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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江山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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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好人是不会趁机占人便宜的,是不是?”

黑脸怪脸色立即变了。

红衣怪说:“谁会占你的便宜,没胸没屁股的,别说我,就我二哥,摸你还不如摸他自己呢。”

太伤自尊了!我十分怨念地瞟向黑脸怪,额,别说,还真是不小。

见我瞧他,黑脸怪立即双手护胸,大吼:“你看什么看!”

可能我的名声太坏了一点,让这么个黑脸胖大汉也觉得我非常危险,只是,我很不给面子地说:“我,我只调戏,小白脸……”

“我不会帮你解毒的!”绿毛怪忽然义正言辞,一脸防备的强调着。

唔,他的脸的确很白,但是,我真的不是生冷不忌啥都吃的好不好。我略有些无奈地偏脸看向红衣怪,她住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妹子,你是不是玩的男人太多,所以不记得是得罪了哪位有仇必报的主?那人觉得被你抢了贞洁,你却又不肯负责人,于是就造下了这一段孽缘?”

这三个人一脸好奇地瞅着我,想来他们对我这个传奇人物的兴趣是远远大于那个“春风”的,若搁平时,定要好好利用下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来将这几个人忽悠地团团转,但是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和他们胡侃。

“我说,你们谁能找个人给我解了这个毒?”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半天,红衣怪很为难地告诉我:“妹子,这伤天害理的事咱可是不干的,你若是想解毒,还是去小倌馆吧。”

我十分纠结地捂住胸口:“我是说,让你们给我找个郎、中、来!”

郎中没有找来,给我下毒的人却找来了。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春、药的药性,话本子中常说,这中春、药就会浑身发热,会控住不住自己的思维行动,可我中这极乐之后,居然只是胸口憋闷,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偶尔有邪火从体内窜出来,也很快能被我压制下去。难道说,极品春、药就是如此不同寻常?

我被这三个怪人气得眼花,一时没有看清楚,忽然听到几声“砰砰砰”,努力睁大了眼睛,才瞧清楚原来是这三个人连带着那个躲到一边去的小郎中都躺倒地上了。

一个黑影进到了屋里,我意识不清晰,只能感觉到这是个很威武的男人,男人盛气凌人地站到床边说:“好浓的桃花香啊,远远就闻到这味道,没想到是你身上散出来的。”

我以为是循着味儿来救我出水深火热的,正要感激,那人忽然又道:“我明明下的是引魂,为何会有这么浓重的香味儿?”他凑到我身上嗅了嗅,我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清新味道,身体里的火忽然被点着。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勾住他的脖子就把脸往他脸上贴。

男人把我的手扯下来,又把我往床里面一翻,我的深思像是天翻地覆了一般,正想再爬回去找那个男人的脸凉凉手,他已经压住了我的身子,说:“送上门来的公主殿下,不好好享受又怎么能对得起我死在颜生手里的那百十个手下呢?”

颜生这个名字像惊雷一般炸醒了我,我心里一边感慨着极品春、药果然不同凡响,一边努力抑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悸动。

在眼睛什么都看不清的状态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男人的嘴唇摩挲在我脖颈耳廓处,惹得我阵阵战栗,男人的手在我腰处勾画……

从来都只有公主占别人便宜的事,公主又怎么能让别人占了自己便宜?被人占便宜的这个念头在我心头一转,羞恼与怒火纷纷而来,理智立刻占据了思维,于是指甲深深扣到肉里去,疼痛转瞬而至,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咬上了男人脖颈除的一个大穴。

男人立即挣脱了我,他抬起上身,眼中怒火蹭蹭向上冒着,他居然还敢生气?被占便宜的是老娘好不好?虽然此人的确符合我对美男的一贯要求,面白如玉,大眼薄唇,可这男人怎么从里到外的都透着一股邪气,还有他头上的那簇火焰。

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我记得这个火焰,在和颜生刚刚出了槐树村时,那些黑衣杀手都是这个标识,于是赶紧别开了眼睛。

男人邪笑道:“没想到,你这身上散出来的桃花香气居然还是个有毒的,刚刚还奇怪呢,这引魂明明下在了你身上,晕倒化功的却是那三个白痴,原来,你这还留着一手呢。”

事情的真相是,这个男人给我下的确实是引魂,这种会消散人功力的毒药,可这毒药不知道就怎么引发了我身体内的宿毒,两毒混合之后就生成了另一种类似极乐的春、药,身体自身发热的同时还会散发出醉人的桃花香气。

香气初始只是积聚在我体内,而后才散发出来。

我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也都归功于这个俊俏男人,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看起来很邪魅的女子,这女子取了我的血来闻了又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教主您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行房,此毒太过古怪,属下怕您上了床就再也下不来了。”

教主您功力深厚,没有像那几个小怪人一般晕倒后生死不明,已经是很幸运的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挖苦这个教主的冲动,这句话居然脱口而出。

而嘴快的后果就是,这个教主立即派人将我扔进了山里,说:“真是他娘的晦气。”

如果连一教之主都无法抗拒这莫名其妙的香气,如果连拥有用毒鬼才称号的鬼娘子都无法找到解毒方法,那这个一直在散发毒气的姑娘,就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

我说:“你其实可以将我关在密封的房间里,这样毒气也就散不出去了,你还可以拿我向颜生讨要春风。”

他邪魅地笑了:“我其实更想知道,你这毒气是不是对狼群也能产生这种作用,或许,那狼就在你身上起不来了呢?”

…………

这处山林茂密,遮天蔽日,树下则杂草丛生,树根处不时能看到几个蘑菇,我睁开眼的时候还看到一只兔子在草丛里探头探脑,我一动,它便“嗖”的一下子跑远了。其实即便是太不跑,并且冲着我做几个鬼脸,我都没有力气将它抓了烤着吃。

这个毒药太过厉害,让我失却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扶着树站起来,腿弯处一软,又摔倒在地上了。

如果就这样死了,真真丢死人了,我才十五岁啊,还没有嫁人呢。

想到这个我的精神立刻抖擞了下,于是再次用力撑着身体从地上起来,站不起来那就爬着走,总归是不能坐以待毙的。

小时候比较调皮,爬树从树上摔下来都没有哭过,不过是爬上一段路,其实也没什么,心里如是想着,那磨在地上的胳膊肘也就不觉得很疼。唯一不怎么令人满意的是我身上这件衣服,常欢乐非让我换的这件云锦袍子,若是平常穿惯的粗布衫,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磨坏。

大概老天爷都看我不顺眼,不仅仅要给我这些个磨难,后来还因为胳膊磨出了血,狼群便顺着这血腥味儿寻了过来。

当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只狼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是不是能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这头狼打败,后来这狼高声嚎叫后,数也数不清的狼都从树林子里冒了出来,将我围成了圈。

我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教主说得话,心下不由得一阵恶寒,果然是精虫上脑的人,说出的话也能如此龌龊。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那话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以至于现在看到这么多的狼,脑子里回荡的全是那句话。

我还没有活够,可是我宁愿现在就死去,无论是被狼……还是被这些狼分食,都不如现在就死去。

我这思量的这一小会儿,狼群已经距离我很近了,摸摸自己藏在小腿处的匕首,庆幸它还在。

就在我拔出匕首的那一刻,忽然听到狼哀嚎的哀鸣声,这时狼群忽然撤开,我看到一个银灰色身影正在狼群中飞沙走剑,脸向我这边一转,青铜色面具映入眼帘。

我正惊喜自己不用死的时候,腿上忽然一痛,原来是一只狼趁着混乱要私吞我这个食物,还以为狼群是有组织有纪律得到食物都要平分,原来其中也有心怀不轨的宵小。

那鬼面人见我就要被狼拖走,他脚点狼头于平地乍起,用我看不清的速度向这边掠来,剑出狼死,几滴鲜血在他的青铜面具上倏尔绽放。

然后我便落在了他的怀里。

他怀里有淡淡的莲花香气。

'正文  再回槐树村'

如果刚刚狼血喷溅过来的时候,他能稍稍躲一躲,或许我还会以为这是颜生。

其实即便他真的是颜生,我也会找出千百个理由否定的,我的血总不能比狼的还要脏,我恐怕永远也不能忘记,当时的他是如何躲开我的。

思绪尚未落定,鬼面人身上的男性气息立刻充斥了我的鼻腔,身体内的邪火突然升起,恍惚中我似乎攀到了他的肩膀上,双手不自觉地去寻找什么,感觉很热,想找什么消消火。

不过鬼面人不怎么配合,他扯着我黏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的一飞,小腿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忽然一痛,然后意识才稍稍恢复了点。

鬼面人正带着我厮杀在狼群中,他抱着我跳到树上,使轻功飞出很远才将我放到实处。

我稍稍放松一下心神,又立刻被冲动与欲望占了理智,脑中什么都没有,只想着能在身边男人身上找到发泄,手不自觉的伸到他衣服里,触手光滑,传来的丝丝凉意也让我轻轻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我搂紧了他的腰身,正想向上把脸贴到他脸上的时候,后颈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小腹微微胀痛,腰和腿都很酸,我正打算掀开被子,胳膊上忽然一痛,原来磨破的伤口虽然已经被人包扎过了,但还是一动就会疼。我这会儿心思不在胳膊上,急切地将被子掀开,床上腿处的一块鲜红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懊恼的一拍额头,果然被轻薄了么?话本子中被轻薄的姑娘要怎么发应来着?

“啊——”

“哐!”一道身影忽然闯进了门,他目光从我脸上落到被褥的那抹鲜红上,然后又连忙看向我:“你受伤了?”

我做西子捧心装,指责他说:“你想不负责任吗!”

他很迷茫,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只能转身出门,并留下了句:“我去请郎中。”

这还需要请什么郎中吗?正想着,腿间又一股热流流了出来,我心想坏了,看来还真是受了伤。我记得颜生好像说过,练春风未成的时候是不能行房事的,容易走火入魔,更何况我还中了那奇怪的毒,毒娘子不是说那毒性比极乐还要烈上几分么。

可见是没有被人占便宜的,否则这会儿我哪里还有气和那个鬼面人讨价还价。

过了没多大会儿,我听见屋外有动静,就见一个郎中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屋,嘴里还说着什么:“会轻功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什么能死人的病……”他走到床边把医药盒子放在一边,抓住我的手就开始把脉,不一会儿又抬头问我,“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还没有说话,鬼面人便替我回答:“她流血了,刚刚还中了毒,是不是毒没有被清理干净?”

郎中瞅瞅鬼面人,又瞅瞅我,面无表情地收拾了医药箱说:“没事,不过是来月事而已,初潮都会有点不舒服,这几天注意不要碰凉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注意休息多保暖。”说罢就提了箱子往外走。

鬼面人伸手拦住他,问:“月事是什么?”

我连忙接上说:“我也不太明白,小郎中你究竟在说什么?”

于是,这位和曾念仁并称为南曾北淳于的神医面无表情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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