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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搭上这么一个小女孩(闪电相亲的恶果……看起来无比清纯,十分漂亮,身材特好,可惜过于霸道和懒惰),最终还是被我踢到爪哇国去也(或许是她飞我呢,谁知道)。
无所谓啦,她要我的钱财,我要她的身体,互不相欠,虽然只有一个晚上。但从那以后,我终于抛开有**镜,不再单纯的迷恋美眉。
(唉,可我还是很喜欢美眉,怎么办呢?天!你为什么让我这么好色……没办法啦,我惟有更努力一点,让自己更出色,让那些美眉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
我不知道别人怎样,但我肯定是用**思考的。我虽然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不要羡慕我),却只是三分钟热度(继续鄙视我)。
在高考以前,我对于那些美眉敬而远之。因为我的免疫力极低,她们对于我来说是超厉害的病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能让我死得很难看。
上大学之后,我决定踏进这个神秘的领域,决定开始一段空前的恋情(不能绝后,我还要生娃呢)。毕竟,有位高人说过:泡妞就像挂qq,每天哄她两个小时,很快就可以太阳。
当然,如果可以直接看到太阳,我是求之不得的,可惜这种情况通常只会在**出现。
因此,就为太阳,我也必须每天挂qq两个小时!
但是,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接受我,至少不反感呢?
我在脑海中搜索一番,意图寻出成功者的经典表白。
丽君姐的“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不行,月有阴晴阳缺,就怕日后美眉的爱也是朝三暮四。况且,月亮只是一块冰冷的大石头。
谢挺疯的“噢,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快乐”?更加不行,她比我小两岁,如果我叫她姐姐,她还以为我装嫩呢!
张信折的“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如果是这首歌刚流行的时候,还可以糊弄一下心兰;可惜他已经唱过千万次,听得大家都麻木了。
崔键的“噫,耶,快让我们在雪地上撒点野”?感觉太流氓啦!不过我喜欢。
黄飞鸿的“十三姨说啦,我们都要爱老虎油”?但老虎油为何物,有待进一步考证。
陈啉的“别怕有我,别——怕有我”?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想做第三者。
郭府城的“对你爱爱爱爱爱……爱不完”?恶寒!就怕我只能安静的离开。
郑均的“我的爱,**裸,我的爱耶,**裸”?太直白,只能用在后期。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丽君姐的这首《我只在乎你》,才能稍稍代表我的心意:“……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好不容易才等到下课,我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展现我的男性魅力,拨动她的芳心。
没想到,我刚张开嘴,她突然来一句:“你妈贵姓?”
我(狂汗,不知她看过《大话西游》没有):“……我妈姓花,叫花月奴。”
她:“哦。你爸贵姓?”
我(狂晕):“……他是我亲爸,姓江,叫江枫。”
她(恍然):“这样啊!真难得。你老家在哪里?”
我(抓狂):“我住在恶人谷,有一个大伯,五个干爹,一个干娘……”
就这样,在铁心兰接二连三的提问下,我只能乖乖的回答,根本没时间约她。
片刻之后,她马上兔子一般溜得飞快,不让我抓住任何开口的机会。
天!我有这么可怕么?原本不太平静的心,越发的忐忑了。起初只是在湖里投下一颗石子,现在却扔进一块大石头,你让我还怎么安下心来?
幸好,晚上有个班干部竞选,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好歹当个芝麻绿豆官,接近她也容易些。因此,我很痛快的掏出几十个大洋,买了几包大中华,每个男生宿舍都窜遍。
这次班干部竞选,哪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科代表,我也认啦!起码收作业的时候,还可以乘机和她搭讪几句,光明正大的瞟她几眼……
静待黑夜的来临。黑夜给了我眼睛,我只用它来寻找美眉。
第五章 一起走过的日子
一群口渴的乌鸦飞过,将黑夜的帷幕拉下。
我刻意装扮一番,胸有成竹的来到教室,进入作战状态。
有些男生特激动,因为这正是展现自己,吸引美眉眼球的最好机会。
但是,我很镇定,随意的扫视全场……咦,那些喜欢抽烟的家伙,怎么都没来?!!!
手心登时捏出一把冷汗,**都湿透了。兄弟们,这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你们别玩我呀!
直到他们从厕所过完烟瘾回来,冲我眨巴一下眼,我高悬的心才扑通咕咚的掉下来。
如果我日后有心脏病,肯定是这次开始埋下祸害。由此可见,情之一字,害人无数。我愿承担这种痛苦,各位大哥千万别跟我争美眉,那样会既伤神又伤身的……保重。
牺牲小我,成全大伙,永远都是我做人的准则。(谁扔的砖头?!!)
导师刚发完话,某些积极的男生立即粉墨登场,吹得天花乱坠,简直是文曲星下凡,武曲星投胎,比二郎神还拽,比孙悟空还狂,要多炫有多炫。
具体情形我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不过有那么几个家伙挺出色。
譬如彬哥,又叫口号,又扬拳头,口水喷得全场都是(原本在黑板附近的导师,立即躲到教室后面):“各位兄弟姐妹,记得投我神圣的一票!我保证让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稍稍停顿,缓缓道:“不投我也可以,走着瞧喽。”扬扬拳头,这才屁颠屁颠的走下台。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当年他竞选班长的真正意图:“你问我为什么要苦练吹功,为什么要当班长?这还用说么,当官多好。就拿我们公司的那个小狐狸毛秋小姐来说吧,我曾经追过她两三年,但她见了我就让我欣赏她浑圆的冷屁股。若是瞧见经理,她那个馋呀,嘴里冒的都是细气儿,眼里喷的都是火星儿,恨不得立刻撕开她冷屁股的外包装。你说我能不想弄个官当当么……”
聪哥是个官场好手,当年已经很厉害,现在更是如鱼得水。
至于强哥嘛,当年挺纯的一个,现在都历练出来喽。(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进门容易修行难,不经千锤百炼,没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不闯过脸皮关,哪能得成正果。
以前在工厂的时候,那些同事的吹功已经达到极高境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提防冷枪)。经理更厉害,即使讲一天话,没有一句假的,也没有一句真的。
当然,如果整天拿着一个哨子,嘟嘟嘟一吹,说什么“我是天上下凡的,为了伟大的理想,要解放全人类受苦受难的同胞。我们要团结起来,拿起武器,战斗批斗!我会派天兵天将来帮助大家!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如果不是精神病,肯定是骗子。
经过一轮激烈的角逐,终于尘埃落定,花落几家。我如愿的当上宣传委员(由于事先没收买女生,差点落选,得吸取教训),而铁心兰也当上生活委员(人长得漂亮就是好)。
我的竞选宣言是:“我曾经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寻人启事),能写会画(可惜字太丑,画太烂),能歌(豆沙喉)善舞(罗圈步),请大家投我神圣(烟是个好东西)的一票!”
尽管我以前深深的痛恨开会,但现在我盼望着,以后能大会没有(需要全班出席),小会不断(只有班干部参加),提升我俩的暴光率(最好是有机会**)。
我之所以这么痛恨开会,完全是因为高考之前的那段悲惨经历:我当过九年的班长,三年的生活委员(厕所堵塞也找我掏),任劳任怨十二年,口水都喷干了,你说我能不痛恨么?
我之所以一直不下台,不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也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口怨气。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乌鸦都是一般黑,我只有六岁,家里穷得要命。
或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吧,我过得很开心,也很知足,而且还是个蹭饭的高手,鼻子比狗还灵。哪里有喜酒喝,有糖果派,哪里就有我矫健的英姿,拿扫帚赶我都不走。
后来,因为一瓶啤酒而被老爸脱掉裤子来揍(那时广氏菠萝啤很出名,是甜的),终于稍稍收敛。不过,在同村小伙子的教唆下,我由地上工作者转为地下人员,避开大人的视线。
那时最常做的事,无非是做个弹弓打鸟儿(偶尔也会射人家的鸭子),搜刮地里残留的番薯、花生、番茄(我承认,也偷过),去破烂茅坑窥视妇人嘘嘘(绝对不是我带头的)……
那时候,大伙经常饿得头晕,对食物的欲望尤其强烈。
我想,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我上四年级时已经假性近视(当初不是我提议的呀,我才六岁),一嘴的烂牙(后来换了。不过有两颗大牙没换成,只能镶,被牙疼折磨过好多年)。
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伙以后还是别干亏心事。不过呢,如果你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上刀山下油锅也不怕,那算我多嘴。法律只起到惩戒作用,只有道德才可以约束自己。
没有谁天生就想做贼,小贼偷针,大盗窃国,与后天的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
恶人谷出过很多囚犯,不少原本对俺还**荡漾春光灿烂的美眉,一听说俺是恶人谷的,立即溜得远远的,仿佛我浑身都是病毒。天,我比窦娥还冤哪!我不是**!
有些美眉还挺有人情味,起码会说一声“我还没刷牙呢,婚事以后再谈”,然后才溜掉。
有些挺冷,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幸好没放屁)。
有些更狠,鼻孔朝天,眼神鄙夷,仿佛和我相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当初谁两眼放光来着)。
可惜的是,我给她们的红包,一个都没拿回来……
那是我辛苦攒下的老婆本呀,每个都不少于五十个大洋……
你们要走,我很痛心,眼睛都进沙子咯(没办法,干娘屠娇娇安排的,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可惜她的审美观点跟我差得太远),好歹留下红包呀!
好像扯远了,继续话说当年。如果我跟着那些家伙一直闲逛,恐怕日后只是个小混混,至多也就做个江湖大哥,还不知道能不能寿终正寝。
当年我的一些同村好友,比我大很多的(我才六岁,就能跟十多岁的男生玩得很疯,连那些小妹妹也不放过),仍在监牢里反省。
而我能够顺利完成学业,至今尚未堕落(其实我好想腐化,可惜口袋没钱。各位大哥大姐,送几百给我去爽一爽吧,哇哈哈),得益于当初结交的那个损友——江玉郎。
严格来说,童年时代的江玉郎虽然比较面目可憎,却不算坏,还挺够义气。
可惜他的老爸江别鹤太虚伪,老妈花粉红太泼辣,终于把他给带坏了(‘终于’二字,似乎显得我挺阴险,其实我不是坏人)。
且说那时我刚上学前班,倒数第一是家常便饭,功课没按时完成过,每天都被老师罚留堂,抄书本。每当这个时候,同村的大哥哥轩辕三光就会出现,仿佛神灵一般来搭救我,迅速帮我完成作业,然后抱着我翻窗逃走(老师已经回家吃饭)。
那时的教室很简陋,窗子是木头做的,一踹就开。轩辕三光已经上六年级,写得一手好字,长得还挺俊俏,迷倒不少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