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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这样美丽的少女,食指上带着的一枚银白色戒指却传来了一个男人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声音。那声音清晰的在这豪华的空间中回荡着。紫袍的少女另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握着紫檀木的床沿,紫色水晶丝线一样的长发笼罩着面庞,看不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作为一个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找到一个女孩子进行交往的话不应该是祝福才对么?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幸福开心。至于那个女孩子是怎么样的人也会帮助朋友留意一下,如果是那种不好的女孩子应该是劝诫自己的朋友不要跟那种女人接触才对。这才是一个朋友应该做到的事情对吧?那么就依旧是按照朋友的标准进行监视就好了。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一下,这个可爱的迷得自己最好,最亲爱的朋友的女孩子究竟是个怎样的家伙。
但是……连尘土价值的东西都得不到的感情,还真是微妙呢,可以发一点火,对吧?这样想着,刺啦一声仿佛是布匹切割过后的声音。淡紫色的床单上拉出了五个狭长的伤口,露出了内部填充的蓬松的天鹅绒。就像是渗漏的内脏一样毫无生气的在伤口一边耷拉着。
“虽然看起来这些东西就是跟宝石一样,但实际上虽然说他有着和宝石一样的性能但是时间长了的话扭曲的力量将会逐渐的消失,重新变成一滩粉末。所以说爱丽丝你完全可以不必顾及什么的,说不定你手中的那颗彩虹宝石也是沙子也说不定呢?”
男人轻浮的声音依旧在这奢华的房间中回荡着。看那轻佻的语气应该是与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搭上了一定的关系才对。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交谈甚欢才对。真是厉害的法术啊,能够轻易的把沙砾变成宝石,然后把宝石再变成沙砾。我这个可怜的家伙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呢。那个女孩子是叫爱丽丝么?听起来比较耳熟,应该是美丽的女孩子吧?一会儿出去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子吧。希望能够让克林感到舒心才好,这才是朋友不是么?
没有险恶用心的,朋友。
‘咔吧’的一声类似于木制品被碾碎的声音。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的紫檀木碎片在这个紫色的瑰丽女孩子的手中翩翩落下,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的样子。只有一些不和谐的摩擦声在魔女那洁白的手中回荡着。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不文雅的动作呢?这一定是错觉。或者说这张床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
“不,我只是在想怎样的地方才能够孕育出这么美丽的人儿。”戒指中又传来了一声男人那不顾廉耻的搭讪声。那语气轻佻的样子足够让人联想到恋人打情骂俏的一面。
“……还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呢。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这个样子。”
帕邱莉僵硬的从那张天鹅绒床上坐了起来。如同紫水晶一般的发丝倾泻而下,露出了一片空洞的紫色眼眸。就像是玩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坐在那里,双手撑着传单喃喃低语着什么。
“克林这是第一次跨出巴瓦鲁图书馆。所以说不知道人间险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他是玩家,但是玩家的世界能和这里一样么?这里可是十分险恶的地方。但是在这里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不是么?所以说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去那里帮他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没错,就是一个骗子的真面目。所以说……”
帕邱莉僵硬的抬起头颅,死寂的眼眸里顿时迸发出一缕幽蓝的光芒。
“……克林的安全,就由我来守护!”
(未来日记有感,写写就成这个样子了……好吧,本来就是嘛。黑化很美的不是么?要西,那就这样好了。二更完成,我先死一死去……)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零一章:可能的信念(威力加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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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么?恐惧也是有新鲜程度一说的。那种眼看就要把握住光明的瞬间被拖入黑暗时的恐惧,那种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新鲜的无上美味实在是让人感到心悸不已……好吧,这个我承认是串台词了,元帅的剧场还得在四月份才能出现让我们暂且略过这一段吧。
恐惧的新鲜程度虽然说是分等级的,但是不仅是新鲜,恐惧还是有等级这一说的。
面对密集物时候的恐惧和面对死亡时候的恐惧。面对不喜欢的食物的时候的恐惧和面对小猫小狗时候的恐惧。面对现代机械时候的恐惧和面对非正常事物的恐惧。恐惧这种东西并不像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完完全全的意味着恐惧一词的,事实上恐惧层次这种东西甚至比恐惧鲜度要来的美妙的多。鲜度不过是将一道菜肴做的最美味而已,但是层次却相当于一个永远满塞着粮食的粮仓,里面源源不断的恐惧填充着畸形的心灵。
这些恐惧与惊慌毫无疑问的,是那些心理畸形的人最大的慰藉。这些病态的人只会喜欢恐怖与杀戮。那些痛楚与伤口给与他们的快乐与满足甚至远远大于性?交。他们就像是吸毒一样沉浸在他人的痛苦里,以其他人的痛苦为快乐而活下去。简而言之就是不完整的人。一般来说人们最恐惧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了,只有自己的同类才能够带来最大的恐惧。
但是有一种情况所带来的怪异与恐惧却远比自己的同类的扭曲所带来的恐怖要大得多。
那就是,存在抹消。
所有生活过的,所经历过的,所想到的,所能看到的,所期盼的,所追求的,所拼尽全力的,都被毫不留情的抹消的一干二净。就算面对的人不是自己,那种消除一切的力量呈现的时候也会因为那极度的恐惧而完全掌握不住自己的心。
那种不像话的样子,就连‘死’都算不上啊。
留下存在这种事情是烙印在所有人的基因中最本能的东西。或者说是世界最本能的东西。进化,思考,争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争取自身存在的最大化。甚至从广义上来说,就连人类的科学进步都是为了进一步的在宇宙中拓印下自己的痕迹,而不是寂静的死在地球上变成一堆残渣。
扯远了。
总而言之,人们面对这种存在抹消的力量的时候通常会有两种反映。一种就是有多远走多远。在从基因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和战栗的驱使下下意识的远离那个恐怖的存在。最好永远不与那种存在打交道。极端的甚至直接抹消掉那一段记忆,只是在本能中驱使自己不去那个地方。
还有一种就是像现在这个红色长袍的男人这样。
迎着那个能够抹消掉自己存在的东西,冲上去。就像是面对大风车巨人的堂吉诃德。
即使实行在这个并不算漫长的道路上,仅仅只是三条街的距离而已,人性的挣扎就在这里完美的体现出来了。多么可笑与渺小,这仅仅是一款游戏而已,却依然还是受到恐惧的束缚连前进的勇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渺小的负面人士一样只会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就算是现实中的死亡那又怎么样?完成了任务才是最首要的因素吧?
“我们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啊!”不满的抱怨在身后响起。
不,那种程度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已经到了指责和咒骂的程度。那言语中的不满意和满满的恶意完全可以通过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中听出来。那已经不算是面对朋友的态度了,仅仅是在游戏中的可能性就让她最为歇斯底里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满,自我表现,私欲,何等丑陋的东西?但是就是这样才会依旧行走在已经扭曲的成了结晶地面一样异常物质的甬道之中,向那未知的终点缓缓前进才是人类应该做的不是么?面对未知就要勇敢的去打破,就是这样。
或者说在这种极度刺激的场景下,我有某种未知的欲望被开发出来了也说不定呢?
“闭嘴,要么就离开队伍困死在这里。”
比自己预料中还要无情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那女人脸色瞬间变成了一片煞白的颜色,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面粉缸里又爬出来一样苍白。而且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有点类似于三流的马戏团给小丑脸上画上的劣质的涂装那样。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任务啊命令什么的!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你又在在乎些什么啊!明明放弃了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你究竟在坚持些什么!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我们就算转身逃跑有谁能够指责我们?!红袍么?!你看他们恨不得跟我一样转身就跑!”
面对女人尖锐的指责,四个在玩家眼中趋近于无所不能的红袍们纷纷有些羞愧的扭开了脸。他们跟玩家可不一样,没有什么无限复活的能力。他们只能像是他们在法师金字塔阶级中应该做的那样,默默的转身离开才对。
“那么,既然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又为什么不坚持呢?”
男人转身面对仓皇的如同乞丐一样卑微的众人,眼球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那高昂的头颅就像是古代面对众神幻想种的骑士一样,天际的火光的照耀下,那原本坚毅的脸部线条上更是刻画上了几条鲜血与钢铁的烙印。鲜红色的长袍就像是跃动的冷火在这个男人的背后飞舞燃烧着,散发着男人的意志。
“我从有幸得到了无数人做梦也得不到的力量的时候我就时常在想我究竟应该做些什么。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着我们的力量,渴望我们的权利,希望让他们的意志得到传播!但是我们就只能够占有着这无数人所羡慕的幸运尸位素餐么?!”
男人刚毅不屈的脸庞上刻画出了某种莫名的辉光。眼眸之中更是迸发出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一只食指毫不犹豫的指着那正在燃烧着的天空,原本冷静的声音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山一样有着压抑不住的火热。
“我们毋庸置疑,是十分幸运的人!要知道,多少玩家还在痛苦的银币与铜币之间挣扎,我们就已经握住宝石估算起来他们能够换来三天还是四天的施法材料了!我们自从被布拉卡达的红袍法师们选中后就一直使用着以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包括你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红袍和布拉卡达的全力支援,我们现在和那些大众玩家们没有任何两样!”
“这是恩惠!是别人有求于你之前的投资!是必然的结局!我们在接受布拉卡达的支援的时候就应该已经预料到这一刻的存在了!胆怯,迷茫,怯懦,这些情绪我们都不需要!我们只需要铁一样的意志来完成布拉卡达的所有任务,来报答布拉卡达给我的恩惠,这就足够了!”
那个男人大手一挥,锵锵有力的话语仿佛凝成了实质一样敲击着另外五人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暗示了一样,五个人面对那一脸愤怒的男人不由自主的移开了原本愤怒的眼神,尴尬的看着周围的废墟。
“要知道,有多大的力量就要【文,】有多大的作为。不在其位【人,】不谋其政。但是既然做到【书,】了这个位置,就不应该因【屋,】为什么棘手,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而放弃!哪怕你面对的是神明!只要我们身处在这个岗位我们也要把神明撕扯下一块肉来!因为我们是法师,我们是布拉卡达的红袍法师卫戎部队!我们是百里挑一的被选中者,是精英!”
男人站在甬道中,坚毅的目光看着四个低沉着头颅的懦夫,用那充满着感染力的男中音缓缓的说道。
“我从小就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幸运。不论是什么东西,不论是什么力量我都可以轻易的得到而且远比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