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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真让周宁给料到了,这次黄金眼完全采取了守势,一直就潜伏在原地。当然,一开始并非是潜伏,而是拿出铁来开始挖坑“埋”自己。
他挖好坑之后就跳了下去,然后在上面用网将掩体盖住,网上又缀以青草遮蔽,接着便用狙击枪警监。看来这家伙是准备长期扎根在起点了,观众对这种一开始就打潜伏的玩家普遍没好感,当然,系统也不会给这些消极的战术加太多的分。
周宁认真地搜寻了500米前的每一个可疑地伏击点,结果没有发现黄金眼的踪迹,他知道,黄金眼应该并不在此地,而是选择了更远的地方伏击。他这是要逆天呢,明知此时的视野不超过500米,却偏要远距离狙击。
万幸的是周宁并没有那么猥琐地潜伏不动,他在排除了第一个500米之后,略思忖了片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前冲了200,然后再次找了个地方潜伏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排查。
观众都舒了一口气,至少他们不会看到两人无趣地潜伏到世界尽头了。按照周宁这种排查地方法,不出1C钟,黄金眼就无所遁形了。
后面周宁排查速度却变慢了。开始每一百米一百米地往前排查。到了离黄金眼只有600米地时候。周宁也选择了潜伏。他找了个开阔地射击点。趴了下去。一直过了3钟都没有再挪窝。而此时离战争结束只有8钟了。时间不等人啊。过得可真快。
不过大家已经放弃了看一场精彩比赛地奢望。此时大家倒是很解恨。这个该死地黄金眼。就知道潜伏。那你TM就潜伏着吧。好好地潜伏着。看你小子是如何一枪不发输掉一场比赛地。
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周宁一直在前行。这算得上是积极进攻。而黄金眼却连窝都没挪动。因此点数上周宁是绝对占优地。如果到最后双方都未能开枪。那么胜者肯定就是周宁。
而周宁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当排查到离对方地大本营仅仅600米地时候依然没有看到黄金眼。他就知道黄金眼一定是找了一个绝佳地潜伏地点了。那么自己再往前恐怕是费力不讨好。还不如自己也直接潜伏起来。跟对方耗耐性。
至于这样会不会引发观众地不满。这已经不是他要考虑地问题了。他已经放弃了一场比赛。实在是不能再输掉比赛了。
倒计时3分钟。黄金眼终于不安起来了。其实他一直在考虑眼下地真正情况。那就是周宁也不往前冲。或者冲到一半后潜伏起来。而自己在点数上落后。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不过系统很快就替他解答了这个问题,因为那雨慢慢地稀疏下去了,当倒计时到1分半钟地时候,雨竟然完全停止了下来。
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黄金眼是这么想地,此时视野完全恢复,他开始搜寻目标,只要周宁在他前方一千米内,他都可以拥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地枪管在草丛中缓缓地摆动搜寻,虽然只有细微的变化,但是却终于被周宁给捕捉到了,周宁推上了一颗+15甲地子弹,此时离PK结束不到1分钟,他并不需要一枪搞定对手,只需要用+15甲的子弹射穿他的瞄准镜就可以了。
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之中,周宁终于开枪了,那一枪简直就射出了全体数十万即使观看直播观众的心声!
“咻——咔嚓!”
黄金眼很想骂娘,因为他发现周宁再次射爆了他的瞄准镜,他跟周宁有过四次PKK经验,这是周宁第三次射爆了他的瞄准镜。每一次瞄准镜被射爆的时候他都想着下次要不要准备多一支瞄准镜呢?但是真到了要买的时候,他又安慰自己:“算了吧,不可能啊,他不会每次都能这么准确地射中我的瞄准镜吧。”
可是这一次,他被爆掉的依然是瞄准镜,黄金眼将头缩了回去,躲在坑道中大骂起来:“骑猪OLL,我代表我的瞄准镜爆你的菊花一千次!我靠你妈的,见鬼了啊,每次都爆我的瞄准镜。”
幸好周宁并未在他的直线位置,那子弹斜着过来,只是击穿了他的肩头而已。
他躲在了坑道中,这地方原本也好,至少周宁再也射不中他了。但是他是绝对躲不下去的,为什么呢?因为又中了一枪,他的点数是大大的不如对方了,他必须得冲出去,做垂死的挣扎。
时间也不多了,只有了,于是他数了三二一,然后从坑道里跳了出来,快速地朝前冲去,他被毁了瞄准镜,失去了百分之八十地远程攻击能力,因此他必须得往前冲击,以他的速度,往前冲30,那么可以冲到300米内,那么用突击枪还有15左右的扫射机会。
“嗖!当!”
周宁的子弹点中了他的头盔,那枪术强悍得无话可说
“好!”观众喝彩的声音令冰与火公会地玩家全无颜面可存。
黄金眼可不管那些了,他要做的快速冲锋3,他数着呢,这是他生存下去地唯一希望。
“嗖!”
这次子弹击中了黄金的腿部,他一个趔趄倒了下去,他知道这下一切全玩完了,此时也没办法躲避了,他想滚进一个草丘之下,但是紧接着的一颗子弹射中了他的颈部。
这下他爽利的挂了,观众掌声雷动,大家都在称赞周宁打得好!
按理打完之后周宁要参加采访地,不过这次运营商非常人道地取消了采访,说是骑猪OL带病打比赛,现在已经下线休息了云云。
周宁本来没下线的,在那后场中看到这种温情地说辞,他也就不好意思再待在线上,就只有真的下线了。
而黄金眼的这一次失败,还真可以说得上是心服口服了,在雨停之后,他原本是占据优势的,但是他却率先暴露了目标,最后只能落得一个失败的下场了。
这比赛进行得可还真是够快的,这才多久,周宁地五局比赛就完成了两场。从那理论上来讲,进入0强的选手不会都是全胜进入地。因此只要周宁后面的三场保持全胜,估计进入前1地问题也不大。
下线之后,张小山说:“你刚刚病愈,今天就不要再上线练级啦。”
“那你呢?”周宁问,这话意蕴深长,看来他是想着要趁着病“撒娇”将张小山给留下来了。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傻瓜,你先睡吧,这几天啊,你要多多的休息,让身体尽快地复原,我可不想看到你在打比赛的时候还带着咳嗽呢。”
周宁看了看时间,郁闷道:“我的天,小山,你的时间观可真是比较古怪的,现在不过是十点一刻,你就说快是一点了?就是要休息,也不要睡得这么早的吧?亲爱的,咱们再黑皮一下。”
这个所谓的“黑皮”,那是非常有歧义的,像张小山听到周宁说出“黑皮”这两个字来,那就是不安好心的。于是撅着小嘴道:“坏小子,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敢胡思乱想的。”
周宁突然一脸的纯洁:“老婆,我先你陪我黑皮一下都不可以吗?这都叫胡思乱想了?老婆,你不会是以淫妇之心度柳下惠之腹了吧?”
张小山很无语,她又被周宁阴了一回,当下也不辩解,只是问:“那我走了啦。你睡着。”
周宁拉住了张小山的纤纤玉手,说:“小山,我真不可能睡得这么早的,你再陪我聊一会。”
张小山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煞是可怜,不由好笑,于是停了脚步,对周宁说:“不是我不想多呆,我怕你老姐说我。”
“我老姐?她没那么八卦吧,怎么会说你呢?”
“她是不八卦的,但是她担心你的身体啊,你这次生病,她一直是以为我们太……那个了呢,还跟我灌输了许多男人的精气的重要性……”
周宁恍然大悟,但是又故作不知地问:“她认为我们已经那个了,那个是什么?”
“哼,装像。”
“亲爱的,你可是什么都懂,却为什么不干脆依从了我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那个’算了?”
张小山俊俏的小脸儿通红:“我说你不怀好意的,你还敢不承认,现在你是原形毕露了吧?”
“呵呵,开玩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的身体可虚弱着呢,你就是赤身**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精力耕耘啊。”
“去死……耕耘你个大头鬼啊。”张小山对他无孔不入的想入非非的比喻真的是防不胜防。
“所以今天晚上,老婆就陪我睡吧,你在中间拉一条线,我保证不超过,超过了我就是畜牲,只要你明天早上不骂我连畜牲都不如就好了。”
张小山似乎屈服了:“那好,我先去洗一洗。”
周宁无奈,他知道张小山说是洗一洗,但是一定会趁机溜了的。不过他也真不能太过勉强了,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小山离开了。
张小山本来地意思就是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可是看周宁很自愿地中计了,她却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周宁落下了病,自己也有些内疚,如果再这么悄悄溜走了,那感觉还真的不好受,于是她便再次回到了周宁的房间。
看到张小山进来,周宁睁大了眼睛,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上来的太阳,两眼都被映照出红彤彤的光来。
见周宁表现得如此失态,张小山赶紧解释道:“亲爱地,你可别误会,我进来是想来说一声,我还是先回去算了。”
周宁还是没做声,只是用那激情澎湃的目光期待地望着她。张小山叹了一口气,她地心终于软了。她走了进来,对周宁说:“好,我陪你睡。但是就是睡觉而已,你不可以做其它什么想法,更不能有其它什么行动。”
“谢女王恩典,微臣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一定会在你睡熟了才开始下手。”
“……”
周宁说:“那我也先去洗洗。”
“嗯。”张小山点了点头,小脸有点嫣红。
两人好像正式进入了夫妻生活的程序,像这种貌似平常却异常亲密的话,张小山可没少听自己的父母说。
周宁洗了回来,发现张小山已经睡下了,他心中好生兴奋,因为他发现张小山已经将衣物脱了。看她的衣服,有外套、毛衣、围巾还有长裤、裤袜,也就是说,现在地张小山就是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和一条裤衩了。
见周宁一双贼眼在自己脱下地衣物上看来看去,张小山有些恼羞地啐他:“喂,怎么还不上床来呢?”
“娘子莫急,小生这就上来服侍你。”
说完周宁也开始脱了起来,见他脱光了上衣,张小山忍不住说:“你怎么连睡衣都不穿的么?”
“早呢,我忘记跟你说了,我习惯裸睡的。”
张小山要疯了,感觉自己实在是一时心软做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决定。周宁说裸睡,还真不是说说
他果然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缩进了被窝中去
不过张小山没有欣赏他健美的体型,而是扭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张小山有些颤抖,她感觉这不对,搞不好今天就要彻底地改革开放,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寸田地开放给周宁“耕耘”了。
周宁上了床,看张小山翘着个圆滚滚的屁股对着自己,哪里按捺得住自己地淫欲,立刻从身后将她抱牢了,那滚烫的**棍立刻有力地烙在了张小山地股沟之上。
张小山打了一个激灵,尽力吸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用商量的口吻对周宁说:“周宁,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了,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但是今天,我是绝对不能答应你地。你老姐跟我说过,如果在男人生病的时候……那个,那就会落下终生的病根,知道吗?我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周宁抱着她,幸福地呻吟:“你听我老姐瞎扯,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