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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嘴角一勾,淡淡道:“有人想要用龙鳞换静公主的灵位回到慕容宗庙,而我,只想要龙鳞,我若帮他完成这件事情,他就给我龙鳞,当然,你也可以给我龙鳞,我替你取出蛊,反正,我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龙鳞。”
慕容遇狐疑看了一眼安琪,在窥探她话中的真假,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安琪看着慕容遇的眼眸,居然看到了慕容遇眼里的杀气,嘴角一勾,淡淡道:“江湖中一个神秘的人。龙鳞是所有医者都梦寐以求的药,而我,也不例外,他虽然那么说,可是我却未必全信,因为传言龙鳞依然没人找到。可是我觉得,蜀国皇帝可能更有能力替我找到我要的龙鳞。”
慕容遇突然一阵笑声,却不知道是喜是怒,安琪微微蹙眉,那笑声让她很不舒服。
“好,朕给你找到龙鳞,你替朕取出蛊虫,治好寒毒。”慕容遇严肃说道。
安琪点了点头,她发现自己有些事情考虑太不周到,没弄清状况就冒然和慕容敬交易。安琪见慕容遇微微摆手,她缓步走出寝殿。
玄墨一见门开了,立马上前看安琪,似乎在担心安琪吃亏,低声道:“没事吧?”
“没事,可以出宫了。”安琪淡淡道。
“好,听说京城有一家仙鹤楼,饭菜很好,要不我们去那么吃一顿如何?也不枉我们来过蜀国。”玄墨似没心没肺地说着。
安琪眼里一怔痛,她突然又想起晟王装傻时,那个模样,像个吃货,萌萌地,可是心思却深如大海。
安琪沉默不语,却走回自己的院子,走到院子的大厅,可是那几箱东西不翼而飞,安琪嘴角一勾,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了出去。
“小丫头,那些东西呢?”玄墨却比谁都急,问道。
安琪却浅浅一笑,这一笑,玄墨就安定下来,那焦急得神情慢慢放松,他虽然很着急,可是见到安琪对他笑,他什么都忘记了,感觉全世界都那么美好。
“走吧,我也想吃你说的仙鹤楼的饭菜。”安琪浅浅一笑,说着就走了出去。
“小丫头,我先去找三皇子要出宫令牌。”玄墨停下脚步,说道。
“不用,我有。”安琪的脚步变得快了,似乎在逃离。
玄墨还轻盈的脚步跟着安琪走出去,可是安琪没有从东门出去,而是北门。她掏出了慕容敬的令牌,玄墨一惊,这是代表慕容敬身份的令牌。
离开皇宫,安琪和玄墨快步上街,找到了一家衣服店,换好装束,从那店的后门,走向后街,成了普通的老百姓,玄墨见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问:“小丫头,我们在逃什么?”
“逃离软禁的厄运。”安琪闷闷道。
玄墨一惊,压低声音道:“你说他们要软紧你?那怎么办?”
“在慕容敬没发现腰牌不见得情况下,赶紧离开京城。”安琪淡淡道。
“啊?你偷了慕容敬的腰牌?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见过慕容遇,出来的时候。”安琪面色有些凝重。
玄墨脸色一沉,拦住安琪,将安琪拉进角落里,二人躲在角落的柴堆里。几千禁卫军封城,全城收索。
“挨家挨户找,不能落掉一个可以的人。”禁卫军一个小头领怒喊道,从那堆柴火边走过,挨家挨户寻找。
京城一团乱,安琪无奈看了看天,感觉自己像被猎人追铺的鸟儿。只有到夜里,玄墨一定可以带她离开京城,安琪想到这里,一脸疲惫,靠在玄墨肩上,沉睡。
玄墨的身子一紧,他没想到安琪居然靠在他肩上,就睡着了,玄墨微微蹙眉,安琪昨夜似乎一夜未眠吧,玄墨对别人他没心没肺,可是唯独对待她,他总是能细心很多。用宽大的衣袖,为安琪挡住这春风,依然有些凉,他低眉看了看安琪,嘴角却没有再过河时那份喜悦的笑容,而是微微抿唇,眼眸微微垂下,从未有过的温柔。
“丫头,朋友,是吗?”玄墨苦笑,喃喃自语,最后长长输出一口气,显得那么无奈。
一个时辰后,安琪才慢慢睁开眼睛,只发现自己眼前当着那灰色的布料,玄墨居然一直用那宽大的袖子为她挡风,安琪微微抬头,玄墨感觉安琪微微一动,立马低头对着安琪笑问:“醒来?”
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简单的话语,和那真诚的笑容,让安琪眼里莫名其妙泛起一层淡淡的雾气,耸耸肩,坐直身子,没有再看玄墨,说道:“他们都走了?”
玄墨依然一动不动,面色显得有些痛苦,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住了。
“都走了。”玄墨吃力说道。
安琪嘴角一扬,将玄墨这模样收进眼角,淡淡道:“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京城必然已经被封死,你我已经成了被困之鸟。夜里可以尝试用轻功逃走,昨夜你的轻功不错。”
玄墨靠在柴堆边,活动手脚,突然一停,没有看安琪,面色暗沉下来,淡淡开口说:“昨夜你拿的那幅画,我看到了一个人,和当年杀害我父王母妃的凶手很像。当时我还小,不过父王和那个人打斗中,扯下了那个人脸上的黑布,画像中那个人,有几分神似,毕竟是画。打听过后,我知道那人是如今慕容冷的贴身侍卫刘腾飞,所以,昨夜我去了一趟慕容冷的亲王府。”
“见到那个人了?”安琪认真问道。
玄墨点头,眼里的恨意和杀气,昨夜他一见到刘腾飞,过于激动,被侍卫发现,根本没办法近身。
安琪没有再问,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答案,很多事情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只有回到大理国,向鬼医求证一件事情。
安琪和玄墨站起来,躲开人群,带着斗笠,看到街上的人在看着官府的人在四处粘贴画像。
百姓看着那两张画像,议论纷纷。
“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呀?”
“谁知道呢?反正皇室要抓他们,他们也许是什么江洋大盗,要是看见了要躲远点。”
“多什么呀,没看到吗?抓到这两个人,赏金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这么多?我就算活八辈子,都没能有这么多钱。”一个大汗兴奋起来。
“活捉,不是死的,要是死的,要砍脑袋的。”另一个人指了指上面的文字,提醒道。
“啊?俺以为几斧子杀死,将他们的人头拿去领赏就成。”
“呵呵…那个时候只怕是五马分尸,没看到上面说的,这个是一个大夫,皇上不是一直病着吗?只怕是皇上要抓他,你杀了,只怕要灭九族。”
“哎哟,谢谢这位兄台,俺不识字。”
“…”
安琪和玄墨见状,慢慢走出人群。
“小丫头,没想到我们那么值钱,呵呵…十万两黄金,相当一百万两白银。”玄墨嬉笑道。
走到路边的一个小面摊,叫了两碗面,如同蜀国普通的老百姓一样。
夜幕降临,整个京城被几千士兵举着火把,将城墙团团围住。因为慕容敬太了解玄墨的轻功,在宫墙内外,十丈内,都是士兵。用士兵和将军围城人墙,只要有一点异动,群起而攻之。
玄墨和安琪潜到角落里,看到形势不容乐观,玄墨磨磨牙怒骂道:“大爷的,也太看得起小爷我了吧?”
安琪沉默不语,垂下眼眸,看来真是被困在京城了。
五日过去,没有人发现,客栈内那两个人面容普通,一身朴实的兄弟两是安琪和玄墨。
慕容敬骑着马,在街上四处巡视,慕容娇也不例外。被关在城内的百姓,没法回到城外的家,都在城门口哭喊。
“这位官爷,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我被困在这里五日,无人照看她老人家,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就是进城卖柴的,这里的酒楼哪家的老板都认识我阿牛。”那壮汉鬼咋地上哭喊着。
“我们不是你们要抓的那两个人啊,我们的家在城外,被困这里五日,也不知道家人都怎样了。”
“我家还有两个孩子呢。”
“…”
开始惹起了民怨,慕容敬正好策马站在那里,看着那些人。
“打开城门,本王一个一个放行。”慕容敬冷冷开口。
“谢三皇子,谢三皇子。”那些百姓一听,连忙回身看到骑在马上的慕容敬,那一刻,感觉他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他们的,连忙跪下道谢。
“皇兄,我也来帮忙。”慕容敬笑着开口。
“你认为有几个人能认出他们?不是太了解他们的人,如何认出?若不小心放出去,那么,如何向父皇交待?”慕容敬冷冷道,因为他听闻过徐公逼宫时,有一个丑家丁,和玄墨走的很近,玄墨称那个人就是安琪。他便开始怀疑安琪已经易容,混在人群中。可是若不放行,必然引起民愤,而且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京中的女子听闻慕容敬在城门口,都纷纷去看她们心目中的良人,个个都在那里犯花痴,各种神态,垂涎三尺,娇羞爱慕,恨不得扑过去。慕容娇摇摇头,鄙夷看着被士兵围住的那群女子。
傍晚时分,一席月牙白的身影骑着白马,出现在城门口,美艳得让很多人都被惊道。
“好俊美的男人,那是谁?”都冲着慕容敬而来的女子,都纷纷看向冥王。
“居然和我们的三皇子不相上下,那是谁?”女子们开始议论起来。
“真好看,要是能得到他一个笑容,我死都愿意。”一个女子一副陶醉无比的说着。
这下引来其他女子恶毒的眼神,怒看她,接下来就是各种撕扯,挠,打,人都没到手,就开始争风吃醋。
慕容敬微微蹙眉,站起来,冥王翻身下马,走上前,二人礼貌点了点头。
“不知冥王突然出现在此地,有何贵干?”慕容敬浅浅一笑,淡淡问道。
“三皇子若聪明,就赶紧将所有人放行,包括你要找的人。”冥王温文尔雅,却那么强势,话语间不容违背。
“恕难从命。”慕容敬嘴角一勾,淡淡道。
冥王冷冷看了一眼慕容敬,走进城中,慕容敬没有拦截,他看到冥王这一刻来到这里,有些吃惊,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得到消息,而且孤身一人前来,身后的清影可能还在天边吧?看来安琪很重要,很重要。慕容敬目光落在冥王的背影,宛如谪仙,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世间人情,却在寻找一个重要的人,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街上人来人往,冥王那一席月牙白,和那匹白马,引来无数人的眼球,也带走了不少少女的心。他却不知道,从他身边走过的那两个普通人,就是他要找的人。玄墨只是看了看冥王,并未有别的动作和神情,安琪则若无其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玄墨知道安琪不喜欠冥王任何情,她一向如此。
冥王突然被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拦住,那女子一身华服,美丽妖娆,红唇如花瓣般美丽,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
“这位公子,看你是外地人吧?见到本公主居然无视本公主?”那女子挑眉笑道,她就是要来搭讪的。在酒楼上,突然见到这样美若谪仙的男子,她没顾及
冥王微微蹙眉,他知道此人是谁,蜀国的六公主,因为她额上那枚花瓣似的红色胎记,让她显得更加妖娆。
六公主见冥王居然无视她,有些怒气,她的美丽,可不比慕容娇差半分,而且她是柔美中带些刚强,慕容娇是可爱活泼的美,可谓各有千秋,六公主仰起头,淡淡问道:“不知道不回答美女的话,很没礼貌吗?”
冥王手一挥,一阵狂风吹向六公主,六公主连忙飞身往后一闪,一脸惊愕看向冥王。冥王只用一层功力,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六公主的脸色微微泛白,没有上前理论,而是眯眼细细打量冥王,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