我不会伤害你。”那团黑影,慢慢移到桌角,却拿起桌上的花瓶扔过来,破窗而出。一把短箭飞出,可是却错过了那个人,只是挂下一小块黑布。
小菊听到动静,连忙起来,拿着灯冲进来,“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安琪借着灯光,取下那一小块布条,这个陌生的气味,是谁?
“有刺客。”小菊看到地上的碎花瓶,和安琪手中的一小块黑布,惊呼。
“住口,把这里收拾干净。咳咳…”安琪严声呵斥小菊,细细打量那块黑布,她感觉到那个人没有敌意。至于什么原因,她不清楚。
“小姐,您又咳了,要不要告诉姑爷?”小菊温声道,点亮房间的灯,倒了一杯水给安琪。
安琪摇了摇头,坐回床上。小菊将房间收拾干净,抬头看到安琪眉宇带着愁容,她不敢去猜测。
“要不我再去给你熬一副药?”小菊见安琪猛烈咳了好几声后,担忧地问道。
“不用,下去。”安琪淡淡道,看着那块黑布,继续思索着来人的目的,她的警觉性太强,所以这个人刚进房间,她就醒了。
安琪自己下了床,自己兑了一杯蜂蜜水。
第二日,日上三竿,安琪还是没有起来,小菊熬好了药,走进去,却怎么叫,安琪都没办法醒来。
“小姐,小姐,你醒醒,小姐。”小菊轻轻推了一下安琪,一怔,大惊道:“小姐,你发烧了。来人,来人,快叫大夫,王妃病倒了。”
安琪微微睁开眼,沙哑道:“不许叫人。”
“小姐,你醒了,吓死我了。”小菊哭道。
“将药给我。”安琪终于肯喝药,沙哑着声音,说道,将那苦涩的药汁一口饮尽。
“小姐,要不要告诉姑爷?姑爷一定会担心的。”小菊温声关切说道。
“冥王的药,过了今天,就好了。”安琪淡淡道,放下碗,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爱,太痛。他一个眼神都可以刺痛她的心,一个决定都可以让她无法呼吸。爱,越来并不是想象的那样,全是甜蜜。
“小姐,你确定不要姑爷知道吗?”小菊再次问道。
“不用。”安琪坐起身子,靠在墙上,自己为自己行针。
安琪看到床边的玉佩,嘴角拉出一丝苦笑,爱情,真是伤人的字眼。
连续下了两日的毛毛细雨,安琪养病两日后,消瘦了一圈,病,痊愈,心却更加冷,眼里如利剑,不带一丝温度,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小姐,这是冥王的信,墨世子在府外求见,见还是不见?”小菊温声道。
“先让他等着。”安琪冷声道,如果说,爱他,就必须放弃所有人,那么,他要的爱,是不是太自私了?打开冥王的信,用的都是暗语,但是大概意思她都明白,明日,徐公必然进行宫变,告诉安琪离开京城。
安琪收起信,将它烧了,走出屋外。
“小丫头,才两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